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风云——教育世家传奇（43）（44）（45）

神秘老太

第五卷、艰难困苦中的磨练

      （四十三）乖孩子好学生李晚月

      李家的第三代人有的出生在炮火连天的战争年代，有的出生在阳光普照的和平岁月里。在他们懵懵懂懂的童年，都打上了深深地时代烙印。他们虽然没像老一辈那样经历了那么多的大灾大难，但是他们的人生旅途也不都是康庄大道。李家的第三代算上媳妇和姑爷共有十二名教师。我们只拿出大哥李朝阳、大姐李晚月、二妹李晨星和小妹李露珠的故事讲给大家听。

      喜安、文静多子女。在朝阳、晚月、晨星、云霞之后，又连续生了三男一女，迅雷、大雨、大风、露珠。因子女过多，生活非常困难。为了不让父母受牵累，喜安文静和爸爸妈妈商量，请两位老人单过。由喜安、喜如、喜泰、喜山哥四个共同赡养。

      孩子们都陆陆续续地上学了。生活非常困难，一家人省吃俭用。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上一两顿饺子。一件衣服，兄弟姐妹轮流穿，大哥的衣服穿小了，给二弟；二弟不能穿了给三弟；三弟穿小了给四弟。衣服轮到大风身上，几乎破得不能再穿了。大姐的衣服小了给二妹，二妹不能穿了给三妹。三妹穿不了啦给小妹。露珠问妈妈：“妈妈，我为什么总也穿不着新衣服？”妈妈眼里含着泪花回答：“等哥哥姐姐们都长大了，能工作了，他们会给你买很多很多新衣服的。”孩子们都懂得爱护衣服，他们不忍心把自己穿破了的衣服给弟弟妹妹。每到夏天，文静等孩子都脱衣睡觉了，她就开始给孩子们洗衣服。第二天孩子们就穿半湿不干的衣服去上学。

      凤河和丹凤嘱咐喜安和文静：“家里无论怎样困难，都必须让孩子们上学，必须使他们都成为德才兼备的有用人才，将来好接咱们的班，使他们都能成为优秀的教育工作者。”

      阳阳和月月学习非常好，一直在班级里名列前茅。在大哥大姐的带动下，弟弟妹妹学习也很刻苦。孩子们的学习从来没让爸爸妈妈操心。爷爷奶奶和姑奶非常重视孩子们的成长，尤其是在品德方面更加注意，他们把培养孩子们的优秀品德和良好的生活习惯，当做头等重要的大事来抓。

      晚月从小就是一个非常聪明懂事的乖孩子。上学前就认很多字，一般的儿童读物，她基本都能看懂，有时绘声绘色地给小朋友讲。

      她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她当老师，把小黑板挂在墙上，地上摆几个小板凳，她装模作样地给小朋友讲课。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晚月就看长篇小说，有《西游记》、《聊斋》、《陈查理侦探案》、《张勇打七十二擂》、《三侠剑》……

      晚月上学后是个学品兼优的好学生。学习非常好，只许考第一，不能考第二。有一次，考试因为马虎而没得到满分，她一连两顿没吃饭。她说：“只有这样惩罚自己，才能记住教训。”

      晚月自幼在姑奶的教育下，上进心极强。她非常重视荣誉感和成就感。在小学三年级就是学校少先队的大队长，每当学校有重大活动，她总是站在前面喊口令或者指挥唱歌。

      有一年暑假，县里的教师业余文工团排一个大型话剧《卓娅的故事》。大队辅导员推荐李晚月扮演卓娅的邻居小女孩柳西卡。她一点都不怯场，发挥得非常好，得到观众的好评。

从那以后，学校凡是有什么文艺活动，晚月都是主力。她能歌善舞，并且会自编自演儿童剧（根据课文改编的）《勇敢的朝鲜小姑娘》、数来宝《打断侵略者的狗腿》根据大姑喜如讲的农村真人真事而写的小歌剧《夫妻识字》，自己扮演一个小媳妇。

