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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落木 于 2022-1-29 18:2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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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年后,黑娃在他的滋水县副县长办公室被捕。人民法院给他的罪状最重要的有两条。其一:土匪,杀人越货无数;其二:残杀红军将士。黑娃多次申辩,他承认当土匪杀过人,但他杀的是为富不仁的富户恶霸;残杀红军将士,他不服。红军政委鹿兆鹏还被接上山治伤,山寨还专门派兄弟下山搜寻打散的红军战士,发银元护送出山。没有法官采信他的话。黑娃在监狱里大喊他要见白孝文白县长,但白县长始终没有露面。鹿兆鹏!只有鹿兆鹏能为他作证,但鹿兆鹏随部队打到新疆去了!
“我为黑娃担保!”唯一一个为黑娃求情的,竟然是被他打断腰杆的白嘉轩。但白孝文拒绝了,甚至连见一面黑娃的请求也被白孝文拒绝了。
“找鹿兆鹏!只有找到他才能为我证明清白!”黑娃的妻子张淑慧无言的点头,“你死了,儿子接着找!”黑娃的心里明白,找着了鹿兆鹏又能怎样?焦振国忽然解甲归田、白孝文开枪打死拜把子大哥张团长、报纸上只有白孝文起义的消息……一股脑儿涌来,被自己鄙视胆小狭隘的焦振国,他是早就看透白孝文了!
公开镇压黑娃的集会选择在次年农历二月二“龙抬头”这天。
白孝文端坐在主席台正中央,他根本听不到也根本就无心听黑娃说一句话,黑娃隔着远远的主席台背对白孝文说了一句话:
不要把我和岳维山、田福贤一起枪毙,请你把我单独执行。
白嘉轩破天荒地参加了一次集会,他从不凑这种热闹,但这一次他弯着腰拄着拐杖拼了老命挤到台前,拼了老命仰起头看见了跪在台上的黑娃。
黑娃也看见了他,一滴又一滴眼泪从黑娃眼里流下来……
白嘉轩没有看并排跪着的田福贤、岳维山。白嘉轩扭头离开,他的儿子白孝文白县长正在发表讲话,他一句也不想听。
白嘉轩不知道往哪里走,哆哆嗦嗦走到他亲家冷先生的医馆,就听见戏台方向传来三声枪响。
白嘉轩眼一黑,栽倒在门槛上……
后记
很早就想写这篇小说了,大概在年初刚读完第一次原著的时候。但我一直不敢提笔来写,因为原著展示的时间与空间漫长而又规模宏大的故事结构让我没有多大把握。改编一篇当代文坛最重要的著作里的一个人物,把他从52万字的小说里抽丝剥茧,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写完最后一串省略号,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我终于还是如愿以偿写完了。
我不知道电视剧和电影版的《白鹿原》如何改编了这部作品,因此我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正如我改编电视连续剧《最美的青春》部分剧集那样,我没有读过原著的小说,我同样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参考。但这不妨碍我用巨大的热情,拙浅的文笔来表达我看到的电视剧的情节和我看到的小说里的人物。我很庆幸,甚至我很欣赏我的勇气和决心。
不可否认的是我的这篇小说里引用了原著的诗文和极其稀少的句子。那是因为以我的文才无论如何也没有可能用别的诗句和文字替代并准确表达原著的意思。但我绝对没有抄袭甚至是剽窃原著的意愿。
原著里有大量的关于那个世人眼里最淫荡最无耻的婊子--田小娥和几个男人在床上在炕头的男女之间那种事情的细致入微的描述。我很为难。我不知道我一笔带过的那些情节会不会影响到我对这篇小说的总体的观感。毕竟原著里的文字多到长篇累牍多到读起来让人热血沸腾,而我却在我的这篇小说里让这些文字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实我很想大胆地描绘一段的,但我终于还是忍痛割爱了。一个羞于启齿的原因还是不能不轻轻地提上一笔。我在写作我的首部长篇小说《小莫迷惘的青春》时,极其简约的描绘过一点青春少年男女们男欢女爱的场景,但是“流氓小说”“黄色小说”的批判之声不绝于耳,这让我很惶恐,我写错了吗?那些微妙的、美好的、人世间最动人的场景不是生活里最平常不过的需求与实践吗?但有鉴于此,我还是不写了吧。
写完这几句,就应该住手了。我忽然发现去年和前年我一直也找不到的免费的电视连续剧《白鹿原》,竟然被我无意之中搜到了。那么正好,我读过原著,再来看电视连续剧,我想看看我的小说哪儿写得不好,哪儿并不高明,哪儿可以简略,哪儿可以更加的夸张。这肯定能让我以后写小说的时候,更加能贴近生活贴近自然的本心,当然也更容易的像一篇真正的小说,读起来也更有电视剧一样的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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