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悬疑小说《天空飘来一片云》(待续)

蜀楚寒梨

寻找真相

38.从业经历(五)

这一天，我们依然还是以常规的形式正常听课，今天老杨有其他的事情另外安排出去了，陪同我去听课的是小元和小周姑娘两个人，一切还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个过程。到了中午回寝的时候，我顺便去银行看一看，不知道我叫家里打钱到账了没有。我来到银行门前，把银行卡插进自动柜员机里一看，显示我要的钱打过来了。站在我旁边的小元抬手把按键一点，上面的钱就跳了出来。我当然很清楚他那时心里的想法，他是想我早点加入这个行列，以免夜长梦多。这既是他所希望的，也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

可我当时有另外的一个想法，我相信每一个江湖上的人都会有一个忌讳，忌讳自己心中不吉利的那个数字。这天公历农历都是二十日，大家都明白，人们结婚庆典都喜欢选择双数的日子，说是成双成对图个吉利，但我忌讳祸不单行的说法。

我曾经在自己的家门上就留下过这则对联：福无双至今朝至，祸不单行昨夜行。听说这还是宋朝词人苏东坡的一幅门联。传说那时候，苏东坡的书画那可是相当出名，于是就兴起了全城收藏他书画的风气，以致于他家每年贴出的春联都要被人偷了去，他的心里一直愁烦这件事。

却说这一年的大年三十了，苏东坡正在忧虑之时，突然想出一个奇妙的计策，只在门上贴出半句对联，上联写着：祸不单行昨夜……，下联写着：福无双至今朝……。果然在这一年的春联就没有被人偷走，然后在第二天的一早，苏东坡再完成了这副春联的下半部分。

有一年，我借用了这副门联的句子，可它却给我带来了一次不小的厄运，从此我就信单不信双了，特别注重祸不单行几个字。如果是在昨天的单数日，我会满口答应，但是今天我坚决不同意。可是小元却把我今天不入会的事去告诉了小杨导，小杨导是徐经理老舅的儿子，他们是老表关系，算是皇亲国戚了，当时也是我们一个寝室的第二负责人。

他们以为我的推迟只是敷衍的一个借口，按他们的想法，我是在利用他们的这个平台，作为一个暂时性的落脚点，住在这里吃他的喝他的，等着家里寄钱过来，然后再去另谋其他出路。我也相信在这个社会上这样的人还是会有的，可他们想太多了，至少我不是这种人。我认为我把心胸都交给他们了，而他们还是这样防范着我，我的心里很有些不太高兴。所以针对这种情况，我不想再和他们作更多的解释，于是我们就为了此事发生了争执。

那时小杨导的心态一直过于偏激，而我又执意当仁不让，可怜小元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帮助化解。我们三个人就这样一直僵化着，几乎就如同三国演义里的趋势，一边在进攻，一边在防守，小元自觉两面不是人，只能两面观望着，只求两人不要打起来，那就阿弥陀佛了。

因为现在的两边都是自己的朋友，大家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都是为了能够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同意在今天落实这个事情，这在小杨导的心里一定很不是个滋味，相反仿佛也使他作为一个寝室的领导失去了面子。

既然现在讲到这个问题上了，我也顺便提醒一下有些寝室领导们几句。我们这个行业，是暂时还没有被世人完全了解的行业，我们大家既然已经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了，大家也都是为了过来求财的。我们邀约朋友过来这里，也是为了要帮助他们求财，他们的加入，才是这个行业的发展。只要行业发展起来了，我们大家才能有所收获。如果没有人愿意过来加入我们，那么这个行业就发展不起来，那么我们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

所以我认为，小杨导这次的过激行为，也是一次失败的例子。因此，我们一旦处于这种情况的时候，那么我们的一切所思，都要去迎合新朋友的意念，而不是咄咄逼人。我们九十九拜都拜过来了，不要在这最后一拜里却一刀把他砍死了。说实话我当时就很生气，真有那种不想再留下来的念头。我估计小杨导后来也可能发觉了这种不利的因素，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过激的行为，而是在背后悄悄的给徐经理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但他只说我有反悔不愿意留下来的意思，却没有真正讲明发生这次争执的原因。

这天下午，我们都在山上野营，漫山遍野的草丛里布满了人群，人群这里一推那里一推，分别聚集在一块，他们每个人都在那里谈人生，谈行业，谈未来，谈理想，每个人谈得都是那么开开心心，一个个和睦相处。

老远看见徐经理走上山来，他首先和小杨导寒暄了几句，然后他直接找到我，用一种轻视的态度随便和我说话。我一眼看见他满脸的酒态，知道他此时是在借酒发挥。果然他不问清来龙去脉就训斥我说：“听说你有些后悔来我们这了？不加入也就罢了，也不该借我的地盘落脚来给你打钱嘛。这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知道小杨导在这之前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但我一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这是小杨导根据他自己的想法，对我妄加的一个臆断。他的这种做法也未免太估高自己的智商了，也是不符合我们这个行业的做法的，至少我就对这种自作聪明的人表示非常反感。根据徐经理这样的谈话态度，我于是干脆顺势发态，从左面衣袋掏出一大叠钱丢在徐经理面前，我说：“这就是中午时候取出来的三千元钱。”

然后我又从右边口袋里掏出六百元，说：“我这里还有六百元，这是以前就有的一直放在身边，应该是足够我能够买车票回家的路费吧，我还用得着要借用你的地盘等家里打钱过来回家吗？”

我一口气大发雷霆说了好多，我说：“你这里留不下我是吧，那我就到别的地方去谋生路，我就不信换个地方就不能发展了。”

徐经理大概醒悟到了什么，他连忙站起来一把搂着我的腰臂，叫我去山上再细说，他的酒意使他走路的姿态有些歪歪斜斜，身体时重时轻，似乎有一种力不肢体的感觉，他小声对我说：“快搂着我上去，我喝得有些高了。”

我连忙大声呼叫小元也上山去，自己搂着徐经理连抚带掺地就到了山顶上。我们选定了一块平石坐下来，在那里我们交膝而谈，真正做到了推心置腹的交流。所以我向他真诚地讲明了我内心的真正想法，因此也拔开了弥留在我们心中的那一团团的迷雾。这一次的风波就这样祥和地平息了下来，从而也稳固了我们之间信任的程度，同时也加固了我们的坚定信念，成为了与这个行业有着密切关联的两个真心朋友。

针对这些情况，我想就此添加一些个人的感想，仅就我在这次上线交款的过程中，如果徐经理能在当初真正去了解了对方的想法，如果他当时在处理这件事情时没有喝酒，那么他也许在处理这件事情上就不会有问题。事实上这件事情的本身，本来也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事情，只是由于小杨导他们的一次过激行为，和没有按实际情况阐明问题，从而使得在处理这件事情时，反而发展到不利的一面，这就是他们一直坚持在那种固执的臆断里面，而使事态的发展越陷越深。

所幸的是徐经理在接下来的那一个突然的转变，才一下改变了整个局势的发展。如果说他之前的那一种态度，可能会导致了一个生命的灭亡，那么他在后面的急流勇退，却给我们带来了又一次生的转机。他能在冲动之时同时保持着一种冷静，这样一种转换之下的冷静，也许在场的每一位朋友都是很难做得到的。

这是一种在至高无上的权力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却瞬息之间就顺其自然地把自己降低了下来，使其归于平静并迅速解开全盘的思路，摆脱困境而置身于自身的思维立场，从而让自己转换到对方的那一边，从自身的价值一下转变到对方的价值上，替对方思考，替对方着想。

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位朋友能处身替别人着想的一定很多，但是一个被酒精麻痹了的人，一个在冲动之下能够瞬间冷静下来的人，绝对不会多见。可能有那么几个冷静的，可是在酒精冲动下的那一种换位思维呢？有谁能够做到这一步呢。但是徐经理做到了，这就需要我们的心里能有一个付出的常态，一个人如果能够真正做到付出，他就能够在许多的问题中运筹帷幄许多的难题，使难题不难，使难题化解。

