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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寄庐在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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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00:35: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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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风萧^易水 于 2018-2-2 16:02 编辑


     寄庐在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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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纵无为,亦活之;昼纵无为,亦书之。
    我乐澹,归来,寄庐在人境;好静,每日,穿行于闹市;无才,对朋,只闲谈琐事;性薄,扪心,也任大家笑去。
    言归正传,此居处,说是城,不如说是山留了的缝隙,用以盛光。
    两边层层叠叠山,仿佛册册青皮黄皮书,书之间隔——谷底,一河青青而清清淌过,生息了无,恰似静止。河两岸,人家开始石蚂蚁似的落下来,接下来就是灯一样齐刷刷“亮”起来,到现在,便星星般升起了。这不,总不过一月,就看着一幢四四方方的巨大建筑硬生生站在了旁边,木讷而实在,连其笨重也集聚着几近雄浑的力气。自然,每日从它关节、喉咙发出的声音,也不可小觑。好在,我也是同样木讷的人,吼就吼吧,听到跟没听到一样,关上门窗,除了冬阳和白鹭的身影从玻璃中游进来,便没有什么能打搅得了了。
    说起这建筑,倒让我记起点画一样的事。那是上上一场大雪过后,我偶然开门站在阳台上,看到水泥凝固的楼板上垫着一尘不染的雪,一个女人站在暗黄的带雪脚手架上熟练地绑着新的的脚手架,也许是加固,也许是绑钢筋。她大概穿着红棉袄,安全帽也是红色的,围裙远远的,像染了一团团紫与灰与白。她的形体和动作刚刚好,不像其对面男子铅块一样的壮而硬,也不跟纸片一样瘦弱,不像燕子般轻盈,而是有些费力,可从身体里取出力气又完全能够对付眼前冷冰冰的钢铁。
    总之,虽然我没看清她的脸,但我一眼就觉得那是个好看的女人,是的,女人,这个逐渐鲜活而沉稳的褒义词,她是好看的。我未能刻画其生活之艰辛,其品格上的不怕艰辛,可能这让人很失望,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不认识她。我不知道她家中是否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是否有年迈的老人,是否丈夫跟她一样用血汗挣钱,甚至是否正跋涉在把土坯屋换成水泥砖屋的路上、跋涉在贫瘠山沟伸向不怎么富裕的小城的路上,我不知道,我只看见茫茫大雪后黄色脚手架上的红影女人,跟一枝只开了几朵花的红梅似的,跟一幅画似的,动而若静,静亦犹动。即使其境况是如前面所说的,我也不会惊讶或者换一种赞美的语气以及夸张的方式。
    在大巴山与米仓山之间狭窄而广袤的谷地,类似的女人,跟山中溪水一样密集,跟水上山鸟一样普通。她们扛着锄头,和梭罗一样锄豆子地的杂草,也和陶渊明一样荷月而归,虽然大多对前者和后者都没任何概念;她们背一背带壳的玉米,背篼比身躯大得多,汗水把头发和头发里的草屑都打湿,脸颊绯红;她们也推推车,里面装着刚从搅拌机里滚出的鲜生生水泥,脚上翠绿的解放鞋跟凋落的竹叶一样;她们还绑脚手架绑钢筋,跟我在大雪后看到的女人一样,灰尘满身,凑近可以发现眼睛明亮,有时眼睛也不小心进了尘埃,有时腰上系一根安全带,有时没有。没有人会觉得那是迫不得已去干的活,尽管的确迫不得已,但这种迫不得已带着心中富足的意味——既然拥有一片好庄稼,为何不起早贪黑收呢?不收就会烂在地里。而也没有人不觉得那是自然的事,是值得庆幸的事,那就是生活,就是生活可以往更好方向前行的机会,就是生活本身的馈赠。可以通过吃苦换取自己所盼望的甜,吃的就不是苦,而是甜之前的东西。
    这种跟土地一样厚度、跟泉水一样纯度、跟木材一样色度、甚至跟石头一样笨拙的心理,层山之外的人是不大能明白的,也是不大屑于明白的,更是不大有机会得上天恩赐而明白的。它是独属于近乎愚昧般的纯粹、纯粹得近乎原始的世界的,尽管这个世界正被现代文明笼罩乃至控制。
