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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不仅有美食的诱惑,还有文化的碰撞和感情的交融。我们感受到了阿克苏人的热情和活力,享受到了大美南疆的异域风情。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异域的梦境中,被一种异样的风情和氛围包裹着,享受这从来没有过的生活激情和心潮澎湃。我恍然大悟,“原来生活可以更美的”。我们为什么那样的少言寡语!为什么那样的死气沉沉!为什么不能高唱于淑珍那首《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境也。 新疆是一个能够产生音乐灵感的地方,我曾经不理解王洛宾为什么宁可抛妻别子,换了四个美貌如花的妻子和爱人,也要往新疆跑,写了那么多的好歌。遇到卓玛,他为她写了《在那遥远的地方》,为他第三个老婆王玉兰写了《掀起你的盖头来》,一次偶尔的朋友聚会,他根据同行的司机唱的,创作了《达坂城的姑娘》。我真佩服得五体投地,怪不得三毛为他而死为他而生。我虽然没有他那样的音乐天赋,但的境界是有的,换成我有那样的艳遇,我可能也会那样做,与其俯下身来苟且,不如抬起头来诗和远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那才是人生的本真。 8月2号晨,我们离开了给我们生活激情的阿克苏,前往巴楚红海景区。早晨的阿克苏雾气蒙蒙的,明显比库车空气湿度大,因为晚上洗衣服,库车第二天早上就干,这儿不行。离开阿克苏的时候,天竟然飘起了小雨,导游说,阿克苏夏天很少下雨。我想也许是热情的阿克苏与我们依依难舍,挥泪作别吧。 在去巴楚红海的路上,两边的荒漠地表,在阳光下像个白水泥,又像是内地野外铺上的塑料薄膜,有时候看上去又像是水,导游小叶说那是盐碱化,但上面依然星罗棋布顽强地生长着一颗颗骆驼蓬、梭梭、红柳以及其他一些叫不出名的绿色草本植物。它们或高或矮、或粗或细、或浓密或稀疏,高者有一人多高,矮者也有30—50公分。顺着公路望去,这些绿色植物就如两条绿色的绸带,宛延飘忽在沙漠之中,为沙漠带来了一抹生机和美丽,不仅在视觉上为沙漠公路增添了绿景,同时也为防止沙漠化保护公路起到了重要作用。 到了景区下车的时候,给我第一感觉是,党的民族政策在这里宣传得很到位,到处有标牌体现,有深入人心的感觉。不仅有专门的宣传栏宣传民族政策,而且景区倒短摆渡车有民族团结进步先锋号授名。看到这一切,我心中满是欣慰。 导游小叶告诉我们,巴楚拥有胡杨林300多亩,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连片原始野生胡杨。巴楚红海由喀什河湿地、红海水上乐园、丝绸古道驿站、胡杨海四大旅游景观区组成,集湖泊、河流、草原、湿地、戈壁、胡杨林于一体的原生态胡杨旅游景点。胡杨林,最好看的季节是10月秋天。红海其实并没有海,只有塔里木河的一条支流叫喀什格尔河流经这里,河汊众多,芦苇满堂,一到秋天,胡杨林树叶变黄变红,倒映在水面,树红,水红,成就了一片红色的海洋,故称红海。 向景区腹地进发,我们十分惊奇,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棵千姿百态的胡杨,似乎进入了一个胡杨林盆景公园。一棵棵胡杨像是盆景放在那里,千姿百态,有的笔挺直指云天,有的东倒西歪,有的倒地而亡,有的像插在沙里的朽木,每一棵树都是树皮开裂,干燥,脱落,体无完肤,有的皮肤全无。大部分胡杨的根部以上2米左右,不但粗糙无比,而且粗得不协调,细得不协调,像是枯木逢春,移栽盆植,很像过去农村说的牛桩腿,有的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的根雕。在一棵倒地的胡杨,我竟然在一支干上发现有生命,还有的胡杨显然死了,且时间很长了,但用手触摸,坚硬无比,光滑不朽。