事实上我们这个行业，一直以来都在提倡付出的精神，有些人自以为是做到了，但那些都是他们自己以为的。他们总以为自己作了一点奉献了，他们就是付出了，须知付出不仅仅是一种奉献，更是一种不断地协调，只有协调一致了，才使我们到达的真正目标。可是在现实之中，我们真正能有几人做到了呢？徐经理做到了，所以他是成功的。还有线上那么多的经理们，他们今天的成功，都是昨天付出的结果。

所以我这里想真诚地奉劝一下在场的每一位学员朋友们，你们大老远从南方来到这样一个偏远的大东北，你们任劳任怨坚守在这个行业，同大家一道同甘共苦睡地铺，你们谁不是渴望着终有一天能够得到成功呢。那就让我们彼此学会付出吧！因为只有付出才能走向成功，你们付出了多少，你们就能够回报多少！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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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北山聚会

昨夜的晚会进行到很晚才散场，所以关山雨是睡到早晨八点钟才起来的。按照胡根发的安排，八点钟之前，任何人都不准吵醒了关山雨他们。起得这么迟，这还是关山雨在东方化工厂的习惯，所以，当关山雨一醒来，沈爱莉连忙替他们都准备好了洗漱用具。

关山雨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就问沈爱莉：“你们的人呢？咋都不见了！”

沈爱莉回答：“都出门游山去了。”

关山雨问：“那怎么不叫醒我也一起去？”

沈爱莉回答：“我们昨夜回来太晚，是胡校长吩咐的，叫让你们多休息一会。”

关山雨问：“那他们都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沈爱莉回答：“知道知道。他们今天都去了北山。等会我们去吃早点，吃完后，顺便就从那边过去看看吧！”

关山雨回答：“那好啊。既然来了，就到处走走吧！”

于是沈爱莉去叫醒了汪玉莲，等他们洗漱完了后，就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早市上。这是一个混杂的市场，生食熟食都有卖的。一进入市场，里面的羊肉热锅散发出扑鼻的香味。他们每人吃了两个煎饼和一碗羊肉热锅，这时候人越来越多了，狭窄的小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一位年迈的老爷爷走到卖肉小伙子的摊位前，拎起一块肉说：“年轻人，这肉新鲜不新鲜啊！”

小伙子笑眯眯地说：“新鲜新鲜，包你满意。”

听了小伙子的话，老爷爷挑了又挑，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又问：“那多少钱一斤啊？”

“六块一斤，六块一斤。”

“这么贵啊，能不能便宜一点？”

小伙子听了一口回绝说：“哪能行呢！这已经算是便宜的啦，人家还买七块呢。再少就没有赚头啦！”

“嗯，好吧，那就给我称两斤吧。”

“好嘞，你先等一下，马上就好。”

看到卖肉的这边有生意做了，那边卖玉米的大姐也不甘落后，连忙吆喝道：“玉米买玉米，新鲜的玉米咯！”

关山雨正从旁边走过，她又连忙对关山雨说：“小哥哥，这玉米可甜啦，要不要买点尝尝？”

关山雨连忙抱歉地说：“不了不了，谢谢大姐！”

便继续向前面观望，沈爱莉领着他们就这样一直向北山那边走去。北山在小镇的背面，是以小镇为方位命名，山上丛林密布，绿树林荫，特别在这样炎热的夏季，不愧是一处游玩避暑的好地方。一出街市，关山雨就能清晰地看到那座山脉的轮廓，在那山林之处已经依稀能够见到有人影浮动。

隐隐还能听到一些呐喊的声音，从这一点分析，关山雨就知道，山上一定来了很多的人，而且还很密集，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呐喊声。

他们沿着一条山路，经过一片果园，果园里果实累累，五颜六色的枝丫上挂满了果子，可爱极了。行人走到这里，只要随意那么一抬手，就能顺手摘下几个下来，那一定是美味极了。但是在关山雨看来，这些却丝毫也没人动过。

看那路面光滑如秃，便知道行走的人一定很多，竟然都没人有攀摘的念头，这在关山雨的心里，不由得不佩服起这些人的素质。这使他一下联想起了东方化工厂的那一千万元假钞案，那事会是他们的人干的吗？关山雨一时不敢相信。

等到他们来到山脚下，便听到有人在大声演讲的声音，但也有娱乐玩耍的嬉戏声，不是一个方向传来的，山上到处都有人。他们沿着山路顺着声音向上走去，终于靠近了一堆人群。关山雨看了一眼，这些人不像是他们寝室的那些人，只见他们都围着一个好大的圈圈，正在玩一种什么游戏。在圈圈外围的一边还有五六个领头的人，都围坐在一起聊天谈话。

关山雨看见那一堆人里面，还有昨晚的张经理也在那里，就见张经理挥舞着双手，朝这边招呼他们说：“这里这里，在这里。沈爱莉，你们过这边来。”

三个人于是都向张经理那边走去了，另外那几个人等到关山雨他们过来了，于是分别握了一下手，打声招呼就走了，他们每一个都背着一只不大的背包，不知道那里面会装些什么，会是活动资金吗？或许会有吧！因为他们每天都需要生活。但绝对不会是吃的，更不是上课的书本。

沈爱莉气喘吁吁的过去握着张经理的手，笑容满面地说：“张经理好！辛苦啦！”

沈爱莉这是真心的道好，那一种情感，一眼就能在她的脸上完全表露出来。张经理连忙客气的说：“嗯嗯，好好好！辛苦你啦！爱莉。”

随即转向关山雨说：“关山雨，辛苦了啊！休息好了吗？”

关山雨连忙回答：“很好，很好！没事的，每天这样出来锻炼锻炼，活动一下筋骨好啊。”

张经理说：“那好啊！那你就经常出来走走吧。爬一下山，晒一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啊。”

然后她看了一眼汪玉莲，说：“这是跟你一起的那位吗？”

关山雨回答：“嗯呢。她叫汪玉莲。”

张经理就招呼说：“哦。汪小姐辛苦了啊！”

汪玉莲忙说：“啊啊，张经理！您好！您好！”

张经理说：“都过来坐吧。坐吧坐吧。上山很辛苦的。”

然后她招呼关山雨说：“今天这个天气还好吧！空气爽朗，风和日丽的。正适合露天野营了。”

关山雨回答：“是啊！这里很不错的。群山环绕，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最适宜爬山运动了。”

张经理笑着说：“呵呵呵，关山雨，你还真能比喻啊。”

关山雨也笑着说：“就事论事嘛！呵呵。”

张经理说：“嗯嗯，不错。第一次聊天，原来你很有风趣的啊！”

接着她又问：“我说关山雨，你觉得我们这些人怎么样？这种生活好不好。”

关山雨不明白她指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在果园那边的情况，他于是说：“我看你们这些人的素质很不错，看来是你们的教导有方啊！”

张经理听了这话，很高兴地说：“呵呵呵，真不愧是干保卫工作的人，一眼就能洞穿全局。了不起，真了不起！”

她回头又对沈爱莉说：“沈爱莉，你去把校长叫过来一下。”

沈爱莉不知道有什么事，张经理补充了一句说：“我要把关山雨调动一下，关山雨，我要了。”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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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精心运作

此时，胡根发正在另一个山腰给学员们讲话。“我们来讲一下经销商的三个要点：头要光，衣要光，鞋要光。”他说。

“大家都知道，刚过来考察行业的新朋友，都是通过祖国的大江南北，四面八方的朋友们邀约而来的。他们受着各自拥有的环境的影响，有的是人为造成的，有的却是受到一种地域的习俗所改变的。他们的性格各异，行为百态，加之长途旅行奔波的劳累。虽然已经来了几天了，却还是在忙于考察行业之中。他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一时还没有适应如何改变自己的形象。这时候，我们的老朋友除了要随时帮助和照顾他们，还要督促他们勤理发，勤换衣，勤刷鞋，这就是接下来你们应该做到的几点事情。”

这时候，有一个教员来到胡根发跟前，凑到他耳旁说了几句什么，胡根发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沈爱莉，冲她喊了一句：“我马上就讲完了，你稍微等我一下就来。”

