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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锑都好游者 于 2015-2-11 21:28 编辑
白牛潺的传说
根据张常台村民间传说整理 白牛潺位于永漋河东约八里的龙台坡下。这里土地肥沃,水源充沛,泉眼密布,是永漋河水的发源地之一,首以白牛潺著名。
早先盛产水稻,棉花。现在几经沧桑,成了农林牧副渔多种经营的富庶之地。自古属于张常台村管辖。
传说在很早以前,这里是一片旱涝不收的茅草地。主要住着张常两姓人家,都过着十分苦寒的生活。加上筲箕鼓病(血吸虫病)的流行,更是墓冢丛生。
最东头一姓常的人家不幸只剩下了母子两个。母亲在家烧火、洗衣,儿子在外种几亩薄田。她们相依为命,过得总是吃了上餐愁下餐的日子。 可偏祸不单行,有一天,儿子上龙台坡砍柴不小心掉下了悬崖,连尸首也没有找到。老母亲因此而哭了几天几夜,眼泪也哭干了。
儿子不在了, 这几亩田也因无人耕种而渐渐地荒芜。无奈,每天就拖着病弱的身子到自家荒芜的地里挖野菜充饥过日子。 也不知是那年那月哪日,老母亲和往常一样天还没亮,提着篮子去挖野菜。在路上隐隐约约地看见自家田里有一白色的东西在晃动,老母亲甚感好奇,于是放慢脚步,轻轻地来到近处看了个究竟,原来是一头纯白色的牯牛正在为她埋头地耕地种田呢。由于雾气较大,待老母亲走到田头时却什么也没有了,只见荒田全给翻耕了一遍。更奇怪的是田头则长出了几蔸嫩嫩的地米菜。
由于饥饿的长期折磨,老母亲也没多想,挖完田头新长的野菜就回家了。
第二天鸡还未叫,老母亲正准备起床出门去挖野菜,突然听到屋外面好象有动静,于是连忙出门,可什么也没看见。只是门边放着一袋米和一把雨伞。 那一天,老母亲和以往一样,照常很早就到田里去挖野菜,远远看见她的田头围着一伙人,吵吵闹闹的。她近前一看,正是为她耕田的那头纯白色的牯牛被一伙强人牵着,手里拿着宰牛大刀,叫喊着要把这头牛宰了炖炉子吃。
老母亲见状,急忙奔上前去,双膝跪地求他们说,千万不能杀,万万不能杀!我求求你们了……,边说边拼命地去抢他们手里的大刀。
可她哪里是对手,强人们一把将老母亲推倒在地,用绳子把她捆起来,然后举起大刀,用力地朝着牯牛的颈部砍去。牯牛应声倒地了,瞬间牛血如注!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牛流出来的血竟然是白色的!只见它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苍天,实在令人惨不忍赌……。
那伙人只是一个劲地去剥皮切肉,狂笑。到最后他们把牛肉全部装进了担子,只丢下了一个牛头。才把捆老母亲的绳子用刀子砍断,准备离开。
老母亲拼尽全力,用双手抱起牛头,然后狠狠地扔向那伙杀牛者。
当那牛头正要落地的一瞬间,突然一团乌云飘来把它给接走了。
随之,黑云密布,电闪雷鸣,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简直是几百年不遇!
霎时,洪水滚滚,径直从南向北,然后折转向西咆哮冲去,其势锐不可挡!硬把村旁的一块平地冲成了一个大港。(由于这个港在常家的旁边,后来人们就管它叫常家港) 再顺势冲开了一条长约八里的水沟,流入到了永漋河。因这条水沟夹在张常台村和黎家台村之间,后人便管它叫夹沟。后经沧海桑田,又加之人工挖掘,便成了现在的夹沟河。
尽管刮着十几级的大风,下着瓢泼大雨,但老母亲却安然无恙。原来不知何时,那把不知何人放在她门前的雨伞却来到了她的手里。当她撑起这把雨伞时,一阵强风把伞面子给刮走了,只剩下个光伞把子。
这时,飞在天上的白牛头大声催喊着,要老母亲用伞把子当拐杖,赶紧离开这里。
就这样,老母亲凭借伞把子越走越快,越走越有力,终于爬到了龙台坡那块高地上。她站在那里长长地舒了几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雨越下越大,水也越长越高,可也是奇怪,只见那坡下的洪水在涨,而老母亲所在的龙台坡也随之在增高,老母亲还隐隐约约听到天上有叫声:“别怕,水涨一尺,坡高一尺,水涨一丈,坡高一丈,您就放心了!”
大约一个时辰,雨停下来了,风也停止了,水也随之退去。龙台坡也随着水势下降到了相应的位子。
老母亲抬眼望去,那个杀牛的地方早陷了一个大大的坑,全是污泥!那帮杀牛人全都给陷进了万丈深渊……
老母亲看到了这一切,立即拄着伞把子站了起来,大声地说道,“报应哪!罪有应得啊……!”边说边举起手中的伞把子向那个方向狠狠地指了几指!
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个陷下去的地方,涌出了清澈的泉水,涌出来的白水就是牛的血!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头白牯牛,便把这个地方叫做了白牛潺。
伞把子所指的那个方向,大片的茅草一下子全变成了翠绿的稻子,棉花。后来人们干脆把这个地方叫做了伞把指滩(也有叫伞把指冲的)。
正当老母亲倍感惊异的时候,更奇怪的事发生了。也就在那清泉漫涌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只小船,船上有一男一女,那男的正是她失去多年的儿子,女的则是她的儿媳妇。小俩口飞一般地向老母亲坐的地方——龙台坡划来,并且异口同声地喊着,“母亲,我们接您来了!”
于是母子三人乘坐着小船,顺水回到了常家港岸边的老家,开始了男耕女织,生儿育女的祥和生活。
起先他们就靠着那袋放在门口的米度日,慢慢地在他们原先的地里,用白牛潺的水种水稻,在高处种棉花,闲时就在港里捕鱼卖钱。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后来,张常两姓以及住在这里的其他人家就都在伞把指滩用白牛潺的水种稻子、棉花,闲时在常家港里捕鱼捞虾。就这样孙而子、子而孙地发展到了今天。
有诗为证: 银牛勤做救菑神,可叹无辜被褫魂。
惩恶上天除蠹害,死喋白血济苍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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