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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选共惜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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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1 09:38: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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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妈妈下楼去散步。电梯到了,门打开时,出来一对小年轻,妈妈笑着打招呼,而那两个小年轻却面孔紧绷的的走了过去。我看着不爽,便问妈妈:“这谁啊,这么没礼貌。”妈妈说是对门的邻居啊。我嘟囔着,“新搬来的吧,这么生冷”。妈妈说,“不是不是,他们比我们住进来的早,平时很少见而已,不过每次都这样,他们不理人的。”我吐槽“那你还理他们?”妈妈淡淡的说:“习惯了!”于是乎,我们就顺便感慨了一下邻里间的人情冷暖。
深受了姥姥那句“远亲不如近邻”的熏陶,又见证了姥姥和她的老邻居之间那种亲密深厚的情分,让我对“邻居”这个词眼有种天然的亲切感。我是独生女,从小在家里是孤单的,而最大的快乐也是和邻居的孩子一起玩耍。这说着说着,记忆的门锁便被我打开,那些个长长短短的邻里之间的故事,也便如上海经典的“七十二家房客”的故事一般,如同点缀在流淌的苏州河畔那些久居的人家般,星星点点,一闪一闪的等我点述。
乡下的邻里:
年幼的我,被姥姥带在身边,一起生活在乡下老家。那些个乡里乡亲是亲善的。无论是姥姥口中念叨的那些常常给我口袋里塞进馍馍饼干的左邻右舍,还是夜里来陪姥姥带我去八里地外的卫生院看病的村头大叔,都是姥姥十分感激和敬重的邻里。姥姥说,淘气的我总是趁她忙碌时偷偷溜出家院,跑到门口的地头上,或者院子后边的小河边。于是总有好心的邻居拦住我,然后大声的呼唤姥姥“你家孙女又跑掉了,赶快领回去”。又或者直接抱起我,把我送回家去。于是几乎整个村落的人认识我,家里的小孩子们也逐渐和我熟识。遇到姥姥要出去办事,或者去地里做活,就把我托付在邻居家里,和人家的孩子在一起,玩玩泥巴,或者坐在炕头上一起分东西吃。有了邻居的帮助,姥姥很放心,我也很开心。
对屋的安静夫妻:
回到城里后,住在妈妈单位分配的房子里。那是两家共用一套的单元房,我家住大房间,对面的小房间住的则是一家据说是上海来的援建夫妻。我记忆中的他们是非常亲和的,非常爱干净的。你看,厨房里属于他们家的炉灶总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油污都没有。你看,他们的门帘也总有一种洗衣粉的清香味道。妈妈不让我去他们的房间玩,说人家那么喜欢干净,一定不喜欢我这么淘气的小孩儿。但是,我抑不住好奇,就趴在地上,通过他们半长的门帘下的空隙,打量他们的房间。记得那褐红色的五斗柜,大立柜,床架,饭桌,简单,但的确整洁。
逐渐熟悉了,我的胆子大了,便站在门旁,轻轻的掀起门帘一角,向里边望进去,看男主人安静的读书,写字,或者看女主人坐在床角织毛衣。感觉是那么静静的一家人,感染的我也安静下来,就只是那么安静的透过门帘一角,静静的看着他们。此刻,若妈妈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这样的举动,那么毋庸置疑,我的脑袋会被妈妈拍一巴掌,然后会听到妈妈连声的向邻居说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之类的话语,然后我就被推回房间,接下来就是惩罚了。小时候的我不懂为何这样就是不对的呢?我很喜欢他们家里的那种感觉,那种整洁,那种简单,那种安静。不像我家里,到处东西好多,姥姥忙忙碌碌的转来转去,还要不断地管教我。所以我突然就开始向往邻居家的生活呢。
