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漫记之二北疆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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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漫记之二北疆趣事

      自从踏上新疆之旅，我的心脑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思想。合肥到乌鲁木齐39个小时的直快，浮光掠影，15天的南北疆之行，走马观花，所到之处，无不给我以震撼。新疆太大了，东西长约2000公里，南北宽约1600公里，与8个国家接壤，边境线长约5600公里；新疆太美了，人美、歌舞美、食美、山河美；新疆太重要了，世界屋脊，亚洲中心，中华水塔，是华夏大地的天然屏障。老祖宗不容易，从“西域都护”到“故土新归”，从“不破楼兰终不还”到新疆和平解放，哪一次不是金戈铁马，军旗猎猎，伏波裹尸！共产党了不起，从屯垦戍边到三千湘女，从乌鲁木齐市的五星红旗到昆仑山深处的党群活动中心，从一带一路向西开放，到西电东输对口援疆，走的是一条共同富裕，富疆稳疆，大美中国之路。回望历史的天空，我想到了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骄和抬着棺材收复新疆的左宗棠，历史照进现实，我想起了老人家那句千古名篇，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想到了王震王胡子的兵团农垦和三千湘女下天山。兴奋之下，途中喊了一嗓子打油诗：千里寻奇天山中，五星红旗九州同，一派生机边疆稳，三千湘女亦有功。在下文笔肤浅，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鸡零狗碎，又臭又长。拙文拟分为直快掠影、北疆趣事和南疆风情三小部分分期惠读。---前言

                                                                                                                                                    二、北疆趣事

       因为是全国拼团，各地来疆交通工具不一，按照合同约定7月25日正式开团。我们坐火车24日晨到达乌鲁木齐，导游把25日开团的相关注意事项短信发给我，并说一会儿有车来接，叫我们在乌鲁木齐站北广场等车。很顺利，我们很快坐上车安全到达酒店。酒店不大，外立面和门脸很低调，不留神甚至被忽视，因为这边旅游公司在收客时反复说新疆食宿条件跟内地有差距在先，所以我并感到奇怪。但进入酒店大堂，却给我小小的惊讶，小巧、精致、品质，乘梯到了房间一看，紧凑、整洁、温馨，很满意，我想有的都有了。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营销风格，跟内地的有些酒店宾馆正好相反，心中不免产生几分好感。因为好感，第二天离店时，我和老秘书特此把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所有洗簌用品一干垃圾均清理入篓。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离正式开团还有一天时间，我们听从了前台服务生的意见。服务生是个汉族姑娘，她说到乌鲁木齐来不能不看大巴扎和红石公园。我问大巴扎什么意思，她说大巴扎是维吾尔语，就是集贸大市场的意思。听其言，我满腹狐疑，集贸市场有什么看相，想当年我是商务执法大队队长，几乎天天跑集贸市场，那里充斥着小贩们的喧嚣，到处堆放着各种瓜果蔬菜，被绑扎的家禽绝望的叫嚣，砧板上血淋淋的畜生肉尸，还有就是各种低档次的服装，尤其是那个气味我忘不了。可老秘的坚持，我只好选择跟。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新疆纪念” 广场我们拍照并作短暂小憩后，我们坐上出租车前往大巴扎。司机是个小伙子，很健谈，祖籍河南，自称第三代农垦人，乡音依然很浓，给我有少许的亲切感。谈起大巴扎，他眉飞色舞，满怀骄傲，看得出他早已融入到这个异域故乡。在一个十字路口，我们被告知大巴扎到了。一个巨大的显示屏正在火热宣介，看得出这是当年市场建设落成时的推广词：新疆国际大巴扎集伊斯兰文化、建筑、娱乐、餐饮、民族商贸于一体，是新疆旅游业产品的汇集地和展示中心，是“新疆之窗”、 “中亚之窗”和“世界之窗”。我滴个妈，“世界之窗”差一点被我误解为农贸大市场，我暗自嘲笑自己。

      这个位置有三个入口，步行街、美食街和丝绸之路二道桥大巴扎（十九省市援疆成果展馆）。先逛逛步行街吧。入口设有门岗，进去须电子扫描，进出要分道，就像火车站进出，老秘书有点诧异，我说出于安全考虑。也许是职业的习惯，我非常留意商品集市大市场的建设布局。白居易的那首诗句应该是我对大巴扎基本印象，“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步行街的两边是街铺，中间是岛铺，街铺里又分有一号步行街、二号步行街，街中有街，铺里有铺，铺铺相通，户户相助，并行不悖，互利不害，游人徜徉其中，被琳琅满目的商品牵引，不辩方向，随波逐流，不能自主。这是一种大市场建设理念，更是一种营销思想，体现了一种人文内涵，完全不像内地市场，条块分割，相互封闭，各自经营，小院高墙那种。   

