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

SunZhongwei

62
天  道
              ——季节的交响

1
时光，是这样的——
像水一样，甚至比水还抽象。
但，季节是时光最好的说明，
她将时光装扮得斑斓而流畅。

节气，是谁的发明呢？
也许无证可考！
据说始于春秋而成于秦汉。
缺失的乐章，是我内心的迷茫。

节气，不能错读作气节，
但若推敲起来，
二者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节气顽固得周而复始，从不更移。

2
立春，
是在春节前后，太阳经315度。
对联刚刚贴到门上不久，
农家的庭院还挂着火红的灯笼。

立春，多么简洁的一个名称，
像村姑娘，为世界献出初显的柔情。
风不那么冷了，云不那么白了，
远天不那么淡了。

我的记忆，完整地留在北方。立春后
农民赶着马车，将农家肥运到地里，
马和牛，自由地在乡野上散步，
他们的心情，我那时搞不清楚。

好像他们始终没有愁容，
也没有哀鸣，
没有忧伤和感动！
有的，是我的幼稚和错误。

3
雨水，
多么珍贵，发生在2月中下旬前后。
靠天吃饭——这是几千年的传统。
雨泽万物，生命繁衍的凭证。

这时，雪溶化了，
溪流欢快地歌唱着“叮咚”……
新的生命将破土而出，
繁衍的力量——无可抗拒！

北方的那一片沃土啊！
肥沃得非常彻底，
风和日丽，
云行雨施。

我似乎还没有看到生机，
但生机，已经在有计划地孕育。
那生命的子种，
早已经根植于肥沃的土地。

对。
当然，也许土地贫瘠。
即便如此，
顽强的生命，依然破土而立。

4
惊蛰，
是这样的一个时刻——
三月初旬，春雷滚滚，
甘霖自天而落。

有人说，
惊蛰是在唤醒一些贪睡的动物，
我倒觉得，它更像宇宙的宣言，
告诉人们一个生动并需要警醒的时刻。

一个孕育生命的时刻，
一个大地繁盛的时刻，
一个关系收获的时刻，
一个危机潜伏的时刻……

当然，孩子们不懂，
他们只知道玩儿——
扇匹啊几，
弹溜溜儿。

当然，他们也知道在父母的催促下，
看看书，写写字。
或者在晚饭时分，
抱柴火，赶鸭子。

5
春分，
这一天春光将半，
夜与昼同样长短，
春风，乍暖还寒。

这一天，
三月中旬刚好结束，
多少人笑容满面，
多少人春华虚度。

我的错误开始渐渐显露，
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学习种地的技术，
而大好时光，荒废于快乐的游戏，
或被沉湎于，现在不能记诵的语文书。

当然，这时的北方，
还是稍闲的时候，
一些人还沉迷于刺激的“赌”，
很多少年因此而忽视了自己的前程。

这时，杨柳的枝蔓开始舒展了，
绿色的叶芽，开始萌动了，
风更加柔和了，
阳光，更加温暖了。

学子们的读书声从教室里传来，
让偏远的乡村，生出文明的色彩。
当摇铃的师傅摇响下课的铃声，
学生们像群鸽，飞出圈养的铁笼。

据说，我学习过的小学如今已经变成了村舍，
我就读的中学已经出租给了商客。
新的校址，正在申办的程序中，
教育部的经费要落到实处。

春寒，有利刃之功，
隐隐的痛，隐隐地感受，
轻轻的叹息，不能解脱
逃出被囚禁的轻松。

6
清明，
是说天气更好，利于出行，
很多人开始扫墓。
我的理解，是让人们醒一醒——

别那么慵懒，
也别那么嗜赌，
别那么疯狂于贪，
对于一切事物，别那么无动于衷。

我记得，在清明的那一天，
我和其他学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
在山东的沭河边拜祭过英雄，
到哈尔滨的烈士陵园，为他们还扫过墓。

