情何以堪……

九九溪

情何以堪……
（人与世事的情意纠结）

文*九九溪


周末，倍感到一切是那么的不如意，灰暗的天空，灰暗的房子，以及灰暗的房子里的灰色心情。所有的东西在我的思维里都是谢绝留意，一切终是谢绝在精神之外。而此时，精神面对着欢乐，高兴，都是萌上灰色的不高兴。不知是怎么了，精气神怎么也提不起来。一个星期后突如期来的“真谛”恍然才明白，这些灰暗是痛恨来临的前兆。
穿着保暖的休闲服，脚上蹬着雪地靴，立在车站那儿等姐，可是姐见面就说：“穿成啥样了，像挖洋芋的”。
看着屏面上手指敲出的欢乐在眼前晃动，而我的手指就是那么不愿意把欢乐搁置上去。
大家问我，有什么不顺心的，我从头往脚盘点了一下，没有啊，什么都好好的，就是提不起神来！
好不容易，这样的不快乐熬到了周末，总可以放松一下了吧！
我带着不高兴的面容去车站迎接了萍，她立在那儿站成一尊上好的快乐雕像，永远乐呵呵的。问她吃了没，她说早吃过了——麻辣烫。说着吃的，嘴里留意脚下没留意，她趔趄的摔了下去，可惜没倒，我叹着：“怎么就没倒”。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怎么想的，没摔倒，摔倒了你高兴。”
“我不高兴啊，可以看路人高兴。好不容易碰到笑的声音了。”
“安什么心？”
“什么心也没安，就是想变个心情！”
一握手，手却是那么的凉，凉透到脚心了，脸上却热呼呼的。
“几日未见，找风趣来的。看看你新做的衣服。”
“哈，真乐，一件衣服就把她诳来了。”
友情就是如此，瞬间就会让人的思想活跃起来。早晨步行在街上，一路小跑给她打电话，心里也没想她定要来，只是，恶搞一下，看她来不来。
打过去，她问：“今天周六了。”
“是，琪琪妈妈。你是外星人吗，连日子忘了。约好了的，今天来看我的新衣裳。”
电话被琪琪抢在手里挂断了。年纪小小抢电话成何体统，我在说，管好儿子，不要乱来啊。回答我的是“嘟嘟嘟……”
在灰暗的街上行走，心情好不到那儿去。更何况每周六早上要去单位，百个不愿意，可是没办法，还得去。没办法就只能硬着头皮，那管头皮能承载多少，反正不能载的也要载，能载的也要承，没得选择。
坐在灰暗里，来来去去，出出进进的同事就像逛商店，来了声音，拿走东东是不付钱的，只付嘴巴，笑两声，一切便归于寂然。
寂静里手机啼了一声。跳出一句话：“灰人，多时下班。”
“十二点啊，大众时间，我又没特殊，十二点是要吃饭的。敢情是你要来了吧”发过去，等她怎么吐字。
“已在高速路上了，现堵车。”
哈哈，懒人不出门，出门天就不测。谁想到好好畅通的车，她坐上就塞了。
走在大街上，阳光明媚起来。把萍的脸照的暖和冒气，像是蒸着，白里透出一点红晕来——好看。
继续逗着嘴，看我的花裙子。走着走着，我们突然谈到了我们一起玩过的英，她走了，我俩回忆，好是感慨，流动的思想想着要写写她的故事。就在那一刻，我想到——《谢花》的名字，情节在心底里基本落成。
顺着脚步，马路上尘沙被踩在脚下作响。天隔开了雾都，这个城走过了我所喜欢的几个人。尽管这些人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死下去不造成一点点声音，并且惊不起一点儿黄河浪花。不相识的人们太多了，何况如我们这般不起眼的人群。思想就这样没着落的想不开着！
想的少了就心开了，想的越多，就越不快乐，我们却越想越多。
接下来，我俩去了裁缝店，量好了萍的尺寸，马上就想奔布料市场。可是，等的姐姐还没来，说好的要来看衣服，顺便让她参谋一下，毕竟她是我们真正的设计师。
在焦急中她姗姗来了，三言两语就给萍整了两套，而且在她的诱说下萍还想做第三件，我们知道姐姐的诱说是很管用的，我们喜欢她的眼光她对服装的思维。我俩很上心让她切割，让布料在身上比划。这样周身的量体，愉快多了，感染了郁闷寡欢的我，心情在那一刻好像好起来。
搞定一切服装样板之后，我硬是死皮赖脸的跟定萍要去会她的同学。跑上B1公交车，我俩在车厢里好像没有别人似的谈论，谈着过去，说着现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没有告诉她：“记得那个宣老板不？”萍说怎么会不记得。我就说，那个儒雅的人做了一件极不优雅的事，离了就在外面偷偷的找了一个，而且生了个胖小子，有了押寨的资本，那女人就教唆他去向前任要离了的手续费，推来嚷去，结果闹的两败俱伤，在业场上大伤元气。我对萍说，以这为题材写一篇《花劫》还是可以的，萍骂我，真是想的美。
那个晚上，我俩打算是要聊通宵的，可是我太瞌睡了，聊没多少就呼呼了。萍说，浪费了她跟同学的通宵达旦之谈。“有什么浪费的，我可是陪你大半个晚上，妒眼看着你和你同学聊那么长时间的，要不是我死赖着去，说不定，这个时间你还在哭丧着脸呢，脸面上灰得找不出白来。
