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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肉,压死我了!”莫四儿拧开风扇,倒在沙发上,他不太结实的身子还真累得够呛。
“赶紧,吃药。”莫四儿还不忘这档子事儿。
“要得,老公!”岳萍假意进屋找药,顺手就换了身睡衣。
莫四儿躺在沙发上好一阵才缓过气,背心黏在身上早已湿透了,索性一把扯下,舒服多了。
岳萍出来,看见莫四儿光着上半身躺在沙发上,油亮亮的发光,不由得春心荡漾。
“老公,我还没吃饭呢,你想吃啥,给你弄?”一边说一边就俯身下来,爬到莫四儿身上。岳萍紧致的胸贴在莫四儿赤裸的胸口,他的下半身立马就有了反应。隔着薄薄的裤头,莫四儿感觉已经顶进了岳萍的双腿之间。
“幸好!大姨妈来了,不然就她现在这样,我还真受不了。”莫四儿有些心猿意马的,活这么大,还没有过李国民说的那样,跟女人扯过火。
“我给你熬碗稀饭,炒个小菜。”莫四儿还没为岳萍做过事,弄个饭侍候她一次,也好。
岳萍赖在莫四儿身上不肯起来,“老娘今晚要定你了,还得再装哈儿,等哈儿连你一块儿吃了。”莫四儿坚硬的下身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整个人都是眩晕的。
莫四儿拧开电视机,岳萍斜靠在沙发上自己翻电视看。终于可以等饭吃了,以后都这样那就太好了。
莫四儿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不多时就熬好了一锅小米粥放进凉水盆里,炒了一碟青菜,油炸了一碟花生米,凉拌了一份泡菜。
“老公,喝一杯啥酒?白的啤的都有!”莫四儿在冰箱里见着有啤酒,花生米就是为这个炸的。
二人吃着喝着,其乐融融。岳萍久未享受过二人世界,也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为自己下厨,心里高兴,不觉喝得多了。莫四儿想着这些年受过岳萍不少恩惠从未有过报答,一顿饭不算什么,又想起刚才她一个人半躺在床上,忍着痛等自己的样子,也有同病相怜的意思,喝着喝着也有点多了。
“老公,再碰一个。”岳萍脸上泛起一团酡红,在灯光下娇俏可人。
“小娘子,最后一杯。”莫四儿晓得自己酒量,再喝,就得醉了。闭上眼,屋子有点转,这状态,刚刚好!
二人一饮而尽。
“老公,你扶我,我要撒个尿。”
“好!一起去!”莫四儿舌头有点打卷儿。
“老公,你先。”岳萍在厕所门口不走,就看着莫四儿撒尿。
“老公,帮我撩睡衣。”莫四儿看见岳萍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屁股,他都没注意岳萍根本就没穿内裤!岳萍一手拉着莫四儿蹲下去,身子一歪差点倒了,莫四儿蹲下去扶住她的肩。
“有个男人,真好!”岳萍笑嘻嘻地说话,歪着头看着莫四儿,眼睛里都是火。
“老公,这床比店里舒服多了。”岳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胸口的樱桃顶着薄薄的睡衣,在她的胸部高高的凸起。
莫四儿望着玉体横陈的岳萍,她那点睡衣就跟没穿也没有分别。莫四儿蹬鞋上床。不料岳萍又笑:“老公,你裤子脏,脱了。”
莫四儿一晃神,又记得岳萍大姨妈来了,不怕,脱就脱。就站床前,一扯,就剩内裤了。
岳萍又笑:“老公,看你,顶老高!”莫四儿要扯灯绳关灯,岳萍不让,轻轻拉过莫四儿,一把抓住,在掌下在手指间不断揉捏。
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兴奋与刺激感强烈地撞击着莫四儿被酒精烧灼的神经。莫四儿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向岳萍滑腻的大腿,穿过睡衣滑向她高挺的胸部。
岳萍长长的呻吟声不断穿过莫四儿的耳膜沸腾着他燥热的血液。
“好热,老公,帮我脱了睡衣……”灯光下的岳萍一丝不挂。莫四儿贪婪的目光不放过岳萍的每一寸肌肤,原来“断臂的维纳斯”真有如此动人的美好!莫四儿眼里的血红除了酒精的催生,早已掺杂了蓬勃的欲望。
岳萍撑起手,挺起胸,轻轻摇晃,再躺下,一手揽过莫四儿的颈,缓缓地把他的脸摁在她被燃烧的激情膨胀得更硕大更坚实的胸脯上……
莫四儿不顾一切地冲撞把岳萍一次又一次带上云端,久旱逢甘霖的岳萍在云端里不断攀升,一阵长长的痉挛一阵声嘶力竭的喊叫……
莫四儿和岳萍颠鸾倒凤,钟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钟灵被人带到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场,草场的边缘是一望无垠的沼泽地。
钟灵在这片草场和沼泽交汇的地方,从春天走到秋天,看见了草也开花,各种各样的植物开花,满世界都是花,仿佛草场不是草场,就是一片花的海洋。钟灵隐隐约约见过一头狼站在高高的白蚁堆上,它嚎叫的样子和它凄厉的声音一点也不可怕。钟灵想要穿过沼泽地,但她穿不过茂密的芦苇荡。钟灵不停地走,不停地张望,就这样,钟灵从春到秋,从草场到芦苇荡,从沼泽地到草场,迷失了方向。变换的季节变化着草场的温度,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白雪飘扬,厚厚的积雪里,钟灵已无力挪动脚步,刺骨的寒冷暗示她会死在这个地方。陷在雪地如同陷进沼泽,那些春天里摇曳的花儿只是她回忆里绚丽的景象。
“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在这里从春到秋,从秋到冬,我怎么走不出这怪异的沼泽怪异的草场?”钟灵在彻骨的寒风里,又一次听到春天那匹狼凄厉地嚎叫!
