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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嘴鸥”同赵太爷与阿Q的“宽容” 自打那个抹着红嘴唇的“女孔子”，像只“红嘴鸥式”的四处传经布道，有关“宽容”的文章，如潮水上涨。 似乎“懂得宽容，人生的路就越走越宽”。 可至少，不尽然。 一 宽容，是允许他人与己相悖的气度。但宽容不是无度，宽容不能无法，宽容不是无则。否则，宽容，就是懦弱的代名词！就如忠厚，是无用的别名。 太多的宽容，就是放弃原则！ 太多的宽容，就是不论是非！ 太多的宽容，就是平庸无能！ 太多的宽容，就是胆小怕事！ 太多的宽容，就是逆来顺受！ 太多的宽容，就是忍气吞声！ 太多的宽容，就是麻木不仁！ 太多的宽容，就是甘于奴才！ 太多的宽容，就是纵容邪恶！ 中国的儒学，也被称为儒教，还曾是“独尊儒术”的国教！无论其灌输的克己复礼、君权神授、三纲五常、尊尊有序、仁义道德、仁者爱人、中庸有度等，无一不贯穿着一条“宽容”的主线，都在讲宽容地接受现实的存在。 所以，中国最不缺少的，也是宽容。 可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灌输最多的宽容却充满了欺骗。宽容往往只讲给百姓听，只束缚百姓的精神，让其非礼勿视，莫要有非分之想，心甘情愿的当好顺民。而作为统治阶级，又几曾对百姓宽容？作为邪恶势力，更几曾对弱小宽容？ 这满篇的仁义道德，背后都是“吃人”的故事；这满纸的荒唐说教，背后都是一把辛酸的眼泪；这宽容大度的冠冕堂皇，背后都是血迹斑斑的弱肉强食……。 中国的穷人，往往就是想当“坐稳了的奴隶”。可那些贪官污吏、豪强劣绅、流氓恶霸，总是连奴隶也不让你“坐稳”。穷人不会甘于在宽容中自我毁灭，中国就一定有未来，中国的穷人也一定有未来。中国历史上哪一次农民起义、穷人造反，不是被逼无奈才揭竿而起？！ 一个光照千秋的伟人高度概括地说：“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
二 鲁迅一生都痛恨骗人的宽容，都在戳穿宽容的欺骗。 鲁迅先生讲，中国百姓的追求，无非是坐稳了奴隶。若中国百姓发起造反，那一定是连奴隶都坐不稳了。为此，打倒“孔家店”才成了“五四运动”的精髓，也成了民族思想解放的洪流冲决。 鲁迅先生遗嘱的最后一条，也可以说是他人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鲁迅先生却一生都用镐头，要在中国的屋顶上刨开一扇精神的窗户。为此，而得罪的人无数，批判的对象无数。可鲁迅至死都坚定地表示：“一个都不宽恕”！至死也要把他们钉在历史的耻辱桩上，让他们永世不能解脱！ 这就是鲁迅，这就是鲁迅精神，这就是鲁迅的品格！ 可在那位“红嘴鸥式”的“女孔子”，巧言令色地鼓吹“宽容”中，鲁迅笔下的赵太爷，夏衍笔下的包身工，高玉宝笔下的周扒皮，老舍笔下的老鸨子……都被“宽容”地复活了。伴随这些复活的沉渣泛起的，还有那些公知精英、压榨百姓的豪门权贵，嗜血成性的地主资本家，他们也都穿着各色马甲，纷纷粉墨登场了，继而开始了各种骗人的“把戏”。 粗略看一下这些丑类，之所以能成同类，有个明显的共同标记，那就是都害怕鲁迅。害怕鲁迅的嬉笑怒骂，害怕鲁迅的痛打落水狗，害怕鲁迅的横眉冷对。说到底，就是害怕鲁迅至死都难得糊涂的清醒，就是害怕鲁迅不安分地对现实所做的尖刻批判，就是害怕鲁迅鼓动不甘于当奴才的奴隶对他们不宽容！ 三 由此，想到教育与“乖孩子”，中国式的教育，就是“乖孩子”教育，乖孩子的“乖”就是都很听话，就是“顺”，甚至还能“孔融让梨”。 