    当然了,越往现代,历史总是过去得越快;越往未来,现在也总是过去得越快。我们跟磨盘里的豆子似的,一不留神,就被碾得越来越细小。我们所创造的有形之物也一样,有多庞大,他日就会变得多么微渺,而且,大多是在某个瞬间变成微渺的,这个瞬间叫做——取代。幸好,层山之内的人拥有的是无形的东西,一种观念,一种视角,一种或取之于山或取之于水或与生俱来的信仰,他们自己大多都未发觉的信仰。
    如果抛开用文字刻下的部分,信仰多与某种神性相存。我不能说这里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心中居住着一个神明,他或者她,指引他们或者我们,指引这片世界一诞生就自成一体,我只能说有些单纯的思想接近神性,至少那种纯粹接近神性的纯粹。这一点,又是人们不大知晓,也不在意知晓与否的。我也觉得不必在意,生活的轴心不在此处。我更愿意都享用其福泽,而无须深究福泽的运行机理。
    有人修摩托车,有人骑车穿越旷野,有人感受野性就可以了。都是禅,都是生活的艺术所在。
    这里提到禅,便不得不又多说几句(我一个人自由惯了,思想也是马匹,但不会跑出我的草原多远),这应该不偏离“寄居”的主题,谁不是寄居于天地呢?只是禅,天地屈伸的范围更大些。也应不会偏离“人境”,禅在,一草一木都有人性,而人亦都如草木春秋。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之前常说我空闲时都会去山上逛逛,偶尔会带本书,不过要阳光好的时候,我父亲便问,“那你去那座寺庙没?”,我很惊讶,一为其问,二为斯寺,当然,回答是否定的。而我的一位伯伯也曾提到,他清晨入山,看见寺中老住持正在一圈一圈扫着落叶,晨光轻而薄,映在祥和面容上,宛若照镜。待二人颔首问好复别后,山风轻起,亦如禅音起。我曾一度因此把黑虎山寻了遍,可还是未能得访。兴许,我这个俗人,俗人中的俗人,终究与佛无缘。后,又一位伯父,出院后曾去别的寺庙住过一段时间,回来再与我相谈,便言,“女女是有佛缘的人。我不会看错。”同时,也不似先前一度怪我把他气病了。我心知,是佛渡了伯父,不在于他看错我与否。想来,佛,慈悲,亦是可爱的,而我寄居于世、俗世,已是蒙恩。前几日再逢该伯父,“我的小女仿佛从小在佛堂中长大的一样”,闻之,不禁惭愧而心笑,我这么散漫的弟子,佛不收的。
    当然,佛的心通透空明广大,可收一切,可渡一切。世上与世外的神明,都包容一切,度化一切。我在人境,心中平和,灵魂自由,宛如蝼蚁,宛如天空。
    我也每天跟鸟雀草木一样,顺时起息,偶尔例外,则那像冬天的星星或者盛夏的萤火虫一样,点个灯,随意在尘世游来游去,只不过它们是自己来去,我是脑海来去。又,此次居住这些时日,很少见亲友,在闹市里清清静静,把自己坐卧成一块白石。当然,也有装着清静进去闹市中央的。每隔几天,我就会去各种市场,菜市场啦,服装市场啦,九块钱一斤的书籍市场啦,还有大雪纷飞下的展销会,糖炒栗子的甜香气息,核桃瓜子的脆香气息,以及油泼辣子的烈香气息混合在一起,当然,还有臭豆腐的味道、泥土的特殊腥味挤动着,人在其中活脱脱就像鱼——被“淹”了一次又一次,“腌”了一次又一次。我爱吃鱼,自己能化身几次鱼,对我来说不是什么讨厌的事,相反,是接近水接近盐的一种好方式。
    在集市,特别是菜市,是最让我觉得亲切的。这么说,或许为很多文雅之士不屑与笑话,但我更不屑于隐瞒事实,其实是不喜欢隐瞒,太麻烦;也不在意是否被笑话,同样因为怕麻烦。回到菜市场,我之所以对其心生亲近感,一方面在于它的商品,那大多都是些鲜鲜嫩嫩的小菜,青青的韭菜,水灵灵的菠菜,还有白白胖胖的萝卜,跟个大头娃娃似的,当然也有鹅黄的一身稚嫩的娃娃菜。至于那些香料,孜然和辣椒跟个有魔法的魅似的,八角形体已美,花椒有点泼辣而也率性。
    再说活物,多是吃自己苞谷长大的体型健硕的鸡或者水中吐泡泡的鱼,虽然最终会成谁人腹中之物,但初看其时,很少会念及此,到底让人疏远不起来。另一方面,也是根本原因,在其人。这群山一拥再拥之地,卖菜者多见老人,头发花白。若是老太太,夏天就挽一个瘦瘦的髻,冬天就包着白净的或者青黑色的帕子,圆圆紧紧的模样,或直接戴一顶毛线帽,风声偏冷,此地往往忽略风声。若是老翁,夏天就露着寸头,或者光头,阳光落在上面一样晶莹闪光,冬天都带帽子,可遮住耳朵的军帽啦,黑色的鸭舌帽啦,或者直接一顶叫不上名字的圆布盔扣在头上,暖和就行。至于衣服么,朴素,现在这个时候,棉衣多,也有粗呢子衣,笨笨拙拙的,很实在,偶尔有穿旧中山装的,线缝间凝固着时间。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觉得不敢接近。穿的鞋呢,外地销来的棉鞋居多,也有八十多岁的老奶奶当街做棉窝窝的,有人买来就穿在脚上。当然,也有一些人背着背篓翻过山来卖腊肉、豆豉等,穿着解放鞋的,鞋帮上裹一层泥土,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其生意,反而让人觉得可信。不管买不买菜,每每穿行其间,看着写一切,我的心便空无一物,又满满当当,这真真切切是在尘世,这忙碌、辛劳又鲜活的尘世。