      老师们说李晚月是天才，有的老师说她长大一定会成为作家。尽管如此，她从不骄傲自大，因为她牢牢记住姑奶的话：“月月你是个好孩子，处处事事都争强好胜。但是你必须记住古人的教导：‘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付出辛累不居功自夸，做出卓越成绩也不认为有恩德于人，这是品德极其高尚的人。千万记住‘满招损,谦受益’。你给我讲讲这句话的意思。”

      月月抬起小脸，非常准确地说出答案：“骄傲自满的人必遭挫折，谦虚谨慎的人才能不断进步。”

      月月的记忆力、理解力、分析力都很强，尤其是想象力非常丰富。爷爷奶奶、姑奶、爸爸妈妈都很偏爱她，越是这样，她对自己的要求就越高。所以她成为学校出类拔萃的高材生。

      

      姑奶觉得月月这么聪明应该特殊培养，尤其是喜安家生活非常困难，恐怕家里这个条件对她成长不利。所以寄来路费托人把她带到广州，想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培养。

      当爸爸送她到车站时，爸爸舍不得了。她只有11岁，这么小的孩子离开父母远走他乡上万里，而且还是一位陌生人带走。喜安越想越觉得真的不行，实在不行。喜安想了再三，决定不放晚月走。于是骗她说：“月月，你的身高已经超过半票标准，你姑奶寄来的钱不够到广州的，你不能走了，和爸爸回家吧。”

      晚月疑惑地盯着爸爸问：“爸爸，我们也没去量身高，您怎么知道我的个儿不够半票呢？”喜安被问得无言以对，眼里含着泪说:“月月，你太小，广州太远，爸爸舍不得让你走，跟爸爸回去吧！”

      为了分担喜安的困难，李丽影来信，让朝阳去广州读书。

      像月月这样聪明的孩子应该怎样培养，给教育世家提出新的课题。李丽影开始构思《天才孩子培育法》长篇论文。

     (四十四)、顽强的李晚月

      晚月是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要好心极强，在任何事情上她都不甘落后，除了学习特别优秀外，在文体活动中也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

      晚月初中二年级上学期期末体育考试（劳卫制测验）跑三千公尺，因为她平时特别注意锻炼身体，这项测验她非常有把握拿到满分。

      那天天气燥热，太阳火辣辣的像要把人烤焦。一丝风都没有。人站在外面，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老师发令后，晚月觉得很轻松，按着原来训练的速度一直领先。渐渐地她把同学们拉在后边。当她跑到第六圈时已经压过后面同学整整一圈了。她还是遥遥领先。

      体育老师根本不相信这个结果，所以就少计了一圈。这时李晚月已经进人极限期。同学们和老师发生了争执，可是老师硬要她多跑了一圈。而生性要强的晚月，仍然以顽强的毅力跑完了3400米。她此时此刻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嗓子冒烟，口渴难忍。她急忙跑到水管前，咕嘟咕嘟一连喝了三大茶缸生水。

       喝完水没多久，她越来越感到呼吸困难，胸闷得很。后来一动也不敢动了。又过了一会，她不敢喘气了，脸色骤变。同学发现后，立即找来班主任老师和体育老师。

       老师和同学们立即把李晚月送到医院。经过医生检查，X光透视，发现晚月的胸腔有积液，确诊为渗出性胸膜炎。

       因为无钱住院，晚月只得每天去医院打吊瓶，她每天从家走到医院，都要忍住剧痛。呼吸特别困难，但是她仍然忍着不喊不叫。有时妈妈不忍心，要背她走，她说什么也不干。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进行胸腔注射，就是把长长的针头从肋间扎入然后推药。连大人都忍受不了，可是晚月却咬牙忍着不出一声。医生说：“你受不了就吱一声。”她摇摇头，轻声说：“没关系。”

       每周还要从胸腔里往出抽两次水，这个痛苦更是无法忍受的，然而晚月还是坚持治疗。她想：“我如果不治好病，就不能上学了。只有快快治好病，才能早日去上学。”