然而，这些“乖孩子”，往往都是平常的孩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孩子，都是胆小怕事的孩子，都是没资格“拼爹”的孩子，都是不敢不宽容的孩子，也往往都是最没出息的孩子！阿Q的国民劣根性，恰恰在这些“乖孩子”身上带有更深的印迹。不敢不宽容的孩子，只能在旧有的秩序中徘徊，不仅个人的人生之路很难越走越宽，更让其很难不重演润土和重复阿Q的故事。 可中国绝不缺少阿Q，中国也绝不缺少阿Q式的宽容。阿Q虽总能在自嘲中宽容地接受现实，可阿Q式的“博爱、仁爱”，不也在被赵太爷“博爱”、被赵太爷“仁爱”？阿Q在酒馆喝醉后手舞足蹈，“他和赵太爷原来是本家”，哪知第二天便被叫到赵太爷家，“赵太爷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怎么会姓赵！——你那里配姓赵！’”你看，阿Q连姓赵都不配，让赵太爷恨到“跳过去”，狠狠打了一个嘴巴！难道他还配“博爱”赵太爷，还配“宽容”赵太爷？ 说什么“闭上嘴，那是最高的修行”，可那都是赵太爷要求阿Q的修行！赵太爷狠狠打了阿Q一个嘴巴，那就是让阿Q闭上嘴，不能“妄议”，不准信口开河，甚至不准自作多情。若再不闭上嘴，就有可能灭口灭门！ 再看看那些公知精英，那些入了外籍的“假洋鬼子”，他们整天欺世盗名，坑蒙拐骗，颠倒黑白，信口雌黄，蛊惑人心，巧言如簧，大嘴巴巴地能将死人说成活人。整天教人如何学会“闭嘴”和“宽容”，可他们自己哪一天闭过嘴？又哪一天宽过容？ 当穷人被欺负到“哑巴”都要开口说话了，已处于“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说与不说，已成生与死的抉择，鲁迅做了率先选择——呐喊！大声地呐喊！发出雷鸣般的呐喊！那阿Q式的麻木，正是鲁迅一生要深深地去刺痛！ 四 纵观中国历史，最宽容的社会和时代，都最不需要讲宽容；而最讲宽容的社会，往往最缺少宽容；凡是对穷人最不宽容的社会，又总是变着法的教穷人怎么学会宽容。可问问穷人：最需要解放，还是最需要宽容？ 百家争鸣的时代，不讲宽容；而开启了讲“宽容”的那个时代，却独尊了儒术。凡给孔老二的高帽戴得最高的朝代，都是中国最黑暗的专制王朝。如果宽容了卖国条约的21条，还能有“五四运动”？没有“五四运动”不宽容的打倒“孔家店”，哪有那场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哪里有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专制”的毛泽东时代，如何鼓动“造反有理”和“四大自由”，并全民皆兵，全民扛枪，全民武装，咋没压倒一切地“维稳”。 可以说，中国的百姓最缺少的绝不是宽容，最缺少、最需要、最难得的，就是鲁迅痛打“落水狗”时的“一个都不宽恕”！只是很可惜，鲁迅已被孔子赶出了课堂，鲁迅的“痛打落水狗”已被换上了温柔的“宽容”，鲁迅那冷峻的面孔已被换上了很性感的“红嘴唇”，鲁迅的硬骨头也被换上很有弹性的“肉弹”！ 至少表面上，赵太爷和阿Q宽容地和谐了。可这种和谐，总觉得有点滑稽，让人不由想起一句名言：“保持沉默,就是犯同谋罪”， 宽容的忍气吞声——易；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争——难！ 所以，无私无畏，才能奋起抗争；大智大勇，才能进行抗争；抱团成军，才能成为阶级和民族自觉的抗争！ 至少，面对争夺汽车方向盘的邪恶，为了避免同归于尽的坠入大江，千万不要沉默，千万不能宽容！ （文中配图，均为笔者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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