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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无才浪子 于 2022-8-23 09:13 编辑
无才浪子被众人围住,正要吩咐大弟子兰心杀开血路时,突然听见有人站在正厅二楼向下喊道:“浪子师兄,别来无恙啊!”不用问,众人都知道这是冒牌镇长殷洪才。 “师弟说笑了,你这师门叛逆还无恙,我能有恙么?”无才浪子一笑又道:“我说师弟呀,既然有胆量承认身份,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要改名换姓藏头露尾呢?也不怕江湖同道笑话?” “师兄,我殷洪才既然敢喊你,就不会怕你!只怕是今天你来得去不得!”殷洪才说完挥手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实面目。 “我说师弟呀,咋就改不了那个说大话、吹牛皮的臭毛病咧!你有本事留下我么?” “那好,师兄,咱就不说废话了!”殷洪才说着手一挥:“上!统统给我拿下!” 殷洪才话音一落,就见10个黑衣人呼地蹿出来,其中有5个使铁棍的,4个使长短刀的和1个使大刀的。兰心蕙质认得牛南通——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猛地冲上前去,手中流星剑唰地一招“流星赶月”,刺向他的胸膛。牛南通一个猝不及防,只好将杵在地上的铁棍横着一挡——可惜晚了!虽然铁棍磕着了兰心蕙质的剑,可那剑还是刺进他胸前那块肥猪膘似的肌肉,剑尖借着铁棍的力量势道“呲”地一声,屠夫割猪肉似的划开一条深深的口子,露出肥膘来,一闪一闪地流着鲜血。 牛南通又疼又气,哇哇大叫着将铁棍双手突地端起横在腰间,身体迅即旋转,将铁棍旋转成圆形直攻兰心蕙质。兰心蕙质见牛南通的棍势凶猛,便不去硬接,而是采用对付阿旺流东之法——身体突地跃起,犹如流星般越上牛南通的头顶,手中流星剑呼地一招“一剑落星”,以剑代刀,砍向牛南通的右臂。但因为牛南通身体在旋转,没有砍中臂膀,剑尖却深深地刺进了肩胛骨,只听牛南通“啊”地一声,一个踉跄手中铁棍掉在了地上。兰心蕙质转身忽又一剑刺向其后胸…… “大胆娼妇,休得猖狂!”随着一阵风声,四根铁棍一起格来,挡住了兰心蕙质的剑,护住牛南通。只听“铛”地一声剑磕在铁棍上,震得兰心蕙质握剑的右手虎口发麻。兰心蕙质见敌人不仅人人多势众,而且还来势凶猛,担心多费时间与之纠缠就难以脱身,便忽地一个后腾跃,退出棍势之外,心想:“这‘天山四杰’果然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不可小觑,得好好想想对策。” 那边白草园看见四个使长短刀和一个使大刀的围攻上来,心想:“想必这四个就是小师妹说的‘山西四雄’——黄天狮、洪地狼、白金虎、卢银豹,另外一个就是柳荫镇护卫队教头,兰州刀王熊世凯了。”此时,她的想法和师姐兰心蕙质一样:“不能与之纠缠,必须尽快摆脱他们,迅速冲出去。唯有这样才能尽快脱离危险。”想到此处,她突地一跃,迎着熊世凯,手中仙子剑嚯地一招“百灵过隙”,钻过熊世凯的刀锋缝隙,刺向熊世凯的胸膛。这招来得既突然又快捷,熊世凯反应不及,只好随着手腕一拐,竖起长刀横里一挡,意欲卸去白草园的剑势。哪想,这白草园的剑法甚是刁钻古怪。见熊世凯长刀横里挡来,忽地身子往下一沉,手中仙子剑往回一缩绕过对方刀柄,一剑突地戳向熊世凯的左小腿。熊世凯反应不及,左小腿被戳了一个窟窿,疼得他“啊”地一声,身子一晃险些倒地。 “刀王别慌,我们兄弟前来助你!”见“刀王”遇险,“山西四雄”大喝一声,呼地上前分前后左右把白草园围在中间,你来我往的厮杀起来。 见“天山四杰”围住兰心蕙质,“山西四雄”和兰州刀王围住了白草园后,殷洪才又大喝一声:“大家一起上,把这个浪子给我拿下,拿住了他每人赏金50两!” 众人听得喊声,争先恐后地到围了上去,长刀短剑、棍棒梭标一起攻向无擦浪子。 无 才浪子背着身受重伤不省人事的爱徒韩义峰,不好施展绝学功夫,只好以掌左劈右砍,或者以手中的松果充作暗器打伤几个,可终究不能脱身。 再说,这兰州刀王也是“壮虎不怕丛林刺”。见“山西四雄”围住了白草园,他退过一边,“呲”地扯下被白草园划破的裤管,缠住腿上伤口,忍住伤痛,复又冲入阵中参与围攻! 无才浪子见兰心蕙质以一敌四,白草园以一敌五,自己又背着伤势严重的爱徒韩义峰不能全力助阵,心里甚是焦急。突然听得有人大喝一声:“仙子别慌,我来助你!”说话间,人已从外围飞入圈内,右手铜锤呼地一招“一锤穿心”,脱手的铜锤箭一般只取面前“山西四雄”中的老大黄天狮后心。