沈爱莉听后做了一个手势，就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胡根发继续说：“刚过来几天的新朋友，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小妹妹，他们在传统行业中，长期随着社会的潮流而随风逐浪，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他们之中有的人还留着一头长长的头发，有的还做了一种怪诞式的发型，也有的留着一脸的胡须，装着绅士的派头。还有的是从传统行业中带来的一些懒散的习性，从而带来了诸多不讲文明，不讲道德，不讲礼仪的坏习惯。一旦进入了我们这个行业以后，首先就要求我们每一名经销商，必须做到头发要短浅，衣服要整洁，鞋袜要亮净，要随时随地保持好做为一名经销商的美好形象。……”

他望了一眼还站在后面的几名学员，吩咐旁边的几个教员说：“叫他们找个位子坐下吧，那样站着像什么样子。……你们几个都找个地儿坐下吧！”他说。

“在这里我不妨问一下大家，有谁见到过一个衣冠不整的人当老板的呢？没有吧，至少我看是没有。你们来到这个行业里，我们不要你长得多么秀气，既不要你衣装的华丽，也不要你穿着漂亮的大头皮鞋。但我们必须要求你们要具备做一名经销商的气质。这种气质并不是非要有很好的身材，或者说很好的颜貌才能够得到。而是我们在长期的日常生活中，逐渐培育出来的素质形象。因为一个人的形象好坏，往往决定了他做人的成功与否。身材和颜貌都不是固有的，一个人的自身形象是需要我们每天不断的坚持下来。”

胡根发的话讲完了，然后他过去和沈爱莉交谈了几句，就匆匆跟着她走下了山沟，径直向张经理的那个山腰走去。当他来到张经理的面前，听了她所提出的要求，胡根发一时有些为难了；张经理不明白地问：“不就是调换个寝室嘛，还有什么不妥的吗？”

胡根发回答说：“有些事情还不便说明；总之这件事不方便安排。”

确实，胡根发有他自己的顾虑；一是关山雨的底细，目前都还不是很清楚；二是关山雨这次的目的，他是过来追查假钞案的，这对于学校方面不是什么好事；三是关山雨不是学校的成员，一旦他的任务完成了，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此时，他心里很清楚张经理的意图，她是想能够留下关山雨，从而成为她身边的一员，胡根发又何尝不想呢！可是他深知关山雨是绝对不会留下来的，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

可是面对张经理的要求，胡根发一时却难以说明，这让张经理的心里立刻也产生了不快；她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求过别人什么事情，第一次所求居然被拒绝了，这要是在别人那里谁敢阻拦过？以前的时候，不管张经理提出什么，胡根发都会言听计从，但是现在，面对胡根发的阻拦，张经理也无话可说了，她心里清楚，胡根发不同意一定有他的道理。

胡根发是亲眼看着张经理长大的，在她身上所经历的事情，那却是常人难以预料的。张经理出生于一九七一年，那时候，她的母亲吴华玲在一个砖窑厂打工，认识了那个外乡的张军，于是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张隽隽。

那一年春节放假，张军死活不带她们回家，这才知道，张军竟然是一个有妇之夫；无奈之下，吴华玲带着女儿，又嫁给了大她八岁的胡力帆。胡力帆是当地一个混混，吴华玲母女过来后，他们的日子越来越过不下去，但在张军的帮助下，日子总算是维持下来了。

一九七八年，一场直销大潮席卷中国，为了给吴氏母女一个安身之地，张军带了一些家产，领着胡力帆一家就来到了T市，一直守在这个直销队伍里面；几年以后，也开始有了一些自己的收入，且凭着多年的运作，拉起了自己的队伍，逐渐发展壮大起来。

正值他们的生意如火涂青的时候，张军和胡力帆这两个巨头，却因为经济的权属发生了争执，胡力帆死了，张军从此下落不明。与此同时，一大笔巨额的流动资金，竟然就在这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眼看拉起的队伍又行将覆没，这时候胡力帆的弟弟胡根发站出来了，他领着只有十二岁的张隽隽，开始了慢长的地铺生涯，终于把这支队伍又拉了起来，改名现在的商业培训学校。他深深憎恨张军，然而那位张军，似乎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有一点他的消息。

张隽隽现在也有二十四岁了，这个苦命的孩子，结合了张军的儒商和吴华玲的智慧，把这个培训学校整理的也是井井有条；这些在胡根发的心里，本来是很高兴的事儿；眼看着张隽隽一天天长大了，可是在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寸心如意的人相伴着。

现在张隽隽突然提出要人，莫非她是看好了关山雨吗？因此，了解了这件事后，胡根发本想阻止，张隽隽却不理解其中的原由；而他胡根发又不能明说，他不想跟东方化工厂产生任何瓜葛。

银行假钞一案，本来就对两方不利，他不想再有节外生枝，他怕搞不好，最终会被对方捅了自己篓子；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呢？这也不是没可能；想到这里，胡根发不觉又感到一阵兴奋，他在心里想，要是这件事真能成了，说不定张隽隽就能终成正果呢！

香儿

蜀楚寒梨 发表于 2024-3-2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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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精心运作
此时，胡根发正在另一个山腰给学员们讲话。“我们来讲一下经销商的三个要点：头要光 ...

欣赏佳作，待续。

蜀楚寒梨

香儿 发表于 2024-3-2 22:08
欣赏佳作，待续。

感谢香儿老师的雅赏赞评。春祺安康愉快！周末问好！龙年吉祥！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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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有点怪异

当夕阳开始西下，天边渐渐有橙色的晚霞。晚霞是这边一缕那边一缕的，每一缕的晚霞都是色彩斑斓的。那变幻无穷色彩奇艳的霞光云氤，弥漫了大半个天空，呈现一天之中色彩最丰富的画面。有淡黄色的，有粉绿色的，有橘红色的，还有浅蓝色的。

天空在夕阳落红的映衬下，绚丽的晚霞是那样的烂漫，那样的姹紫嫣红。那或许是彩霞的颜料被打翻了吧，才洒落在天空到处都是。晚霞之美令人心醉，烧红了的天，渲染得人间大地无不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一缕霞光慢慢地缩小，颜色也逐渐变浅了，由紫红变成了深红，由深红变成了粉红，又由粉红变成了淡红，最后终于消失了。金色的霞光犹如一只神奇的巨手，徐徐拉开了黄昏的帷幕。

晚上的寝室长是由张隽隽过来坐镇的，张隽隽说要关山雨，其实就是跟胡根发调换了一下位置，胡根发的意思是还不想把关山雨调到关键的地方去。例似这样的调动的方式，在他们这一行里是经常的事情；比如谁有新同学来了，首先在了解了对方的性格之后，尽量把他安排在一处让对方适合的环境里。

这使关山雨想到，难怪他刚来时，一进寝室的房门，就觉得有一股浓浓的亲切感。然后的事，往往是交给一个信得过的人先带领着，如果有推荐人的话，这名推荐人也可以同时调到一起，通过他们不断的接触，随时将动态报告给寝室长，以便寝室长更进一步地了解对方的动态。

当然关山雨他们的性质却不一样，他们是因为某种特殊情况的环境下进来的，是直接由校长胡根发推荐的，没有推荐人的环节，所以也不必要随时报告什么，他们相互之间都是直接交谈。

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大家的日常生活也没有什么可隐满的，除非学校的机密事情，胡根发是从来都不透漏一点风声。不过寝室生活还是照常要开的，那也是学员课程之一。这样的会议对于一个新人来说，以往任何时候都是不允许参加的，但是，作为行业的执行者张隽隽，这次却破例安排了关山雨他们加入进来，她说：“关山雨不是外人，他是我校特邀过来监督我们工作的，你们以后都要称呼他关探。”

这个“探”字可不是“探子”的那种说法，而是探查事实的根源。这个职务虽说没有导师的级别高，权力却远远大于导师。导师的职责只是负责学员教育方面的工作，而探查包括了处置执行之类的权力，这就意味着他已经和沈爱莉平起平坐了。

