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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寅叶子 于 2018-2-25 01:01 编辑
寅叶子长篇自传体小说《足韵》——(连载)
一,典故传奇——(序篇)
看过红楼梦的人,对贾宝玉身上的那块玉佩(通天宝玉)的传说应该有所记忆,正是那块玉佩的神奇,让宝玉投了个好胎,富贵在天 命落贾府,又在贾府挚爱的氛围中活得潇洒自如,对他来说爱已经过剩,这让人即羡慕又嫉妒。
比起贾宝玉,我的命跟他恰恰反之亦然,缺钙少爱,悲凄缠身,好在苍天还算公平,让我今生喜忧掺半,据大明寺的主持说,吾乃实属真命天子(紫玉天呈),可能算是老天爷身边最不喜欢的幺孽之一吧,让我下凡磨难,休得圆满方可返仙,(紫玉也稀有,从天而降也是宝,)即是天子,那命如王八该属龟寿。在凡间虽比不得宝玉风光一生,但我也可赖活一世,奢望无缘,却也不会缺衣少食,吾 知足矣。
寅叶子由来:(顾名思义:寅时 叶家添了一个儿子,故 家人喊我乳名寅子)。
寅论属相为虎啸,论时辰为天明,也就是说天快明亮的时候我来到了世间,遇见了这只觅食的饿虎,(恶虎也因前世罪孽深重,未休得正果,续在凡间超渡五百年),是天命让我跟这只饿虎邂逅了,试想一个弱小的生命怎背得起这强势的噙吞?我命在旦夕,是仙人劫难,拯救了我,虎口脱险把我从死神里拽了回来,(自传体小说《足韵》童年记忆中有祥情描述)因为是天命所赐,从此,恶虎符身 仙人保驾,伴我今生来世。
仙人诺言:此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可兼得;善我者,以善报答,好人好报;恶我者,以礼相融,自有天惩;无辜者,以诚相待,祈祷至福,乐极生悲,善哉善哉…….
正是以上这个典故的由来,从此我的命与恶(克星)相伴,与灵(感应)相通,这让我的第六感应比起常人来也要高出一倍还甚多,“梦里寻花昼自现,日求丹凤雾中来”梦有所思,日有所想,都能心想事成(当然,不包含奢望以外的过分要求),往往说出口的言语,含带仙气,会在短时期内灵验,且不论是善是恶。当然,这与我不为,我左右不了自己的思想,更阻止不了势态的发生,因为这些结果都是在不经意的前提下验证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一般很少与人恶语相加,生怕伤害到了谁,更怕殃及无辜,我总是以慈悲为怀,善待友情,因为缺爱,所以我懂爱.珍爱.惜爱。
所有被灵验的故事,我都会在我的自传体小说《足韵》中一一阐述给大家,信不信由你,国外的大学都设有神学论课程,不足为奇。虽然我生就贱命(从小被遗弃的孤儿),可是我从不唯命.从命,认命,我把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爱的渴望,通过我的散文诗歌表达出来,努力去追求幸福。一生中,我以书画为食,细嚼慢咽,诗成了我的浪漫情人,画成了我的萧洒娇子,是意境与现实的结合。这其中的滋味,只有能读懂诗画的人才有所体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诗与画成了我的良师益友,也成了我的形象代言人,通过我的诗歌散文的叙发,抛开不愉快的烦恼,接受积极向上的元素,履行社会职责,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并不以悲为切,我的小说也并非张扬迷信,只是感觉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让人匪夷所思,我这一生喜也好 悲也罢,都会让我泪如泉涌,悲与疼,欢与乐让我大起大落,悲时我哭天喊地,乐时我喜出望外,临危之即还总有高人指点,贵人相救,用常人的道理去解释这些,即不可思议又不可思量,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无语,我茫然,我沉默….
