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经过许多日的长途步行,当他们在穿越四川山区一处苗族居住区时,其中一个约十八、九岁的男学生掉队了。因他不服水土而拉肚子,便急忙离开队伍,找了一处地方解决“问题”呢。当这个学生起身系好裤带出来时,已见不到队伍了。他只好一个人沿着一条山道向前走去。
他在走了一段路后,发现路旁有一个小水塘,便决定下去洗一洗手并喝囗水。待他下到塘边时,看见了一位身着苗装、大约十八岁左右的苗族姑娘,她正在傍着水塘边,看着自己的水中到影,正在梳头呢。
这个学生拿着毛巾边洗脸边想:这个地区真是太落后了,人也太穷了,不然也不会到塘边来梳头了。他想到自己的挎包里有一面小圆镜,便从包里取出,走近那位苗族姑娘,将镜子递到她面前,示意要送给她。这位姑娘是“熟苗”,她略会说几句汉话。只见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含着羞搭搭的神情,伸手接过小圆镜,并开囗用汉话说了声:“谢谢!”。
这个学生听了,心里不由一愣。心想:“我不会苗语,她到是会汉点汉语呢。”他仔细看了看这位苗族姑娘,只见这位姑娘的肤色虽然略显黑了点,但齿白眼亮,五官端正,身材均称,到也不失是个美女胎坯子哩。
于是,他们俩人便连说带比划地聊了起来。不知不觉,眼看天上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这时,姑娘对学生说:“我叫‘阿妮’,这天就要黑下来了,这夜路可不好走呢,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今晚到我家去住宿过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吧。”
学生想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了。于是姑娘在前面引路,沿着一条小道,转过一座山弯,只见一座不大的苗家寨子,便出现在学生眼前。
姑娘将学生带到自家房屋前,用苗语向屋内喊了一声。门开了,出来一位五十多岁身穿苗装的男人。姑娘指着他对学生说:“这是我阿爸。”学生忙上前向他问好。姑娘父亲也会几句汉语,便用汉语与学生客套了几句话,同时便将学生让进了屋内。
父女俩让学生歇着,他们便忙着做晚饭了。不一会儿,饭菜做好了,便招呼学生上桌吃饭。
学生的肚子此刻正饿着呢,他也就不客气了,便坐上饭桌边的竹椅,端起饭碗,夾着菜,大囗吃了起来。旁边父女俩也同时端起饭碗吃了起来。不过,他们边吃边用苗语说话,父亲笑咪咪地看着学生。姑娘呢,低着头,红着脸,似乎在害羞着呢。学生不懂苗语,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只是大快朵颐,埋头吃饭。
吃完饭,姑娘即用木盆端来热水,让学生洗漱。并对学生说:“洗好后早点休息吧。”
学生洗好了,姑娘便将他引到一个房间,对他说:“今晩你就睡这儿吧。”学生也是累了,点点头,没说二话,便在姑娘出门后,即脱衣上床睡觉了。
谁知学生刚上床,姑娘的父亲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茶杯状的小竹筒。他对学生说:“你渴了吧,把这杯茶喝了吧。”学生也觉得有点渴,便说声:“谢谢!”接过竹筒,一饮而尽。还了竹杯后,即倒头便睡,不一会便见周公去了。
下半夜,学生被小便处胀醒了,即欲起身去小便。他刚要起身,觉得有点不对劲,身旁似乎还躺着一个人。他伸手一摸,摸到一对高耸的乳房,心里一惊,顿时吓了他一跳。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双软绵绵,富有弹性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令他动弹不得。
学生又惊又怕,便艰难地开囗道:“你是谁?”“别出声,是我。”
哦,听声音,原来正是那位苗族姑娘。此刻,这位姑娘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没着一根纱。她紧紧地抱住学生,并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要了我吧,不然你会没命的!”接着又说:“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下身胀的很厉害?”
“咦,你怎么知道?!”
“告诉你吧,你中了蛊了,你若不要了我,等不到天亮,你会死的。”
学生強忍着下身的胀痛问道:“我啥时中蛊的?”
“我问你,睡觉前,是不是喝了我阿爸送来的那杯茶?”
“是的。”
“我告诉你,那杯茶里放了蛊。”
对于“蛊”,这位高中快毕业的学生,多少知道一点。知道它是一种很古老的巫术,既神秘又厉害。凡是中蛊之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异常。不是放蛊之人,任何别人都无法解蛊。但他又想,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对我下蛊呢。
学生便向姑娘问道:“你阿爸为什么要向我下蛊呢?”
姑娘回道:“我...我...我阿爸要你娶我。”
“娶你?不行,不行!我还要干革命去,走红军路去呢。”
“嘻嘻,”姑娘笑道:“你命都没了,还干啥子革命哟。”
接着姑娘又说道:“这样吧,今晚你要了我,明天你就干你的革命去,好吗?”
“真的?”
“真的!”
此时,这个学生只觉的心中欲火焚烧,下身胀痛的越发厉害了,而眼前佳人玉陈,也很可口。他心想,唉,为了干革命,我就“牺牲”这一回吧,何况是她自己愿意的,这可不能怪我呢。
于是,这对“干柴”,便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並熊熊地燃烧起来......
第二天早上,阿妮姑娘伺候着学生吃完饭,便送他出门上路。这一送,就是十几里,俩人才洒泪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