关山雨不觉心里一沉，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事先也没跟他打一声招呼；但是他立刻就心领神会了，要不是这样安排，他以后又如何开展调查工作呢！他心里突然想起，这不仅仅是假钞一案的事了，还有那笔巨额资金的来龙去脉问题，都一并要调查清楚。

一九八七年，发生在T市的一场火拼案后，一夜之间流失了一笔巨款；突然在三年之后又在H市浮出水面，也不知道他们跟这件事是不是有所关联。还不到两年时间，又发生了这样一起假钞案；案情还一点线索都没有啊！然后阴差阳错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这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没有一丁点的线索，却又有着藕断丝连的瓜葛。

在关山雨的心里，他感觉着这里面有很多猫腻，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山雨这样想着，有时候他真的担心，这就是一个黑社会组织；不同的是，这里的学员太淳朴了，淳朴到每一件事情都是循规蹈矩，丝毫一点没有犯罪的倾向，但也不能说就不是做作。

最明显的是那一些学员，就在张隽隽作完介绍的一瞬间，每一个学员看他的眼神，一个一个射出的都是敬畏的目光；要说关山雨心里没谱，看那些学员的眼神，又何尝不是充满了疑惑呢？他们一定会想，眼前这一个神秘的人物，来了才两天的时间，谁看见有过怠慢他的，那完全就是把他当掌上明珠啊！因此学员们都生怕叫慢了一样纷纷称呼着：

“关探好！”

“关探好！”

“关探好！”

……

张隽隽招了一下手势说：“好啦，好啦。大家都知道就行了。别这么叫个不停，好像很虚伪的样子，以后有你们叫的。”

汪玉莲可是什么都搞不懂，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关探会是一个什么职称呢，于是就问：“关探？这是什么意思啊！”

张隽隽解释说：“用在过去，这叫探花；探花就是排在第三位的意思。”

汪玉莲还是不明白地问：“那么第一，第二又是什么呢？他们又是谁呢？”

张隽隽无可奈何地回答说：“这么说吧！如果按大小级别排列的话，在这里就校长和我最大了。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吗？”

汪玉莲还是似懂非懂地楞望着，张隽隽笑了笑说：“呵呵，到底是坐惯了办公室的人，世面见少了啊！也就是关山雨从今以后，就只属于校长和我管了。呵呵呵。”

学员们也因此陪笑着，汪玉莲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从此以后，关山雨就是关探了；他这才想起昨夜晚会上的那件事，人们都称呼沈爱莉为沈探，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权力之大，可想而知。那么沈爱莉和他们之间，又会是一种什么关系呢？

这时候张隽隽说：“从今天起，这么说我们就有男女两探了；沈探明天还是回到校长一起去吧，同时把汪玉莲带过去，今后你就负责带好汪玉莲，这也是校长的意思。他吩咐的事情，我们就得照办咯。关山雨就留在这边不动，他就交给我了。”

汪玉莲问：“这么说，我和关山雨要分开吗？这样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张隽隽解释说：“不好意思汪小姐，沈探必须回到校长那边去；而你又初来乍到，还什么都不熟悉，必须要沈探带着你，时常跟你指导。……不过也就是晚上睡觉嘛！白天大家都还在一起的。另外跟你们透漏个事……”

张隽隽扫视了一下所有的学员，接着说：“明天上午大家都到三号课堂去，由我亲自给你们讲一堂课，好不好！”

大家连忙举手鼓掌，一个个似乎振奋人心。虽然声音不是很大，每一个巴掌拍下去，都是那么轻起轻落，但却体现出一份凝重感来；这在关山雨的心里，却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沉重。他深深地意识到，他这次的行动，已经进入到一个不能拔出的怪圈了；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关山雨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吗？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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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充满激情

   

       俗话说，加入不是目的，发展才是硬道理。一个人要想得到充分的发展，要想获得一定的成功，你就必须每天不断地学习知识。且不管你在外面做人多么成功，也不管你在这里的介绍人有多高的级别，既然来了，你就必须拿起纸和笔，一切从零做起，学习这里的知识。

      学校有这样两堂课，一曰《制度课》，一曰《发展课》。大家不但要每天听课，而且新来的学员还要认真抄下来。另外，大家还要每天不断地自我介绍，并且轮流着主持课堂和讲课。

      自我介绍是每个人在开课之前打开人际关系的一个必然课程。无论你是刚来的学员，还是有一定级别的领导，一个人的人际关系如何，完全是通过自我介绍来跟大家交流映像。这种自我介绍是学校统一安排的，仅仅只有一百五十字的陈述，就能打开一个人的人际动脉，从而让人们能够有所认识和了解，知道你是哪里人，以前从事过什么职业，就连你是属于哪一类性格的人，通过介绍也能略知一二，如果你对心理学有研究的话。

      如果你在外面时，本就是一个社交广泛的人，那么你在这里就能适应得很快，你就不会感到局促。你甚至还可以满足一下大家的要求，给大家唱上那么一首歌曲，调节一下课前的气氛。不过在课堂上唱歌，一般都是与行业有关的曲目，学校专门整理了一套这一类的题目，以供学员们学习传唱。当然初来乍到的新学员，可以来一首流行的也行，但还是要求健康活泼。

      新学员这时候是最忙的日子，不仅每天要不断抓紧学习，还要主持背诵《制度课程》。一般情况要三到五日就能拿下来了，当然也有较长一些时间的。至于后面的《发展课程》，那却是主任以上级别的人才能有资格去接触。

      眼看马上就要开课了，这时候沈爱莉走上前台；她今天有幸是这堂课的主持，她首先介绍说：“激情成就梦想，友谊来自介绍。首先问一声：大家好！”

人们齐声回答：“好！”

只见大家一排一排端正地坐着，也有几个带级别的站在课堂后面；毕竟这里不是学堂，没有课桌和板凳，只有是一些灰色的渣砖块，一个一个码起来的墩子，上面放上一些薄板和碎布。房屋很是简陋，也就是农户在收割时，屯放粮草的储库。

沈爱莉说：“我同样站在这个充满自信的平台，向台上台下的各位新老学员，以及后面默默付出的各级领导，问一声：大家好！”

人们又一次地大声回答：“好！”

“俗话说，真诚的友谊不需要华丽的包装，而是心与心的交流，和每天不断地自我介绍；下面我就把自己，真诚而简单地介绍给大家。我来自四川巴中，我的名字叫沈爱莉；希望大家深深地记住我。在记住我的同时，我渴望在以后的工作中，成为大家亲密的合作伙伴，以及生活中知心要好的朋友！”

人们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沈爱莉压了一下手势说：“今天感谢领导，给我这次上台学习的机会；今天的生意介绍会，就由我给大家共同主持！”

“所谓生意介绍，就是网络产品的销售。现如今国家经济紧缩，有钱的不愿投资，没钱的做什么都难，下岗工人及再就业人员逐渐增多，把产品单一地摆放在柜台内，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于是就出现了网络营销。”

“网络营销，是我国加入世贸组织的三大条件之一，也是未来二十一世纪商业发展的必然趋势；一家好的公司，就有它好的产品出现。我校公司的产品已隆重上市，我想在座的学员，都对公司的产品和制度有所了解。我校公司是由累积奖金制，完善到出局制。”

“俗话说，产品是基础，制度是灵魂。那么它究竟有哪些经营理念和营销通路呢？接下来就由校方领导张经理，为大家辛苦讲解。”

人们顿时一片热烈的鼓掌，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且随着呐喊声声不断，一齐迎接张经理的到来。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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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三商法则

张经理说：“非常感谢课堂主持，给我这次上台展现的机会；今天关于财富的话题，就由我跟大家共同探讨；在探讨之前，我和以往的讲课老师一样，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国的（广州）。”

“众所周知，广州的快餐店非常之多，其中就有这么一家快餐店，由于店老板的经营不善，店铺面临倒闭；正当店老板坐在店里发愁的时候，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老者，对他说：我给你一个新型的管理模式，保证你在一个月之内净赚（10万元）；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付给我1万元的报酬。”