       如街的那一刻，我们被震撼到了，人流如潮，过江之鲫，如此一幕，还是那一年我在南京路上看到的情景！各具特色的餐饮食品、高原珍品、沙漠奇品、小食品、零食品、饮品、化妆品、文创纪念品、手工工艺品、车载居家装饰品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没有你买不到，真正的让人知道什么叫琳琅满目。在一个名叫手抓饭的餐饮店门口，说我垂涎三尺也不为过，一满锅的饭就摆在门口，看得真切，老板用硕大的铲子，从锅底将饭翻了个底朝天，刚刚揭开的锅，热气腾腾，奇香无比，突然露出几块很大的羊排，我哈喇子直流，可惜刚刚十点，不是吃饭的时候。我虽不准备吃，但我要看看这个手抓饭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并告诉老秘一道观摩，以便回去后发扬光大烧给我吃，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老板重新操作，只好悻悻离开。对面街铺里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头像吸引了我们，走了进去，原来是一家毛毯工艺品店，既有毛毯工艺品，也有手工织就的地毯挂毯，还有一些水貂狐狸等山皮货。毛毯做工的极其精致和山川湖泊动物头像的栩栩如生，直接刺激了我们冲动性购买欲望，问了材料质地如何、手工或是机纺以及价格什么的，都得到肯定的回答，我特别钟情于地毯，质地柔软，用料厚实，编织精细，花纹清晰，浓郁的民族风！而且价格也适中，一块6-7平米的价格也不过七八千块大洋。如果能够定制，我真想给家里铺上一层这样的毛毯，省得还要掘地打墙铺地板。最终老秘说服了我，她说内地不比新疆空气干燥，居家过日子天天打扫，除非你雇个保姆。我想给她买件水貂皮短衣，可缝制针脚的粗糙最终抑制了我的冲动。还有一家“大漠玉器奇石馆”也同样十分吸睛。贫穷限制了我的欲望，但不能抑制我的想象，我想起了那个被嘲讽为“雅贿”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肃敬起来，没错，人是需要有点品位的，哪怕是贪官！想想我自己，只是一介草民，民以食为天，只要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足矣。一看已经是12点了，直奔美食街而去，至于那个丝绸之路二道桥大巴扎，因为标注为十九省市援疆成果展馆，我觉得那不是我等草民的事，丝毫不能激发我的成就感，在我看来，给点援助不仅是应该的，也丝毫不值得展览成果，因为新疆是我们的后院，人民是我们的同胞，他们支援内地在先，包括但不限于石油煤电天然气，更何况，互帮互助相互支援本来就是中华民族大家庭兄弟情深的应有之义。

       美食街一眼望去，足有百米之长，一边是街铺，一边是流动摊，家家有味，铺铺有香，各具特色，诱人心腹。中间足有上百张饭桌，均衡摆放，不分邻我，互济盈缺。想想在步行街那边的手抓饭，我毫不犹豫来到一家手抓饭铺前，可惜饭已售罄，老板操着不太顺溜的汉语说马上就好。因为好吃，出于好奇，我们便耐心地等饭，顺便看看食材和工艺。这次看得真切：直接将淘好的大米倒入一口大锅里，将炖羊排全覆盖，盖上锅盖，大火焖烧，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大锅里是事先已经炖好的羊排，里边有胡萝卜、洋葱、羊油、食用油等，估计是清真做法，没有放任何佐料。

      30分钟不到，饭好了，我们要了两盆，28元每份，买了一瓶新疆地产的乌苏小白和一瓶青岛白啤。饭里羊肉就酒稍嫌不够，我便到流动摊买了凉拌牛杂牛肚，价格相同，要求各半。秤牛杂时嫌秤望一点，她便甩了又甩，不得逞。我知其意思，便故意笑着问她甩什么，她脸红了，我说这是天意，不可违。经我如此一说，她秒间转笑。那笑模样，我立刻藏到了心里，那是维族女人特有的笑，那种灿烂的笑，说不出是像天山巅上看到的日出还是帕米尔高原上的日落。

      在等饭过程中，为了学到手抓饭的做法，老秘看得很仔细，边看边问，可惜老板嘴里嘟囔着听不清，老秘听得一脸懵逼。一瓶啤酒下肚，我就开始跟老秘书侃：别想太复杂，就是炖羊排加大米煮饭，至于羊排怎么炖、放什么料、米饭软硬，因人而异，关键把握火候，控制水量就行。什么叫厨师？厨师就是专门做你没吃过的菜饭的人！我们家庭餐饮今后的发展方向就是大杂烩，与其在肚子里大杂烩，不如提前，进口前就大杂烩，省时省事，不断降低厨房加工成本。