因为这招在后面,又是偷袭,且又来得迅猛,黄天狮不及躲避,旁人又来不及相助,只见铜锤“嘭”地一声正中其后心。可怜!这黄天狮纵是一世英武,此刻也不得不扑倒在地,满口鲜血,气息奄奄。 “狂徒,休得猖狂,我来也!”见黄天狮重伤倒地,又有两个瘦精猴似的人,大喊着跳了过来,对“山西四雄”中的另外三个人说:“三位兄弟快救大哥出去,让我们兄弟和刀王大哥一起来对付这臭婆娘和这蛮子。”洪地狼、白金虎和卢银豹一听立即就坡下驴,一个“一跃十丈”退出圈外,抬起地上的黄天狮匆匆钻进人群逃之夭夭。那真的是:鳌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不再来。 “啪!”随着一个响炮声,只见一道红光一闪,张平阳仙女般飞到兰心蕙质身边说:“师侄女,你挡住他们,我带你师傅出去!” “好!”兰心蕙质答应一声又说:“师姑小心!” 张平阳冲到师兄无才浪子跟前,对他说道:“师兄跟紧我!”说罢,手中淑女剑一挥“唰唰唰……”面前就有数人手中的兵器落地,抱着手腕哇哇大叫着退去。张平阳在前面开道,无才浪子紧跟其后,迅速地向围墙边冲去。眼见得快到围墙边的时候,突然又有四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嘴里大喝:“哪里走!”人已经挡在了兰心蕙质的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张平阳一看便知那是“山东三丑”和华阳“索命刀”熊雄。不禁不屑的一笑说道:“咋啦,‘山东三丑’又想在姑奶奶面前献丑啊?” “山东三丑”一听张平阳的声音,便知张平阳已经认出了他们,心里又羞又恼,嘴里不答话,齐喝一声:“着!”三人同时出手:“胎里丑”一招“流星赶月”,右手铁锤脱手如流星“嚯”地直向张平阳前胸,左手一只流星镖呼地直取张平阳咽喉;“长得丑”一招“阴阳连环刀”,大刀斜劈,直取张平阳腰间和小腹;“不太丑”一招“霹雳连环棍”,长棍横扫,直取张平阳的腰夸和下肢…… 张平阳见“三丑”故伎重演,使出“三星拱月阵”,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使出自己的腾挪绝活,将身子突地一缩,伏于“胎里丑”的暗器和兵器之下,手里淑女剑垂于头顶,身体如梭子,闪电般直向其下肢。逼得“胎里丑”只好使出一招 “懒驴耍戏”,身子猛地向左侧一跃,躲过张平阳的剑锋。趁此之际,张平阳忽地一招“双管齐下”,身体腾于空中,左手两枚石子嚯地飞出,直取“长得丑”和“不太丑”的右手,右手淑女剑刷地一招“玉女穿针”,刺向“胎里丑”后胸。只听得“嘭嘭”两声,“长得丑”和“不太丑”双双手里长刀着地,“胎里丑”一声“哎哟”,身子向前一蹿险些扑到在地。 “咋样?‘山东三丑’,再不让开就休怪姑奶奶我今天要大开杀戒了!”张平阳又一次破了“山东三丑”的“三星拱月阵”抱剑于怀说。 “大哥,我们技不如人,就不要再献丑了!”老三“不太丑”劝老大“胎里丑”说。 “胎里丑”长叹一声收起铁锤右手一挥道:“走!”便退了出去。 “慢着,三位兄弟,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来助兄弟一臂之力!”见“山东三丑”要退阵,华阳“索命刀”熊雄大喝着冲上前去,手里关公刀一招“力扫千军”,拦腰砍向张平阳。 张平阳一见熊雄来势汹汹不敢硬抵。她忽的身子跃起,意欲至熊雄的头顶时依旧一招“玉女穿针”,刺其后心。不料,这熊雄刚才领略了张平阳的厉害早有防备。他见张平阳突地向自己头顶越来,便使出自己的成名绝学 “倒劈华山”:身体于原位,不动声色,手里关公刀猛地顺着张平阳飞跃来势向后一劈。张平阳顿感后背发凉,只好于熊雄的头后时一个“千斤坠”,身体后背贴着熊雄的后背呼地滑下,避过刀势。只是这张平阳招式的刁钻古怪是熊雄没有见过的。在她贴着熊雄身体下滑的同时,一招“玉女挑针”,手中淑女剑猛地向后一刺,熊雄纵是感到不妙也躲之不急,淑女剑“呲”地一声刺中熊雄的左臀,紧接着剑尖一搅一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眨眼之间完成。熊雄的屁股上被挑开一个窟窿鲜血直冒。熊雄大惊,手里关公刀猛地虚晃一招“三郎拼命”,逼得张平阳一个闪身,便忽地一个“一跃十丈”跳出圈外。 “修村先生,你看这些鼠辈们,根本没把你们这些武林同道放在心上,出手狠毒,连伤数人。你是不是该出场,给你们武林人士长长脸面呀!”见华阳“索命刀”和“山东三丑”都败下阵去,殷洪才大声喊道。 “嘭!”殷洪才的喊声没落,就听一个“铁刺冲天雷”在他那边爆炸了。