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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跟我谈论诗歌
文/闲云不语
别再跟我谈论诗歌
一些怪胎模样的分行文字
让我情绪低落
请不要把口水溅落在我
哺育蒿草的眼底
我卑微的草
至今连眼泪都没有留住一滴
甚至连叹息也无法托付
给无辜的土地
请别再把锤子砸上我的稿纸
那些被伤害的
瓦砾当中,也有碎玉
我的稿纸出身贫寒,但绝不低贱
它只从属我的内心,而不是
某个人的锤子
请别再跟我谈论诗歌
一句成名的大师
躲在腐败的谷仓里,道貌岸然
他们满天下布施变了味的
谷子,并当仁不让地
指点江山
而江山,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
江山只是一座空城
在虚无缥缈的缪斯神坛
诗人们
藏身于最底层——苟延残喘
2016.3.9
写在后面:关于口语诗和砸诗派(无针对,莫对号)
三、关于口语诗歌:
若把诗歌的自我性排除在诗歌的语言之外,那简直就是惨绝人寰的文字了。诗歌的解读方式与每个读者的个体思维走向和世界观是息息相关的,所以我们不会去强求“统一”的理念。但是如果写出来的诗歌非得让读者大费周章地去冥思苦想方能略解一、二,我看还是自己收藏起来作为心情文字比较好些。
有些约定俗成的口语在汉语文化的海洋里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若要把你的诗歌语言全部要求到“力度”、“厚度”上面来,采用过多过重的“理性句式”来压制口语的自由,那么恐怕这样的作品也只能称其为僵硬的文字。不要忘了“诗歌”这个词的内涵,它是凝练的文字与悠扬的声韵不可分割的统一体。
口语诗歌自然也不是纯粹的大白话,在那些朴实的句子后面隐含的更深层的意蕴才应该是我们诗歌生命最重要的载体。(本文节选自闲云不语《新诗散谈》,首发于《岁月》)
以上观点足以证明,我个人并不反对口语诗的写作,只是觉得真正的所谓口语诗,并不应该只是简单地把短文劈开分行那么简单。作为诗歌来说,一定少不了有存在意义的内蕴来有效支撑“诗”这个架构,而且在“歌”的语言节律上,我也不赞同过于大白话的句子过多入诗,一个弄不好,白开水了。
现在网络上就流行着这么一类所谓“口语诗”的研发者与传播者,其最大的特点就是讲故事,从第一眼看见的开始唠叨,一直讲到第N十多眼还是一个场景的片段。充其量会在匆匆扎辫儿的尾巴上加一两句稍具实质的,譬如针对时弊、抒发情感之类的“拔高”,这就是所谓的内蕴抑或诗眼了。貌似诗歌的尾巴翘得越高,这“口语诗”就越精彩,而并不在乎诗歌整体的视觉效果、听觉效果,更谈不上语感美不美。从一开始恶心人到最后没等到看见翘尾巴,读者就已经吐得一塌糊涂。(莫对号) 另有一些所谓的砸诗派不知何时突然崛起,大张旗鼓地到处渲染砸诗成果。作为此行内的“砖家”们赚了多少银子或者赚了多少崇拜的目光,这都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是,真的需要劈头盖脸往死里砸么?诗歌之所以具有它独特的内质与魅力,首要的就应该是它无可替代的自我性与边缘性。每个诗歌写作者的文字首先只从属于自己的内心,作者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拥有者,其次才有可能顺属于大众(这要看它的自我性与受众性是否有更多的兼通)。
如果说“解读”是对诗歌的一种再创作,那么这里的“砸”我觉得就是诗歌的肢解厂。砖家们一定要把每首进了厂子的诗歌进行粉碎后重组,才善罢甘休(这些被重组的诗歌暂且归纳为“百家饭诗歌”)。而某些所谓砸诗派的砖家(不是全部),往往锤子一轮不管不顾,根本无视作者的原始创作意愿,坚决省略掉与作者沟通其诗形成的内外部环境,只管按照一己之愿,一锤子接一锤子地砸了下去,真替那些被砸得体无完肤的写作者不值(即使是自愿)。
其实我个人觉得如果要论诗,还不如咱在论坛里的老传统更有人情味儿——“摆在台面上交流”,把“应该”、“不应该”等等这些“强制性条文”都收回礼貌的袋子里,如此,这个“交流”看着就舒服多了,何必用“砸”呢,血肉横飞的。
当然这里所说的被砸的诗歌,也不是平白无故被砖家们私自翻腾出来玩儿命折腾的,大多都是作者甘愿奉献出自己的文字求人家来砸的,对于此类,就事论事,就此打住。
本文不针对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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