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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神秘老太 于 2018-5-25 16:18 编辑
第二十七章、迷茫的人已没有退路
茉莉走出庄家，拉着皮箱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该去何方?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心乱极了，止不住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烈日当头，炙烤着她的身，也炙烤着她的心。脚踩在被太阳烤得软绵绵的柏油路上，身子好像失去了重心，轻飘飘地。眼前的一切，她都熟视无睹。她觉得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浮游在茫茫人海之中。车流、人流在她眼前闪闪而过，她全然不知，她既不知躲人也不知躲车。当她撞到人家身上，连一声道歉的话都没有。遇到脾气大的人，骂她一句“你瞎呀？”，她充耳不闻，没有一点反应。 她头脑仓库储存的影像，以极快速度连续播放着。记忆闸门一旦打开，便一发不可收。三大段的感情生活，让她尝尽了百味人生。王硕的软弱执著、石啸天的百变脸谱、庄重的热情坦诚，都在她的心灵深处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不可磨灭。 和王硕的感情大起大落，没有真正谈恋爱，可是茉莉知道王硕一直爱着她。对石啸天她开始仰慕，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她渐渐发现，他根本不爱她，她只是他赚钱的工具。只有和庄重在一起，她才尝到爱情的温馨和甜蜜。 回忆起和庄重在一起的日子，她的确很开心，充满了甜蜜的幸福感。她是庄重的初恋女友，他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这爱是那样圣洁、执著、火热。他经常对她说：“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了。”他的心是透明的、洁净的，没有半点瑕疵，所以容不得污流浊水的冲刷。他对茉莉的误会，使他失掉了理智，他一反常态对茉莉发火，是因为他太爱她的缘故，这不能怪他。世界上唯有爱情是最自私的，它具有严重的排他性，爱得越深，这种排他性就越严重。茉莉懂得因为庄重太爱她了，所以他最害怕的是茉莉移情别恋，怕他心爱的茉莉被人抢走。所以他才为了维护自己那圣洁的爱，和茉莉发那么大的火。尽管茉莉在深思中理解了庄重，但是她已经走出庄家的门，就无法再回去了。
茉莉的离开绝不是庄重发火这单一原因，她被闹心的乱事缠身，自己无法解脱，只得选择逃避。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她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她信步走到公交车站，上了去小梅沙的公交车。到达后，她一直向大海走去，究竟要干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触景生情,她回忆起庄重的爱情告白、她想起庄重的对她侃侃而谈的神态，她感慨万千。但愿这一切都被那狂涛巨澜卷进那无际的大海，不再让她苦恼、不再让她忧郁、不再让她烦躁。 她坐在礁石上，望着那浩瀚大海和无际的蓝天，冥思苦想。回家吗？没有路费。找工作吗？没有门路。回杏花村别墅吗？人家没有说续聘。回庄重那吧？那是不可能的。是自己耍闹拂袖而走，连个下台阶的机会都找不到，还能有脸回去吗？向石啸天求援要路费回去吗？这一定能办到，但是她不愿意维持那无爱的婚姻，尽管石啸天表示，宁可倾家荡产也要把她找回来，但是她不愿回到“笼中”，过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寄生虫生活。一直向深海走去，消失在那无边无际海洋中吗？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怎么办？她问苍天，那万里无云的蓝天，连一丝风都没有，她听不到任何回答；她问大海，大海的波涛单调地怕打着岩石，判断不出它的意图。 茉莉突然想到王硕，尽管他们三、四天没联系，她想他一定不会走，因为自己回不回去并没有定论。遇到难题她首先想到的是王硕。每遇到王硕，她就会找到解开难题的症结，打开心头的锈锁。
