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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母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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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1 10: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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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黄天健 于 2020-5-31 10:07 编辑

母爱,永恒

文/黄天健



       一、
       桃花悄然绽放,远远地看着它,一阵喜悦由心而生,那一片燃烧的粉红,幻化成了阳光,穿越冰封已久的心湖,激荡起湖底的尘埃。往事如烟,岁月如梭,多少心事不堪回首明月中。这一念的感觉,是喜是悲,抑或悲喜交加?
  阳光轻轻托起童年的美梦,我在摇篮里听着母亲温柔的哼唱,夏季的夜里,星星那样灿烂,母亲不眠不休,为我摇着蒲扇,温柔的吴侬软语在耳边催眠着我安然入梦。听母亲说过,那些夜晚清风徐徐,蝉声蛙鸣,星夜眼一般的深邃。初夏的夜晚,母亲最难入睡,深春的潮湿还未退去,夏日的火热又趁虚而入。湿热的空气里,比初春多了一分燥热,人们总是睡得不香甜,身体微微的出汗,沾湿了被子、枕头。母亲打小身子就弱,贫血,易出虚汗,只是为了我能睡得香甜,她常常整宿都不能入睡。
  那时,我还是个黑白颠倒的婴孩。白天睡觉,晚上哭闹。母亲不时的抱起我,轻轻的摇,慢慢的晃,唱着自编的儿歌,而我却总是天生的捣蛋鬼,好像上辈子她欠了我什么似的,今世是来还债的。哭闹声如天上的雷,忽响忽止,让母亲心烦意乱。母亲却能长年的忍受。时而为我拭去额头的汗,时而为我换一件干爽的衣服,时而为我清理尿湿的床。
  母亲的爱是阳光,伴我走过幸福的童年。
  母亲人生的雨季,让乌云遮住了阳光的灿烂。那年那月的某一天,一通电话,将母亲惊醒,她眼皮不停的跳着,慌忙打开灯,迅速接听电话,电话那头,外公瘫痪的消息突然传来,母亲一时接受不了,“哇”的一声昏倒在椅子上。爸爸听到动静,慌忙开了灯,冲到母亲身边,用力按住她的人中,母亲方才醒来。躺在床上,母亲泪如泉涌,她的眼睛哭的红肿,眉头紧皱,表情相当痛苦,父亲在一旁安慰也无济于事。
  母亲回了趟老家,看着外公痛苦的模样,心里真是吃了黄连一样的苦。回到家中,母亲带着对外公的思念与愧疚,忙碌的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那时,母亲是人事秘书,上要对领导负责,下要传达领导的每一项指事,层层关系,都不能得罪,自己的工作,具体又繁琐,要令领导满意,又不能得罪下属。那时正逢单位裁员,母亲对工作相当负责,不敢有丝毫怠慢。都说女人如水,纵使母亲如钢一样坚不可摧,可是柔弱是女人的天性,再强的意志也敌不过生活的重压。
  母亲病了,得了甲亢,一下子瘦了四十多斤。每天,她都忍受着饥饿和托着倍感沉重的身躯,往来于家庭与单位之间。而我,却不懂母亲的苦,不管不问,只顾着自己的学习。一夜,我回到家里,发现母亲早睡了。屋里,还有一盏母亲为我留的灯(几盏灯寿命已尽),那时,我还未意识到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母亲听到动静,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托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我面前,问我渴了没有,饿了没有,学习怎么样,这时,我才借着灯光好好的观察着母亲:头发变得稀疏,干燥而发黄;眼神里充满关爱却早已失去了年青时的闪亮,暗淡,疲惫,痛苦,伤感交集在一起,使人心生爱怜。仔细看,才发现,她的眼睛,已经长了不少的息肉,红红的,遮住了白色的眼球,一小部分还挡住了昔日乌黑的眼珠。她朝着我笑,依然那样充满关切与怜爱,嘴角微微翘起,是真情真意的笑,却好似千斤重担压在她的嘴角,她要拼命的用力将它笑成月亮般的弧度。若果在平时,我晚自习回家,迎接我的是母亲那露出雪白而向外突出的门牙的微笑。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病了,病得很严重,而我却连丝毫的爱抚与关心也没有,连一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
  从此,那盏灯是阳光,照进了我的眼里,我的心里......
  在我人生的雨季,母亲将她的青春、她的关怀、她的生命、她的活力,通通毫无保留的奉献给我。我的心深深受伤,我的情难再天真与浪漫。历尽沧桑,是命运与我的缘分;失去健康,是上天对我的摧残;伤心欲绝,是自己给自己的懦弱。母亲的心,比我还痛,比我还伤心难过。母亲的一生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平安健康快乐,而我,是以怎样的心情来报答我的母亲?是以怎样的态度回馈母亲对我的爱?