后来,就不敢那么放肆的靠近邻居家,只是站在稍远的地方,透过门帘和门框之间的缝隙,悄悄的看进去。若是正巧被女主人看到,她便会微笑着向我招招手,让我走进去。我胆怯的退后一点,女主人就索性走出来,牵着我的手进去。她会笑着给我一个苹果,特别红通通的一个苹果,估计和我的脸蛋一样红吧。我便拘谨的握在手中,不吃,也不说话。女主人便慈祥的摸摸我的头,也会跟我聊天,问我几岁了啊,问我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啊。我不敢作答,那时候女汉子的特性还没有外露出来,我甚至连头不敢抬起来,不敢去看阿姨的眼神。这时,我最最期盼的就是家里人喊我,我便可以飞快的起身跑出去,一弯腰钻过门帘,跑回自己家里去。呵呵!再后来,我便不再好奇的去打探邻居家了。他们家的门也常常紧闭着,很少有主人回来。听妈妈说邻居夫妻可能要回上海去了,据说厂里调了许多工人去援建上海那边的石化公司,邻居夫妻来自上海,回去,也是必然的。
有一天,我正在床上窜来窜去,突然就听到邻居家的门开了,然后听到许多人在说话,非常嘈杂。我很好奇,但是又不敢出去看,只能躲在虚掩的屋门后,偷偷的望出去,也听到了姥姥和邻居阿姨的谈话,得知他们真的要走了,已经办好了调动手续,今天就是厂里派了人来搬家的。为了不影响她们搬家,姥姥带着我去亲戚家串门,晚上很晚才回来。打开大门的时候,邻居家的门又锁起来了,与往日最最不同的便是,那个门帘不见了!我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那扇蓝漆木门,抠一抠门边快要掉落的漆皮,心里竟是有些失落的,我第一个想起要怀念的,竟然是那个门帘,再也没有那么熟悉的洗衣粉的清香味道,再也不能从门帘的缝隙望进去,望到那对安静的夫妻,那个安静的家。现在想来,那个门帘,是小小的我了解外面世界的一扇窗,同时又是一道屏障,保护了我小小的心灵,让我有机会,一点一点的慢慢了解,慢慢走出来。好像人一旦熟悉了某种生活,某种状态,即便本来和自己是无关的,也不想突然的失去,突然地就和那种生活永远的告别了。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每到下班的时间段,我总会机警的竖起耳朵,听听邻居的房门有没有动静,我也会壮起胆子,去轻轻的敲那扇门,却终究,再也没有打开。一直到我们搬走,对屋都没有再住进过新的邻居。
  左邻右舍:
接下来,说说我们的左邻右舍吧。那时候的楼房,基本都是一梯三户,我家住中间那套房,所以两边的邻居正好就是左邻右舍。左边的一家人姓葛,家里有一个大我四五岁的女儿,名字叫葛玲,和后来吕丽萍饰演的《编辑部的故事》里边的那个女编辑是同名同姓。他们对人非常热情,非常友好,也常常邀请我家里玩。我喜欢他们家的那一大缸金鱼,更喜欢地上盆里的那只大乌龟,于是就和葛玲姐姐一起喂鱼,一起逗弄大乌龟。葛家大伯和阿姨特别疼爱我。有段时间,姥姥不住在家里,我放学回来,父母都没有下班,我进不去屋门,只好坐在楼梯上发呆,葛家大伯回来,就一定会把我领回家,拍拍我屁股上的土,给我倒水洗手,给我喝汽水,让我和葛玲姐姐一起学习,有时候连晚饭也给我烧好,让我吃饱喝足了,再回家去。
我的父亲对我非常严厉,常常会因为我的错误罚我,其中一种方式就是在楼道内用粉笔画个圈,然后让我站在圈里不许动。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楼道里寒风阵阵,瘦弱的我,那是真的在风中瑟瑟发抖。父亲前脚关了门进去,后脚就会看到葛家大伯开了房门,先探出头看看我家,然后一把拉我进去他们家里。一边招呼我喝热水,捂暖气,一边喋喋抱怨我父亲的严苛,回想起来葛家大伯对我的疼爱,我在家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所以应该是满满的感激和感动。后来,老房子拆迁,大家便就此分开,那时候也没有电话手机之类的,所以就彻底不知了踪影。今年过年回去,我的母亲在菜场巧遇了葛家的阿姨,瞬间激动的母亲快要泪奔了。一晃三十年过去了,说起往昔,大家却都清晰的记得。母亲说,这是一家好邻居。
天意的安排,往往就是这样巧合,人性,往往就是这样鲜明的对比起来,才能让人更透彻的体味各种人间冷暖。我家的右舍,可就不是一户好交往的人家。他家的女主人,是个十足的泼辣女人,常常叉着腰在楼道里骂骂咧咧,有时骂她丈夫,有时骂她儿子,有时就是指桑骂槐,似乎整个楼的住户都得罪了她一般,那形象,像绝了鲁迅先生笔下那个“双手叉腰,腿像圆规”的杨二嫂。我通常见到那个邻居,也是小腰一猫,飞奔过去。我知道,她最不喜欢孩子了,也常常给我找茬。