       后来结核菌乘虚而入，发展成侵润性肺结核、结核性腹膜炎和淋巴腺结核，再加上渗出性胸膜炎，晚月的病情在一天天加重。原来一个白白胖胖的、漂漂亮亮的可爱小女孩，渐渐变成一个瘦骨嶙峋的、脸色蜡黄的、可怜巴巴的小黑孩。

      晚月腹胀如鼓，腹色深褐色，腹壁失去弹性。腋窝的淋巴性结核，一天天长大。每天下午发烧，夜里大汗淋漓。文静看到大女儿频临死亡，无心照顾小露珠，孩子整天有气无力地嗷嗷待哺。

      喜安有个熟人是位中医，他在资料里查到狼毒可以治淋巴腺结核。但是他没用过。他说：“如果你家的孩子敢试一试，我不要钱，但是治不好出意外，我完全不负责。”

      喜安下班回来和文静提起这事，被晚月听到了。她强烈要求当实验品。爸爸妈妈都下不了狠心，可是晚月说：“咱家没钱给我治病，赵医生治病不花钱，我们何乐不为呢？我愿意试一试，治好了更好，治不好我们也认了。如果出意外，也没什么了不起。反正对我无所谓，死马当活马医嘛，爸爸妈妈，下狠心吧！”

      喜安和文静听了很伤心，孩子这样懂事，他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受罪，更不能看她死去。可是的确没钱住院治疗，最后，在晚月的坚持下，不得不接受赵大夫的免费治疗。

      第二天，文静提心吊胆地领着晚月去赵大夫诊所上药。大夫在纱布上放了像小米粒大小的狼毒，然后摊开，再用玻璃纸蘸一下，之后放在溃烂的伤口里。药放进去之后像火烧的一样灼痛，晚月痛得跳起来。她用左手举着右胳膊满屋跳，然而却一滴眼泪都没掉，妈妈看不下去了，心疼得痛哭流涕。

      大夫说：“孩子，你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把药拿出来吧！”

      晚月说：“没关系，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就一定坚持治疗。”大夫说：“狼毒是一种烈性剧毒药，它能把坏死的组织烧掉，如果不慎碰到好的皮肤组织，也会被烧掉。所以我在上药时格外加小心，不能让它碰到好的皮肤组织。你如果能坚持，我每隔一天给你上一次药。如果你实在太疼了，就不要接着治疗了。”

     文静说：“赵大夫，谢谢您的好意。我看孩子太疼了，我不想再让她受这个罪了。”晚月急忙说：“不不不！我能坚持，给我接着治疗吧！治好病我好上学。”

     坚强的好孩子为了上学、为了给家省钱，她每隔一天去诊所上一次“火刑”。老天惠顾，半个月之后晚月的创口露出了好肉。又过一段时间封口了。为了给月月治病，叔叔、姑姑们都给寄来一些钱，使月月能坚持打针吃药。

      直到第二年初夏，晚月的病才算好了。

      她高高兴兴地找到班主任王老师要求来上学。王老师领他去教导处找刘主任。刘主任说：“还有三个月你们就初中毕业了，今年的高中非常不好考，大约只有三分之一的同学能考上高中和中专，如果你一定要跟原班毕业，考不上，学校就不会再管你了。你应该下学期重新上三年，明年再考。”月月在病重时无论怎么痛苦都没有哭过，可是现在她急哭了，她讲了很多理由，并且保证一定能考上高中。

      班主任王老师很同情她，他最了解李晚月的个性，只要她下了保证，就一定能够兑现。为了帮助晚月复习，王老师特意安排晚月近邻白杰明同学帮助晚月复习。白杰明也是好学生，他非常有耐性地帮助晚月复习，有时两人学习到十一点多钟。