    经常也有老人推着一车纸板、塑料经过,头发丝浮在脸上,明显有些吃力,更多是满足,脚走了很久,脚底是热的,眼睛被冷吹了很久,也是热的。对于这些,我同样不想多言敬佩,多赞美,只愿实事求是。能出来挣五元十元,在老人心里,自己就是有价值的;哪怕一分不挣,只要还能劳动,自己就还是有价值的。尽管,他们很多不知道“价值”这一说法,他们管它叫——“活着”。这就是山中的岁月、我寄居之所,这就是它的冬,水管被冻住,河水却几乎不结冰;大雪纷飞,人流也不结冰,老人都不结冰。
    虽人不结冰,但这段时间从市场、从山上回来,我多半是顶着一头冷气。偶尔寒也侵入内,卧榻半晌是很常见的。好在很多人不知道我此次住在此处,便也趁着昏昏然做些白日梦:山林中的鹿啊,雾气啊,或者草原上带露水的花啊,都拥进来,远方的人,或者未来的人,也走近来,有时云一样飞起来,自在而也可觉肉身之重量,有时黄梅花一样盛开,甜美而又冷静。开了一扇扇灵魂的门,灵魂出门去又回到我身来。等清醒过来,听着风吹常绿树枝叶的声音,闻到楼上楼下新炒豆角或者干洋芋片的香味,小太阳插上电,红红暖暖的,便愈觉有庐以寄身,是一种最实在的生活幸福。再泡一杯友人送的茶,热馒头就着油炸辣子豆角啊、茄子啊,安安稳稳饱食一顿,就自顾自学习,学习累了就靠在床上,翻一册书,书看累了,就喂邻居小女女养的小白兔几片青菜,看它快活地砸吧砸吧小嘴巴。提到这只小兔子,不得不说它的小个性。
    一次,把生菜放在它面前,等它靠近又往后挪一挪,如此几次,再真的喂给它,它便不理了,即使将脆生生的菜凑之其小嘴边,它也不看一眼,而自己寻吃的去了。自尊心之物,非人独有,万物同有。心灵之物,便亦非人独有,万物不缺。这亦本是寻常之事,无惊之必要,无怪之必要,无大肆宣扬之必要,只是我作为人类之一,过往把天平过分倾斜了。寄居于世,寄居的不仅仅人世,亦是尘世,亦是万物之世。
    小兔子让我问己,羔羊让我问心。有时,各家灯熄,我透过窗帘缝隙独自望着满天星斗,就仿佛看到一个牧人在宇宙背后放牧群羊。同样,上苍是否也在放牧我们——从出生到老去,把我们赶出圈,赶到大草原上。我们吃着自己的一片青草,春去秋来,仿佛总也吃不尽;秋去春来,吃尽了,新的一年又开始,新的时间之草又长出来,周而复始。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草原,那一片总有一日会彻底吃完,草根也吃完,就得被上苍收回圈中了。
    那时,有的东西会随我们的被收回而消去,而有的则会恒留,譬如思想,譬如爱。前些日子,和我的老师一起坐在窗前,任着阳光或薄或厚覆在身上,任楼下人来来去去,宛如流水,宛如水滴入水。“我每天都会向上帝祷告,拇指离我最近,代表最亲近的人,我首先为其祈祷,你在其中。”祈福一日容易,祈福一次容易,日日为之祈福,次次为之祈福——“您爱我胜过我爱您”,我的心说,我的喉咙喑哑。这是我以前不知道的,也是我真正愧于上苍之处。我在太阳下仰着头,在上苍面前低下了头。时间之水已经漫过我膝盖,我才知道叩首。“最后,小拇指,离我最远,最小,是我自己”,我的手在她手里,很温暖,“若是悟得上帝真知,哪怕即死我也愿意,也无悔!”寄旅千里,我能彻底安放自身的,是她的眼睛她的心;我想到达的,是她的思想她的灵魂。阴影随云从对面的山涌过来,阳光亦复涌过来,寄居二十年,那个下午,我方停下来,我方得永恒。
    爱人爱万物爱己,本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人们却渐渐忘了,我是其中一个。求真求洁求上,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人们却渐渐放了,我是其中一个。向伟大奉献自身,是蒙受恩泽,这再简单自然不过的真理,我也竟使它蒙了尘。镜子脏了就要擦洗,眼睛灰了就流泪,心染垢了就用心灵洗净。我四年未见的老师,我的密友,姐妹,我灵魂的母亲,将我洗涤了一遍,仿佛未洗般,让我再次出生了,一如未出生。这是平平常常的事,在一个平平常常的下午,房子、人群、山、太阳,都平平常常,在另一场大雪之前,一场大雪之后。
    白雪漫漫,邻家柴禾又燃起,熏着腊肉,像极多年前的岁月。而我身无余银,不能买砖买木,“结庐在人境”,好在可“结庐”在心,在眼睛,以思想,以爱。
我身无名,也无车马,只能“寄庐在人境”。历史无边,天地苍茫,若真知在,荆棘丛生之处亦吾乡;若圣洁灵魂在,茅屋土坯亦吾家。
    何况,人境,或者尘世,本都是寄身之庐。我在其中,这一生,只盼能做两件最平凡的事:点燃一炉火,温暖坐下的人;点燃一盏灯,照亮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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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09:46:35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抛开用文字刻下的部分,信仰多与某种神性相存。我不能说这里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心中居住着一个神明,他或者她,指引他们或者我们,指引这片世界一诞生就自成一体,我只能说有些单纯的思想接近神性,至少那种纯粹接近神性的纯粹。这一点,又是人们不大知晓,也不在意知晓与否的。我也觉得不必在意,生活的轴心不在此处。我更愿意都享用其福泽,而无须深究福泽的运行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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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09:47:28 | 显示全部楼层
