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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冯耀廷 于 2016-11-3 12:46 编辑
传统礼仪的探访 从乡村来古镇新兴双辽市没几年,奈于把大块时间都用在创作上,不经常到人群中走走坐坐,所以,在市里也没熟人。 那是丙申大年初一,春节的一天。一夜守岁,睡眠不好,精神有些萎靡。用过早餐后,儿孙们也都相继去访友拜年。 清静的客厅里我扶窗向外嘹望,看到少有的好天气,决定出去走走,精气神马上提了起来。仰首望了一下天;啊!像刚被漆过那样;瓦蓝瓦蓝的;没有风、没有云彩,空气中很少有飘浮物。有的只是没有散烬的烟花爆炸后火药余味,低头看见满大街烟花爆竹留下纸屑,被微风吹的向着一个方向滚动着。 东北古镇双辽市大年初一的早上,人们都沉浸在安宁的假日里;长街上见不到往日人头攒动画面,也见不到、听不见大巴高音喇叭叫客声,和拥堵的小车排着如长龙的队形; 这是一年中少有的一天,人们都在家中用手机拜年,或找亲友们坐一起搓麻、打扑克牌。兴隆多年的春晚电视节目,已被岁月尘埃一点点浮盖,估计,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会被其它媒体挤兑出局。 在我的思维中,人们对六十年前的新年团拜、和互相拜年还有多少被延续下来的?何不借此机会走出去亲身体验一下呢? 于是我信步来在长街上,见到第一张陌生面孔,我走上前微笑着对一位中年男士行个拱手礼说:“先生,过年好” 陌生人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反问:“老头!我认识你吗?” 我有些尴尬的微笑着点点头:“先生,初次谋面又赶上春节,只是一声问候,没别的意思。” 陌生人仍然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神经病!” 我没有理会他的无礼语言与行为,和那张不太友好的脸以及那种怪异眼神。在享受大自然赐予的好天气中,漫步在长街上; 又走了一段路,拐进一条新建小区门前街道;迎面走来两位二十多岁女孩,我照样行个拱手礼说:“姑娘过年好”没有停下脚步,是一边走一边微笑着,问完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慢了下来,想听听她们说些什么。 其中一位陌生女孩笑着回复:“爷爷过年好,祝您新春吉祥。”两人也没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另一位陌生女孩回头看了我一眼问她同伴说:“哎!你认识这位白头发老头儿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位老头儿呢?” 那位陌生女孩回复她说:“我怎会认识他呢?见面打个招呼是礼貌,春节问声好是懂礼节的老爷子,没什么歹意吧?哎!叫老头儿和叫老爷子、或者是叫他一声爷爷,并不是抬高他什么地位,那是别人对咱修养素质的品评。”她们继续往前走,再说什么听不清了。 我还是想再看看老年段人的反映,看看这些从老传统中走过来的男女们,对拜年传统上还保留多少?继续往前走,今天街上行人少的可怜,终于又碰上两位六十上下岁男士,我仍按老规矩行拱手礼问好:“老弟新年好” 两位陌生老人中的一位,没有什么反映随即脱口而出:“老哥哥过年好”没有其它反映的继续往前走,那位没发言的老者问他同伴:“伙计,你们认识?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他呢?”他们后来说些什么,没有听清楚。 这也是一种享受吗?我觉得像似在冒傻气。碰到两位回问的,心里觉得暖暖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假如人们在节日里都能互相问好,一定不是坏事。 在思考中漫步前行,来到超市门前,碰到一位六十多岁老妪。我上下打量一眼,像似退休教师。又是和前几位一样行个拱手礼,开口问:“新年好,新春愉快!”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微笑的说:“新春愉快,新年吉祥!老哥哥我怎么忘了在哪见过您了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的说:“对不起,我们不认识,只是习惯性的向陌生人拜个年而已,没什么别的。” 她一笑摆摆手:“老哥哥您忙着,我去采购一些食材招待客人。”说完便推开超市门走了进去。我向后转,走去回家方向,对这几起给陌生人拜年,进入思考中——中华民族是礼仪之帮,百姓中的礼仪还要不要?老传统礼节还要不要? 我很赞赏那位女孩回复她同伴的一段话:【叫老头儿和叫老爷子、或者是叫他一声爷爷,并不是抬高他什么地位,那是别人对咱修养素质的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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