  我一病就是十多年。记得刚住院的时候,母亲每天都往返于单位家里与医院之间。中午,母亲买好了菜,熬了鱼汤,就躺在地上休息,可是眼泪总是不自觉的留下来,她一边吃着馒头,一边痛哭;傍晚,母亲冒着大雨,挤着公交车,心急火燎的赶住医。我站在医院的门口,朝远处望去,闪电如一支白色的箭,从高空一闪而过,亮得如白昼的光,刺眼而迅猛,好像,它要直刺我的双眼;耳边,雷响不绝,震得我心跳加速。远处的树,在狂风暴雨中不停的挥舞着长长的枝丫。它们向前向后向左向右,像长着无数双手臂的恶魔,对抗着上天的风神雷雨神的攻击。雨,下得紧,下得急,下得狠,路旁的汽车也在劫难逃,水已经涨到小半个车轮的高度。风吹得狂,吹得凶,吹得大树们摇头晃脑,它们如在雨夜中的妖精,趁着雨势,来一场狂魔乱舞。昏黄的灯光下,母亲歪着头,脖子与肩之间紧紧的夹着伞,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提着鱼汤,艰难的在雨中行走。
  母亲来到医院,来不急拭去身上的雨水,便赶忙将饭菜鱼汤给我盛上,笑着看我囫囵吞枣的将饭菜吃下,大口大口将鱼汤喝完。
  最难忘的不止这一幕,还有这许多年来母亲为我做的一切一切。如今,当我回首往事,母亲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印记在脑海里,永远难以抹去。母亲的笑,那样亲切,那样深情,那样伟大,现在,它老了,却依然为我挣钱养家,回到家里,我享受的依然是她阳光般的笑容,只是在她的微笑中能清晰的看见脸上的皱纹……
  母亲的笑是阳光,永远在我心底静静燃烧,教我坚强,指引我前进的方向,鼓励我以阳光般的微笑面对生活!

  二
  母亲十月怀胎,历经艰辛才生下了我。
  自从生下了我,母亲就得了乳腺炎,每天都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听父亲说,母亲是在初冬生下我的,眼见春节即将临近,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炮声轰隆、一家老小团团围坐,好不热闹。而母亲却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独自面对引流手术的危险。母亲紧紧的闭着眼,脑海里只想着我,一定要平安度过,不能让女儿失去她宽广的双肩。虽然做了局部麻醉,可是母亲还是感到剧烈的疼痛。那医生极不负责任,将管子给插错了,使母亲的乳房更加肿胀。手术失败,主治医生说可能要切掉整个乳房。母亲听后,心里悲痛万分,眼泪立即从眼角浸出,湿透了枕头。眼泪里,更多的是内疚,不能给我一个健康的母乳。父亲听说柚子壳能治好这病,便骑着自行车满城市跑,心里也是千般焦,万般虑,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父亲在郊外野地里找到了柚子壳。父亲回到家中,将壳洗净,放入水中熬上半小时,母亲那可怜的乳房就在父亲浓浓的爱中去了炎,消了肿,一场疾病的风波就此平息。
  眼看春节接近尾声,可母亲的身体却极度虚弱,经过生产和手术两种折磨,再加上重度的营养失衡,母亲动也不能动,原本浓密光亮的乌发变得枯黄干涩,枕头底下,地上,掉下的全都是她的头发,姨妈捡起来,细细观看,只见那头发轻飘飘,脆弱如游丝,比起体弱多病的黛玉,还要软弱几分!那时,母亲的脸完全变了个样,原本乌黑水灵的眼睛已经黯淡无神,流露出沧桑与悲哀。眼,几乎睁不开,在清醒时的点点余光中,仿佛已是等待了千年的岁月,幻想,期待,苦盼,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折磨着母亲,当姨妈将鸡汤用汤勺一点点送入母亲嘴边的时候,这鸡汤固然是甜的,香的,可是母亲心里,尝到的是对我深深思念的痛与担忧:父亲有没有按时给我喂奶粉?我长得怎样了?体重有没有增加?父亲会不会给我及时换尿布和洗澡啊?点点滴滴的浓情厚意,写在母亲眼里,挂在母亲蜡黄的脸上。
  三个月的休养,母亲基本上能自理了,也回到了我身边。日子虽然穷苦,可是一家人却过得安乐祥和。慢慢的,在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下,懵懂的我已长成一个头发卷卷,眉毛弯弯,眼睛清澈如水的孩童。那时,我的家坐落在一个宽宽的庭院里,绿瓦红墙,古老朴素,在她宽广的怀抱中,我们得以安心的成长。这里有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高大的绿树青青的小草,怒放的花儿,幽幽的清风,响亮的鸟声,阵阵的蛙鸣。。
  我们的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和水果,养着吃碎石的大公鸡。母亲经常给菜园浇水施肥,等他们长得膘肥体壮,母亲便全部摘下来,切成丝,放少许的猪油,爆了点蒜,大火焖炒,一盘香喷喷的菜就上桌了。闻着浓浓的菜香味,我们的口水直流,可是父亲在的时候,我不敢动筷子,害怕他打我,在他的观念里,必须尊卑有序,不等齐人绝不吃饭。