爱人爱万物爱己,本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人们却渐渐忘了,我是其中一个。求真求洁求上,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人们却渐渐放了,我是其中一个。向伟大奉献自身,是蒙受恩泽,这再简单自然不过的真理,我也竟使它蒙了尘。镜子脏了就要擦洗,眼睛灰了就流泪,心染垢了就用心灵洗净。我四年未见的老师,我的密友,姐妹,我灵魂的母亲,将我洗涤了一遍,仿佛未洗般,让我再次出生了,一如未出生。这是平平常常的事,在一个平平常常的下午,房子、人群、山、太阳,都平平常常,在另一场大雪之前,一场大雪之后。

饱含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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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09:47:55 | 显示全部楼层
白雪漫漫,邻家柴禾又燃起,熏着腊肉,像极多年前的岁月。而我身无余银,不能买砖买木,“结庐在人境”,好在可“结庐”在心,在眼睛,以思想,以爱。
我身无名,也无车马,只能“寄庐在人境”。历史无边,天地苍茫,若真知在,荆棘丛生之处亦吾乡;若圣洁灵魂在,茅屋土坯亦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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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09:51:44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作品读来犹如是一本教科书,饱含禅意,耐品,读之受益匪浅,连看两遍,部分段落看了几遍都不舍离移动眼球,拜读学习!遥祝老师冬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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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10: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驼影润沙 于 2018-2-2 10:02 编辑

安歌先生的文字,正如邯郸陈勇老师所言,很多段落看了几遍眼睛都不舍得游离开去。
文字对灵魂的追问、对世事的追问、对自然和整个世界的追问,以及自我思辩中彰显游刃有余的思想和挥洒自如着巨椽的笔锋,将感悟刻画得入木三分。
一篇很好的佳作,赞赏并学习了!
录存尾句——这一生,只盼能做两件最平凡的事:点燃一炉火,温暖坐下的人;点燃一盏灯,照亮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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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16:06: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萧^易水 于 2018-2-2 16:14 编辑

拜读欣赏老师佳作,感受情怀,耐人回味,斗胆将个别段落划分了一下便于阅读,如有不当还请安歌老师海涵,支持精华共赏,遥祝老师笔耕快乐,佳作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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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 17:31: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下午好!欣赏佳作!祝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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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3 16:24:36 | 显示全部楼层
