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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冯耀廷 于 2016-10-24 07:03 编辑
寂静的西辽河
闷热的早晨,吃过早餐坐在荧屏前,顺手打开电脑,拿过输写笔在空间说说小框里很随意的写到: 中伏酷署汗湿衫、轻摇纸扇修诗篇、情切切、意绵绵、心绪烦躁无佳句、莫如挂笔享清闲、仰望窗外天、无云更显蓝、知了鸣蝉齐吵闹、柳下清静也很难、无雨热浪临、怎奈这样三伏天 固话机电话铃声打断我思路,放下手中输写笔,用光标点了发表。拿起耳机,传来文友郭淑仪的声音:“哥,我和齐雅娴今天休息,邀您一起去辽河人工湖和河边公园走走,您有时间吗?” 我没有放下耳机,也没及时回话,思索约三分钟,想一想该怎样回答她。郭淑仪有些急躁的问:“哥,怎么了啊?为什么不说话?哈哈哈哈!哥,您别说您不在家,我可听到您的呼吸声了。” 在这个新兴小市里我没有老朋友,新朋友也就那么几位爱好写作的文友,而且其中两位是中年女性。每逢电话邀请郊外踏青时,总是齐雅娴和郭淑仪两人同约。也想走出斗室到郊外走走,呼吸一些免费的新鲜空气,欣赏一下不用买门票的大自然美景。 多日干旱,气温偏高。城里人口居住又密集,空气流通较差。尽管前后窗开着,室内还是闷热。因室内温度的不适合,一夜未眠。受好友之约,还是爽快的答应着说:“淑仪,没问问雅娴需要我带些什么吗?比如;吃的小食品或其它,喝的是饮料还是矿泉水?还有,带DV还是带单反?哎,淑仪,问一问雅娴好吗?” 三十五岁的郭淑仪颜值较高,但她不喜欢唱歌跳舞,却喜欢舞文弄墨。所以她和本市几位数上名的网络作家,在日常生活中走的很近。郭淑仪和老公高晓山在饮食一条街开一家咖啡厅,丈夫高晓山是她的专职小车司机,专门为郭淑仪一人服务。两人经营的不错,年收入二十来万元,虽不是百万富婆,但在市民中生活水平是上中等。 齐雅娴和郭淑仪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在大学毕业后她选择了中学文科教师。雅娴爱人庄振亚在学校对过开了一家小超市,收入也不错,年进账也有二十多万元。齐雅娴和郭淑仪两人家里都请了保姆,一切家务都不用她们自己动手。两人的双休日多数是约上志同道合好友去郊外,当然,我是首选。因为要我给她们拍照,她们好弄到空间去显摆、臭美。 刚才我的问话,让郭淑仪挑刺的一笑说:“哥,雅娴家是开超市的,吃的喝的您操什么心呢?你那凡是能摄像摄影的几件宝贝都带上,今天是我家晓山开车,雅娴那口子振亚也同去,是摄影拍照绝佳机会。哎,让嫂子也去吧,有她更热闹。哥,我们都在你们家门口呢,没啥事咱们上车走吧。” 郭淑仪突然要她嫂子也去郊游,老伴听到时一直摆手,我没办法时才插上一句:“哎!淑仪,天这么热,我都不愿外出,家里有空调,她才不愿去郊外遭那份罪呢。你嫂子说了,她在家给咱包饺子,咱回来时一起进餐。好了,我的装备是现成的,我出去了,咱马上走吧。” 郭淑仪又抢过话:“哥,告诉嫂子她不用忙活了,咱回来把嫂子捎上去我咖啡厅用西餐。哥,咱郊游时吃的喝的啥时候让你操心了啊?我不用问雅娴,她就在这儿听着呢。哥,有她咱带嘴就行。哥,晓山说了,有您参加郊游另有一番情趣,他喜欢您脱口而出的赞美词。” 我背上双肩背包走出院子,上了高晓山的商务越野。郭淑仪爱人高晓山急忙接过话茬说:“大哥,淑仪就盼周六,有您她们好照像是不是?今早还沒大亮,也就三点来钟,她就站在窗前往外看天空。她见有一些薄薄浮云,估计没有下雨迹象。于是,早早的收拾两人早餐,又草草地吃了几口,拿起电话就联系齐雅娴。” 郭淑仪急忙插话说:“真想一下子来到人工湖岸边,在我想象中辽河人工湖水面上野禽类家族一定热闹,准备欣赏和拍一些画面留下瞬间美好记忆。” 高晓山将车子停在岸边人行路一侧笑着喊道:“先生们、女士们,辽河人工湖到了,请大家欣赏寂静的西辽河吧。” 我在车门一边,先走下车,走到辽河岸边举目一看很失望;哪有水上家族?只见水面上的塑料袋,和臭水坑里才有的飘浮物,复盖大片大片水面。想象中以前那些年看到的鸳鸯,野鸭,水鸟等今年什么都不见,连以往的青蜓也不知飞向何方?真让高晓山说着了:[寂静的西辽河] 郭淑仪拉着齐雅娴手遮晨阳感慨道:“怎么会这样呢?哥,您看这还是辽河人工湖吗?太让人失望了!”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两位女士,但还是要解释一下才对。出于礼貌,于是接腔说道:“淑仪、雅娴两位小妹妹,怎么不能会这样呢?辽河上游早已断流,上游不流入人工湖里一滴水,所以她也不可能向下游排泄,这样就成了一潭死水。