这是冷梨花接到张平阳的信号燃放的。 “哈哈……浪子师兄,你这招不灵了,我在屋里面咧!” “嗡嗡,嗡嗡……殷洪才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股古琴的声音从前殿屋脊向这边传来。无才浪子一听,对张平阳说:“不好!师妹,‘骊山琴魔’修村来了!” “他是何人?有什厉害?”张平阳吃惊地问道。 “师妹,你少涉江湖,对江湖人士知之甚少,这‘骊山琴魔’修村,少年轻狂痴情于一美貌女子,却因那女子父母均是武林泰斗,嫌弃这修村年少轻浮品无定性,文不成,武不就,更是强行将女儿嫁给了一个戍守边关、屡立战功的年轻将军。无奈,这修村只好草草挑了一名富家女子娶了。哪想,这富家女子也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之人。婚后,她见修村整日里浑浑噩噩,一会儿抚琴,一会儿舞剑,一会儿杜撰诗文,全然不把她这个妻子放在心上。于是,这女人倒贴本钱,在外面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这事儿被修村发现后,他更加心灰意冷,便抛家别眷,躲进深山,终年苦练一张古琴。终于在他年过五旬时,练就一曲《骊山相思曲》:“雨冷风凄,催花草零落红颜绿色。清流浊逝,人渐老,春渐远,枉有痴情脉脉。深悔当年,情素吝啬,拒把青梅摘。今觅何处?早已潇湘雨歇……” 此曲威力无比,可以使人耳目失聪,五脏俱裂,武功稍差者还可丧命。无才浪子听声音越来越近,催促张平阳说:“快,师妹,让他们快带上防风镜和湿布口罩,用湿润棉球塞住耳朵(这些,原本是为了防备‘辣烟雷’用的),快!” 张平阳见师兄无才浪子如此严肃,她不敢怠慢,手中淑女剑一挥逼退众人,一个“玉女飞天”,依次跳进兰心蕙质和白草园及其闕德豹的圈子,把师兄无才浪子的话对他们说了一遍后,又迅即回到无才浪子身边,带着无才浪子继续向院墙边冲去。 琴声已经来到后院屋脊上了。院内那些有武功而又武功低下的人,已经隐隐赶到耳目刺痛了。兰心蕙质和白草园、闕德豹已经按照吩咐带好了眼镜和口罩,塞好了耳朵。 琴声由小慢慢变大,越来越大,由缓到急,越来越急……院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到耳目越来越刺痛。那些临时被华阴县暗地里派来充作护卫的大兵们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 兰心蕙质和百草园趁机逼退敌人,呼地奔向无才浪子和张平阳,与他们汇合在一处。虽然他们戴了防护,能够减轻一些魔音的攻击,可是已经不能施展上乘轻功,飞檐走壁了。 白草园突然想起自己的月牙琴带在身上,呼地从后背上取下:“叮叮,叮叮……”弹奏起《南乡勾魂曲》来:“几度登临,寻旧梦,重浴横山风月。落红无迹,枫叶飞,草色枯,唯闻松涛萧瑟。天高云远,雁声凄切,泓水空清冽。肠道夕阳,残照游人影孑……”用以抵抗魔音的攻击。遗憾的是,白草园虽然功力上乘,可毕竟年轻,和“骊山琴魔”修村数十年的功力比起来相差甚远。刚弹奏到第二章的时候,白草园顿感胸闷气躁,突然“嘣”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白草园“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人便倒在地上。 无才浪子一见大惊失色,忙用“隔墙传音”之法提醒兰心蕙质:“快用‘铁刺冲天雷’,快!” 兰心蕙质一个激灵,迅速奔到“骊山琴魔”所在屋檐下,从怀里掏出“铁刺冲天雷”点燃了,呼地向“骊山琴魔”扔了过去。那 “铁刺冲天雷”“嘭”地一声在“骊山琴魔”修村身边爆炸,只听“骊山琴魔”修村“啊”地一声,琴声嘎然而止。 无才浪子令兰心蕙质等迅速调整呼吸恢复体力,让张平阳赶快带白草园出去,交给院外的冷氏三兄妹,再转来护着兰心蕙质和闕德豹。 张平阳听得师兄吩咐,一把抓起地上的白草园,呼地一个“玉女飞天”,飞出院外。把她交给冷梨花说:“好好看护,如有人追来,用弓箭御敌,不可让他们近身。” 冷氏兄妹答应后,张平阳又一个“玉女飞天”落于院内,对无才浪子说:“师兄,让我再带师侄出去吧。” 无 才浪子答应说:“好!你带毅峰,我带他们两个,走!” 于是,张平阳带着韩义峰,无才浪子一手拉着兰心蕙质,一手拉着闕德豹,呼地越过院墙,与冷氏三兄妹汇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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