但是，那时候我没有读过离骚，
不会写祭文，
不懂得如何激情般的朗诵，
只能站在学子们中，听革命的典故。

7
谷雨，
是雨水利于谷物生长之意，
这时，需要播种。
大地开始渐渐展露无限生机。

耕牛拉着木梨，
开始在田间行走，
在农民的吆喝声中，
梨耙将土壤波浪般翻起。

被播种在田间的种子，
接受着雨露的滋润。
与人类相依的生命，在细心的照料下，
得以幸福地存续。

一天之际的早晨，
一年之际的晚春。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勤劳的人们，在田间播种着他们的幸福。

他们吆喝着，
他们哼唱着，
他们挥舞着马鞭，
自由地行走着。

象被自己喂养的猪一样，
象被驱赶的耕牛一样，
象被驾驶的马车的马一样，
象内心的渴望一样。

我后来才知道，
种地为什么要先起垅，
子种为什么要保持适当的株间距，
什么是重茬和迎茬这些专业术语。

8
立夏，
太阳的火力开始加强，
也许只是地球改变了一下自己的方向。
大雁北归了，燕子高飞了。

田间的禾苗，
接受了阳光的沐浴，
生命的意气，也生出飞翔的翅膀，
鹅鸭在水塘里欢快地嬉戏。

我学过如何识别麦子和野草，
但误伤过幼稚的麦苗。
难的是，谷子和败草长的像孪生的兄弟，
一定要认真地仔细地辨认。

一个需要流汗的时刻，
骄阳似火。
一个需要付出的时刻，
生活似火。

同我并肩长大的伙伴，
在土地上播种了劳动的欢乐，
也洒满了富含泥土般芳香的幽默，
那突然爆发的创意，笑破天真的肚皮。

而那些成人们，在劳动之余，
围坐在斜阳西下的霞光里，
借着60度的烧酒，
将划拳的酒令，播向辽远的天际。

9
小满，
应该是生命走向成熟的标志。
繁花似锦的季节，在北方
不属于春天，而属于夏季。

蜜蜂流连于花丛，
丽蝶飞舞在草间。
除草，已经基本完成，
结果的庄稼，已经施肥三遍。

甜瓜开始飘香了，
樱桃正在吐芳呢！
西红柿生出了粉红的晕，
黄瓜青碧，长在三寸。

由衷的赞美油然而生，
自然的力量是如此神奇！
恋爱的心生出渴望的激情，
幸福的拥抱，不再是午夜的梦。

那么，属于劳动者的有多少？
在即将成熟的庄稼根部，
是否存在贪婪和寄生？
农药！解决了本质还是局部？

小满，不是大满。
大满，也许从来没有发生！
在快乐的劳动和付出之后，
是否存在隐隐的和微微的不言之情！

这本身，也许同小满无关，
与劳动者无关，
和你我无关，
和土地本身也无关。

10
芒种，
这是大地的恩惠，
专心施予人类。夏收之际，
辛苦的农民，忙于夏种。

或者，这当归功于人类的发明，
体现了先祖的智慧。
隐含着人类艰难跋涉的历史，
为渡过一次次生存的危机。

地瓜开始播种了，
甜瓜可以品尝了，
西瓜也来为人们解暑了，
豆角能够被放入锅里炖了……

这是劳动的初步回报，
也是生存必须经受的又一次启蒙，
个人的付出是必需的，
自然的回报是博大的。

心被感动着，
爱被影响着，
恨被洗礼着，
生存的意义被体验着。

11
夏至，
至此之时，是一天最长的时候，
至此之后，是一年最热的节气。
云蒸霞蔚，有美丽的景致。

当然有时狂风暴雨，
更多的时候，风和日丽。
阳光，是成熟的催化剂，
万物尽享这无限生机！

猫在夜晚呼唤着伴侣，
狗的张扬无与伦比。
公马舒展着他的威武，
牡牛表达着爱的情义！

原来，世界就是这样——
一片光明，
一派和平，
处处洋溢着安宁。

而在这光明、和平和安宁之外，
在荒原和山林之中，
在大海和江河深处，
不可能排除另外的种种可能。

但如果，那是生命自然的表现，
是自然存在的本能流露，
我们人类又如何反对，
同样以残暴的方式，如何能够！

12
小暑，
气温正在攀高。
雷声更响，
雨水更加充沛。

天空开始流火，
皮肤能被烤出一层油。
麦垛成丘，