      月月以惊人的毅力在短短地时间里，不仅撵上了拉下的全部课程，而且还把全三年的知识，系统地复习完了。她轻轻松松、愉愉快快地参加了中考。结果出人意料，全班五十七名同学参加考试，只考上十七名，其中就有八个月没上学的李晚月。人人都说这是个奇迹。而晚月却说：“其实这没什么。我觉得只要自己认准一个目标，以跑百公尺的速度冲刺，就一定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晚月的病给家长和老师提出一个特别重要的警告：对孩子不仅要教给他们知识，培养他们优秀品德，还必须重视孩子们的身体健康。姑奶李丽影在《教育报》上发表一篇论文《一个极其沉痛的教训》，着重阐述了教师忽视学生身体健康所产生的恶果。

    （四十五）、伯乐遇到了千里马

      聪明的晚月要到省城上学去了，因为她身体仍然很弱，所以出去住宿爸爸妈妈很不放心。妈妈去白家找白杰明，因为李、白两家是近邻，所以关系非常好。文静对白杰明说：“小明，月月病刚刚好，身体特别弱，离开家住校我实在不放心，希望你多多照顾她。”白杰明说：“文老师，您放心，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月月把我当做亲哥哥，出门在外我能不管她吗？我一定照顾好她。”

     文静说：“好吧，我把月月交给你了，有什么事你帮忙处理吧。拜托了。放假回家一定和她一起走。我先谢谢你了。”白杰明说：“文老师,您别客气，我一定办到，您尽管放心。”

     要开学了，白杰明和李晚月高高兴兴到省城第十二高中上学去了。白杰明一个人背着两个大行李，晚月背着两人的小包，拎着脸盆。刚刚走进学校大门就听到一个学生喊：“肖老师，您妹妹来了！”

     校团委书记肖正达听到妹妹来了，就急忙跑下楼，但他见到李晚月时愣住了，怎么拿这么多东西来学校呢？走近一看原来不是自己的妹妹。但是他觉得非常惊奇，这个女孩的确和自己的妹妹非常相像。真奇怪，两个人怎么会这么像呢？他好奇地走上前问道：“这位同学，你是新生吧？”晚月一看是老师，便恭恭敬敬地向肖老师行了个礼，说：“老师好！我是新生李晚月。”

      肖老师问：“你家住哪儿？”“我家在龙城。”几句简短的对话，给肖老师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晚月的声音是那样清脆甜美。又非常有礼貌，再加上她是那样像自己的妹妹，所以无形中肖正达对李晚月产生一种特殊的亲切感。

      李晚月和白杰明找到自己的班级报到之后，白杰明先把晚月送到女生寝室，安排好了之后，才去找自己的寝室。

      这两个小城镇来的孩子，处处都感到陌生和新奇。但是很快就和新同学熟悉了。高中生的学习、生活与初中时就是不一样，他们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九月二十六日，市团委宣传部给校团委来电话：“九月三十日下午一点钟在文化宫大剧场举行中学生诗歌朗诵会。你们学校到现在报名单还没送来，今天下午三点前必须送到，否则按弃权处理。”肖正达听了，直拍脑瓜门，自言自语地：“我这个臭记性！怎么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呢？嗨！怎么办？急时抱佛脚，先抓一个应付一下吧。”肖正达想找团委宣传部长研究人选，刚一出门就碰到了李晚月。他突然想起这新生的声音很特殊，于是机灵一动，把李晚月叫到办公室，他劈头就问：“你朗诵过诗歌吗？”晚月腼腆地微微一笑：“朗诵过，我在初中时，学校诗歌大联唱都是我领颂。”

      肖正达高兴地一拍大腿，有点忘乎所以地大声说：“太好了！太好了！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李晚月瞪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不解地问：“老师，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懂呢？”

