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散文】愧 疚

流水无声

愧   疚

文/流水无声

      
       声明：此文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不知不觉，进入夏季已一月有余。前两天妻告诉我已经收麦的时候，我惊讶于时光过得太快。由于近期连日的忙碌，我还没有迎接夏季的打算，妻已经忙完了夏收。

       我很愧疚，妻一定很累很累。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只要我不回家，她是绝不会打电话要我回家帮忙的。听着妻无力的诉说，我的心在哭泣，为妻的艰辛，也为我的无力：学校里天天有课，我离家又远，妻知道，有时打了电话我也不一定能回去。往年的妻不管多累，都没有在电话里向我诉过苦，今年两次向我诉苦，我理解，也感到深深的愧疚：往年夏收时，妻的妹夫、哥哥或侄子还能帮上忙，今年不同了，他的一个哥哥摔伤已经躺在床上快一年了，也很需要帮助，所以今年妻不仅自己忙自己的，有时还要往她娘家跑。

       我知道，妻今年累的不仅仅是身体，或许心也很累：我母亲是一个比我妻还强势的女人，年轻时在家里就说一不二，老了脾气并没有多大变化。她和妻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僵，我有时也很无能为力。

       我和弟弟结婚后，我认为母亲一直没有转变好角色，常常还是以家庭的主人自居，甚至你不听她的，她不给你配合。偏偏她娶的两个儿媳也是强势的女人，所以家里一直不是很团结。我父亲去世早，我那时还在世的爷爷奶奶在村里比较懦弱，我理解母亲这么多年的艰辛，也知道过于强势的女人易伤害别人的同时，往往是早已经伤害了自己。开始我想劝劝她，但每次都是话没说完，她已大怒。也曾让大姨和舅舅劝说，也无济于事，反而是对我的误解越来越深。我的表哥表嫂都怕我母亲，劝说的话根本不用提。

       早些年我处在两个强势女人中间还能息事宁人，但从去年我妻跟已经丧偶（四年前，弟媳跟弟弟到外地开了一处维修店，弟媳突发脑血管病死亡）的弟弟提了一桩婚事后出现了变故。母亲也开始事事防着我，直到后来真相大白，母亲仍然怀疑是我和妻从中作梗。

       妻跟弟弟找的是妻村里的一个女孩。妻比她大五六岁，对她的过去并不是很清楚。当时妻只知道那个女孩离婚后再婚了，是我妹妹说那个女孩再婚后不到一个月就又离了，妻就给我弟弟牵了线。开始还比较顺利，但后来我和妻都听说那女孩作风太不像话，再加上弟弟跟我打电话诉说情况，我感到女孩的打算变化太快，总是让弟弟的筹划跟不上她的变化，就跟弟弟提醒回来抓紧时间订婚结婚，看看她的反应，如果她仅仅嘴上说保持关系而不同意订婚结婚，就要当心上当受骗。妻也跟母亲说了了解到那女孩的情况。

       可是弟弟甚至母亲妹妹都被女孩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尽管当时和我妻庄上有亲戚的姨哥反复打电话说那女孩不简单，要我一定要处理好并给弟弟打电话要他听我的安排，弟弟还是听从了女孩和她家人安排，没有听我的。而且母亲甚至妹妹也开始对我隐瞒弟弟和那女孩的事，在那女孩也明确提出不让我和妻参与他们的事后，尽管我和妻担心是女孩逐步离间我们，以便达到她行骗的目的，尽管后来村里说妻“说成又倒散”的传言把妻的心伤透了，发誓一辈子不理睬我的母亲，我和妻也只能对此事忍气吞声，相信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就这样女孩不订婚不结婚地到弟弟那里小住几天就回来，如此反复多次，当然每次回来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一直担心，可弟弟被他的假象所迷惑，沉浸其中，一直到年后在空间里看到弟弟痛心的说说我才知道出事了：年后那女孩到弟弟那里，弟弟和她瞒着我们在外地没领结婚证就举行了仪式，不几天那女孩就离开弟弟翻了脸，提出和弟弟分手。弟弟半年在她身上花去的三万多元（不包括请客），经过多次催要也只答应给15000元，我那憨厚的弟弟竞答应了，很久也没走出伤痛。

       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感谢母亲，她仅仅是因为误解对我和妻有气，但很疼爱我的孩子。我也理解很强势的母亲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也绝不会给别人赔礼的，更何况对自己的儿子儿媳。后来母亲摔伤，我义无反顾，没告诉弟弟就载着母亲治疗，面对医生要马上摘除眼球的建议，我顶着压力找关系联系一位眼科专家，得知母亲的眼球有保留的价值，我毫不犹豫让母亲保留了眼球，尽管视力恢复很慢，但毕竟开始恢复了。母亲为给弟弟盖房子，在我家的地里（当年我为了多担些债务，先让弟弟结了婚，我和妻结婚后没等到家里闹矛盾就分家了。说是母亲单过，实际上是母亲一直跟着弟弟，他不放心弟弟。弟弟到外地后，母亲便替他照顾田地和留在家的两个女儿）挖了一个很深的大坑，当场毁掉一棵树，还有三棵长了近十年的也活不成。我和妻也没有抱怨，只是土地挨边的邻居很不满意，担心下雨时会冲毁他家的土地。妻心里肯定也很不痛快。

       夏收季节，母亲虽然也种着比我们还多的田地，和妻子闹僵后还有我妹妹妹夫帮忙，但妻不愿给我增加负担，只有她自己。往年麦收常常适逢学生中考前离校休息调整心情，我还能回家帮她一把，可今年我没想到五六亩小麦倒伏了，要提前抢收。

       我以前只觉得我没有本领，没让母亲有个好心态，过幸福日子，一直亏欠母亲，我现在还觉得亏欠母亲的同时，无能的我不能调解好家务事，为了孩子又不能呆在家里帮忙，我亏欠妻的也越来越多！

2013.06.10

胡胡

，我亏欠妻的也越来越多！
领情就好啊！

香儿

过于强势的女人易伤害别人的同时，往往是早已经伤害了自己{:soso_e160:}

莲花王子

文笔细腻，情感深重，欣赏佳作。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