茉莉拨通了王硕的电话，果然王硕没走，茉莉好像见到了救星，告诉他她有要紧事要见他，在小梅沙一个醒目的景点等他。四十五分钟之后，王硕赶到了，他有些忧心忡忡地问：“茉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带着皮箱，决定和我走吗？” “不不不！我不知应该怎么办？才找你商量的。”茉莉详详细细地把和庄重闹翻的事学说一遍。王硕想想说：“这事你不该闹大，庄重怀疑你有事，你给他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嘛。”“我怎么解释?我能告诉他说, 石啸天逼你来找我回去吗？”“是呀，这的确不好说。” 这时，王硕的心情也非常矛盾，茉莉既然和庄重闹翻，又不肯和石啸天复合，这就说明茉莉又恢复了自由身，自己重新获得追求茉莉的机会。可是他这个人特怪，他左思右想如何让茉莉高兴？他反反复复分析到底是回去和石啸天和好还是重新回到庄重身边？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 茉莉已经下决心这两条路都不能走，如果王硕此时能把自己考虑进去，就会想出第三条路。可是他却傻傻地把自己抛在外。 他俩商量过来，商量过去，也找不出一个最好的办法。 王硕的意见是让茉莉回庄重家，因为庄重才是茉莉的寻寻觅觅的真爱。茉莉担心庄重知道她和石啸天的婚姻木已成舟，他一定会选择放弃。茉莉认为长痛不如短痛，莫如现在彻底放弃。王硕说：“不然，你和我回去，实在不愿意去石啸天那，就回自己家。”“回家怎么办？连个工作都没有，况且我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王硕掏出三千元递给茉莉说：“这钱你先花着，如果要回去，车票我给你买。”茉莉说什么也不要这三千元钱，俩人推来推去。 最后茉莉决定暂时不走，找个女子公寓先住下，在这找找工作再说。 王硕给茉莉留下三千元，怕她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茉莉也不敢逞强，说挣到钱一定还。
王硕走了，茉莉主心骨没了，茉莉开始独立闯天下。一连多日，茉莉也没找到工作，后来她突然想到在赵家认识的铁杉林。她给他打电话，铁杉林一听是田茉莉，非常高兴，也没问什么事？就约茉莉晚上在一咖啡厅见面。茉莉求职心切，便去赴约。 两人一见面，茉莉开门见山地提出找工作的事。铁杉林一口答应：“我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正好我们公司缺一个精明强干、形象好、素质高的售楼小姐。你明天到公司找我。底薪三千元，有提成。干好了月薪五千到一万。”茉莉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就找到工作 第二天茉莉报道上了班。因为她形象出众，口才好、人气旺，上班时间不长，工作很有起色，接二连三的卖了几套房子。令人刮目相看。铁杉林非常高兴，以伯乐自居。他对茉莉另眼看待，处处事事都特别关照。
茉莉走后，庄重懊悔万分，他谴责自己太不宽容，心胸狭窄、疑心太重。他千方百计到处寻找茉莉，仍没有一点线索。他急得要登寻人启事，庄妈妈阻拦，怕给茉莉造成不良影响。 一天，刚一上班，李大夫拉着庄重说：“庄主任，昨天我看到您的女朋友了。”庄重喜出望外，急切地问：“在哪？”“在他们公司呗。我认识她，她却不认识我。”庄重说：“不会吧？可能你认错人了。”李大夫笑道：“她的大照片在您桌子玻璃板底下放着，全科的人谁不认识她呀？”庄重不敢刨根问底儿，怕她把茉莉离家出走的事传出去，就只得静静地等待下文。 李大夫说：“我和爱人去买房子，是您朋友接待的。她人真好。不仅漂亮而且热情和蔼，口才特别好。他们老板真会选人，让她售楼，不想买房的人都会让她说动心了。”庄重问：“你买成了吗？在什么地方？”“在天成花园。”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庄重记下天成花园。回家在网上查到开发商，又查到公司地址。庄重利用休班时间，找到发来房地产开发公司，假装买房者，去探听茉莉的下落。他以为能侥幸碰上茉莉接待，结果接待他的是位年轻小伙子。 庄重听他滔滔不绝地介绍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问：“请问，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位田茉莉小姐？”“对不起先生，我们公司人太多，流动又大，老同事彼此很熟，后来的都不熟，顶多见面点点头。”庄重一连去了好几次，也没找到茉莉。
茉莉在发来房地产公司干了不到三个月，业绩有目共睹，成了公司的风云人物。铁杉林一看时机成熟，就把茉莉调到身边当秘书。茉莉的美貌和才干，给铁杉林既增光又添财。他俩的关系由老板和下属的关系渐渐变成朋友关系。茉莉不仅感到有了工作，而且有了靠山。她极力抹去往日的不快，从痛苦的阴影里挣脱出来，极力忘掉过去，重新投身于灿烂的阳光之下。 迷茫多日的茉莉决心向前看，向前走，绝不回头。在感情世界里，茉莉强迫自己忘掉过去，一切从头开始。
第二十八、良家女孩陷入包养门
茉莉彻底摆脱了昔日的苦恼，专心致志地工作，铁杉林对她特别满意。俩人由于工作接触频繁，经常一同出席洽谈会，酒会、舞会。茉莉和石啸天在一起时，已过惯这种灯红酒绿、花天酒地的生活。所以习以为常。可是不久公司内外便传出有关他们的绯闻。沸沸扬扬的传闻，只有茉莉一人不知，而铁杉林对此毫不在乎。 有一天，他们参加酒会很晚才结束，铁杉林一定要送茉莉回家。茉莉下车后，铁杉林看她走进女子公寓，心生疑虑。第二天铁杉林问茉莉：“你现在住在女子公寓吗？”“是呀。”铁杉林说：“那的条件多不好，受得了吗？”茉莉不以为然：“很好，习惯了。”铁杉林说：“我有一套房子正闲着，明天你搬过去住，权当你给我看房子了。里面的家具都全，随便用。” 茉莉拗不过老板，只得搬了过去。她虽然很单纯，但是，她不能不接受在石啸天家的教训，也时时提高警惕。铁杉林常常接送她，她总是以各种理由婉言谢绝铁老板入内。