      肖正达笑着说：“你先坐下听我说。团市委在十一前举行一次中学生诗歌朗诵会，我们正在物色人选，你给我朗诵一首诗，我先听一听。”“老师，哪一首？”“随便。”“那好吧，《沁园春.雪》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晚月站起来，整理一下头发，拽了拽衣襟，非常严肃而正规地开始朗诵：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当李晚月声情并茂地朗诵完了之后，肖正达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好好好！太好了！就定你了，三十日下午到文化宫参赛。不过这首诗留着返场时朗诵。你准备一下这个——叙事长诗《阿诗玛》。”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 1954年7月云南人民出版社的版的叙事诗《阿诗玛》递给李晚月说:“这首诗的确很长，但是因为是叙事诗很好背，不必全选，选出几个重要章节能穿连上就行。你看看三天之内是否能背下来？如果有困难，我们再商量换一个。”

      晚月翻开看了看说：“的确很好，我保证按时完成任务。老师，您放心吧！”肖正达不太相信，担心地说：“你真的有把握吗？”晚月胸有成竹地说：“老师，没问题，您放心。”

      肖正达看到晚月那充满信心的样子，决定冒一次险，他再次给晚月施加压力：“咱们说好了，下午我派人去团市委报节目，报上去可就不能改了。”

      晚月顽皮地向肖正达打了一个立正：“军无戏言，愿立军令状。”肖正达觉得这个小女孩很可爱，笑着说：“我相信你，回去吧！别忘了，这是压倒一切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是！坚决完成任务！”说完晚月笑嘻嘻地回班了。

      晚月刚刚来到高中就接受这么重要的任务。她觉得很光荣也很自豪。她除了上课以外，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来背《阿诗玛》。二十九日下午，李晚月敲开团委的门，乐呵呵地说：“肖老师，您检查一下呀？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好改一改。”

      肖正达吃惊地问：“难道你都背下来了吗？”晚月顺口说：“是的，都背下来了。不！不是背而是讲故事。我觉得这样的叙事诗，不能像一般的诗那样朗诵，而应该用诗的语言讲故事。”

      肖正达觉得李晚月已经完全掌握了这首长诗的实质，又在短短的时间里完完全全掌握全诗内容实在不易。他说：“你再看看，我把团委的几个委员都找来大家共同把把关。不，不是把关而是给你助助兴。”

      不一会几位团委委员都到齐了。晚月一点都不紧张，笑容可掬地给大家鞠个躬，甜甜地说：“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们，现在我给大家讲一个古老的故事……”然后马上入境，用舒缓的语调把听众带到那遥远遥远的古代，用那甜美的声音描绘了美丽的环境，使人听了身临其境。之后开始用那美妙的诗句讲述一个动人的凄美的爱情故事。晚月用戏剧性的语言、不同的声音表现阿诗玛、阿黑、头人热布巴拉之子阿支不同的人物性格和人物身份。
      当讲到阿诗玛和阿黑喜悦地同乘一骑回家。他俩来到溪边，下马小憩。阿支带人偷走了阿黑的神箭，放洪水将阿诗玛淹死。在阿黑悲愤地呼唤声中，阿诗玛化为一座石峰时，晚月完全被感染了，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

      大家听完极其感动，热烈地鼓起掌来。

      晚月轻松愉快地参加了全市中学生诗歌朗诵会，以最高成绩夺得第一名，为学校争了光。

      从此以后，李晚月便成为第十二高中人人瞩目的明星。她惊人的记忆力使同学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的表演才能令人艳羡。

      肖正达为发现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被同事们戏称为“肖伯乐”。

       当肖正达知道李晚月还不是团员时，觉得很遗憾，后来知道李晚月是因为有病休学才没入团的。于是就和晚月的班主任范丽颖老师和他们班上的团支部书记提出自己的意见，建议他们对晚月应该重点培养。高一下学期，李晚月顺利地入了团。高二上学期，晚月被选为校团委宣传部部长，兼校报主编。

      晚月升入高中后，学习成绩突飞猛进，科科优秀。最高兴的是肖正达，因为他是发现千里马的伯乐。

蓝雪花

年幼的孩子遇到一位真正懂得育人的老师，是一生的幸运。那个年代，人心多么干净。祝福您！参赛愉快！

莲花王子

文笔精彩，欣赏佳作，问好。

香儿

文笔细腻，欣赏楼主的才情，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