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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剪剪风 于 2018-12-3 22:02 编辑
返校的同学陆续续走进了校园,寂静冷漠的校园恢复了往日的色彩,在春寒料峭的海滩上双双对对的情人身姿掩映在椰子树的阴影里,年轻的风姿摇曳生姿。王芳也返校了,他带给我一个惊喜,那就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位帅帅的小伙。她告诉我们说是她的同学兼男朋友。被她称为男朋友的男生,看情形属于腼腆含羞的那一类,面对我们的注视是脸红拘束,手足无措,我怎么想这样文质彬彬的男孩会是王芳的菜呢?他们完全是截然不同两种人,走在同一条道上,会不会相撞磕磕碰碰,王芳会有那么大的耐心陪他到头?王芳换男人就像换衣服一样随便,这个男生注定又是王芳空窗期的一个填补。王芳凑到我身边附在我耳边悄声嘀咕说:“比你的张力哥不差吧。”我当着别人的面不好再说什么。我看到那个男生面目较好,典型的南方小白脸。和张力相比色相比张力英俊,但总是年轻了些,显得生涩不熟,和张力成熟老练相差甚远。王芳找这么个男生做男朋友,也许,不服气张力对她的无视,也许王芳觉得没把张力搞到手是对她的打击,她的面子抹不开,也许王芳从来在男人面前就没有失手过,种种迹象表明,王芳对张力地行为极为不满意。他找男朋友都是以张力为参照物的,是要做给张力看的,王芳对张力还是有恨意的。说明一个内心的问题,那就是她并没有彻底的放下张力,张力的影子时不时就在她心里冒出来,只要是有与之相呼应的坏境和人物,那个在角落封存的记忆就会打开,跃然于她的思想意识里,这个意识任谁也不能在短时间里抹去,比对过往和眼前,曾经和现状。总要后一个要比前一个要强上那么一点两点来,才有可能显摆能力和眼光。我对王芳说:“是,张力那能和人家比,张力哪有人家年轻阳光,看着都温暖。心里暖洋洋的。”王芳的小嘴不依不饶地说:“就要比他强,你那哥是什么人,蠢货。”为了让王芳不至于生更大气,我随和地说:“就是就是,谁说不是呢,你看那个林益敏那能及你一半,这么好的姑娘他愣是看不见,眼睛瞎了一胳膊深。”我拍拍王芳的脸,王芳笑着说:“还是你好,有眼光聪明,知道我好。”王芳说这话的时候没有避讳她的男朋友,男生也没在意我们说什么,安静地听我们说话。我和王芳说了一会废话,王芳带她的男朋友走了,我去图书馆借书。
学校的各路人马差不多到齐了,图书室又是人满为患,我借了书到教室里去,没想到王芳这时一个人在教室里,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我问王芳她男朋友?她告诉我说:“走了。”“这么快就打发别人走了。”王芳说:“难不成我还留他过夜。”王芳一句话把我顶到南墙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和刚才的情形相对比,王芳的语气里是愤愤不平,难道王芳和她的男朋友这一会儿的时间里谈崩了,我心有疑惑但还是不敢问,免得王芳把怒火烧到我的头上,我捋捋她炸起来的头发说:“这就不乖了,小心生气变丑。”王芳嘴硬地说:“你才变丑啦。”王芳真实个嘴贱的人她问我说:“你表哥怎么不来找你。”我不知道张力干什么随口就说:“可能忙吧。”“这是假期,还没上课呢,忙什么,不会是移情别恋吧。”“移情就移情别恋就别恋。跟我有关系吗?或有,偶也不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我与王芳打着哈哈。心里算着张力有几天没再找我。算来算去大约有三天吧,不,整整一个星期。也就是说在我到他宿舍找他的那个下午,他过来拿走了我的身份证,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这几天里没再碰过面。我是个马虎的人,对于他的行踪全然的不知。因为有王芳的陪伴,所以张立就被我遗忘了。况且我也不愿意再到他的那里找他。避免和李子轩照面,免得尴尬。
王芳屁股像扎了针坐立不安,她告诉我说她要出去玩,就走出了教室,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借的书还是一些小说,我不厌其烦地读,读那永远也看不完的小说。如我这样的女生很少。可能真如张力所说我真的还小,我才刚满18岁,刚成成年人。较之于王芳等我是他们的小妹妹,她们平常对待我就像对待他们家的小妹妹一样。什么都让着我,成熟稳重的个性是我依靠的肩膀。有了他们的照顾我才不显得惊慌。