      曾听人说过新疆的老汉瓜特别好吃，转悠大巴扎时，我们花4块钱买了两块尝尝，一口咬下去，我滴乖乖，那种软、糯、甜，我刻骨铭心地记在心里，长这么大一直是吃瓜群众，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瓜。我也跑遍大半个中国，吃到这样好吃的瓜还真是头一次。

       红山公园刚进去时很后悔，就是一公园，无非万木葱茏，芳草如茵，但是转了一圈，心情大爽，感觉是一篇文章，引人入胜，不仅自然风光奇特，人文历史也很丰富，一个城市的公园能入4 A 景区一定有她独特的地方。我们进去的时候，已是下午5点钟了，午后的阳光照耀下，山石红得发紫像火一样，在郁郁葱葱的绿树兰草映衬下，给人别样的感觉。据介绍，因为山石是由紫色的砂砾岩构成的，呈赭红色，太阳越晒，山石越红，故名“红山”。里边的景点很多，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只看了红山塔、大佛寺和远眺楼几个点。红山塔一个红色的楼阁式实心砖塔，共九层，平面为六角，由塔基、塔身、塔刹三部分组成。虽然建于清朝，经过这么多年风吹雨打日晒，砖塔建筑结构依然十分严谨，造型美观，相当坚固。斜阳西下形成的“塔映斜阳”也成了乌鲁木齐著名的旧八景之一， “流水马声双槛外，夕阳塔影两山尖。”便是清朝诗人赞美他的。大佛寺在红山顶上，和一般大佛寺没有两样，天王殿、大雄宝殿等，我们并没有深入进去，看其介绍才知道其中有故事。这里历史上有一组古庙群，建于1797年，庙宇众多，佛事旺盛，曾经是乌璐木齐古建筑的荟萃。民国时期军阀盛世才与省主席金树仁有隙，盛世才将大小一众佛寺庙宇一把火全部烧尽。这个狗娘养的，因为一己之利，冒天下之大不韪！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军队必须牢牢掌握在人民手中。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军阀混战，人民不堪！我有个习惯，凡楼必上，喜欢登斯楼也，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的感觉。远眺楼位于红山最高处，是一座三层的仿清古建筑，恐有6-7层楼高，四周长廊环绕，廊内雕梁画栋。我们艰难地爬上去。登上楼顶，“万景俱从一阁收”，远眺天山群峰，美不胜举，近看繁华市容，尽收眼底，明媚的阳光，绿色的山野，清新的空气与闹市嘈杂的景象对照，真是一个天地，两种境地，几番情趣。

      大巴扎和红山一游，我觉得很值得，大巴扎看微观，红山看宏观，难怪人说，不到大巴扎和红山不算到过乌鲁木齐。只是游过红山，我有一事不解，林则徐因为虎门销烟被发配新疆，左宗棠是主动请缨收复新疆，为什么公园里只见少穆而不见左公?

       7月25日是开团的第一天。景点是海上魔鬼城。

       早晨8点在酒店门口等大巴，大巴一到，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们争先恐后抢着上车。可能资源紧张的苦日子过长了，兄弟姐妹们都落下了这个坏毛病。能理解，初次相遇，顾不了面子，都想抢个好位置。我和老秘站在旁边耐心地等着。

      大巴终于出发了。导游叫阿勇，约莫40岁左右的样子，我觉得这个职业这个年龄应该偏大，可能是资深导游吧，抑或是这边导游紧缺，心中嘀咕。阿勇拿着话筒嘟嘟囔囔瓮声瓮气说，今天去的第一个景点是海上魔鬼城，这条路叫S21沙漠公路，穿越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及准噶尔盆地腹地，是北疆南北交通中轴线。就讲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做声，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干导游的，或是缺乏自信。为了鼓励他敢说话多介绍，我索性叫他勇导，意思是 勇敢地导，大胆地导，听我如此叫他，隔壁的大合肥老乡面露“坏笑”。

      离开乌鲁木齐1个多小时的样子，公路两边已出现荒漠化，越往北沙化越严重，我想我们正在穿越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路边的护坡间断建有网格化草，已经枯萎。肉眼可见三三两两的矮科植物在荒漠中艰难地颤立着，植物呈暗绿色，像人一样脸色灰暗，沙丘此伏比起，都高于公路，沙砾像是要挣脱束缚一样，冲向公路，有几个写有筑牢生态安全屏障的宣传牌，它们相互对峙着。高速几成开放型，几乎没有隔离护栏，那是因为沿途荒无人烟，动物绝迹。终于远远看到一处有稍显生机的一小片绿色环状地块，那里肯定有水，拿起望远镜一看得到确认，可转瞬又是成片荒漠，有一只骆驼在地上艰难地啃着枯萎灰暗的杂树和草科植物，离他不远的地方是一处骆驼养殖场，几件泡沫板达成的小屋，两间蒙古包样的圆屋，几十头骆驼并排站着，像一只只孬子，傻傻地爵着嘴巴，市面上刚刚兴起的驼奶，是她们贡献的，吃的是不如草的草，挤的是比奶还贵的奶，我真不忍心喝她的奶！

