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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无才浪子 于 2023-7-10 09:47 编辑
第九节:袁大头云雨惊魂
齐馨月三个走后,刁进才们也罢席来到了袁大头私人会客室。 “你们什么时候,把她弄来的?”苟进才问袁大头道。 “谁呀?”袁大头大吃一惊,以为这刁进才在怪罪他弄错了什么人。 “那个育儿园教师啊!” “啊!幼儿园教师!那个啊?” “陪我的那个齐馨月呀!” “啊!你说的就是她呀!”袁大头又显得有些为难:“要是她,还真有些难办!” “什么难办?” 于是,袁大头把齐馨月的来历跟刁进才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有什么难办的!这不是还有他的吗!”刁进才说着头向徐雪贵偏了偏:“再说了,只要那女子不拒绝,她能咋的!” “嗯!王铁汉不用怕!只要留住齐小姐就行!”席雪贵接过话茬说。 “陪你们的,你们满意么?我看都不错!”刁进才又问苟撸银和席雪贵。 “不错!很不错!” “比原来的两个品位高多了!”苟撸银和席雪贵赶紧表示满意。 “好!三位领导满意就好!”袁大头心里石头终于落地了。 “那就设法,把她们三个留下!”苟进才吩咐袁大头。 “行!我不让她走,量她也走不了!” “注意!千万别弄出问题!” “我知……” 咚咚,咚咚……不想,袁大头的话没说完,苟十香敲门走了进来:“老板,我……”她刚开口,却见刁进才们在那儿,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们说事,我们走了!”刁进才见苟十香说话吞吞吐吐,知道有些事不想当着他们的面说,赶紧挥手,让苟撸银和席雪贵和自己一起离开了。 “老板,我们还是去晚了,那老师两天前就已经辞职走了!”苟十香显得十分焦急。 “没事儿!她自己送来了!”袁大头奸笑着说。 “自己送来了?”苟十香不知所以。 “就是齐馨月!刚才大老板已经陪同她喝酒吃饭啦!” “啊!这么巧!” “这事儿以后再给你详细说!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留住这三个女子!留住她们,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苟十香听袁大头这样说,放下了心里的石头,跟着袁大头,走进了袁大头的卧室,洗嗽之后,开始了“被子里的阴谋”。 待是所有的人都走后,时间早已进入初夜。暮秋的夜晚,一抹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洒在翠芳岛上,冷冷的清辉溢满淡淡的清寒。花木从中偶尔传来蟋蟀的哀鸣。夜雾犹如少女的薄纱轻慢,于徐水水面缥缈,在空气中弥漫,把一丝湿润和一丝静谧送上翠芳岛,把岛上所有的景物——包括人世间的龌龊与腌臜,全都淹没在秋夜的苍茫里。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袁大头万万没有想到,他与苟十香“被子里的阴谋”到了极致,大汗淋漓,“云雨”将布的时候,枕头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使得他猛然一惊,身体畏缩,在亢奋与难受的混合中汗水冷却,心绪烦躁。 “他奶奶的!睡个觉就不安生,谁他娘半夜号丧!”他拿起手机本不想接,可一看号码,是刁四贵的,又不禁浑身紧缩,心里发慌——因为,他知道,刁四贵知道的他习惯和脾气,半夜三更,若无要紧事,他是不敢打电话来的。于是,他划了接听键:“老刁,啥事儿啊?这么急!” “大事不妙了哇!老板!”电话那边传来刁四贵拍脑袋,打脸皮的焦急声。 “啥大事不妙!快说!别在那儿扯犊子!” “昨天晚上,我不是安排人,将凤凰岛上那个老鳖球弄晕,让人拉着摁了手印,并把他和所有的家什都送到梨树坡上,我们为他建造的平瓦房里么……” “是啊!这事儿你不是跟我汇报过,我知道哇!” “我安排了一个以前送去的一个老家伙帮忙看着那老鳖球。刚刚那个帮忙看着那老鳖球的老家伙来电话说,那老鳖球,大约在两小时前,被人强行劫持走了……” “啊!被人劫持走了!”袁大头这一惊非同小可,浑身冷汗直冒,头皮发麻,说话哆嗦:“知道,是是,是什么人,劫,持走的?” “那老家伙说,不知道是什么人!” “咋咋咋,会出现这,这事咧!” “关键是,坡上有多事的人报了警!现在警察已经赶到了梨树坡,正在坡上进行走访调查啦!” “啊!已经惊动了警察?” “是啊!要是让警察查出了,是我们强行把那老鳖球弄到哪儿,又趁黑夜推他的房子,那就麻烦大了啊!” “好好好,你别再说!赶紧过过过,过来!我们商量,商量!看看有啥,啥补救办法!”袁大头说话已经不利索了。 “我已经在去你那儿路上了!马上就到!” 袁大头放下手机,呼地一下掀翻了盖在他和苟十香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对拔了毛似的猪的嘎白色的酮体。接着双腿向上一抬,屁股尖着,向右一旋,双脚落地,慌忙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苟十香心里有些不畅快,可她听了袁大头接电话的内容,也是吃惊,浑身肌肉发寒、紧缩。她不敢多言,也跟着袁大头起床,套衣服。 袁大头拧亮会客室的灯光,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光景:起风了,窗外的常青树被呼呼的夜风摇曳,发出阵阵嘶哑的“沙沙”声;起云了,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失去淡淡的光芒;降温了,夜风把一股股寒气逼近室内,穿透衣衫,让人感觉有些透骨的清凉。袁大头不禁打了个寒颤。 刁四贵匆匆忙忙走进袁大头的办公室,一边用手捋着被风吹乱,耷拉在眼角的头发,一边用带着颤音的语气问道:“老,老板,你看这,这有补救的办法么?” “补救!咋补救?你告诉我!” 刁四贵知道袁大头要把账算到他头上——因为,这事自一开始就是由他亲自负责的。此时,他不敢解释,只好以试探的口气问道:“能不能先给‘三老板’去个电话,让他问问是不是开发区去的警察,了解一下情况,打个招呼!” “给老板打电话,你这不是‘耗子钻蛇窝——自寻死路’啊!给他打电话,不就是告诉他出问题了吗!” “那,咋办?总不能坐着等……” “咋办?你不是让六子几个具体办的这是事么?你现在就叫上他们,赶过去把情况弄清楚,回来再想办法!千万注意,不能乱吆喝,走漏消息,扩大坏影响!” “好好好!我知道!这就赶过去!”刁四贵转身就走。 袁大头望着刁四贵远去的背影,心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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