记得有次她家门前有一汪水,她就直接来敲门,状告父母,说那是我故意小便留下的。事实上,那时候我都读书了,作为一个知晓羞耻的城市小女生,我怎可能有那样的举动。但是邻居不信,坚定的认为是我所为,之后就像跟我家结了仇一般,她也会实行一些报复。比如把她家门前的垃圾扫到我家门前,或者在我家门前也洒上一汪水,更气人的是有一次,我家的小猫从阳台的小洞钻到她家阳台去了。那个凶女人便藏了我的小猫。当我们呼唤小猫的名字,听到她家里那熟悉的猫叫声,去敲她家的门时,那个女人开了门,叉着腰,又喊又叫的,说没见到我家的猫。最后是父亲绕过那个女人,进去她家里,抱出了我的小猫。因为父亲是警察,那个女人多少是畏惧的,所以没有再多言语什么,但是她的眼神是令人感到恐惧的。“凶神恶煞”这个词形容那个女人,应该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后来,父亲便告诉我,那不仅是个凶女人,还是个坏女人,做人,千万不能学她!几年前,我和母亲在市区的一个商场溜达,又碰到了那个凶女人,彼时,她也已经头发花白,我是几乎完全没有认出的,其实我脑子里已经根本没有她的容貌印象,留下的只有一个称作“凶女人”的代号而已。三十年不曾谋面,她皱巴巴的脸上,那依然犀利的眼神,却一下子勾起我许多不好的回忆,有种不寒而栗,只想马上的躲开她,请谅解我当时的那般失礼,全然没留意凶女人想要跟母亲寒暄的语气,拉起母亲便快步的离开了。“好”与“坏”这两个字眼,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绝对的有着深刻含义和严格标准的,是泾渭分明的。而今作为成年人的我,或许会从许多角度来剖析这个凶女人,但是,她是我童年是遇到的,在我心底就烙下了这样的印记。我不想改变,也没有兴致改变。
大杂院的邻居们:                                                                                                              
因为家里闹蟑螂,有段日子,父亲借了一套平房,我们全家搬出去借住。那是一个大杂院,但是无墙无门,一排排的灰砖红瓦小平房整齐的站立着,虽破旧,但却满满的都是生活的气息。大杂院里有很多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我们便成日里玩在一起。我属马,大杂院的孩子们通常由我指挥干这干那。有些家长玩笑的叫我“害群之马”。足见我们的不安分。我们一群孩子每天从日出到日落,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我们的嬉闹,即便只是你追我赶。我们一起捉迷藏,画老虎,扔沙包,跳皮筋。邻里白日也都不关房门,主人或在屋内忙忙碌碌,或在屋门口,坐个小凳儿,一边织毛衣,或者择菜,或者和邻居聊天,一边看我们嬉戏玩耍。玩的饿了,渴了,脏了,便也不顾是哪户人家,上门去讨,便一定会被厚待,吃的,喝的,唯恐孩子们还不尽兴。晚上呢,我们就成群的坐在家门口,抬头数星星。
一切都那么简单,纯粹,如同那时的蓝天,那时的白云,那时的繁星真的会眨眼。我们就这样追着,闹着,追着岁月的脚步,却终究走上了各自的人生征途。
新邻居们:
母亲的单位分了新房子,我们高兴的搬新家了!敞亮的新家,让我心花怒放,而日后相识的新邻居们,也是我非常珍惜和怀念的了。
这次我家变成了右舍。对门住的是一家四口,他们家的儿子和女儿,都和我一个学校,所以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印象中很是憨厚的一家人,记得是个离异重组家庭,夫妻各带着一个孩子过来。但是他们相处的却很融洽,至少我这个外人不曾看出他们之间有没有间隙。
男主人高高大大,憨厚老实,平时话语不多,见人就憨憨的笑着。女主人矮矮胖胖的,圆圆的脸上常常堆满了笑容。他们家里养着一只可爱的京巴狗,名字很美丽,因为它就叫美丽。唤着这样的狗名,能想到它的主人是怎样的美丽心情。美丽很像它主人的性情,也是热情和开朗的,每每两家房门打开时,美丽便会冲到我家里来,亲昵的和我嬉戏玩耍。