何况,人境,或者尘世,本都是寄身之庐。我在其中,这一生,只盼能做两件最平凡的事:点燃一炉火,温暖坐下的人;点燃一盏灯,照亮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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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3 16:26:05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是陋室,惟吾德馨。欣赏淡泊名利,泰然处之的心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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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4 10:16:24 | 显示全部楼层
爱人爱万物爱己,本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人们却渐渐忘了,我是其中一个。求真求洁求上,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人们却渐渐放了,我是其中一个。向伟大奉献自身,是蒙受恩泽,这再简单自然不过的真理,我也竟使它蒙了尘......

文笔自然细腻优雅,充满禅意和感悟,读来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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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5 17:49: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两边层层叠叠山,仿佛册册青皮黄皮书,书之间隔——谷底,一河青青而清清淌过,生息了无,恰似静止。河两岸,人家开始石蚂蚁似的落下来,接下来就是灯一样齐刷刷“亮”起来,到现在,便星星般升起了。这不,总不过一月,就看着一幢四四方方的巨大建筑硬生生站在了旁边,木讷而实在,连其笨重也集聚着几近雄浑的力气。自然,每日从它关节、喉咙发出的声音,也不可小觑。好在,我也是同样木讷的人,吼就吼吧,听到跟没听到一样,关上门窗,除了冬阳和白鹭的身影从玻璃中游进来,便没有什么能打搅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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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5 17:50:15 | 显示全部楼层
何况,人境,或者尘世,本都是寄身之庐。我在其中,这一生,只盼能做两件最平凡的事:点燃一炉火,温暖坐下的人;点燃一盏灯,照亮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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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5 17:5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笔,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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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15 15:32:40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老师佳作!值此新春佳节之际,谭心给老师拜年!祝您新春愉快,阖家欢乐,幸福吉祥,万事如意!衷心感谢您对我一如既往地关注、关心、帮助、支持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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