“店老板听了觉得非常划算，于是采纳了这位老者的方案，果然在一个月的紧张忙碌下净赚了10万元，他也理所当然付给了这位老者1万元的报酬；大家想不想知道这位老者是谁啊？他就是当今全球最著名的快餐大王麦当劳先生。”

“据社会学家调查，麦当劳先生在全球拥有这样的快餐店（1万余家），如果每一家店铺都按每月付给他1万元的报酬，那么一个月就是（一亿），一年十二个月就是（12亿）；当然如果是麦当劳先生自己去开一家这样的快餐店，那么一个月净赚10万元，一年也不过（120万）；大家不难从这两组数字看出，12亿要比120万高出许多倍。”

“俗话说，打虎要掌握打虎的本领，经商要懂得商业的发展，商业学家把这个商业的发展划分为三个阶段，这就是接下来我要着重讲解的___三商法则。”

“一商法：它是以柜台的形式出现，即是把商品单一地摆放在柜台，等待着四面八方的人前来购买；也即是一种守株待兔的方法，卖得一份产品，就获得一份利润，商业学家给了它一个很形象的数据，即是五个10相加，其结果等于50。由于历史的进步，商业的发展，一商法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于是就出现了二商法。”

“二商法：它是公司与员工的形式出现，他们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由于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他们之间就有了利益的冲突和矛盾的产生，他们的效益工资只在5%﹣30%，商业学家也给了他们一个很形象的数据，即是10×1﹢10×2……﹢10×5，其结果等于150。由于历史的车轮是不断向前运行的，二商法也逐渐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于是就出现了当今全球最新型的一种卖货方式，这就是三商法。”

“三商法与二商法的共同之处，都是公司与员工的形式出现；不同之处是，它由原来的雇佣与被雇佣转化为合作关系；所谓合作，就是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再去找另一家公司。由于是合作的关系，他们之间就没有利益的冲突和矛盾的产生，他们的效益工资高达15%﹣60%，商业学家也给他们一个很形象的数据，即是10¹﹢10²……10ⁿ，其结果等于111110。”

“大家不难从这三个数据中可以看出，这个三商法，要比二商法一商法都先进许多倍。所谓三商法，也即是接下来，我要为大家着重讲解的新市场营销计划。”

“这种新市场营销计划用在几何的原理时，我们简称为几何倍增学；加上人际口碑的相传，我们简称为人际口碑；再加上直接快达的送货方式，我们简称为直达送货。这种几何倍增学，用在商业上就叫市场倍增学，用在数学上，也就是几何基数密的形式；概括地说就是：鸡生蛋，蛋孵鸡；鸡再生蛋，蛋再孵鸡的原理。……”

“为了便于大家理解，我给大家举一个小例：我有个朋友叫小明，他的女朋友叫小芳，他们之间有长达五年的恋爱历史。由于小明的性格非常内向，在这五年当中从没向小芳提出过任何要求。就有这么一天，小明和朋友在一起喝了半斤二锅头。俗话说：酒壮英雄胆，于是小明骑着单车晃晃悠悠来到了小芳的家。正巧小芳的父母都不在家，于是小明就向小芳说出了这五年来最想对她说的一句话，他说：小芳，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芳也深知他们之间有长达五年的恋爱经历，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小明的要求，不过在她答应小明的同时，她说：小明，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你必须付给我家一定的彩礼钱。”

“小明听了高兴地说：我的父母早就为我们准备了10万元的彩礼钱，足够我们结婚用了。”

“小芳说：我不要你10万元那么多，我只要你付给我一个月的工资。”

“接下来我们就看一下小芳是怎样向小明要这一个月的工资的，她说：你第一天给我一分钱，第二天给我二分钱，第三天给我四分钱，第四天给我八分钱。也就是说后一天是前一天两倍的形式出现，一直到30天。”

“小明听了非常高兴，心想几分钱也能娶到如此漂亮的小芳，于是他飞快地跑回家，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他的父母。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小明的父母说：傻儿子，几分钱也是钱啦！”

“我们不妨拿起纸和笔来算一下，小明究竟要付给小芳家多少钱的彩礼钱。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仅仅算到30这一天，竟然高达536万之多。再加上前面的29天、28天、一直加到第一天，一个惊人的数据产生了，竟然高达一千余万元，小明也理所当然娶不起这一千余万元的小芳了，但他也没有被这一千余万元的结婚彩礼钱所吓倒，他于是就带着父母给他的10万元钱，孤身一人来到了我国的广州。”

“俗话说：你不来到广州，你就不知道兜里的钱是多么少。你不来到北京，那就不知道你的官有多小。你不来到上海，那就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同样一个道理，你不来到今天这个瓦房店，你就不可能知道以前的梦想是多么渺小。区区10万元，在广州是干不了什么大买卖的，于是小明就干起了他白手起家的推销行业。”

香儿

蜀楚寒梨 发表于 2024-3-5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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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三商法则
张经理说：“非常感谢课堂主持，给我这次上台展现的机会；今天关于财富的话题，就由 ...

欣赏佳作，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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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 发表于 2024-3-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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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与尔同行

走出教室，关山雨看见人群三三两两地分散走开，他不用多想，也能大概地理出个七八分出来。他们有的是领导带着学员的，有的是老学员带着新来的。关山雨没有人陪同，就一个人自由漫散地行走着。

偶尔有经过的人擦肩而过，顺眼看了一下关山雨，就会疑惑地问一句：“帅哥一个人吗？没别的人一起吗？”

关山雨回答：“嗯！就我一个人。没什么事吧！”

关山雨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彼此还不熟悉，那人就说了一声：“路上小心啊！有雷子的。”

关山雨知道他说的意思，正如胡根发在前面提到过的，他们是违法而不犯法，如此一来，可见还是违犯法律了；他们这是钻了法律的空子，那么法律自然就要管控他们。

张隽隽从教室里追出来喊道：“关山雨，关山雨！”

关山雨回过身，傍边走过来一个人顺便告诉他说：“俊哥，张经理在喊您呢！”

关山雨笑着应酬着说：“啊，刚好听到了。谢谢啊！”

这人回答说：“不客气，不客气！”

张隽隽说：“关山雨，你转回来，等我一会嘛。”

关山雨故作为难地问：“我为什么要等你啊！我都走这么远了，你过来。”

张隽隽说：“我叫你陪我一起呢！很没面子吗？你快回来。”

关山雨问：“没看见大家都走了，你还在那儿做什么呢？”

张隽隽说：“我还要跟他们说几句话，交代完了就走，你过这边来吧！”

于是关山雨走回去，沿途却看见每个人的脸上，一个一个露出了敬畏的眼神，张隽隽说：“这里来，这里有风；你就在这凉一下，别走远了啊，等我一起。”

关山雨就站在一个通风处等着，张隽隽转身又进去了课堂，待了大概有二三分钟的时间，关山雨想，他们大概是在安排下一步的工作吧？然后再通知到各寝室提前做好准备。关山雨突然想到，这真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偏偏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看她冷静、沉着、智慧、漂亮，真是天人合一，关山雨不觉对她动起了怜悯之心。

这时候，张隽隽从教室出来了，她招呼关山雨说：“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吧？我有些饿了。”

关山雨说：“你这样站下来就是三四个小时，也没见你消停过，是够呛的了。”

张隽隽回答：“是啊！你能够这样理解就好了，说明我没有白费功夫。我这堂课讲得怎么样？”

关山雨说：“意义深刻，很有说服力；你都能赶上教授了。真的，一点也不逊色他们，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张隽隽回答：“呵呵，承蒙看得起，从你口里能得到这样的评论真不容易啊！谢谢你的褒奖。”

关山雨诚恳地说：“我这是说的真心话。不然我才懒得说呢。”

张隽隽说：“其实每一个讲课人员都很辛苦，所以学校要求，必须轮流讲课，人人都要有一颗奉献精神。不是有一首歌就是这样唱的吗？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关山雨问：“跑题了吧，跑题了吧。那不是说的爱吗？”

张隽隽说：“爱的奉献嘛！我希望你什么时候，也上台讲一堂课给我听听。”

关山雨问：“你想听我讲课？真的人人都要讲课吗？”

