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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锡民
俗子属猪,1959年出生,刚从滦平第五中学语文教师岗位退下来,教室里的教鞭还有他的余温,多年的语文教学锤炼了他的严谨,他是率性与审慎、豪放与细腻的统一体,也是难度写作的践行者。他的诗歌之门向着不同方向洞开,每一道门里都有精彩,置身其中犹如误入缤纷的白草洼,傻眼之后才归于平静。 文人相轻,诗人作为文人里的一个子系,歪打正着地与一个“远交近攻”的政治策略相吻合,因此才有“真正的诗人总是从墙外香开始”之说,我受一家文学期刊之托来到白草洼,目的是在别人轻视过的洼地里寻找到强劲的诗草。 “哇塞,舌尖上的滦平”,这是我对俗子兄家丰盛野菜宴的感叹,我在“哇塞”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洼”置换了“哇”,也就是说,我的洼带着水声,这洼既与白草洼有了联系,又和填鸭式教学达成了某种默契,我像一只洼地里的鸭子享受着俗子兄华尔兹式的三步款待,第一步塞菜,第二步填鸭,第三步灌酒,印象中莫言有部小说叫《十三步》,俗子兄更简洁,三步到位。诗从口出,酒从嘴灌,与其说是在饮酒,不如说是在接受酒精浴,没有俗子兄提壶,就没有醍醐灌顶。 俗子嫂子姊弟成群,嫂子带头支持俗子,兄弟姐妹们也跟着支持,这就是家庭政治,与嫂子保持一致就是与“家中央”保持一致。俗子的宝贝女儿留学阿拉伯,现在北京一家医疗救助中心工作,从沙漠里归来的女儿待人接物热情超常,每一句话都携带着滚烫的沙粒。 翌日,白草洼下起了四月雪,滦平县有记载以来最大的一场迟来的雪,我把它看作是暮雨之后的白色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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