我俩开始闲逛每个十字，从西以东，一路而歌，笑声不断。我好像此时回到了常常兴奋的局面。两人在商场上同时看上一件衣服而争起来，最后我较“善良”，让了她。穿上“黄金甲”，她换了个人，洋气了。她开始要走，突然就想琪琪了，说马上就想见到。我说很妖精的，用她的话说：“快瞥死了”只一天就想的不成了。我白眼硬磨着她陪我去吃家乡的“搅团”和“荞面摊饼”。经我提议，她是馋了才答应我的。等饭的时候我俩开始臭美照像，穿上那件“黄金甲”，黄盈盈就立在那儿亮各种相。吃饭间不忘骗一下老实的哥哥。诳他把电话打来，萍装着我的声音就把他骗了，哈哈，最后眼前人双重骗着看不到我们的人来着，闹的笑哄哄的没完。这是我俩老爱干的事，在前几年就把安的同学给骗的晕头转向，最后特想见这个张口说疯话爱骗人的萍，她真是在认识人里面的活宝，快乐，跟她在一起就好像没有停止过。
告别的时候，她给我说，要贺我，好好的学，好好的写，她不能做的事，我要做好。
我就这样的在众友面前被啧啧的称捧，说我一定能行，能过，包括萍。
离开她的时候，我还在美滋滋的想我将要展开的成功，尽管这些对人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面前不值一提的事，但是在我们这些小人物里面，是一个梦，一个我将要实现的梦。等待这样的欢喜，就如冬日里等明媚的阳光，来温暖我的身体一样期待。
很巧合的是，在上一个晚上我俩高兴谈天说地的时候，在这个相同的晚上身子却颤抖不停。感慨和愤怒让我情何以堪！一年来的沉浸与拼博就这样在算计中消除。隔着黑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扼住，不给一点申诉的机会，一个人的力量在此种世事里微小的比例就是芝麻西瓜也不能比较出来。渗出的泪迹盘旋在眼眶里打转，抹黑了的成绩最终模糊在眼前。
肖打着电话说：“姐姐是看错了，不可能的吧，”“上面是不是写着你，你查错了吧。”“没有，是对的，我看见了，是我的名字”。“我查，你不会查，你怎么会不过了。”“是我的，不会错，成绩低的让人可怕，就是没学的人也不会这样个成绩。”声音最后静静的，那感觉像是从鼻孔里吸出的声音“姐，你别难过，再看看，你不可是这个成绩，”她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安慰与无声中挂断了电话。入在眼里的荒凉与悲摧纠着无助的心情。硬生生的逼出两行泪水，还是忍住了，一个个打电话来查我朋友的成绩，可是一样的是那样不堪入目。思维开始缓慢下来，心开始回到寂寞里去。被喻为好学生的成绩就是这样带着猥琐的味道将我深深的扎痛。
考完试的一个星期后，当答案公布在网上时，我和芳估分考过六七十分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摆在眼前的却是这等模样，生生的扼杀着雄心勃勃的内心，从来没有如此伤暗过，灰心成清冽的寂然，面对着无垠的天空，茫然的江山，心回到死一样的寂寞里去了。天地和人，就是如此的冷漠深沉的不敢让人触摸。
我茫然的回想，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出了漏洞，竟让我如此失意，如此不堪。原本很相信拼搏就有回报，但这并不是完全会这样，究其原因对我这个芝麻人来说找不到庙门，疼痛失望只能咽到喉咙深处哽咽成一种声调，可这声调久久的发不出来，是被凝滞了的思想。
从来我是乐观的人。但是现在陷在——如果一切从来是不学不悟一切就不会如此伤心，恰恰是你学了悟了，而且悟出真理就是这样，偏偏就是这般无成果，你会怎么想你的思维你的境遇，或者你会想你是不是另类，人家不学合格，你学通了却如此不堪。我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来。如果这样，我为何偏要执着起来！
和着衣，垢面未净躺在生硬的床上，拔开手机屏，思维偏向移入另一面。翻出一条被阻挡的信息：“你好，成绩已公布，没及格的可操作，详请加号……”。人的价值何以显出，执着不学无术，学则有用，这也许是我错了的思维。学于腹中的东西被操作于后，现在如果能操作，何不操作。慰寄我此时苦难的心情。于是我加上那个号，深情专注的跟他聊起来，这勾当开始在邪恶的心里形成。一翻讨价过后，我稍安静下来，缓缓的合上我的手机屏，我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我郁闷的心情而已，一切操与不操作隐入深深的夜色里……
于恶梦中醒来，晨曦帘外放光。套上行头，又开始在大街上走动。一切皆是老样子，回到岗位上，开始与芳有一句没一句的在失意里诉说我们的一切不应该的结果。她的偏偏缺一分，明明估分高出很多，却是这样。心衍年年会被挂一门少一分的成绩，她说往往觉得考的好的偏偏老缺一分，不好的就偏偏过了，已是四五个年头了。文庆和老方折腾了七八年这次终于通过了。我暗然神伤，我想啊，我真正折腾的是去年和今年，敢情是年辰不够吗？吊着吊够味口了就放，不吊够不放。鱼儿的命运真是掌握在吊翁的手心里，细回味可是——“刷”这个字真是深不可测！

