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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神秘老太 于 2018-7-19 07:32 编辑
第四卷、远方飘来的爱 第三十八章、不白之冤接踵而来 我本来想躲过妈妈对我的围追堵截,擅自跑到南方,想在广州、深圳落脚,从头做起,独闯天下。可是事与愿违,还没等到地方就被误认为是拐卖儿童的犯罪嫌疑人,被送进了拘留所。 幸好遇到一位开明经办人,他让我打通单位电话。我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拨通了姜猛的手机号。人家根本不让我接,我只得傻愣愣地听着他俩对话。 这边:“您好!是CC市游乐谷总经理吗?我是HY市公安局的。我想问一下,你们单位有叫吕岫岩的员工吗?……她在你们单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是歌手?什么?是红歌星?她现在在单位吗?……怎么?不在呀?她去哪了您知道吗?……您也不知道?你们正在找她?……太巧了,她在我们这里?……怎么?您不信?她的确在我们这里。让她和您说句话。” 我接过电话就泣不成声了:“姜总,因为我没听您的话,私自跑出来,才遭此冤案。姜总,我对不起您,我不该不听您的话,跑到南方来找罪遭……” 审讯员把电话拿过去说:“她涉嫌一个拐骗儿童案,还在我们这里拘留着……怎么?您认为绝对不可能?事情没您想的这么简单,我们正在调查中…..”他详详细细地说了案件经过,我估计姜猛一定很吃惊,听那意思,他可能是和这位审讯员辩论了。审讯员解释说:“如果找到可靠的人证物证,我们是不会冤枉好人的。我们还要和您核实一下,您最后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啊!您等等,我记一下,6月29日中午。好了,有事我再给您打电话,谢谢了,再见!” 我说:“你们已经问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吗?” “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一个长途电话,我们就可以随便放人吗?是你给的手机号,万一这个接电话的是你同伙呢?我们能这么轻而易举相信一个长途电话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了解。”他的回答让我的心彻底凉了。他们审讯完了,又把我送回了拘留所。 第二天,看守说有人来看我,我感到非常奇怪。在这个陌生城市里,我没有一个亲戚朋友,怎么会有人来看我呢?听说在拘留期间内,是民事犯罪可以探视,刑事犯罪不可探视,只有家属聘请的律师才能探视,直到判刑之后才允许家人接见。可是不知为什么会有人来看我? 我走进接见室,大吃一惊,来看我的竟然是姜猛。昨天他还在CC市,还没到一天,他怎么会来呢?他看到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一脸阴云,好像是非常难过,又像是对我很不满意。他说:“我真想不到你会遇到这么大的事?你太不听话了,你这是自己找罪遭。好好的你往南方跑干啥?我飞来是为了给你找律师的,赶快把问题弄清楚了,好早点回去。” “那得多少钱呀?我的钱包被人偷了,现在我一点钱都没有了。”“你真傻,这个钱我能让你自己花吗?我带来好多钱,请多大的律师钱都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还你清白的。” 姜猛为了我,他从遥远的北方飞来,可见他对我这事是非常重视的。他这个人最讲义气,爱憎分明,他相信我是无辜的,所以他宁肯扔下家中那么繁杂的工作,也要把我这案子搞清楚,把我救出去,我非常感谢他。 他花高价请HY市里最有名的林大律师,林大律师来拘留所两次。和我了解完事情的始末之后,他说:“要证明你和拐卖儿童案无关,的确很难。被拐的孩子的确是从你怀里抢过去的,你说是一个陌生女人临时让你照看的,可是现在既找不到这个女人也找不到和你们坐对面的那两个人。他们的确能证实你和那个女人没关系,可是我们却不知他们姓甚名谁,住在哪里?没有任何线索能找到他们。茫茫人海要找两个坐车人,这比大海捞针都困难。另外那天的火车票只能证明你俩是异地上车,但是却证明不了你和她没关系,也不能说明你们就不是同伙。因为如果是同伙的话,事先可以打电话约好了,坐同一时间同一车次的车,完全可以在火车上相会。还有你说你们单位领导在这里,可以证实你是好人,但是他证明不了你离开单位就没做坏事。总而言之,要证明你和那个女人没关系,的确非常难。法律是要讲证据的,没有人证物证很难证明你的清白。不过我一定全力以赴为你寻找证据。” 还没等律师找到证据,就传来了好消息。原来那个拐卖儿童团伙的首犯,因杀害一个婴儿的妈妈而被抓获。他交代了他的一些同伙,其中有一个就是他的老婆杨秀琴。不久这个作恶多端的女魔头在HY市的郊区落网了。