黄棕马拖着石滚子，将麦粒碾出。

木木先翻飞，     ——注：木和先应该组成一个字，读xian，一声。是扬小麦的农具。
扫帚平扫，
小麦归仓，
气死老鼠。

我最喜欢扬麦子，
在这样的时候，
我是主力。
扬麦子时，要站在上风头。

那是在81年之后，
土地改革的春风吹遍九州。
但是，现在我已经离乡三十年之久，
故乡的农事，我已经陌生。

13
大暑，
是炉火正旺的时候。
每一处空气，
都是一处天然的火炉。

躺着，流汗；
坐着，流汗；
走着，流汗；
在田间劳作，汗流如雨！

我的体验是，
流汗，就要流得通畅，
流汗，就要流得大汗淋漓，
但一定不要有中暑的症迹。

在东北，人们为了解暑，
东北人发明了豆汁儿。
酸酸的豆子味儿，我第一次
在同学的家里喝到的时候还有点儿不习惯。

我是山东移去东北的移民，
东北是我的出生地。
当然这同季节无关，
同大暑也无关。

但这时，庄稼在夜晚会发出拔节的声音，
仿佛在表达着自己存在的主题。
一棵倾诉之心，
一种呢喃之语。

这个时候，最最被渴望的就是雨，
最好没有雷声。
在炎热的夜晚，
当躺在炕上而无法入眠。

有时，凉风习习，
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
然后是雨声滚滚，
踏着庄稼的叶子而来。

这时，能够隐约地感受到，
雨从青野滚动的声音，
清脆的、悦耳的，那熟悉的步履
仿佛久别的亲人。

14
立秋，
这是肃穆的开始，
也是大收获的开始，
自然拉开了酬谢劳动的序曲。

当然，现在还不是收获的时候，
成熟的果实需要一段成熟期。
秋高气爽天远，
月明星亮云淡。

树叶在不知不觉间泛黄了，
晚风在匆忙的脚步中渐凉了。
但，大暑的余威尚在，
自然的斑斓之色，有增而无减。

这时的葡萄最饱满，
西瓜最甜。
西红柿的味道最纯正，
天边的晚霞，最好看。

豆荚也渐渐地泛黄了，
玉米棒子露出金黄的牙。
他们说话了，
谁将收了他们回家！

高粱头笑了，
土豆秧瘦了，
蝈蝈的叫声弱了，
幼燕学会了飞翔，他们要去南方了。

15
处暑，
是物极必反的最佳写照。
从此，将不复暑天的酷热，
从此，大地燥热的心情渐近平和。

我开始斟酌，处暑之处实为处置之意。
事物不可以过左。
这是自然最生动的一课，
是对生命和存在最好的鞭策。

那些熟悉的事物，
依然走着他们自己所熟悉的道路，
是自然的本能。
自然的鼓励，完成着自然的改造。

16
白露，
是非常特别的一种露。
有别于春天树叶上的晨露，
有别于夏草中的叶露，也不是寒露。

白露之白，有寒冷将至之意，
曾经茂盛的事物将变得萧条肃穆。
如别离一般伤情，
如死亡一般残酷。

其实，那又怎样呢？
野草不过春夏之期，
流星只体会了瞬间的宇宙，
他们的意义说明“存在过”。

我记得，白露的时候，
我在我故园的房屋后种过白露葱。
从我能够干活的时候开始，
到上大学时结束，每年一度。

第一次，子种是母亲从平房买回来的，
接下来是我从第二年的葱仔中采留的。
后来，也有为了换代重新采购的，
种葱和留仔的过程，回味无穷。

17
秋分，
再一次显示了公平和平等，
太阳再一次平分了夜和昼，
这样的事情，不是随时可以发生。

没有任何神秘的法术，
没有任何宣扬的秘证，
只是时机趋于成熟，
只是自然依律而行。

当然，绝对的公平和平等是不存在的。
就像公平和平等不是1等于2，
而是101等于99。
所以，数学家无法推算出正确的证明。

我在想，秋分的时候我做了些什么，
但我一时还真的想不出。
除了吃饭、睡觉、偶尔发呆，
也许没有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情况也没有非常糟糕，
大部分时间，可能在做着学习的记录。
而创造的渴望，
从来没有表达清楚。