春天的那匹狼吐着长长舌头来到她的身旁,不,在它的身后还有两匹虎视眈眈的狼,在它们的身后还有一群狼……
钟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叫喊,她看见她亲爱的四哥就在前方。
她亲爱的四哥冷冷地看她一眼,漠然转身,倒背双手,任钟灵如何大喊,再不回头……
“四哥,我要死了……四哥,你不要我了吗?四哥……”恐惧的钟灵绝望地惨叫。
醒来的钟灵一身大汗,永不停歇的电风扇还在呼呼转响。
“四哥呢?”钟灵摸摸身旁,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同样空旷的宿舍除了自己还是自己,钟灵一阵莫名其妙的惊慌:“四哥,你会不要我吗?”
一场噩梦把钟灵吓得不清。心里清楚得不得了,手脚不能动的感觉太吓人了,张着嘴怎么也叫不出声……钟灵知道这是梦魇。但这梦来得也太奇怪了,中午四哥不是兴高采烈地给过电话吗?怎么会在梦里就不管自己死活了呢?钟灵想起刚才四哥冷漠的样子,倒背双手根本不管自己绝望的呼叫,心里再一次不寒而栗。如果有一天,四哥真如梦境一般,自己怎么活得下去?刚才下意识的摸身旁,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渴望四哥睡在身旁吗?钟灵看一眼对面的床铺,前天和四哥在一起的样子历历在目,在四哥怀里的感觉除了幸福没有别的。想想这些年的守望,钟灵都佩服自己的坚持。那日在公司门楼的偶遇,让钟灵觉得自己已经通过了老天爷的考验,只是梦里的景象太让人意外了。
李国民的出现难道会让自己与四哥有什么变故吗?钟灵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是已经像个瘟神一样住到四哥隔壁了吗?谢天谢地,李国民最终还是搬走了。除了想从自己这里得到公司机密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呢?
岳萍常常以四哥的姐姐自居,盛气凌人的样子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要四哥租房子买房子时的霸气已经实实在在地透露出她根本不想只是当个“岳姐”,她这完全是要安排四哥生活的妻子的架势。
被吓醒了的钟灵把围绕在四哥身边的人都想了个遍,甚至连他的那几个兄弟。他们都不足以对自己和四哥的关系造成影响。不过钟灵还是不断地在脑子里搜寻。
钟灵想到了还有一个变数,那就是王处长!以前陈丽在,他尚且只是带信,怎么前天居然就大模大样地找到科室去了呢?钟灵看见同事们的笑,看见了善意看见了调侃也看见了别的。四哥暂时不告诉他们自己已有男朋友,钟灵理解他的心情,但夜长梦多,难保不会生变故。
钟灵忽然觉得自己太难了,当初在达县只是一门心思地想找人,现在找到了,怎么有这么多事剪不断理还乱呢?一切以四哥的生意为重,他比自己更难,钟灵这么想着,快到天亮才模模糊糊地睡了。
莫四儿半夜让尿胀醒了,一摸身上一丝不挂,而身边的岳萍同样赤身裸体。莫四儿揉一把胀得生痛的脑壳,忍不住暗骂自己糊涂,翻起身,床上也没看见血迹。
“哪里来的大姨妈呢?!”莫四儿四下里找内裤,尿已憋到不行,匆匆登上拖鞋赤条条奔厕所去了。莫四儿一阵疾风暴雨的撒尿,又想起睡觉之前和岳萍一起上厕所。对呀!岳萍叫自己给她撩睡衣,光大腿光屁股,啥也没穿呢!莫四儿拍一把自己的眼睛,“瞎了眼的,盯见屁股肉了盯不见屁股上没穿内裤!”下午不是还假模假式地不上人家里来嘛,晚上又睡一床,还干了不该干的事!“伪君子!”莫四儿恶狠狠地骂着自己。
“老公,撒尿也不叫我。”莫四儿正自后悔,岳萍在身后抱住了他。“老公,给我提尿,好不好?”
“啊?”莫四儿昏头昏脑的,“这么大个人,还要提尿的吗?”莫四儿让出位置,不晓得咋个弄了。
岳萍蹲在莫四儿前面,“老公……”一边拉莫四儿。莫四儿蹲下身,抱起岳萍腿弯--像小时候他妈给他提尿一样。
“老公,我爱你!”岳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岳萍起身抱着莫四儿,拧开淋浴器的热水……岳萍冲洗干净了自己又细细的替莫四儿冲洗……
回到床上照例又是一番巫山云雨。此刻的莫四儿已经像个做贼的人一样,做过一次是贼做过几次也是贼!不过,莫四儿已经既推不开岳萍火热的肉体也压制不住自己体内蓬勃而旺盛的荷尔蒙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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