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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诗】经典文学每周一诗第三十九期作品《母亲》《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精选
母亲
文/宝石花
康乃馨折叠千层瓣,深藏古拙与苍凉
绽放出一道火红的风景
花语荡涤流年,锦色芬芳
我爱的河流从春奔波到秋
只在冬天凝固,用透明的骨头传递光
给冰层包裹的鱼儿
我爱的大海匍匐于最低处
只为早日拥抱苍岩归来的溪流
让诗和远方近些,再近些
我爱的山脉顶天立地
繁衍苍松翠柏
记录火山的熔岩与呦呦鹿鸣
我爱的沼泽捧出万里长征后的草长莺飞
我爱的沙漠回荡古丝绸之路的声声驼铃
……
风的笔刃钝拙,写不出幽静
雨的琴音哑涩,唱不出恒长久远
只有一束光穿过层层云霭
向我诉说一种岁月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宝石花
倦了么!见过太多离伤
我们已容颜憔悴
泪,从城市的屋檐滴落,跌跌撞撞
在漂泊的脚印里溅出水花
我们一起走到长廊的尽头,回首
依然能看到那座城市里曾经的落雪飞花
长廊两侧的藤蔓,打着结
捆绑血红的凌霄花,还有成串儿的紫藤
我们也把自己捆绑,再抛锚,去做蜘蛛人
擦拭城市眼睫的尘埃
只为明亮一扇心灵的窗
我们用磨破成茧的手掌,举起锯齿的锋利
切割公园和行道树多余的枝丫
只为春花开落与秋叶荣枯后
人们能看到疼痛的新枝
我们在城市的肋骨打桩,筑起楼宇
喜欢那里阳台的花香,伸展触角
为一只只蚂蚁轻柔肩背的酸痛
今又黄昏,我们要告老还乡
一层薄雾,如轻纱蒙在你的眼睑
我们爱过的城市啊,一定会在翌日黎明
记起我们的背影
母亲 文/溪林漫雨
母亲,是个滚烫的词语 我只珍藏在潮湿的草地 当泥土里的悲悯袭来 我需要亲近
每一次对话,都以为梦失效 面容压住我的呼吸 有梦魇的尾巴抽打着身体 遥远而神秘
真想在身体里去掉修饰 让思念的蚕丝抽离 让一个词语圆润,如沐浴焰火 锻造出不败之躯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溪林漫雨
炊烟描画的风景,像是欲飞的嫩翅 村庄贴近记忆,有亲切的泥土味 清晨里的吆喝声,越打磨越亮 母亲盛上的欢乐,总也饮不尽 风尘在贫瘠里,纯正而透明
变迁的时光,总也拽不住 梦想喂大的翅膀有些硬度 越来越远的呼唤被车水马龙掩盖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睁大的眼睛,有一层一层的云雾 接近水泥浇灌的墙壁,回音矇昽
倾听内心的心跳,像有一根弦 僵硬,如品酒的啧啧声 陷入晨昏。弹跳绷紧 坠入窘迫的河流
母亲 文/万显梯
这不是个唠叨的概念 从五月里,捡起的一朵花 或者渐渐远去的云 和流水一起,缄口不说什么 灶头炊烟,袅袅升起
五月的江南,雨雾里 看不清的身影,母亲一次次 弯下腰。放弃自己的一切 那怕是最美好的时光 河边杵衣声,多少有些陈旧
诗情从河岸升起 潮声往复,来到心头 母亲节,一波波微信的 浪花,水涨船高 这不是个唠叨的概念
江南的雨雾里,身影模糊 弯下腰去的母亲 象村口一块年长的石头 向反复的斜阳 诉说,柴米油盐的过去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万显梯
词条进入乡村城市化的行列 在事关大局的篇章里,偷换概念 土地的叶子,被蚕食鲸吞 群楼急流勇进,继续向高处攀爬
在离天很近的地方,失去 重身,一头栽入星星掉落的云潭 蝴蝶遇见蜻蜓侠,想说 而说不清。明月在复古的路上
水泥钢筋的弄堂里,爱情 长不出小草,幸福是一对盲人 相互讲着摸壁的故事 像空调机,排出的一团热气
城市化的乡村,小花瓶 是田野留给生活的一片绿叶 秋天和春天平分 年逾古稀的梦。似醒非醒