18
寒露，
准确地说，是白露的弟兄。
当白逐渐地转向清透和澄明，
当寒意向白露中刺骨般浸入。

难道这是生命的一次质变吗，
还是腐朽一次真实的反省？
白，意味着些许的污浊之气，
清透，则是高度纯洁的象征。

在达成共识的时候，
一定会找到正确的出路。
在发现差异存在的时候，
则一定发挥了创造的才能。

在田间，在这个时候，
白菜结实得可以立足，
手触绿中泛白的菜叶，
清凉之意令人铭心刻骨。

是的，
那些种在田间的白菜的子种，
没有经过我的手。
母亲，表现了对儿子伟大的爱护。

19
霜降，
这一天或之后，我们收获了白菜和大葱。
有了这些，
我们可以过冬了。

这时，大豆和玉米也相继成熟了，
颗粒归仓，谁都不含糊。
马车和牛车都派上了用场，
赶车的老板子，那是绝对的牛。

他们的鞭子甩得山响，
他们的口气叫的梆梆硬，
那些马和牛，是他们绝对的良民，
对他们绝对的言听计从。

驾是驾，牛马用力向前蹬，
吁是吁，他们立刻停住。
“喔”和“嘚儿”，是什么意思？
那些良民们最清楚。

黎明，霜结在割落的秫秸上，
晨风，送来久别的寒意。白天
“射川”的孩子们，做着他们喜欢的游戏。暮晚，
没有表情的老者，一只长长的旱烟袋堵在自己的嘴里。

20
立冬，
总是悄然而至。
人们来不及准备，
来不及有所表示。

冬天难道就这样降临了吗？
那刺骨的北风呢？
那可怕的西伯利亚寒流呢？
那飘舞的飞雪呢？

不用怀疑，
也无需怀疑。
在大同的原则下，
总会存在被展示的每一次差异。

但是，自然的演义，
总是倾向于大同，
因为，一切都是自然的创意。
这一点，完全不同于人类个体。

记得每每此时，
我的呼吸变缓了，
呼出的气变白了，
行动的速度慢了。

因为一切都来不及，
所以很象廉洁的大吏。
不是因为简约了才简约，
而是因为突然的来不及。

21
小雪，
是说飘落的雪——
它的温度不够低吗？
还是同时说下雪的程度不够大？

或者仅仅因为时间的推移，
先来的不应该如此。
那么就是人为的意思了，
但这似乎非常符合天气演变的趋势。

最近的那个七十年代，发生在冬天的事，
能够证明这样的逻辑。
从下雪的那天开始，雪一次大似一次，
然后，总会有暴风雪来袭。

因此，有关“草原英雄小姐妹”的故事，
让我感到如此真实。
但，不必冠以英雄之名，
在平淡中，才会发生惊人的奇迹。

南风不了解北风，
流云不了解潮汛。
繁星不了解泥土，
燕雀不了解鸿鹄。

在小雪的时候，
我不了解雪的小。
总是想——
雪就是雪。

在严冬的夜晚，我住的茅草屋里，
煤火正旺。
我会搭炉子，
也会生炉火。

22
大雪？
有多大？
似乎同小雪相差无几。
15（6）天的距离，不过两个星期。

我记不清，
大雪封门发生在哪一季，
只记得那是万籁俱寂的早晨，
松木门只能推出伸出手臂的缝隙。

多数时候，我呆在自家的屋子中，
或者到乡友的家里，
听村婆婆讲“瞎话”，
并恳求着她讲吓人的鬼故事。

在积雪似海的乡间，
在乡间九点钟左右的夜晚，
当我踩响“嘎吱吱”的积雪，
我心跳加速不敢回头，以为有鬼在身后面。

有时，我们约来四五个人，
学一学一些大人们的习气。
我们借着星光看“对和”，
记得我还欠着一位乡友四毛三分的赌资。

对了。我们在雪地上点燃过篝火，
但没有告诉大队部看屋的老人。
他怒气冲冲地警告我们说——
“搞不好，这是要失火的！”