这个恶女人作案多起,其中就包括那天在火车上让我抱的那个男孩。杨秀琴对她拐卖儿童的事供认不讳。 她交代了那天在WH市火车站候车大厅,拐骗孩子的全部经过。她说她一直盯着一对抱小孩的年轻夫妻,她和他们不停的聊天,把孩子家的住址,家庭人口、小两口的工作情况、孩子的出生年月日全部都了解清楚了。 她趁小伙子出去买饮料的机会,对小孩他妈说:“快检票了,我给你照看孩子,你赶快上厕所吧,车上的厕所又脏又不容易排上号。”这个年轻的妈妈便把孩子交给她照看,就上厕所了。年轻女人进了厕所之后,杨秀琴抱起孩子就随同人流进了站,上了火车。 在车上她装得可怜巴巴地向我诉苦,我不仅给她吃的,还从钱包里往出拿钱。我掏钱包时,她看到钱包鼓鼓的,在我似睡非睡时,她偷去了我的钱包。当她发现来查票的乘警后面有一个是孩子的爸爸,她立即把孩子塞给我,就从后面那节车厢的门下了车。 她的交代和我说的全部吻合,彻底证明了我与偷孩人没有丝毫瓜葛,于是公安局向我赔礼道歉之后,就把我放了。 姜猛始终也没走,一直等我结案,才把我“押送”回去。 我的这次南方之行,以惨痛的失败而告终。 姜猛因为我在拘留所呆了好多天,看我心身疲惫,就坚持不坐火车坐飞机回去。 通过这事,我对他的了解更进一层,他的确是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仗义之人。我也知道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能给他们挣大钱的台柱子,更重要的是他对我一直有好感,我俩之间的关系始终很微妙。我看得出来,他想发展这种关系,然而我始终没有任何表示。 说心里话,我对姜猛的印象是从到游乐谷之后,才逐渐改变的。和小豪参加同学会时,我认为他是一个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凡夫俗子,印象极坏。后来在我走投无路之时,他二话没说把我安排到游乐谷歌舞厅,我又觉得这个人很有同情心,对人很仗义。在以后的日子里,由于接触的时间长了,我才看透了他这个人。 他看似鲁莽实则稳重:在企业管理各项工作中,所有的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他貌似粗俗其实精细:他平时动不动亮起大嗓门,吵吵嚷嚷,可是做起工作却滴水不漏。 他表面上愚笨,骨子里却很聪明: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大老粗,很蠢很笨,其实这都是假象,他很精明,在经营管理游乐谷在个大企业中,无论是内部管理,还是对外交涉,他都有一套成熟的经验。 他看起来脾气暴躁,实际上性格温和:这取决于他对谁。他嫉恶如仇、爱憎分明;他侠肝义胆,大公无私,从来不干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姜猛是好人,对我非常好,也许那就是爱,这次飞到南方去救我,就说明了这个问题。但是我对他却从来没有非分之想。究其原因,我心目中另有他人。我感到大刘哥才是我今生今世最可依赖的人。因为我们在各个方面都是平等的。而姜猛却不然,他是特大公司的继承人,是未来的亿万富翁。我不愿意比我强势的人永远压在我的头上,所以我始终和姜猛保持着一定距离。 这次回来,在飞机上他突然问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我笑着说:“你不愿意我成为窦娥。”他苦笑了一下慨叹地说:“也许你根本不想知道这个答案。”对这样的暗示我假装没反应,不予理睬。我也觉得这样对他很不公道。 我经历了一场意外的劫难,又被姜猛带回到游乐谷,他为了保护我的尊严,当任何人都没有说出我这一个来月到底干啥去了?我上班这天,他事先偷偷告诉我:“我和陈经理给你请假了,说你有病了,谁问你都说是有病了。没人问,就不要说了,一如既往,照常上班吧!”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愿因把那段伤心的事说出来,免得以讹传讹。 我上班后精神一直萎靡不振,还得时刻提防着我妈妈的突然袭击。姜猛看出了我的疑虑,他告诉我:“你妈妈和美姝早走了。因为她找不到你的踪影,和美姝大闹了好多次,到底把她那刁蛮的女儿征服了。最后美姝答应不再和她做对了,但是你妈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二十二年我才找到她,可是一转眼又消失了。’你妈特别伤心,走的时候我送她到机场,她哭得很厉害,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知道你的信一定告诉她。我觉得她太可怜了。”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也很难受,我想我可能太自私了,为什么不给妈妈想一想呢? 可是万万让我没料到的是又一个传言,比上一个被误抓还可怕。有一天小不点神神秘秘地问我:“阿岩姐,什么时候吃你喜糖呀?”