  每天我们听着公鸡“喔喔”的啼叫,心里甚是高兴,再过几个月,我就有鸡腿吃了。可是日日等,月月盼,等来的就是每月的一个鸡蛋。我问母亲,鸡肉那里去了,母亲骗我说,他们被天上的老鹰捉走了。后来我从邻家小妹的口中得知,母亲烤鸡蛋和鸡肉分给他们吃,难怪母亲夜晚要加班的时候,我才可以在邻居家吃好、喝好、睡好。
  母亲对待亲朋戚友的热情一直没有变,而且有增无减。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父亲朋友的一个儿子来中山大学读书,母亲看他瘦得像皮包骨似的,便每天邀请他来吃馒头。做馒头,并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体力活。要花钱买几大袋面粉,掺着水搅拌,每个方向都要用一样的力气,和完面,将面团放入大盘中发酵,过了几个小时,发酵完毕,母亲将面团拧成长条,用刀切成馒头的形状,开中火蒸十五分钟,一个个冒着热气、又甜又稥的大馒头出锅了!那小子可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小子,一顿吃九个馒头,撑得他直打嗝。四年大学时光,就是这些馒头,将他喂得像猪一样。
  小时候我是个脸似杏仁的小美女,身材苗条,手长,腿长,是个运动员的料子,可母亲总是担心我不够营养,拼命的做着各种美食:面条、肉包、饺子、粽子、豆浆、油条、牛杂,每天都喂我三大碗饭,结果到了初中长身体的时候,一年就重了二十斤,我还得意呢,看啊,我重了那么多,体育还那么好,身体也没有超重,值得庆幸!可是在我感到幸福的饱足感时,却忽略了母亲的身体。
  母亲一直都有痛经的毛病,每次发作,都痛得在床上打滚,发一次烧,出一身的冷汗,面目表情极度痛苦,眉头紧皱,双眼紧闭,面色发青,嘴唇变白,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喊叫。父亲带着母亲去检查,才发现,这十几年的疼痛,是子宫内膜移位导致的。医生说,母亲要做子宫摘除手术。而那时,我只顾着读书,听说母亲要做手术,心里却还惦记着偷看电视,连一次去医院探望母亲的念想都没有。生我的时候,母亲是剖腹产,那条深深长长又红又突起的疤痕,在这次手术中又一次被揭开,一个女人的标致,就这样被手术刀无情的切除了。
  细数流年,当我长大成人,到了该尽孝的时候,却得了一场大病。
  在住院的四个月里,母亲用她坚强的双手为我撑起一把雨天的大伞。早上,天刚亮,母亲就带着我到医院的后花园锻炼身体,她说如果我再不锻炼,就会被这药的副作用弄得不像人形。那时,母亲面对着我,依然笑容灿烂,她用最温柔的语言鼓励我勇敢面对生活的磨难。她的动作,那样有劲,那样笔直,让我想起她年青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她,拿着训练用的长枪,雄赳赳,气昂昂站在队伍的最前方,阳光浓列,她那乌溜溜的双眼稍稍眯着,仍抵挡不住眼神里透出的刚强。不由自主的,我从她身上感染到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生命力。
  做完早操,母亲到饭堂给我买了花生粥。每天的这个时候,护士都会来给我打点滴。我的双手布满了无数个针眼,青一块紫一块,看着那一滴滴水珠缓慢的从瓶口流到血管,我的心就异常难受,到底这样的苦还要纠缠我多长时间。我无精打采的靠在床边,母亲一手捧着滚烫的粥,一手用勺喂我。母亲的眼神里,充满了关爱之情,像一位母亲温柔而怜爱的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母亲的腰本来就不好,这样长时间的侧着身子,加重了腰的负担,可母亲不想让我担心,于是便忍着不说,而她的眉宇间分明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母亲怕那粥烫伤了我的嘴唇,每一勺都用嘴轻轻地吹好几遍,又用薄薄的嘴唇试探了温度,可还不放心,便说:“你用嘴轻轻试一下,看烫不烫?”等我说不烫了,她才放心让我喝下。
  每次,母亲喝完我剩下的粥,就温柔的安慰我好好听医生的话,耐心等待她晚上下班归来。由于药的缘故,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已经没有过于挣扎、激动的情绪。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又吃,唯一盼望着的就是母亲的归来。
  每天,看到母亲归来,便是我最高兴的事情。记得每场暴雨,我都望着那透明的雨帘,任豆大的雨滴打在我脸上,那样可以减少我思念母亲的痛苦和焦急。暴雨,淋湿了母亲的头发,她那长长的乌丝一片凌乱,有的遮住了眼角,有的粘在嘴角。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还不停的喘着气,很是狼狈。顾不上换衣服,顾不上擦一擦脸上的汗水和雨水,赶忙拿出保温瓶里还热的饭菜,微笑的看着我一点一点吃下去。