当然,我的小说也不会以神学概念为主,与其他载体小说一样,写我自己的故事。
信者为圣,不信者为俗。(敬请期待长篇小说《足韵》问世)
长篇小说——《足韵》
一,童年记忆
我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因为爱与我无缘,不论是父母爱.兄弟姐妹爱.情爱或是友爱,都与我擦肩而过,一生的岁月里我历经艰难,坎坷而泣。
是我娘的大意,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是我父亲的狠心让我今生对爱无情却又生情。
在我出生大约半岁时,我娘因操劳过度,抱着我在火坑旁喂奶,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六个月大的我正值活泼可爱好动的时刻,奶吃饱了 就手舞足蹈不停地 用小手拍打着母亲的胸前,用小脚扯着母亲的衣襟,忽然,母亲一个磕匆,把我抖进了熊熊大火之中,一根比手腕还粗的火棍刺进了我的右腹里,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把母亲从昏睡中惊醒,几个哥哥姐姐听到这异常的哭叫声,也同父亲一道跑了过来,慌忙中他们把我连人带棍从火堆里拉了出来,头发烧焦了,头皮被带火的枝条也拉掉了一块皮,父亲赶忙把刺进我肚中的粗大火棍拔了出来,那肚肠子也随之从洞口跟着往外流,那一刻“哧哧”的青烟夹着被烧焦的肉臭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其情景惨不忍睹,我那异常的哭叫声惊动了左邻右舍,也惊动了全村上下。
我拼命的哭啊叫啊,嗓子都哭哑了,手脚也挥累了,静静的躺在床上像死了一般,只有那胸前的心脏还在做着微弱的起伏。
看到此景,我娘锤胸跺脚打自己,骂自己糊涂,哭的泣不成声,我的两个哥哥姐姐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父亲在一旁无声的叹息并喃喃自语道:没救了,拿到山上去埋了吧,听到父亲的话,善良的哥哥姐姐跪在父亲面前哀求父亲想办法救救小弟,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我死。
我娘听说父亲要把我埋了,就从地上爬起来,解开衣襟把乳头塞进我的嘴里,那泪水像雨水一样哗哗地落在我的脸上,而我却麻木地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娘的泪水是苦的,不知道娘的奶水是甜的,不知道伤口是疼的,不知道亲情是浓的,更不知道死神正在向我招手。
我不再有哭声了,那怕是微弱的呻吟声也没了,小手小脚也没力气舞动了,无奈地等候着死神的判决。
这个故事,后来还是听我大哥说那是发生在中秋之后的事。
…….
还是父亲挪不过家人和村里人的劝说,尽了最大努力止住了我那肚肠欲流的伤口,不知用了什么土法子用布把洞口给堵住了,草草地了却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惨景。
可能是命不该绝,我毅然闯过了死劫这一关,把命给保住了,可那伤洞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慢慢地愈合,且留下鸡蛋那么大的疤痕。
只因家境贫寒,子女众多,营养也跟不上,除了母亲那干瘪瘪的乳汁是我唯一的滋补剂外,再没有什么好吃的送进嘴里,弱小的我也除了一张稚雅的小脸无伤害外,其余整个身体均无长进。大大的眼睛始终带着无奈与求助的眼神面对一切,与我同龄的小孩个个红光满面,活泼易人,而我一张蜡黄的脸,伴着幼黑的皮肤无人问津和达理,人瘦的皮包着骨头,只乘一付骨架子顶着个脑袋,活像个骷髅标本。
…….(待续)
长篇小说——《足韵》
(续)
只因我长相异常,心思重重,从小身边就没有小朋友愿意与我玩,我幼小的心灵被这拒之门外的友谊淡化着,每每看到其他小孩三五成群地在一起嬉耍时,我却只能躲在很远的角落里,要么傻傻地呆看,要么痴痴地傻笑,要么失落地流泪,不敢前去凑热闹。好在我的哥哥姐姐还不嫌弃我,尤为大哥大姐他们闲时就逗我开心,每次大姐出去打猪草,都要把个三岁的我背在背上,(还不怎么会走路)以免我独自一人在家孤独,而我唯一能笑的真切时,还是在家人的爱抚中,是他们给了我受伤的心灵一丝丝宽慰。
听大姐说,三岁时我才慢慢地学会走路,在家门口的泥巴地上歪歪倒倒的留下了我第一次走路时的足迹,家里人很是高兴,总算卸下了一个包袱,不再需要哥哥姐姐抱我或背我了,这也是全家人的欣慰,至少我不会变成瘫子了。
学会第一次走路是一种兴奋,自我独立也是对我的一种鼓舞,我带几分腼腆的傻笑继续努力着......这曲曲折折的脚印,预示着我今后未来的路一定不平坦,