有一次铁老板一位朋友过生日，他们在歌厅玩得很晚，铁老板送茉莉回来时，非要上楼不可。借着酒劲，他死皮赖脸地大闹特闹。茉莉招架不住，只得由他胡闹。上楼之后，铁老板没完没了地为自己评功摆好。说他为了茉莉得罪了多年的老朋友、老部下、老合作伙伴，甚至相濡以沫二十五年的老婆也被他得罪了。他终于口吐狂言：“小茉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情人，我不能徒有虚名，反正人们都这么认为。”说着说着，他丑态百出，欲对茉莉非礼。 茉莉躲闪不及，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跑出门，将其反锁屋中。自己跑到楼下，借口说鈅匙落在屋里，在小区值班室坐到亮天。
天亮后，茉莉悄悄回去打开房门，一看铁杉林和衣在床，鼾声如雷。便穿好外衣拿着挎包上班去了。
十点多钟，铁老板衣衫不整地来到公司。大家觉得奇怪，因为平时铁老板是特别注重仪表的人。他满脸阴云，使人望而生畏。茉莉一看铁老板踹门进来，知道大事不妙，胆战心惊地等待挨训或者下逐客令。可是铁老板却一字不提昨晚发生的事，照常给茉莉布置工作，听茉莉提醒他全天日程。只是声调有些僵硬，面色有些阴沉。这一天茉莉小心谨慎地处理全天事物，预料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一连过了多日都是这样过来了，和平时不一样的是，无论回去多晚，铁杉林从不提出送茉莉回家。茉莉知道老板记仇了，但是倒是个大好事，免得整天提心吊胆、防备偷袭。
有一天深夜，茉莉在睡梦中听到门铃响。她急忙下床去看，从门镜一看，她吓懵了，原来门外是铁杉林。 铁老板大声喊：“茉莉，快开门！快开门！”茉莉害怕了，万一吵醒邻居，加油添醋地传出去，更不好。茉莉战战兢兢、无可奈何地打开了门。她说：“铁总，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铁杉林满脸怒气，气哼哼地说：“我被老婆撵出来了。”“为什么？”“他说我在外面养小秘。”铁老板一脸委屈相，“你说我亏不亏？一点便宜没占着，还惹得一身骚。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儿了，反正家里家外都这么认为，我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了。干脆我们就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公开我们的关系，你就是我包养情人。茉莉，我不会亏待你的。我现在不缺房子、不缺票子、不缺车子、也不缺老婆子，就是缺个疼我爱我的小情人。” 茉莉听到这里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注重自己形象的人，会提出这么荒谬的问题。茉莉说：“铁总，您的这个要求我是决不能答应的。我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女孩，我珍惜自己的名誉，况且我是个已婚的人，与合法丈夫还没解除婚约。我怎么会和您非法同居呢？再说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情。”
铁杉林听了这番话有些诧异和遗憾，他不知茉莉是已婚少妇，另外他没想到茉莉会婉言谢绝他的要求。他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多年来，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屡战屡胜。他的处事格言是:“宁可碰壁千次，也绝不回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铁杉林要茉莉做他的情人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在赵家他见到美艳绝伦的茉莉，就像猛兽发现了猎物，垂涎欲滴。他采取欲擒故纵的办法诱茉莉上钩。他从赵老爷子那里得知茉莉是东北来的打工妹，他知道她最需要的是工作，所以他在赵宅邀请茉莉跳舞，给茉莉名片。果然茉莉主动找上门来。 茉莉到公司上班之后，铁杉林让亲戚、心腹扮作买房者和茉莉签约，在单位造声势，宣扬茉莉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创造条件让茉莉在单位迅速成为红人。然后把她调到他身边当秘书。老板离不开秘书，这是商场上的老规矩，茉莉自然而然要守在他身边。 俩人出双入对的，天长日久势必产生流言蜚语，铁老板听之任之，助纣为虐。希望绯闻扩散，传到他家醋坛子耳朵里。果然铁杉林的老婆因铁老板整夜未归而追根刨地、大作大闹。