暗淡使我已是不能安静的待在房间里，索性原走到街上去。可是，攘攘的人群撞来撞去，撞击出更深层的郁闷，头在那时疼起来。躲回朋友的屋子里，俩人开始侃世故，心情好了的时候，就和她住在一起，放在书面上的时间给我的回报是这般，不如任意起来吧。头破了一样的还在疼着，我把整张脸拉的恶心，一座大山就这样压在头顶，晕厥，在不得已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清晨，于郁闷里苏醒——好像好点了。看着窗外，冬日的太阳懒散在河边，我的心却比懒散更懒更散，元神丢窍，不知所措。抗不住肚皮的叫唤，六个人浩浩荡荡的去黄河边吃牛肉面。跟她们在一起，我好像高兴了点，郁结好像有点淡忘。
在离开她们时，我一个小时一句话都没说，愤恨与沉郁又笼罩了我的身心。
坐在桌前无所事事，也不想干什么事。迟钝的思维也不知能做什么。一切就想着要跟外界隔离。
这一刻，友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极不负责的给胖姐的丫头听写英语单词。委屈好像在此时不可抑制排山倒海洒起来。我至始至终对一个人诉说着我的不幸，我是如何如何的学习，如何如何的愉快的上考场，又是如何如何的考的很好而提早从考场出来，而且兴奋的听身后赞许的语言。此时想起来，这一切的顺利意味着什么呢！一口气说完，心中堵住的东西有点开了，郁结好像有点松动。而这些说出有什么用呢！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放不下，放不下勇气，放不下一切想完成的梦想。我说，我不上这个考场，不拿这个职称我一样能混饭吃。心里明明放不上，偏偏要这样说。我早在一个月前把更高层次的学业书全已买下，可是，现在却不知在此种操作下以何种姿态去应对，如何取如何拿，舍得与不舍得……
一个梦破了！
我在思维里狂喊：“一个对世事欣欣的梦彻底破了。”
我好想简单明了的打发精神所带来的苦痛，时间，辛苦，煎熬，……我都可以受，但是，这种操作我却不能接受，岁月能在何时完成我所拼搏的结果。
挂断电话，满脸真正的开始泪水奔流，真想恸哭，把不快泄出。
我深深的写下：“马路工人简单的工作是清除路上的尘粒，而我现在只想简单，不想装精神于脑中。可是，尘粒弥漫天空时，是什么人在清除呢？我终于淅沥哗啦的流出眼泪，为这个才懂得的界空！”

九九溪

情何以堪……

香儿

文章尚需校对，欣赏。祝创作愉快。{:soso_e163:}

清风嫣然

有郁闷写出来 就算宣泄一番 整理整理凌乱的心情会好得多 ～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soso_e176:}

九九溪

香儿 发表于 2013-12-9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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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尚需校对，欣赏。祝创作愉快。

:)谢谢香儿，知道了。

九九溪

清风嫣然 发表于 2013-12-9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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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郁闷写出来 就算宣泄一番 整理整理凌乱的心情会好得多 ～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欢迎嫣然

夜雨辰

好好校对哦！一起好好写作

白鹭

祝写作快乐！

九九溪

夜雨辰 发表于 2013-12-11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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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校对哦！一起好好写作

:)谢谢雨辰。

九九溪

白鹭 发表于 2013-12-19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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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写作快乐！

:):hug:谢谢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