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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 店
文/落木 波澜不惊,很好很好。写下这几颗字,就停下来了,因为有病人来。 这个雨水多得不得了的夏天,不凉爽,在雨水和太阳天之间,空气潮湿得透不了气。进来的顾客多半是几分钟搞定的。疫情过后的人们,不大生病,这在往年是不可思议的,刚好是关门闭户保养好了的?我想是的。这夏日的店堂,不似春天的热闹冬日的繁忙,终归流于清冷。 记得有人说,重复着某种行为,良不良好的都成习惯。我这早7晚10,也是习惯吧。听到“胖儿豆干”就买几个,晚上喝一杯,也算习惯了。无论文章之工不工,总以看书为急。不然,则年岁日长,科名无成,学问亦无一字可靠”---《曾国藩家书》。我可是没有这样认识上的高度,但没有什么事做,那就看书吧。不料,读书竟又是一习惯。 眼睛也不好,书要隔远点,美文有时是美景有时是美人。体会都是当时心境。毕竟坐在这清静的店里,还是巴望多多的人进来,又哪里能仔细的读静心的品味?那么写书的作家大师们,原谅我的浮躁,窃取了你们的斯文和你们的心情。 日子慵懒而闲适,大把大把的光阴都在这迎来送往里飘啊飘的过去了。翻出束之高阁的书来,散文或是小说,偶一读之,也甚有味。至于书法,不是我这样闲耍的人能写好的。笔墨侍候?不如一杯清水,三尺白布来得简约。也没有章法,说不上结构,流畅倒是可以有的,算得上飘逸吧?哈哈,老姐夸说潇洒。好吧,咱写的不是书法,权当寂寞时饶有兴味的打发。 看书也罢,写字也罢,烟是不离手的。说好的戒烟呢?不戒也罢。又不是熏我一人。说是要伤自己的身?管它呢。引来送往不过三五分钟,交际友人寥寥无几,大不了隔远点说话,尽量不要熏到了人。彼时,正襟危坐,斯文而优雅。 不如点一根烟吧。看烟头白灰之下露出红光,微微透露出暖气,心头的情绪便跟着那蓝烟缭绕而上,一样的轻松,一样的自由。一转眼,缭烟变成缕缕的烟丝,慢慢不见了,而那霎时,心上的情绪也跟着消沉于大千世界,所以不讲此时情绪,说些此时况味吧。抽掉几口的烟,自然是要掸灰的,自制的烟灰缸扔掉了,随它吧,自顾落地。其寂静如同我此刻用毛笔蘸水在布上写字一样,一点声息也没有。不多时,再点一根,一口一口地吞云吐雾,香气扑鼻,宛如偎红倚翠温香在抱之情调。这烟,不戒了吧。又或许,透过这些蓝雾,追着火热季节里的那些时髦的女郎,可以肆意的幻想幻想吧。 我不想逃避,我也从不为自己找借口,但是我不是个快乐的人,我是孤独的。所以在别人看来,我的文字像是说給自己听,又渴望有人懂又怕别人看得太清。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人,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君子。我是个小人,自私而卑微,所以渴望强大;我想做个君子,光明而伟大,所以竭力回避现实的无奈。我在希望和失望之间挣扎,在现实和虚幻之间飘摇,只是生活现实得让人心惊,谁都不得不伪装伪装自己,其实光鲜的背后有多少黑暗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啊。---这是10年前的文字,是似曾相识的过去的我---常常跟自己过不去。 我不是个健谈的人,也不是个会做文字的人,我只是个局限在狭小空间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以上的人。这种无休止的疲倦这种在希望与失望不断交织不断纠缠生活状态,很容易变得偏执狭隘脾气暴躁。也许生活单调得枯燥平凡得琐碎,那些潜伏着的忧伤时不时会从心底某个角落冒一下再冒一下,而这些冒出来的就是某人说的精心描摹的文字。我不是个明朗的人,我是个低调的人,我是个不愿意把内心全部袒露出来晒太阳的人。也许,长长久久的沉郁真的封闭了我,所以在别人看来,所有的文字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总是在欲说还休。 其实是可以坦然些的,可以坦荡些的。今晚加了一个微友,是《当代巴山文学》里的一个帅帅的小伙,一个笔名叫“名动”的家伙。读他的文章,一口气就是三篇,篇篇精彩。他的小说文笔流畅的不要不要的,一口气读下来不得打藤,故事又好气又好笑,把个农村生活写得跟他就住那里一样。他的随笔文字轻轻巧巧爽爽利利,摆龙门阵绝对是一把好手。他的散文诗跟笔下的景致一样优美得流畅。 得学学人家。不求妙笔生花的,但它确实可以不经意间击中内心柔软的部位,然后感动愤怒忧伤木然或是心花怒放…… 文字让人愉快而轻松,大概是我以为的最好的境界。波澜不惊,很好很好---生活也该如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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