     中间的那户呢,最初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每日里吵吵闹闹,常常半夜三更的还要争执,往往吵到我们无法睡觉,父母只好上门去安抚调解他们。更有一次,听得他们在吵闹,早已经习惯了的我,只是蒙起被子来睡。就听得阳台上的隔板被敲得砰砰作响,母亲便穿衣去看。记得那还是在冬日里,当时的阳台并没有完全封闭,而我们的阳台和邻居的阳台是连在一起的,只是中间设置了隔板。阳台的边缘是约有十公分的一个石台,平时我们放些花盆之类。那晚,那个女人,又哭又叫的,说她老公要拿刀砍她,便要母亲伸手拉住她,她要踩着石台躲过来。吓得母亲赶紧把花盆取下来,然后紧紧握住女人的手,拉她过来。女人进来后,母亲说她的腿都吓软了。女人只穿着睡衣就过来了,在屋里坐了许久,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还是气的,还是怎的。母亲给她披上了被子,开始听她无休止的哭诉。父亲就去她家里叫来了那个男主人,开始做调解,感觉那也是父亲的工作职责,毕竟民警嘛,调解纠纷,父亲也责无旁贷。于是又是半夜无眠,屋子里有训斥声,有哭声,有低诉,有安慰,直到他们夫妻承诺和好,不再打闹,才被父母送出了房门。现在想来,都觉得好累啊!
后来,小夫妻还是离婚了,便搬走了,之后住进来一对老夫妻。那么慈眉善目的老夫妻,那么亲和友善的老夫妻,身边带着一个非常可爱灵巧的小孙女。他们的儿女时常会回来探望,也都是些翩翩有礼的人们,相遇时点头问好,一种谦恭的邻里情分,却是父母非常喜欢的。
     几年后的一天,一楼中间的房屋门上贴着大红[url=]的[/url]囍字,这让灰暗的楼道里蓬荜增辉。那个星期六,一早就鞭炮声噼啪不断,姥姥也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拉起我去看新娘。楼道里簇拥着许多人,几乎是水泄不通。人们都眉开眼笑,欢欢喜喜的。姥姥又牵着我,挤进人群中,说要看新娘的模样。就在我们祖孙探头探脑的时候,屋里走出来一个帅哥,一下簇着我们进屋,他误以为我们也是新娘家的亲戚呢。于是热情的招呼我们参观新房,让糖让茶,搞得我们好生尴尬。那时候的人家还讲究在家里自己摆宴席,于是我们祖孙也被推上了饭桌。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吃了一顿,走时还带走了许多代表吉庆的小花卷。没有人质疑我们,尽管我们解释了我们只是邻居,好客的新人们依然热情洋溢,让我们分享了他们的幸福和快乐。
姥姥也很喜欢那家的女主人,因为她总是那么热情,常常邀请姥姥去她家里作客,聊天。姥姥说,那个女人心里住着太阳。我也常被姥姥这句质朴却又饱含着哲理的话语感动。
      当然,我也记得二楼的那个单亲妈妈,记得她是列车的乘务员,人长得很漂亮,带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小丫头,名字唤作“莺歌”,我那么爱这个名字,似乎一听到,耳边即刻有黄莺在轻啼。每次莺歌的妈妈回来,就会来邀请我去陪莺歌玩耍,陪着那真的如同黄莺般清脆童音的孩子一起嬉戏。
      我也记得四楼的胡云一家,记得她家那个多愁善感又喜形于色的女主人。她曾经帮我在小小乒乓球上绘出了大洲大洋的轮廓,以完成我的地理作业;她曾在一次地震之后,毅然带着被褥住在楼下的大槐树下,不敢回家去,记得她写满恐惧的面孔,记得她如同祥林嫂一般,逢人就讲述她是怎样抱着孩子逃离摇晃的大楼,那么絮叨,真的是被吓到了的。
     新世纪开始了,那栋老楼就要拆迁,邻居们就要分别,搬到自己的新家去。
最熟悉的陌生人:
如今,我和父母客居他乡,住在高档的社区,高层的电梯洋房,母亲却总是抱怨这里不好,没有人情味。想来也对,门对门的邻居,可能几年的时间,大家都是相逢不相识,彼此之间的冷漠感远胜于那道大门的厚度,面对这样的事应该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母亲的失落和孤独是可以体味的。
现在想来,尽管旧时光里,大家都不富有,但是大家都有爱心,互相关照,互相帮助,不分你我。那是一种真正的和谐,近邻胜似亲人的温馨。比起今天锦衣玉食,豪宅别墅的生活,却是邻里老死不相往来,我宁可选择过去。人若失了精神上的快乐,那有多可怕!
老辈人习惯了比邻而居,相守相望的踏实感,因而困惑于现在的人情淡漠。于是,就更加怀念邻里之间那种长长的情分,短短的缘分。
