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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风萧^易水 于 2023-10-27 11:33 编辑
问雪
雪来了,这是这个冬天已经过半而下的第一场比较像样的雪。说它像样,也只是因为它将将能够覆盖大地,并且也只能覆盖上一两日而已。 雪来了,这是我期盼了半个冬季的雪,较之我记忆当中的雪,这雪当然是迟到的雪了。往年的雪基本最迟也是立冬日便到来的。而今年的雪则让我盼了立冬盼大雪,盼了大雪盼冬至。或许,这雪知道了我的期盼心情。于是,很不好意思地在冬至的前一天,羞涩地在东北大地上意思意思地转悠了一天。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雪来了,对于雪,生长在东北的人对它有着特殊的感情。下雪了我骄傲,下雪了,我自豪。我常常对很少见到雪的南方朋友这样说。雪是冬天的标志,已经植根在东北人脑海中,而雪文化更是植根于东北人的骨子里,东北人的冬天是离不开雪的,没有了雪的冬天,对东北人来说,那便不是冬天了。 入冬以来,东北人最常议论的一件事便是,这雪怎么还不下呀。看着天气预报报着有雪,许多人特别是小孩子便高兴不已。然而,一次次地看到那稀稀拉拉的几粒雪时,又有多少人为之失望。于是,在一天天的期盼中,在一次次地失望中,一些老人、小孩子愤然走进医院,造成了医院人满为患。都是这该死的雪惹的祸。(下雪是能起到净化空气、消除污染的作用的,一直不下雪,将导致城市空气污染比较严重。哮喘、肺炎等呼吸系统疾病也更容易多发。) 下雪了,没有记忆中的雪片纷飞。诗人意象中的什么六角、六出、寒酥、琼花没有出现,更没有过去那种大片的六角雪花贴在脸上的温润感觉。窸窸窣窣的雪粒打在脸上,却有了一种冰冰凉凉且又丝丝微痛的感觉了。是对迟到的雪的愤怒,还是对迟到的雪的麻木。我已经不知道了。 曾经,我走在寒冷的幽径上,我曾仰头问那刺眼的太阳:喂,太阳老哥,你把雪鼓捣哪去了?多少给我们来点呗?那太阳用刺眼的光芒照射着我:我的温暖不好吗?不过雪去哪了,我真不知道。看着太阳呆萌的样子,我也常常追加一句:怎么可能呢,这个你可以知道。得到的回答依然是:这个可以不知道。小哥,你可以问问你周围的大侠们,他们是不是得罪了白雪公主。之后,那太阳依旧呆萌地看着我。 我曾自信,我的行为是真诚清白地,别无冒犯白雪公主的地方。于是,便贸然揣测,是否那白雪公主真的在某个地方遇到了七个小矮人?或许,那白雪公主在忙着为圣诞老人铺路?或许,那白雪公主被江南水乡的美景牵绊着,迟迟不愿离去。或许…… 总之,许许多多的或许,我总是带着童年的梦将自己代入那童话般的冬天,总是希望自己再次回到童年,在洁白的雪地上撒欢打滚,或找上几个小伙伴忙忙碌碌地堆上几个雪人。即便是长大了一点,去室外冰场与心怡的她手牵着手踩着冰刀做上几个优雅的冰上动作,倒滑、旋转……啊亦或是在亚格力滑雪场享受着急速飞侠的刺激…… 然而这许许多多的或许怕也只能是或许罢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东北的天气越来越南方化了,十二月二日的一场冬雨,稀稀拉拉地下了一天,我真的把这北国春城当成了南国水乡了。虽然我很不情愿往坏处想,虽然我总把自己置身于自己的童话世界。但残酷的现实终究会把我从童话世界拉回到这个凡夫俗子的红尘中来。于是我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现实问题,明年的冬天是否还会这样温暖。明年乃至更长的未来,我期盼中的雪是否会依然姗姗来迟。明年乃至更长的未来,我可爱的大东北的冬天真的会变成水乡江南吗? 如此之过,谁之罪?是该我们反思反省了。 于是,在这场雪后我问雪? 问雪 昨夜阴云掩璧晖,小桥寒水玉沙飞。 为何冬半方姗至,疑似江南恋凤闱。 红尘漫漫,路远兮,我等是否该问兮,今朝盼雪不来兮,你我是否有过兮……
作者简介:
姜庆涛,男,笔名:风萧易水,大学文化,吉林省长春市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长春作家协会会员。职业作家。现任经典文学超级版主,经典文学散文学院副院长。 姜庆涛先生在经典文学全国性大赛中获金奖和一等奖,并荣获"中国散文名家”、“中国诗词名家”、"中国散文精英"、“当代散文百家"、“跨世纪作家”、“当代百强才子”等荣誉称号。
姜庆涛先生致力于散文创作与研究多年,对抒情,叙事,游记等各种散文见解独到,且颇有影响。其散文,清新淡雅,文字唯美,功底深厚,富含哲理。
姜庆涛先生的散文、诗词被收录于多种文集,并由国家级出版社收录出版,其散文深得散文界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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