过去听说胡杨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今个算是领教了。 在海边树林里的一个较大的空地,有个出售民族风情很浓的文旅产品的摊点,两块床一样大小的台版上铺有毛毯,一块放上各种文旅小品,有各种花纹的瓜皮小帽,各种叫不上名字的乐器,有的像琵琶,有的像马头琴。另一块似乎是个垫子,年轻的男女盘腿坐在上面,两男一女都穿着黄色的维吾尔族长衫,都戴着镶着花边的瓜皮帽。年轻的男女看上去应该是一对夫妇,一位年长点的男人像是他们的父辈。年轻的男人怀抱着琵琶一样的琴,边弹边唱,声音很好听。年纪大的男人和那个女人手拿小鼓,随着节拍不停地敲打着,节奏协调,给我的感觉是琴瑟和谐,声音美妙。接下来,女的起身邀约我们两位女眷一起跳了起来,女的发型是那极具特色的维族小辫子,我仔细观察至少有七八根小辫,她舞蹈跳得特别好看,小辫随着舞蹈飞快地转了起来,那舞蹈姿势跟我们在电视上看的一样一样。女眷们虽然生疏,但女人对舞蹈有天性,跳着跳着也就跟上了节奏。看到这边的声音和舞蹈,许多游客围了上来,纷纷互动起来。临走的时候,我们买了几顶瓜皮小帽,以示感谢他们的热情好客。 离开红海的时候,导游小叶告诉我们,胡杨树生长在沙漠中,非常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沙,有很强的生命力,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烂。胡杨是生长在沙漠的乔木树种,且十分珍贵,可与银杏树相媲美。而且胡杨全身都是宝,可药用,是上等的建筑和家具材料。 当晚我们住在阿图什,酒店是个两层小楼的新店,在城郊新区,伊斯兰装修风格。因为晚餐自理,我们便到处找土菜馆也没找到,只有一两家烧烤店。这几天吃烧烤,几个女的都反胃,我们问一位坐在路边小伙子哪里有土菜馆,他说最近也有2公里才有。正当大家为打的犯难时,小伙子说我开车送你们去吧,这才知道他是开洗车房的。他把我们送到一个叫香港美食街的地方,我们要扫码给他钱,他说啥也不要就走了。我当时想,如果在内地,会有这样的人吗?想都不敢想!吃过晚餐回宾馆时,我们特意买了几十块钱的水果找他,可是没找到他,直到我们离开也再也没发现他。不能不说是个小遗憾!对这淳朴的民风感叹之余,我们也在心底里感激他,默默为他祷告:好人一生平安。 如果说北疆的贾登峪是雄鸡的骚尖,那么阿图什应该就是雄鸡的肛门。离开阿图什前往西极村,基本可以说是离开天山。回想从北疆到南疆来时的路,我一直试图寻找七剑下天山中凌未风的踪影,可既没有看到凌未风,也没看到天山双鹰。我便想到梁羽生先生的那首词:已惯江湖作浪游,且将恩怨说从头,如潮爱恨总难休。瀚海云烟迷望眼,天山剑气荡寒秋,蛾眉绝塞有人愁。词义让我哑然失笑,一路的风光,让我们着迷,哪里还有什么爱恨,哪里还有什么恩怨?哪里还有什么忧愁?要说纳兰容若那首著名的《长相思-山一程》倒能体现了一点我们的心情,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只是我们虽然身在异乡,但毕竟旅游,目前还没有梦回故乡的心境。但想起当年王胡子带领的几十万大军解放新疆屯垦戍边,还有今天他们生活在新疆的后人,又怎能不是“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毕竟他们的故乡没有“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如果七剑灵魂还在,我请他们出山,凌未风把天山剑迷踪传授我奥林匹克健儿,刺穿那个美西方,纳兰容若再去创作写词,创办一所诗词学校,那该多么美好! 在去西极碑的路上,昆仑山脉和天山山脉相汇处,我们下车拍照留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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