这一生,其实谁又不曾是谁的生命过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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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1 10:41: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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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1 11:03:12 | 显示全部楼层
竹林康 发表于 2016-7-11 10:41
欣赏佳作!祝写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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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1 12:5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受了姥姥那句“远亲不如近邻”的熏陶,又见证了姥姥和她的老邻居之间那种亲密深厚的情分,让我对“邻居”这个词眼有种天然的亲切感。我是独生女,从小在家里是孤单的,而最大的快乐也是和邻居的孩子一起玩耍。这说着说着,记忆的门锁便被我打开,那些个长长短短的邻里之间的故事,也便如上海经典的“七十二家房客”的故事一般,如同点缀在流淌的苏州河畔那些久居的人家般,星星点点,一闪一闪的等我点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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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1 13: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逐渐熟悉了,我的胆子大了,便站在门旁,轻轻的掀起门帘一角,向里边望进去,看男主人安静的读书,写字,或者看女主人坐在床角织毛衣。感觉是那么静静的一家人,感染的我也安静下来,就只是那么安静的透过门帘一角,静静的看着他们。此刻,若妈妈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这样的举动,那么毋庸置疑,我的脑袋会被妈妈拍一巴掌,然后会听到妈妈连声的向邻居说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之类的话语,然后我就被推回房间,接下来就是惩罚了。小时候的我不懂为何这样就是不对的呢?我很喜欢他们家里的那种感觉,那种整洁,那种简单,那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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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1 13:0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切都那么简单,纯粹,如同那时的蓝天,那时的白云,那时的繁星真的会眨眼。我们就这样追着,闹着,追着岁月的脚步,却终究走上了各自的人生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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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媚姐关注哦!  发表于 2016-7-11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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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2 10:59: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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