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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锡民
从形式上看,先锋与非先锋都没有作为标志物存在的黑痣,也不存在内容上的“爱情排他”,在触及生命问题时,所有诗歌都挣扎着章鱼的乱脚,区别仅在于是否自觉以及对本体问题的追问深度,无疑,先锋诗歌的追问是噬心的,它是噬诗虫的利齿对心肌的切割。 如果这样的说法成立,那么进入先锋诗歌的路径就与非先锋诗有所不同,除了题材因素,先锋诗在劲道方面亦具有明显的优势,先锋诗无需呲牙咧嘴地发力,它运用的是化劲,化劲是明劲与暗劲之后修炼出的第三层功夫,这一点与内家功夫类似。从另一方面说,进入先锋诗也是有难度的,有难度的解析是有难度的写作的伴侣,这方面的任何走马观花或者望文生义对先锋诗歌都是有害的,接下来的一个水到渠成的话题是关于文本细读的,文本细读是打开先锋诗歌的必要条件,但还不是充要条件。兵棋推演到这里就又牵出另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即如何使《诗歌评论的“五虫”法则》(见熙明新浪博客)成为评判先锋诗歌的一个参照,我说的是参照不是标准,但也不完全排除将来某一天它会发展成为标准,至少这是我的期待,以及我对志同道合者的期待。 对于先锋诗而言,金标准是缺位的,我尊重职业诗歌理论家们的付出,但他们的努力与一个金标准的出台还有相当大的距离,由于缺乏操作性的方法,一个概念的提出者诠释一首诗容易,一个诗评团队对一群诗人评判起来就难了。况且业余选手站出来会使职业者很没面子,因此我有权继续保持沉默,偶然咳嗽一下也是一种本能,不代表我在挑衅。 先锋是有蛛丝马迹的,这种蛛丝马迹以理念的形式存在,像占位性病变那样深藏于身体内部,仅仅依靠透视和其它的影像学检查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必须动用细胞学诊断的方法,用虫子的尖嘴针吸诗芒上脱落的先锋细胞,唯有如此,没有第二种方法。关于先锋诗歌的解析路径以及相关的“虫”论,我的研究还在预热阶段,还没有完全铺开,我提到的“五虫”也是一个宽泛的数,不是具体数字“五”,这和三人行必有我师中的数字三情形类似,我相信有多少种先锋诗就有多少种虫子与之对应,每一种药都有与之对应的受体,每一个穴位都有潜在的献身本草。 还要指出的是,先锋诗歌不是理论先行的产物,它在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上,与它自身的写作难度以及诗歌的解析难度相比并不显得更难,我们呼唤更多的解析之虫爬进先锋诗歌的心脏,在深邃的心室和律动的心肌搏动处边舞蹈,边掏洞。 2015年3月3日初稿,2017年4月11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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