张隽隽回答：“争取人人都要讲。你最好是提前做好准备。”

关山雨说：“我恐怕是不行，我口才不好，也记不住。”

张隽隽解释说：“这不是口才的事嘛，这又不是拗口令，这需要的是一个人的悟性，我相信你一定能行，不就是死记硬背嘛！”

关山雨说：“得得得，我就是记性不好。就算是死记硬背那也是需要口才的。”

张隽隽鼓励说：“你别泄气嘛，我给你加油。对了，中午想吃点什么？肯德基还是麦当劳？”

关山雨疑惑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不是小卖部买点零食就行了吗？”

关山雨以为张隽隽只是去代销店，简单地买一点零食冲一下饥就算了，没想到是去那种肯德基麦当劳高档次拍档，张隽隽说：“我还是带你去吃肯德基吧！在这个镇上，肯德基比较出名。你以前没进过这种场合吧！”

关山雨回答：“从来没有，我就没这习惯。”

张隽隽说：“呵呵，以后跟着我，慢慢就习惯啦！还有你的口才，也要多接触锻炼”

关山雨说：“性格所然，这是天生的，怕是改变不了。”

张隽隽回答：“口才跟性格没有关系，只要多学习多锻炼，有人指点就行了。对了，下午你想干些什么？要不出去逛逛超市。”

关山雨问：“你们下午没活动吗？”

张隽隽回答：“下午让他们自由活动，各寝室都带着呢。你下午想做什么？”

关山雨说：“经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个地方想去。欸，我能见一下校长吗？”

张隽隽疑惑地望着关山雨，她不明白关山雨有什么事要去见校长呢？关山雨看出来张隽隽的疑问，连忙解释说：“心里空虚嘛，就是想跟校长聊个天，这里都没有合适的人。”

张隽隽说：“呵呵，你是看我们谈不来，还是觉得男女有别呀！”

关山雨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有些其他的事要谈。”

张隽隽说：“那好吧，那我等会问问他，看他下午有安排没有。”

关山雨感激说：“那就太麻烦你啦！不会有影响你们的工作吧！”

张隽隽回答：“不会不会。只要他有空闲时间。要是没有其他应酬的话。”

关山雨说：“那就感谢啦！张经理！”

张隽隽说：“客气咯。还有，以后别老是张经理前张经理后的叫啦！叫着别扭。”

关山雨回答：“好吧，那我以后就不这么叫啦！”

张隽隽突然问：“我怎么觉着，今天你好像有心思似的呢。”

关山雨解释说：“也不是有什么心思，我想你迟早会知道这些的。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关山雨心想，东方化工厂一千万元假币案，那可不是小数目，关山雨必然会一查到底，但是关山雨不希望是他们学校干的。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张隽隽产生了一种怜爱之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呢？

香儿

蜀楚寒梨 发表于 2024-3-6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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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教室，关山雨看见人群三三两两地分散走开，他不用多想，也能大概地理出个七八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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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 发表于 2024-3-6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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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肯德基店

T市的地势是东北高西南低，千山余脉由东北向西南延伸，形成低山、丘陵、平原和滩涂相结合的多种地貌类型；自然构成大体是：六山一水三分田。

T市属暖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区，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分明，年平均气温9.3℃，无霜期165-185天，平均降水量589-743毫米，全年太阳总辐射量143.3千卡/平方厘米。

T市共有10个乡镇，这里是一个新开发的小镇，属于市会区域，所辖九个街道；肯德基就位于这九个街道中心的黄金地段，一些透着许多文化氛围的雕花小楼，吸收了古代红墙雕壁的建筑风格，倒也显得古色古香了。

有一条中兴大道，贯穿了东南西北，这所肯德基店坐落于这个中兴大道的中间部位，就在道路的左侧望东而立；那一副抽象的人头画像的标志物，高高地悬在大门的上方；如果再仔细看一下周围，还会发现有几处设置的广告站牌上，也有这幅人头的标志。

在中兴大道的北端，是一座南北朝向的市立医院大楼，靠南面这边是一个偌大的中心广场，聚集了南来北往的各色行人；更多的却是从外地过来的生意人，因为从广场东向的一条巷道进去，就是一个偌大的交易市场。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原本是蓝色的天空挂着火球一般的太阳，云彩好像被太阳溶化了，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地开始被太阳晒得发烫，人们脆弱的皮肤，几乎无法与暴露在阳光下的金属接触。那些的铁器物件，被这夏日的太阳一晒，就像一个个烤熟的红薯，让人不敢碰一下。

一幢幢高楼大厦上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亮，路上的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谁也不愿意在街道上多呆一分钟，只有肯德基店那一阵阵的诱人清香，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每吸上一口，都令人贪婪。

进入肯德基店，关山雨跟随张隽隽来到二楼，他们找了一个靠窗台的茶几坐下来。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台，一眼就能看见下面道路上的车水马龙，各色行人步履匆匆；其中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立刻引起了路人的观注，这也引起了张隽隽的注意。

关山雨见此情形稍稍看了一眼那里，不过也就是乡下来的两个陌生人；大街上例似这样的陌生人实在太多了，但都没有他们这么明显，他们就穿行在行人道上的人群当中，完全与其他的行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急急忙忙地向前走着，头顶着烈日的考晒，从医院那边的大院门口走出来，又穿过道路斑马线直朝肯德基店对面的汽车站走去。

张隽隽连忙拉开橙色的窗帘凑到窗前，透过玻璃窗门向外边极力招手；那个行走在街道对面的行人道上，稍微瘦一点的青年朝这边闪视了一下，他一眼看见了张隽隽，于是使劲地挥舞着双手舞动着，满脸微笑地露出嘴里的两颗缺牙；张隽隽示意他们过来，于是他们穿过马路，二分钟后就上到了肯德基店的二楼。

关山雨看着他们一身趿拉的样子慢慢走过来，他立即发现这两人原来都瘦，只是另一个的脸颊稍宽一点而已。宽脸小伙身披一件衬衣，却没有穿在身上，好像是有意遮掩着什么。瘦子青年一走进来就先打了一声招呼说：“张经理，您好！……您好！……”

他面朝关山雨时说，却没有带称呼，只是满脸的堆笑，毕竟他们现在都还不认识。张隽隽叫他们两人都过来，都围在一张桌子坐下，又跟那个宽脸小伙说：“让你受苦了，身体好些了吗？恢复得怎么样！”

宽脸小伙子连忙回答说：“恢复得好着呢！您看……”他同时抖动了一下身体。

关山雨突然看见，宽脸小伙披着的衬衣下面，其中有一角露出了白色的纱布。张隽隽连忙顺手帮他拉了一下衬衣遮掩住，然后张隽隽问他：“想吃点什么？自己点吧！”

旁边的瘦子青年接过去说：“你们还没点好吗？那就都一样吧！”

张隽隽说：“也行，那就每样叫两份上来，给你们补补身体。”

瘦子青年连忙回答：“那好那好，感谢张经理，真是太感谢了。”他随即看了一眼关山雨，又问：“这位哥哥是谁啊！从来没见过，好面生的。”

张隽隽介绍说：“呵呵，光顾着跟你们说话，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关探，他叫关山雨！”

她回头看了一眼关山雨说：“关山雨，你们认识一下。”

关山雨连忙站起来，微笑地点了一下头看着他们，张隽隽介绍说：“这是我哥，一个村庄的。”

关山雨握着他的手说：“张大哥，您好您好！辛苦了！”

张隽隽又转向宽脸小伙说：“这是我们的一个教员，刚从医院出来。今天我也是特地过来看他们的。”

关山雨又握了握他的手说：“啊，您好您好！”

关山雨一一握完手之后，他斜身问张隽隽说：“他这是怎么的啦？”

张隽隽解释说：“没什么事，前些时候打了一架；今天刚好出院，就算接风吧！快都坐下吧。”

张隽隽扶着宽脸小伙坐下，宽脸小伙连忙说了声：“谢谢！……谢谢！”

他同样也没带称呼，关山雨不明白地问：“你们学员也打架吗？这怎么可能。”