我打她一下说:“小鬼丫头,胡说什么?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能吃喜糖呀?” 她嬉皮笑脸地说:“你别蒙人了,你俩都那个了,还瞒着我?真不够朋友。”我越听越不明白,就问:“你说的我俩,那个人是谁呀?”“姜总呗!”“胡说八道!别乱瞎巴巴,以后姜总找不着对象,你可负不起责任。” “咱们单位谁不知道你和姜总都那个了。还保密呀!公开吧!这样的地下情多累呀!”小不点仍然坚持她的观点。 我真的生气了,我对她非常不满意,我说:“你可千万别乱说,你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做人流了吗?是姜总亲自给你请的假,这事没必要偷偷摸摸。你们都是没结婚的人,搞对像是正常现象。这年头未婚先孕也不奇怪。你听我的,大大方方地承认算了,免得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背后嚼舌头。”小不点在苦口婆心地劝我。 我听了差点被气昏过去,又一个天大的冤枉!平白无故,侮辱我!我岂能坐视不管?我简直都要气疯了。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抓住小不点不放,一定让她说出这是谁造的谣? 小不点被我的凶暴吓哭了,她哀求我说:“这些天大家议论纷纷,我想咱俩挺好的,我就劝劝你公开算了。我没有恶意,我也真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你不要逼我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老根是谁呀!” 我前思后想,琢磨这个谣是谁造的?我突然恍然大悟。根就是他!他说他给我请假了,告诉我对外说这些天是因为有病没来,还不让我主动告诉别人。这是多么精心策划的诡计呀!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让群众都知道我俩谈恋爱,逼我非嫁给他不可。这人我的确看走眼了,我真不知道他骨子里是这么卑鄙无耻,用心险恶。我实在压不住火了,我给他打了电话。 他问:“怎么不多睡一会,离上班还有好几个钟头呢?最近你精神不好,一定要好好休息! 我噼里啪啦开骂:“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有用心。你也太阴损了!我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无耻之徒?” 他惊恐万状地问:“岫岩!岫岩!你怎么了?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你骂的是我吗?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怎么了?你先冷静一下,我马上过去,用不用我找大夫?” “伪君子!你道貌岸然,满肚子坏下水。我恨死你了!你千万别来,来了,我要是控制不住,可能杀了你!”我越骂越来劲,越骂越解恨,我一边骂一边哈哈大笑。 他好像哭了:“岫岩!你难道真疯了吗?”“我没疯,疯的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坏家伙,天打五雷轰,一定劈死你!” 20分钟后姜猛来了,我本打算不给他开门,可是又一想,还是面对面揭他老底更能出我这口冤气。 我打开门,强压怒火说:“我现在不打你,也不骂你,暂时不杀你。你今天先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你为什么要给我造谣?要侮辱我的人格?你说呀!” “怎么回事?我的确没听明白,你能不能消消火,压压气,心平气和地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猛看来的确有些懵了。 我说:“咱俩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为什么要和别人说,因为我做人流了,才一个来月没上班?”“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什么?你做人流没上班?”“是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还恬不知耻地说我打掉的孩子是你的?你到底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他听了以后好像傻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天他说了一句:“怪不得你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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