母亲
文/天之北
在葱白的指间
小手掌,握在母亲心里
如同握着一枝粉色的盼望
在青丝与白发间游荡
抹干了汗与泪
母亲的手,开始衰退
曾经举起又落下的恨铁不成钢
只能在空中挥舞
对儿女的担忧构筑了长寿
擎起的苍老搭目远眺
夕阳下,还能握着纤细的干瘪
握着黑斑,握着被岁月挑露的青筋
试图握住曾经丢掉的搀扶,一线慰藉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天之北
雾霾中,吆喝声里兜售慌乱
那摇摇晃晃的身影
像山野的竹笋,生命力与脱衣舞并存
背对霓虹灯,举杯庆生
笑容渐渐清晰
像春天的百花,历经暖阳与倒春寒
挖掘机砸碎了时间敲醒了病菌
光纤上的谎言如排满的水蛭
梧桐飘绒,不是落花
时间碎片,够一首短诗出草
忽明忽暗的文字
在夜晚描述狂欢,又在
凌晨里呻吟痛苦
像一个醉汉在平静后睁眼
念叨牛肉五分熟
母亲 文/宋瑜清
当第一缕晨光漫过母亲的脸 露滴,把点赞的印记留在裤脚 摇响井水谱写的乐曲,让太阳 露出了柔和的光
稻田里漫过的酷阳,晒谷场滚动的热浪 煮熟了所有时光,喂养我们成长 小河西流,九曲十八湾,转向太阳的方向 母亲静静地伫立南面,望着东方,岁月 流成的河,洗白了头顶的黑发 背影,一直注视着东方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宋瑜清
灯光,漫过了边角的森林,黑夜 已失去曾经的模样,月影 消失在街市的水泥路,所有的眼睛 凝视着银行的方向,忘了属于黑夜的修养
高楼的内灯熄了,小巷的灯光摇摆着 呓语穿透了厚实的水泥墙,飘荡
滴嗒的空调水声,伴着空调的粗重喘息 黑夜从此不寂静,唯有时光的河 携带着生命,永不停息的流淌着
母亲 文/凤羽
变形的手指 弹奏着平实的交响曲 田间厅堂灶台是演出的舞台
稻谷在妈妈的汗水中 抽穗灌浆
炊烟带着母亲的味道 在云中袅袅
温暖祥和 在母亲的指间不停变幻
时光可不可以一直这样流淌
母亲 文/颜延
我终于把你读懂 但你却走了 你走在…… 那白雪皑皑的深冬
每次路过你的荒冢 你的静谧确实令我生畏 当我想起你的笑容 原有的颤栗、胆怯 将在温馨的祝福中逐渐消退
时局给了你太多的不幸 所以你一直怀揣着恨 母亲,请你放下痛楚吧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外婆也来找你啦
昨夜,我隐约可见 你冒着鹅毛般的大雪 前来寻我 ,寻我 我彻底地从寐境中归来 原来啊,我只身在南国 只是,此地暂无雪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颜延
我们的城市恰好灯火通明 那条南北畅通的松白路 此刻宛如一条巨龙 它从城市的中央呼啸而过
我们的城市像一个大花园 那绚丽多彩的花朵在此绽放 所有的街市与高楼 众人都在投以欣羡的目光
我们城市的大厦正在崛起 我们试图伫立在岑山之巅 遥望楼阁的雄伟壮观 当我们俯下身来相望 那矗立的雄姿真的令人后怕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我们也似睡非睡着 那从容且快捷的日子 将要熬尽我们的青春
再想想我们的命运 大多悄悄埋伏在刀口之上 岁月哦,你这把无形的剑 正刺痛着我们的心脏
其实啊,我们在痛苦中挣扎 莫非我们真的想…… 想挽留住一盏盏灯火 在人间——闪烁
母亲 文/谢凤云
母亲 是一首读不完的诗
望着那满头的银发 干枯如柴的手 柱着拐棍、慢慢的、一步步 像刚学走路的孩子 望着您的样子回想起了昔日的往事
油灯下 穿针引线缝补的衣衫 那细细的麻绳做成的布鞋 写满了您无私的爱和奉献 温暖着我的身心
您的教诲照亮了我人生的路 滋润着我成长 母亲 我愿用世上最美的花 编成一朵大大的花环献给您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谢凤云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 微风拌着鸟呜 叩响了轩窗 拥进房间