王芳走后不一会儿,几天不见的张力跑到教室里找我,张力很清楚我在哪里,张力轻车熟路。张力来到我身边坐下,手里拿着一本书,写满了我最讨厌的数字,符号,运算法则。在我看来如天书般让人无从下手,在张力的眼里那就是一碟小菜,真如人们所说“隔行如隔山。”我们在不同的学科中学习,张力看什么书我一向不想知道,知道了又如何呢?反正我又看不明白。张力今天晚上看起来气色不错。没有吊他的脸子,很亲切的很轻地坐到我旁边说:“这几天很乖,没有给我惹事。”张力把我看成个“惹事精。“我什么时候给你惹事了。”我反齿相讥。张力心情好立马说:“好好好,说不过你,你嘴总是厉害的不行。”他用手揉揉我的头发说:“有味道了,你几天没洗澡。”“我就两天没洗那是因为学校在整理修葺锅炉房。”我知道张力是在故意找话说。随后,张力说:“明天,我带你走一个地方。”“什么地方。”“现在不能告诉你,明天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张力做事一贯有主张,他要不想说任谁也不能让他张口。我闭嘴看书,张力也翻他的书。
中文系的文学社集聚了一批爱好写作的人,他们给这个社团取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矛盾文学社。”“我知道这个社团是这个学期的开学后的几个星期。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是林益敏。虽说我不太喜欢林益敏,但林益敏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我时我还是很高兴的。在我的理想里始终有个梦,那就是成为一名令人尊敬的作家,我从教科书上从电视电影看到过他们的作品,我之所以这样的喜欢看小说看文学书籍大都源于他们的精神启蒙,我对于他们有着深深地爱戴之情。现在知道学校里还有这么一个平台,我决定为之努力,在文学的殿堂里去学习,去实现我的理想。听林益敏说进这个社团还不容,究竟是什么原因林益敏没有直接说出来,林益敏又说它可以帮助我,让我不要管。
几天过去后,林益敏告诉我说,可以到文学社报到,文学社在新闻系的三楼的302教室,每逢周末都会有活动,凡是参加本社团的人员都必须有自己作品。说到作品时,我思量思量,我没有作品,唯一的可以称之为作品的是我在高一时写的一篇作文《春》曾经刊登在《少年文艺》上。那篇文章可费了我语文老师一番劲了,我记得我自己修改就修改了十几遍,再加上老师的指点来来回回我反反复复誊改不下三十遍。但那也算得上是一篇国家级的刊物的作品。我想这个可以作为入门的钥匙。我对林益敏说了这个,林益敏只哼了一下,没有明确的表示行还是不行,大概这个不再重要,林益敏说过不让我管,总有她的办法,我就不再操那个心,事情会圆满地解决的,我这个皇帝不用着急,让林益敏那个太监着急去。
林益敏带我到新闻系的302房间从一位学长的手里拿过一张履历表给我,在发表的文章的一栏格里我举棋不定,那篇文章算吗,我问林益敏,林益敏说可以填上。接着林益敏说:“再写上一篇,写两篇比较有说服力。”“两篇?”我说:“没有了,我记得只有这一篇。”“不对,你在你省的《中学生学习报》上的那一篇也是算数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张立当了叛徒。不是他说的还能有谁,这么点的事我都忘记了。只有张力和我的语文老师知道。我说的那个语文老师,我的高中语文老师早调到东北财经大学任教去了。也就是说他和我们一起离开了那个中学,他回他原来的学校任教了。他是我最尊敬的老师,在整个高中时期,我在别的老师的课堂上走过神做过对,就是没在他的课堂发过一次愣。他从来没有重言重语的说过我一次。无论是在下课还是在上课。把我当作是一个不讲理小姑娘哄着我惯着我。这些原因是因为我的语文成绩在全校都是遥遥领先的。无论什么时候老师都是喜欢比较爱学习的学生,他们满腔的热诚把他们的知识毫不保留的奉献给他的学生无怨无悔。我能遇到像我的语文老师和张力这样的数学老师真的是很幸运。人一生遇到的良师益友不多,能遇到说明我是非常的幸运。
我按林益敏说的填好表,交给一位还不认识的同学。那位同学接过表格说:“不错,发表过作品,可以。”我对他致以了一个礼貌地问候笑了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林益敏说:“她是不错,以后你要多多关照。”我就觉得林益敏不会说话,关照什么有什么可关照的,又不是什么需要走后门的事。文学是神圣的,没有能力是不会在这个殿堂里站住脚的。林益敏小瞧我了是不,我心里不服气,很快脸上的云朵漂浮起来对林益敏说:“我们走吧。”那位同学说:“这样吧,我看这位同学还不错,明天晚上有个作家讲座你来吧。”作家?我脑子里忽悠忽悠地转,会是哪个作家呢?我和林益敏异口同声的地问:“哪位作家?”那位同学笑笑没有回答我们走过我们身边去接待别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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