张隽隽解释说：“啊，不是学员打架。是外面一个惹事的。”

于是关山雨问：“这是几时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张隽隽说：“大概也有一个星期了。……是吧？”

她同时望了一眼宽脸小伙，宽脸小伙回答说：“住院一个星期整了。”

这么说，就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难道是三元里胡同那一次吗？张隽隽说：“哦。你回家后，要注意多休息。”

宽脸小伙回答说：“嗯，我会注意的。”

关山雨想：一个星期前，不就是他们跟胡根发失约的那一天吗？他会不会就是那一次被打的人呢？那么他们那天为什么打架呢？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而且打的还是这么严重。关山雨这样疑惑地想着，于是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宽脸颊，宽嘴唇，宽眉睫，看上去有点像吴秀波的造型，那样洒脱。

关山雨一一记了下来，作为保卫工作人员，他已经具备了这些基本的知识，记住他，然后寻找突破口。也许这正是东方化工厂，与那一千万元假币案相关联的其中一条线索。

关山雨最终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就从这里寻找起点。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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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情感问题

关山雨和胡根发的见面，是在下午一点钟过后的事情。这时候，小鸟在树叶中乘凉，蝴蝶也飞到凉快点地方去了。小草低下了头，花儿也低下了头，只有松柏依然高耸地站立着。碧绿的河水泛着几条皱纹，像似带着几分笑意。清雅的雏菊，馥郁的郁金香，娇艳的山茶花，妖娆的牡丹花，芬芳的香气溢满了园林。脆亮的蛙鼓，知了的聒噪，蚊蚋的低吟，婉转的鸟叫，丰富的声响吧轻飘的空气充满了。

按照关山雨事先说好了的，是要和胡根发两个人谈一次心，结果张隽隽非要跟着一起过去。胡根发告诉了关山雨见面的地址，是在小镇公园的一个游乐场所，张隽隽一听说要去游乐场玩耍，就死活缠着关山雨不放，她要借此机会和关山雨多接触，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关山雨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同意了，不然他又能怎么样呢？

关山雨心想：这样也罢。她要执意一起去，那就让她一起去吧！反正他和胡根发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的事情，即便是有些内心的话，他想和胡根发单独地谈一谈，就是带上张隽隽那也不犯过余，他们还是能够交谈得开的；就算是她张隽隽知道了，又能有什么问题呢？不就是追查那一千万假钞的案子吗，这又能满她多久呢，纸是包不住火的。

等到他们过去了以后，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远不是关山雨他所想象的那样。胡根发那边，他把沈爱莉和汪玉莲也都带上了；莫非这都是他们事先早就安排好了吗？是他们故意不给他机会查案吗。关山雨看了一眼这阵式，这哪里是他和胡根发的见面啊！这完全就是一次出来旅游的嘛！如果单是旅游也罢了，你看胡根发那阵势，左臂右膀的，那完全就是出来度蜜月的啊。

现在关山雨哪还有心思和胡根发谈话呢！于是他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随着他们的意图结伴而行，尽情游乐了，张隽隽见此情景，也不怀好意地对关山雨说：“还说是出来谈话呢，你这个谎扯得也太不高明了。原来就是想变着法儿撇下我，你们一个一个结伴出来游山玩水，这是寻求快活来了。”

关山雨连忙解释说：“这下可就说不清楚了，我这也是蒙在鼓里，你反而倒打一耙子。我压根就不知道，根本没这样想过，你可别冤枉我啊。”

此时在关山雨的心里，他一直怀疑这次的出行，就是她张隽隽和胡根发一手戳罗安排好的，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谁敢有这么大胆子避着她张隽隽出来幽会；即便是胡根发恐怕也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做给她看的，除非这就是一个圈套。

但是关山雨却并不想点破这张纸，谁没有一点私心呢！反正她张隽隽也不是坏心，关山雨反而感觉，他完全应该接受这份心意；这不仅是因为他对张隽隽开始有了好感，而且他关山雨在这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都要有求于人家呢！

现在张隽隽是主动找上门来了，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何况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本来也爱上人家了嘛！尽管只是在萌芽之中，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那么余小曼那边是怎么回事呢？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跟余小曼的一段渊源，他不知道那些是不是该叫做恋情，如果那不是恋情，那么他和余小曼之间又能算什么呢？

如果不是碍着汪玉莲就在当面，也许他和张隽隽的事该早有了发展的着落。可是他一旦和张隽隽谈恋爱，这些和余小曼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和张隽隽是真的在谈恋爱吗？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谁又能知道啊！

尽管他和余小曼有过一段渊源，那些也只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啊！他关山雨可没有发表过任何态度，也没有默许过任何承若，而且余小曼也没有过分要求过什么。

所以关山雨始终认为，他和余小曼之间的渊源，那都是虚无缥缈的，朦朦胧胧的，从来就没有进展过；当然，如果关山雨本人答应，那还是可能发展下去的，但是他却从来没有。

关山雨有他自己的想法，虽然他现在还没有选择谁；那么他是选择余小曼呢？还是选择张隽隽呢？至少他现在谁都还不想选择，所以关于爱情的问题，他从来还没有考虑，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还是自由的。

或许既不是余小曼，或许也不是张隽隽，或许他们两人就是郝再道人生中的一次过客呢？或许他就是借着与张隽隽的这一段感情拉拢关系呢？想到这里，在关山雨的心里，突然蠢蠢欲动着一个念头，现在他有必要开始尝试了，他必须选择放弃或者是接受，那么他该放弃谁呢？关山雨认为，这已经不是日常议题了，而是势在必行。

那么他又该接受谁呢？如果现在选择张隽隽，她会不会也是余小曼一样的结果，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一段过眼云烟呢？人生一世，没有谁能够认定走过的路程，但必须继续不停地走下去。

当然，也没有谁能够确定自己的追求，一定都是完美无缺的；正如每个人的工作，人们选择了，就不一定非要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关山雨的岗位本来不是这样的，他热爱生活，热爱这个祖国，他始终都是坚守在红旗之下，除此他没有自己选择的位置，虽然同在一片蓝天之下，却各有自己不同的目标和归宿。

那么关山雨和张隽隽之间，他们走的又是一种什么样的路线呢？他们的最终目标能够达成一致吗？也许能够，就像爱情，只要有人做出牺牲。那么事业呢！谁能放弃自己的远大目标？

关于既定的目标，关山雨确信断然不会放弃，因为他是正义的，正确的；那么张隽隽呢？她会让开这一步吗？也许她会这么做呢！因为她正爱着关山雨；如果她真的爱着关山雨，那么好吧，那就让他们恋爱一次吧！毕竟关山雨以后的工作，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张隽隽亲自帮忙呢！

有了这一些想法，因此这一次的游玩，关山雨破例默认了张隽隽的安排，两情相依地沉静在牡丹亭下，不知不觉，却把胡根发他们三人都抛之九霄云外了，他们这俩个谁还会顾及胡根发他们都去了哪里呢！不知道关山雨以后的路又是走向何处呢？

蜀楚寒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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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痴情一片