晨曦朦胧之中 燕儿的鸣叫 晨风带着花香飘入鼻孔
温馨的空气带着绿意 花香侵入五脏六腑 淹没贪婪的梦魇
母亲 文/余镇淅
小小针线包,为母掌中宝 针脚密密,紧帖眼镜架下一双巧手 破损窟窿严丝合缝
线团沉甸甸,针头屈指牵 成衣之日丝方尽 织了拆,拆了又织 追赶生长的个子
钮扣脱落露肚脐,无意现不雅 灯下穿针引线,钉一枚体统
旧衣不弃,缝补翻新换拉链 神气活现亮夹克 伙伴群多出几颗好奇的眼珠子
一日家常餐,为母厨中揽 几双挑剔的筷子,专捡盘中鲜 残汤剩菜、刷锅洗碗娘收拾
唯恐几个小淘气添乱 她的脸色是一张敬畏的名片
谎言瞒不过她的针眼 刺破脓包放出鲜红的血 点到骨子方自省
路遥迷茫思娘苦 她的足迹在坎坷中穿行 她的身影是一棵委屈的老树 开导浪子觉悟的脚步
娘在福在,知寒送暖三春晖 有娘的日子真好,听不够唠叨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余镇淅
我和我产房的几位生肖 都不是乡下户口 小脚一落地 就被城市包裹得严严实实 梦都,不收门票
阳光灿烂的大街小巷 任我东游西荡。鹅卵石子路 被小皮鞋擦得雪亮雪亮 滂沱大雨,搜刮墙头草根泥沙 供小脚丫涂雅涂雅
陶醉吧,天天有乡下亲戚敲门 尝试开发一块破旧的地盘
做本地人是他们的梦 渗透似醒非醒的每一个角落 扎根同宗同族的领地
村子里的门锁挂满了锈色问号 谁来操持下一场拍卖? 种子们不愿去钢筋混凝土监狱
母亲 文/海棠依旧
一根银丝轻的在称杆上读不出斤两 却能把爱的路程丈量 朝似一缕霞光 你乌发飘飘送我去校步入金色殿堂 暮以瘦杆的双臂抚慰 端出烧好的饭菜为我输入正能量 灯下 不任寒暑你一遍又一遍为我抚平风浪里冲裂的伤口进入梦香
朝霞摇落成夕阳 你的小鸟 有了自已的去向
岁月把你 鬓发染成霜 脊背弯成勾月 一头牵着我 另一端系着故乡
母爱阔无边如月朗照 我为了那一方寸大小的席位 竟在你最孤独时忘了去你的梦里逛逛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海棠依旧
天空时明时暗 街上飘逸着的花衫秀裙 透露了夏踪 月季从道旁花坛涌来五颜六色调换头像 我神志如清晨云雾飘忽
红阳攀梯而上 大把大把热情往外送 春隐身而去 把碧色的万物交给夏扶持茁壮
初夏的雨充沛 田地山林珍珠翡翠挂满 鼓蛙悠然昼诵夜奏 一阵慵懒柔风 轻抚 我想 此时谁走进这座城堡 都犹如进入画卷坠在梦里难于清醒
母亲 文/杨平
这,不是普通的称谓 是黎明前的夜莺 在呼唤
这,是最熟悉的称谓 每天都赐予我 温存阳光的笑颜
这,还是最神灵的称谓 能摇动地球 把傻瓜摇成天才
这,也是最揪心的称谓 入地狱,腿不要颤抖 上天堂,不必低下头颅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杨平
即便遍地黄金,白内障的眼神 只看得见一片瓦砾
如画的高楼林立 摸不到入门的电梯
天天撞脸的人潮,心 却隔着千山万水
柏油路,钢轨道,大街小巷 迷幻了我的双腿
在时光飞驰的路边 扎起一小片柳条篱笆 栽上我熟悉的故园味道 望着牵牛花傻笑
我们进入的城市似醒非醒 文/夜风轻
从连日偏僻的荒原,一下行进到城市中央,我们,似一群野蛮的斗士,冒然侵入了涂着文明的城池。当一排排标语映入眼帘,我们贪婪好奇的眼光,就成了一种文化的侵略与掠夺。刻上霓虹的风,细若游丝,扭着纤腰,清傲地掠过脸颊。高楼里,还有喘息的灯光,豪华的空气里,残留着荷尔蒙的味道。 凌晨4点的城市,道貌岸然,还在迷人幻境里,做着闲适的梦。我们,一群赤手空拳的侵略者,在城市的大脑皮层潜意识里,默默行进。没有枪炮,但已轻松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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