也才会有这样静静的水面,看不到一点生机。有云:[户枢不蠹、流水不腐] 上游的断流,人工湖水便成了可腐之臭水潭。” 我举起像机调动远程焦距向对岸瞭望,仍不见有人或其它在活动。是天热都隐藏起来了吗?还是没人光顾这谭死水呢?我静静的思索,浮想联翩。齐雅娴大声喊道:“大哥,还有诸位,咱到树林里去坐坐吧,这片脏水潭没看头,还怪晒的。” 庄振亚在路旁也向大家喊道:“是啊,看高晓山多知道好歹,在大杨树下把烧烤炉都支好了。走吧,大家搭把手,行动起来吧!” 郭淑仪等人一边往树林里走来一边问:“哥,您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呢,早说咱去森林公园多好,河边公园里什么也没有,杂草丛生,没劲!” 我收起像机,看着两位文友笑着说:“不瞒两位,我也有三个多月没往辽河这边来过,也只是听说从上游流来的河水又一滴不见。并不是好奇心,是习惯的盼水思维而驱使我去走进她,身临其境的去观察一下。记忆里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这条河曾经波涛汹涌,急流打着旋涡向下游奔流的壮观场面,我要看看她今天到底干到什么程度。不亲眼看到辽河是这样寂静,凭想是想不到那边河底玉米田也有枯死现象。” 又有半个月滴雨未下,天晴的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水气含量估计不足40%RH,呼吸到肺部的干燥气体很不舒服,觉得火辣辣的难耐。 大太阳在上午八点时开始用它灼热的光烘烤地面,它对地球上长年干旱地区一点也没有怜悯之意,仍然像发疯似的向地面不断的抛洒热浪。电话里听老家亲戚说,岗子地玉米已枯黄,大部分达到绝收。 不由得回想起回老家时看到过的景象,低洼地十公顷面积左右就有一个小红房子。当站在坨子最高处往下一望,一座座小红房子遍布整个基本农田保护区。 乡亲们说:“哈,那些形象工程就像豪宅里摆设一样,中看不中用。低洼地几乎用不着灌溉,即使想灌溉井里的水也只能抽五六分钟。” 再问到底怎回事时,乡亲们朴实无华的告诉说:“地下水位年年下降,井深不足三十米,水从哪来?” 五人聚在大杨树下一块平整场地上,齐雅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大哥,烤串不用您伸手,我们几个来。您看这大伏天的,来上一段词行吗?” 我心情有些烦躁,沒有一点灵感。但不爱说事的齐雅娴提出来,还是要满足她一下。于是,眼望着干枯的西辽河,很随便的说了几句: 那是我已逝去的田园梦、眼望干枯的西辽河、想到旱得裂缝大地、日夜那样盼雨、眷恋着在细雨中穿行岁月、大自然是那样眷顾农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可是,大自然的无情、总会给人类带来灾难、今又是,面对寂静的西辽河、思联翩、意切切、在品尝干旱岁月里苦涩记忆。 郭淑仪放下手里烤串,脱去手上塑料手套。理了一下散落在前额短发,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脸上汗珠,笑着说:“哥,打断一下,别伤感行吗?今天来辽河人工湖赏光是我的错误主张。沒想到会是这番情景。哥,说一段让大家心旷神怡的,还以农田见闻为题。” 我思索一下说:“好吧,淑仪的题目好作,那要背对着这条寂静的西辽河,闭上眼睛去想,想到春天的田野,满目希望。” 齐雅娴不解的问:“大哥,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呢?难道说睁着眼睛想不出来吗?” “对,眼睛看着干旱大地是说不出来,即使说出来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淑仪提出的以农田见闻为题是好造句的。” 齐雅娴点头赞成的说:“大哥,您还是闭上眼睛来几句开心的画面吧,烤串烤熟了,心情愉快的享受美餐多好。” 我微笑的点点头,半闭双眼顺嘴胡诌几句: 庄振亚敲着烤炉大声喊道:“哎,大哥,您还别说,您闭上眼睛来的这几句,还真比看着干枯西辽河弄的听着顺耳,听完心里舒坦不说,还有点奔头是不是?” 本打算再说几段助一助兴,让庄振亚一句看着干枯西辽河又把思路拉回到寂静的西辽河思绪上。打断了灵感,没办法再为这顿丰盛野外烧烤宴助兴。 写于2016年盛夏·冯耀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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