从而也奠定了我今后人生路上的坎坷,不管怎么说,我毕竟会走路了,我总算能独立地站起来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经过近四个春夏秋冬的磨难,我依然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健康的生长,且多病多灾,这给这个原本就比较寒酸的家增添了一份负担和累赘。
正值我四岁生日这一天的凌晨(我是三月里寅时天快明亮的时候出生的,属宗子辈,所以家人取名叶宗寅,乳名寅子。我 上有两个哥哥姐姐,我是老小。),大姐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父母的切切私语声,父亲对母亲说:这孩子怕是废了(指我),养不成人了,不如叫老二(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二叔)带到大码头去,看有没有好心的人家能收留他,给他一条活路,听了父亲的话,母亲哭着说:这年头日子都不好过,谁家愿意收留一个多病多灾的苦孩子,就留家里死马当活马养吧,拖一天算一天,就看他的兆化了。可是父亲说:因他的灾难给这个家带来了负担,给我们的打击也太大了,若再看到他死在我面前,我于心不忍,与其看他活在这个穷家受罪,不如给他一条求生的路,再说这孩子命硬,那么大的灾难也没死掉,相信他会有出头之日的,听了父亲的劝说,母亲答应与老二联系帮忙把我送走。
听了父母的私下话,大姐抱着我这个无知的幼体哭的抽泣了起来,我被大姐的哭声和眼泪弄醒了,问姐姐为什么哭,姐姐只是摇头欲加把我搂的更紧,越是这样我越是莫明其妙,然而,我喜欢哥哥姐姐,只有他们最疼我爱我关心我,看到他们哭作一团,我也跟着哭了起来,除了哥哥姐姐外,我的泪水不知为谁在流,可能是看不得他们平时对我的好,才跟着一起哭,然而要送我出家门的计划从这一天便悄悄的开始了。
转眼,到了春耕的季节。
这一天我和往常一样裹着被子正做着香甜的梦,这时屁股上被母亲几下轻微的拍打所惊醒,寅子快起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听了母亲的唤叫,我立刻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来到锅灶边拿了两个山芋,挎着个与我及不相称的菜篮子出门去了。来到村边的小溪旁,我洗了把猫似的小脸,便顺着那山泉的小沟一路走上了田埂,去收集从石缝里长出来的石蒜(一种很可口的野菜)。
从东边到西边,从北边到南边,整个田埂上看不到一个像我这般大的孩子在地里,因为没有其他小孩愿意跟我玩,我只有每天把自己独自一人洒落在旷野里,与蚂蚁作伴与鸟儿同欢,偶而也有几个远房的叔伯们也在地里做农活。这时从大路方向走来一个貌似城里的人,一手拿着礼帽,一手提着皮箱,老远就跟我的叔伯们打起了招呼,唉,老二回来了?那来客也客气地打着 同样的招呼,可能是我的目标太小,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那一脸气派的人照直向我的村子里走去。
快接近中饷了,太阳垂直了竹竿子的影子,望着村落里家家户户的屋顶冒出了炊烟,我知道该吃中饭了,这时我单薄的身体拖着个大菜篮子一步一步地往家挪。
接近家门口时,我被许多围观在我家门口的人木然了,其中有个婶婶说了一句:寅子回来了,顿时人群中闪出了一条道,我不知所措地边走边傻看,当一只脚跨进门槛,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抬起来时,我被眼前屋里坐着的陌生面孔惊呆了,这不是刚才从我身旁掠过的那个城里人吗,他怎么会坐在我的家里?我愣在门槛上不知如何是好,是大姐把我从茫然中抱进了屋,我怯怯地又抱着母亲的大腿藏在了她的身后,用那畏惧的眼神打量此人。
......
经过一番寒暄,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满屋的人把集中在我身上的话题岔开了,至此,除了我这个糊涂虫外,全屋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一会事。
约有一个来小时的闲谈,集聚在我家的人才慢慢地散去。可能是我就要离开这个家的缘故吧,父母亲和哥哥姐姐们这两天时常偷着哭,又时常逗我乐,而我在这莫明其妙的氛围中又恍惚地渡过了半个月。
……..(待续)
作者: 寅 叶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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