23
冬至，
这一日白天最短，
而不是气候最寒。
这一天，母亲曾为我们包饺子。

这是在民间，一切从简。
但史书的记载，总是避简就繁。
各式“礼节”和“礼仪”，
点缀着统治者的高贵和特权。

在北方，狗尾巴毛和铜钱做成的毽子，
已经在空中跳动了好长一段时间。
自入冬以后，从穿上棉鞋开始，
毽子能将棉鞋打烂。

当然，我是踢毽子的能手，
110多对的个人表现，
让我们的小队遥遥领先，然后
毽子在空中画出道道意外的弧线。

游戏总是让人快乐，
输赢的差别，仅在于争夺选择权。
比如打乒乓球，太简单，
发球权猜的是一枚硬币的一个面。

24
小寒，
发生在进入三九之前，
丘陵起伏，化为高低雪原。
银波似海，远接天边。

这时，深壕被填为平地，
我们经常在上面探险。
如果谁能踩着积雪渡过深壕，
谁才是最值得称道的好汉。

但，我们彼此希望的是，
踏雪过壕的人，双腿深陷。
然后，我们笑着呼喊着，
再施展雪壕救援。

欢乐是这样制造的，
友谊是这样萌生的。
尽管相别数载，
心中依然充满留恋。

我想起大连读书的岁月，
当南方的同学第一次见到大雪，
他们打着雪仗，喜悦的脸
怒放着狂欢！

遗憾的是，我当时表现得很冷静，
心里还笑他们见识短。
这是我的错吧，
我没有能与他们同狂欢！

25
大寒，
太阳经300度，正是四九时候，
奇冷的北风象钢针将棉衣穿透，
这还不够，还要刺透筋骨。

哈气成霜，
出水成冰。
窗花做成天然秀，
冰凌倒挂在草屋的门顶。

春节将近了，
杀猪，家家户户。
在三十的晚上，
挂出火红的灯笼。

虽然，没有新衣服，
但件件都洗得干干净净。
幸福的少年，燃放幸福的爆竹，
走亲访友，那是大人们的事情。

接下来，又要立春了，
地球绕着太阳转了一周。
它给予每个人的，是真正的平等。
但每个人的经历，总是各有不同。

26
四季，
这是变化的意思，
而且变化得实实在在，
变化得有据可依。

那么对于节气，
是否需要反思。
360度的太阳经，
存在多种可能，被24等分。

当然，那种种可能的存在
也关系到四季的起始。
然后让春天更接近于春天，
让人们的感受更接近于真实。

也许太阳的直射，表现为经线上的位置，
而纬线上，参考点在黄河流域，
太阳经则反映了地球与太阳间的距离，
三位一体。

生命的故事，就是这样在运动和变化中展开的——
有幸运的开始，必然有无奈的关闭，
但因为子种的存在，
生命得以周而复始。

尽管，一切存在有其偶然的发生，
却终将因其有而必然的消失。
那么，就因其偶然的来而有所谓的来吧，
也因其必然的消失而无所谓的离开。
                                                2014年元旦次日 初稿于烟台

天香百合

时光，是这样的——
像水一样，甚至比水还抽象。
但，季节是时光最好的说明，
她将时光装扮得斑斓而流畅。

天香百合

欣赏，问好！参赛愉快！

竹林康

欣赏佳作！祝写作愉快！

在水之湄

时光，是这样的——
像水一样，甚至比水还抽象。
但，季节是时光最好的说明，
她将时光装扮得斑斓而流畅。

蓝雪花

作品内容丰厚！深有感悟！欣赏佳作！欢迎朋友！参赛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