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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巢思念 文/玉泽 不知从何时起,多愁善感开始在我的人生道路上肆意的绽放,就像一片花海,红的热烈,粉的惊艳,漫漫一片,经不起诱惑,时常会停下脚步,或是摘下一朵,或是穿梭在其中,再或是傻傻的对着它发呆,陷入疯狂地思念,思念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家,思念那里的一双父母,他们正幸福的翻开一本载满回忆的相册,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都说家是避风的港湾,的确是这样,在求学的旅途中,我离家越来越远,好像有根弹簧拽着我,随着时间和空间的不断扩大,我对家的思念有增无减。
曾经有人问我,世上什么最感人?
不假思索,必然是父母的眼神,那双送我离开时恋恋不舍的眼神,那双最感人最凄美的眼神。多少次,离别的车站,父母总是假装回去,却偷偷的躲在马路对面那棵古老的柳树后,看看汽车渐渐消失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不远处的拐角,我也会深情的凝望着背后逐渐模糊的世界,眼中早已充盈着泪光,打开车窗,任微风轻轻地吹,把我的不舍与牵挂捎回家。
尽管岁月在父母的额头留下深深的沟壑,尽管当初那个挺拔的身板有些驼了,尽管乌黑的秀发已经失去最初的光泽,可那双眸子确是亘古不变的,清澈的像一条溪流,流淌在心底最脆弱的部位,每逢于此,眼里总会涌出一条溪流,和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流淌在全身上下。
也有人这样问过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我说是从家离开到目的地的这段距离,无聊的行程,孤独的旅途,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象,心如刀割,不想睡觉,也不敢睡觉,我怕刚一闭上眼,脑海中会呈现出父母饱经风霜的面容和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
我能清晰地想到,那张空荡荡的床和父母空荡荡的心,我能清晰地想到,明天母亲依然会熟练地拿出五双碗筷,去我的房间叫我吃饭,我能清晰地想到,午夜时分父亲仍旧会蹑手蹑脚的到我的房间为我压被角,我不敢想象,当他们意识到我已经离开时,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又会是怎么样的心情?我能做的,只有捧起双手,虔诚的祈祷,把最好的祝福带给父母。
我对很多人说过,我非常珍惜在家和父母相处的时光。
我不想让“失去后才觉得可贵”这样的遗憾和惋惜在我身上重演,所以我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和他们畅谈,即使有的话题被我们聊了无数次,但当再次谈起时,仍会让我们兴奋不已,都会很投入的陷入那份易得的快乐中。
我很珍惜在家的岁月,即使静静地看着母亲殷勤的在厨房准备三餐,即使陪父亲去老屋背后的清真寺礼拜,即使一家人早起打扫院中堆积的落叶,即使一家人去不远处的农田寻找未熟透的玉米。我终将会离开,我能想到他们的生活,会单调的像一张白纸,乏味的犹如一杯纯净水,我能做的就是给他们满满的回忆,甜甜的回忆,就像我递给他们的盖碗茶,连冒出的热气都是甜的。
总有一种感觉,家就像是鸟儿的巢穴,当鸟儿飞走时,那块领地随时面临被侵占的威胁,离开家的时间久了,越来越害怕我会被他们的思念所取代。
思念,思念,如花海里争奇斗艳的花朵,痴痴地盛放,都想把最俏丽的一面呈现出来,我也要如此,我已走过人生的21个春秋,我早已把这种多愁善感转化为动力和正能量,把它当做黑暗中的启明星,总是折射着希望的曙光,我明白人生的路途漫漫,需要我们做的还有很多,努力地在知识的瀚海里遨游,武装自己,寻求绽放的时机,只因我欠父母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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