铁杉林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外面下着大雨，霹雷闪电。铁杉林故意找茬和老婆打仗。性格刁蛮的黄脸婆，醋性大发，狂怒之下把铁杉林推出门外。铁杉林求之不得，高兴地开车来到茉莉这里。 现在他碰了茉莉这个软钉子，不知应该如何对付。茉莉一看铁杉林突然沉默不语，害怕他动粗，便用话稳住他：“铁总，我能来公司，全是您照顾的结果，我非常感激。我一直把您当做恩人，甚至当做哥哥。我感到您不是世俗小人，不是唯利是图的黑心商人，而是一位高瞻远瞩的现代企业家。您作风正派，情趣高雅，品貌俱佳。您是一位注重自己名誉的正人君子。是一位迈一步会想到一百步的聪明人。所以我认为您决不会因一时冲动而做傻事。” 铁杉林激动地拉住茉莉的手说：“小妹的确是我的红颜知己，我没看走眼，知我者莫过于田茉莉也。好好好，大哥听你的，绝不胡来，如果我们感情处到那了，我们也要偷偷交往，绝不公开坏了我的名声。” 聪明的茉莉因势利导、顺水推舟、乘胜追击：“大哥，从今天起我就叫你大哥啦。我有四个姐姐，就是缺少一个哥哥，你要不反对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兄妹了。” “不不不！暂时可以算做兄妹，等我和黄脸婆离了，我就名正言顺地娶你为妻。小茉莉，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我是不会放弃的。”铁杉林是不会被别人几句话说动心而改变主意的人。 茉莉仍用缓兵之计：“那是后话，不过今天晚上您必须回家，如果您真的不走，明天我俩的绯闻就会闹得满城风雨，您就会名声扫地，影响公司发展。” “你好狠心，你听，外面雷鸣电闪、大雨倾盆，你也撵我走？回去黄脸婆不让我进屋，难道让我在外淋一宿？”茉莉无奈只得让步：“那好吧，你在卧室将就一宿，我在客厅睡沙发。” “那怎么行呢?不能反客为主，我怎么忍心让你睡沙发呢？” 俩人推来让去，到底茉莉睡在沙发上，但是因为厅里没门，茉莉一夜也没敢睡熟。铁杉林还真没骚扰。
清晨起来茉莉为铁杉林做了早餐，两人吃完饭一起去上班。在离公司有一定距离时，茉莉下车走到公司。
一上午一切正常。茉莉却一直想着对策，她不愿意成为虎口羔羊，所以她决定寻找机会离开发来公司。她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她想把手头工作搞完再走。 下午，突然闯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气势汹汹地踹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茉莉上前阻拦，被胖女人推了一个大趔趄，胖女人极其刁蛮地说：“你是谁呀？敢管我？你知道老娘是谁吗？我是铁杉林的老婆。” 茉莉一听，知道来者不善，便退避三舍，不再搭话。胖女人猛一抬头，盯着茉莉，大叫一声：“啊哈！原来是你？你这个臭婊子，老娘找的就是你！你这个偷人的养汉老婆，今天老娘让你尝尝偷人的苦头。”刁婆子一边喊，一边给了茉莉几个大耳光。打得茉莉眼前冒金花，不知说什么才好。刁婆子大吵大闹惊动全楼层的人，大家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屋里的铁杉林坐不住了，不得不出来镇压，他怒不可遏低声训斥：“你还嫌丢人不够呀？跑到公司来闹！” “你怕丢人就别干丢人现眼的事！你们大家瞧一瞧，这是你们董事长和他包的二奶的亲密照。”胖女人一边喊一边从挎包里掏出一沓子照片，扔给大家看。 茉莉明白了，铁杉林老婆肯定雇私家侦探跟踪铁杉林和她，否则不会把他们的活动拍的这么多、这么全。
茉莉急眼了，也提高声音喊了起来：“你们家庭矛盾，不要殃及无辜！这些照片完全是工作照，老板和秘书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工作，无可非议。”
“得了吧！你们看这张，这是昨天晚上11点58分拍的，铁杉林进入田茉莉住的楼。这是今天早晨7点15分拍的，俩人从田茉莉楼里出来，上了铁杉林的车。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铁证如山，想抵赖也办不到。” 铁杉林怕丢人，无心恋战，恨不得马上把刁蛮的老婆撵走。他说：“你不要胡搅蛮缠了，一切依你，明天去办离婚手续。”“好啊！你到底说了真话，离婚的事早晚不等。现在办，趁你没破产，我还能分一半，起码我能得到一亿。”茉莉实在听不下了，不顾一切地冲出人群，离开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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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5 10: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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