    此时，你道沈爱莉和汪玉莲他们会在何处？原来这两个风情女子，不是被关山雨和张隽隽抛弃了，而是受了胡根发的诱惑，已经去西门湖畔正在快活呢！时隔三日，真是刮目相看了。
    要说汪玉莲，本来就是个小女子，在她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顾及过避嫌二字，如果说她是个享乐主义者，但她对于物资方面从来都没有过分的要求，那么她的享受就是一种身体上的满足。以前她在余振生的庇护下，所以她享受过了。
    近段时间，她来到这个培训学校，因为一直都是集体同宿，她那种日渐惯例的心理，却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泄；正当她为此发愁时，偏偏沈爱莉也是一个风流之女，如此一来，两人就这样凑合到一起了。
    听说沈爱莉曾是陈可源的旧相好，经常和陈可源那一帮人有所往来，因为没有人能够安置她的生活，于是辗转往复就介绍给了胡根发；胡根发得到沈爱莉却是疼爱有加，每天把她带在身边，形影不离其踪，因此很快成为胡根发的红人，那沈探的名称就是他给封赐的。
    汪玉莲刚来的时候，沈爱莉身边一直带着汪玉莲，胡根发那时就像丢了魂一样；幸亏张隽隽后来作了调动，沈爱莉才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又听说汪玉莲也是一个风流快活的女子，索性就顺水推舟把她们两人都留在了身边。
    从此以后，他们每天云里雾里山进水出，终日就守在这淫窝里荡漾着；这些在学员们眼里，有谁会不知道呢！只是他们都不去说穿而已；自然张隽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没把这件事儿当一回事，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何况她现在也沉浸在了爱河之中呢。
    正是因为胡根发已离不开这两个女人了，因此张隽隽十分清楚，即便是把关山雨跟他安排到一起约会，她也知道胡根发是不会待多久的，他一定会找个借口离开他们的视线，那么张隽隽就有机会和关山雨相依在一起了，而这一切关山雨是全然不会知道的。
    尽管关山雨多少还是猜到了张隽隽的心思，但他决然不会想到她和胡根发都是另有意图。正当他俩依偎在牡丹亭下谈情说爱时，胡根发那边已是搞得如胶似漆，早已在西门湖畔缠缠绵绵了。
    要说容颜姿态，沈爱莉当是正值年轻，更是显得水性杨花；所以胡根发的多半时间都是施舍于沈爱莉较多，自然汪玉莲现在的处境，也只是起到协调的作用；《红楼梦》里有过这样一句话： 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在沈爱莉和汪玉莲的身上，多少都体现了出来。
    眼看着沈爱莉逐渐发育长大，在胡根发的精心陪护下，越发显得充满了活力；似乎只要那么一碰，就会云消雾散一般；偏偏那玩意儿就是与众不同，尽管胡根发调弄了老半天，两只奶子不但不见消沉，反而越发地亭亭玉立了。
    与此同时，胡根发突然感觉，他的下身已经被一种暗流涌动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骚动起来；紧随着一阵快活的呻吟声，越来越激荡回肠，仿佛就像电流一样贯穿全身，这电流同时也触动了汪玉莲的整个动脉，因此她也不停地呻吟了起来。
    于是汪玉莲翻过身子，仰望着天空平躺在草坪上，眼看着蓝色的天空，就飘浮在一片绿树之上，树叶在清风中微微摇曳，这在汪玉莲的心里只感觉一片恍惚，然后她站起来，径直朝西门湖边走去。
    鸟瞰清冽的湖水，那被风激起的鳞波，仿佛就是一道道镶就的花边，时隐时现；听那涛声低沉委婉，就像传说中一样令人遐想。微风荡漾的西门湖畔，在阳光的照耀下正粼粼闪射着光芒。
    还有那阿娜多姿的柳丝儿，一如少女洗过的秀发，又如被风折弯了细腰，它们来回地荡漾着，在湖水的倒映下，不停地拂动着波澜起伏的湖面，仿佛身处在梦幻里一般。
    一眼望过去，湖中挺立着一些绿色的荷叶，在荷丛中盛开着数不尽的荷花，有些是白色的，有些是红色的，迎风摇曳，似乎在炫耀它们无比娇媚的容颜。从这一切的现象显示，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香儿

蜀楚寒梨 发表于 2024-3-9 12:02
寻找真相
47.痴情一片
    此时，你道沈爱莉和汪玉莲他们会在何处？原来这两个风情女子，不是被关山雨和张 ...

欣赏佳作，待续。

蜀楚寒梨

香儿 发表于 2024-3-9 14:56
欣赏佳作，待续。

感谢香儿老师的雅赏赞评。春祺安康愉快！周末问好！

蜀楚寒梨

寻找真相

48.傍晚时分

    当然，胡根发那边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关山雨所不知道的。关山雨也没有把心思放在他们那里，而且也不可能有人向他透露一点消息；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唯独关山雨蒙在鼓里。
    关山雨唯一的思路就是孙玉庭，那个受伤住院的教员，他是如何受伤的呢？关山雨觉得必须了解一下。
    只是他们现在都还不熟悉，如果是直接去找他的话，只怕他不会接受，即使是接受了，又怕是不会说出真情。
    那么就必须有人穿针引线了，但是谁能从中引见呢？
    以前一旦关山雨有什么事，总会想着叫胡根发去出面应酬，现在胡根发是指望不上了，他们不是住在一起，说话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而且他现在又是被张隽隽罩着了。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直接去找张隽隽说开算了，毕竟他们之间现在已经有了这一层关系，可她张隽隽能不能接受呢？但无论如何他关山雨都得试一试，任何事情都得有一个开头吧！
    想到这里，于是趁着四周无人之机，关山雨轻声地对张隽隽说：“你不是一直怀疑我有心思吗？有件事我现在就跟你明说。”
    张隽隽沉着地问：“我早就看出你有心思瞒着，到底怎么回事。”
    关山雨解释说：“其实，我来这里是调查一桩案子，这件事很可能与你们学校有关，但也说不定。”
    张隽隽若无其事地说：“所以，你们找到了我的叔叔胡根发，然后抓住了他的弱点，叫他弄你们进来了。”
    关山雨否认说：“不是不是，绝不是你想到那样；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真相。”
    张隽隽缓和地说：“那好吧，就算你没有意途，那你们是什么目的，偏偏怀疑上我们呢。是想把我们拱出水，然后毁了我们吗？”
    关山雨解释说：“你多心了。我们可是河水不犯井水，就只是借你一席之地，相信调查清楚之后就会没事了。”
    张隽隽说：“这还不是要调查我们的人。”
    关山雨回答：“不好意思。毕竟是牵扯到你们了。但事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这点你放心。”
    张隽隽说：“你也别作解释，其实胡根发早就跟我说了。我们什么也没做，人正不怕影子斜，所以就同意了把你们安置进来，否则我也不会答应。”
    关山雨感激地说：“谢谢你的大度，难怪你对这件事泰然自若，原来心里早就有了底细，倒是我什么都不明白。既然是这样，我也不掖着藏着了，不瞒你说，等调查完了之后，我们就隐身而退。决不给学校造成影响，或者增添任何麻烦。”
    张隽隽说：“你想的真简单，怕是到时候，你必须还我一个清白。”
    关山雨回答：“那是应该的，我会要求公司安排赔偿一些损失的。”
    张隽隽问：“那你该如何赔偿，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关山雨回答：“那我没有别的，只有经济赔偿。”
    张隽隽不饶地说：“那可不行，我把整个人都给你了，你就想这样打发了？没门。”
    关山雨终于听出了她说的意思，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生意人，说话就是不简单，不过郝再道就是喜欢这样的性格，不拖泥带水，不转弯抹角，于是他笑着说：“你又在嘚瑟我，看我不收拾你。”
    关山雨说着，一把上前搂住了张隽隽，张隽隽挣扎了一下，就再没有动弹，关山雨说：“我看你贫嘴。”
    张隽隽说：“有狠你就来。”
    两人这样说着，渐渐地两只嘴唇就吻在了一起，呼吸越来越急促，天地仿佛也在旋转起来。
    此时的天空如此蔚蓝，看上去就像蔚蓝的大海一碧千里，从远处飘来几朵白云漂浮在空中，煞是好看极了；看那云朵不停地运动，一会儿变成小绵羊，一会儿又变成小白兔；有一群鸟儿，正从天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这是傍晚时分，太阳已经不像中午那么炽热了，蓝色的天空一下变成了淡红色，太阳逐渐地脱下了橙色的外衣，换上了红色的嫁装，使周围的一切也是那么红润。
    然后慢慢地回到西山的怀抱里，只留下一片彩霞，就犹如仙女的霓裳掉落在人间。
    周围是那么地安静，人们沐浴在这霞光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那空气中馥郁的气息，仿佛也在不停地流转。

香儿

蜀楚寒梨 发表于 2024-3-10 11:55
寻找真相
48.傍晚时分
    当然，胡根发那边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关山雨所不知道的。关山雨也没有把心思放 ...

欣赏佳作，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