  夜晚为了不让我等太久,母亲两手提着两桶重重的水,准备给我洗澡。母亲已经五十多岁了,不知她渐渐消瘦的身体是否顶得住日日夜夜为我挑水的辛劳,而我,好像不知感恩,总觉得这是一个母亲应尽的义务。在120多个夜里,母亲为我洗澡,如若不小心擦痛了哪里,我就重重的捶打她的手臂;母亲为我搓脚,医院没有多余的凳子,她就足足蹲了二十多分钟,细心地为我按摩酸软的双腿,还要忍受我暴躁的脾气;母亲与我睡同一张床,为了使我睡得舒服,她总是侧着身子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小小的红点。
  时间过得真快,出院至今已十三年了,最近几年我才对母亲的变化有所感慨。家里的缝纫机不知坏了多少次,却又被母亲修好了多少次,我的每一件睡衣,都是母亲连夜辛苦赶制出来的。母亲老了,白头发像雪霜一样压在母亲的额头;眼角的鱼尾纹一年比一年多,年青时闪着光芒的眼睛如今黯淡无光,原本笔挺的身板如今已微微的弯曲。坐在缝纫机前,每次穿针,对她的眼睛都是一种挑战与伤害;每次踩着脚踏,对她的背都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每次构思着怎样缝纫得完美一些,对她的日渐迟钝的脑袋都是一种绞尽脑汁的煎熬......
  母亲活在世上,只为苦等、苦盼,只为她的辛苦付出能为我驱赶风雪飘飘的寒冬。可是她不知她就是那世界上迎着风雪的红梅,多少个冬日傲立枝头,经历几十个寒冬的摧残,守望子女一世的春天。而我,就是不断摧残她的风雪。梅花的枝干横斜错落,似愁似病,北风如果能够理解梅花的心意,就请不要再摧残她了!在孤寒中的梅花,坚韧顽强,傲然独立,潇洒的北风啊,请你放慢脚步,精心的呵护她吧!你忍心在如此严寒之中再摧残她吗?
  母亲啊,母亲!你对我深深的爱、浓浓的情,此刻我才真正的体会到!
  母亲啊,母亲!我要拿什么来爱你才能报答你对我无私的爱呢?我知道了,那就是像您一样,怀着对亲人的爱,坚强勇敢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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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1 10:57:21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楼主的才情,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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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1 15:08:10 | 显示全部楼层
桃花悄然绽放,远远地看着它,一阵喜悦由心而生,那一片燃烧的粉红,幻化成了阳光,穿越冰封已久的心湖,激荡起湖底的尘埃。往事如烟,岁月如梭,多少心事不堪回首明月中。这一念的感觉,是喜是悲,抑或悲喜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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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1 15:0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母亲活在世上,只为苦等、苦盼,只为她的辛苦付出能为我驱赶风雪飘飘的寒冬。可是她不知她就是那世界上迎着风雪的红梅,多少个冬日傲立枝头,经历几十个寒冬的摧残,守望子女一世的春天。而我,就是不断摧残她的风雪。梅花的枝干横斜错落,似愁似病,北风如果能够理解梅花的心意,就请不要再摧残她了!在孤寒中的梅花,坚韧顽强,傲然独立,潇洒的北风啊,请你放慢脚步,精心的呵护她吧!你忍心在如此严寒之中再摧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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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31 15:08:37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佳作,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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