      终于看到一片绿油油庄稼，车速太快，看不清是玉米还是青稞，一条人工水渠从中穿过，金黄色的冠应该是向日葵。田间地头有小道了，有车经过了，有牲畜出没了，有人出现了，偶尔见一两间小屋子，生机出现了。11点在克拉美丽服务区小憩，加食加水，放屁放水。我感叹，水是生命之源。我甚至理解当年的匈奴，为什么宁愿被汉武帝枭首也年年南下侵犯中原。

      6-7个小时没见到水塘，总算看到了路边一个水凼，芦草茂密，满原遍野的玉米向日葵，还有各种各样的树草，各种工贸用房和平顶民居，甚至见到高老庄生态农家，还有中国电建，一栋两层小楼，一个诺大的院子，栅栏围墙外是好大一片太阳能板。我知道离海上魔鬼城应该不远了，大约十几公里，福海县城到了，足下是人民路，笔直宽阔美丽丝毫不输内地。荒漠包围之中诞生的一座美丽小城，见证着人与自然奋斗不熄的精神。

      海上魔鬼城，其实没有海，所谓的海由一大乌伦古湖和一小吉力湖两个相连水域组成，是发源于阿尔泰山脉的乌伦古河，先流入小湖再流进大湖将一大一小两湖连接起来，又名布伦托海、福海。位于阿勒泰地区福海县境内，准格尔盆地西北，沙漠和绿洲的缘结地带，水面辽阔，当地人称她为福海。沙漠盆地，有了这么大的湖域，不叫福海叫什么。当地旅游部门的宣介词是，春观水鸟夏戏鱼，秋赏风景冬捕鱼。看来所言不虚。海上魔鬼城就在湖边，一个巨大的雅丹土垒起的入口门楼，富有特色。徒步来到湖边，放眼望去，湖面辽阔，沿着仿木栈道走向湖岸，竟有巨大的落差，深不见底。沟壑交错，似乎沙堆经过暴雨后的巨大冲刷，粉红耀眼，又像是烈日暴晒下的红沙。本以为松散，用手一抠，竟然坚硬无比。这样的雅丹地貌，南北走向，绵延十余里，据说环抱半个吉力湖。走在海边，既有海滨风光，又有峡谷神韵，可就是没见着半个魔鬼，我不知道为啥叫海上魔鬼城。

      福海县城以北及至北屯市这一段，自然环境逐渐变好，尽管时有荒漠土地，但水草不再稀罕，人口牲畜时有，笔直的水渠里清水徜徉，这里已经是农垦十师188团属地，很显然这是农垦人战胜自然的结果。我想起了主席老人家、王震王胡子以及三千湘女下天山的故事，一群平均年龄只有18岁的湘女们，为了建设祖国边疆，怀揣梦想，离开父母，远赴新疆，嫁给农垦，与天奋斗，与地奋斗。也许她们当中有的人后来回城回内地，但她们永不后悔的是对祖国边疆的热爱，这种精神永垂不朽，鼓舞后人。也许有人因此嘲笑过她们，诅咒过伟人，但夏虫不可言雪，蟪蛄不知春秋，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过了北屯南门检查站，已经是下午4点多钟了。北屯市是与兵团十师实行师市合一的管理体制，自治区直辖县级市，新疆最北部。我想也许北屯市这市名就是对屯垦戍边的一种纪念吧。晚上我们住辉煌大酒店，名气不小，条件很不错。按照当初的旅游协议，晚餐自理，沿街的食铺清一色烧烤，我们选了一家烧烤，每人要了6根烤串，要了一瓶额河老窖10年，产自农垦集团厂家，酒质量很好，羊肉串很香。晚饭后，借着几分酒意，我转了一圈。北屯市很小，人不多，路很宽，街道很整洁，酒店也不少，酒店门口都有好几辆大巴，陆续在下客。印象较深的是北屯钢材加工销售市场，规模比较大，围绕市场，业态十分丰富，其中有玉缘阁金丝玉、宝石之家等几家直播带货的，生意似乎都很兴隆。日渐黄昏，放眼向北，天际边一条长长的黑影横贯东西，像是一条匍匐着的苍龙，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尔泰山脉吧。（一）

香儿

欣赏楼主的文采，待续。

风萧^易水

学习欣赏，祝笔丰

风飞扬

拜读欣赏，感谢分享北疆趣事所见所闻。祝创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