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参与互动,展示风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
广交会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成为了广州的一道风景,它的全称是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应该来说它的年龄比我还大。在1957年开办了第一期,以春秋两季风靡全国,发展到影响了世界。它成为了国内目前历史最长、层次最高、规模最大、商品种类最全、到会客商最多、成交效果最好的综合性国际贸易盛会。
且不说广交会带来了多少外汇,出口了多少产品,单说带动广州旅游、经济一说,就足引以为自豪。最早会址在流花路,记得早过二、三十年前去看过几次展览,千万别问我有什么收获,收获最大的就是当时想万一我有了钱,一定在广州开个旅店,因为酒店如果不是一月前预定,肯定就得马路边露营了。 广交会的盛况带动了广州的展会经济,也带来了不少问题,如交通堵塞,秩序混乱、会期物价飘升。为了适应广交会不断的发展,对场地、城市配套提出了新的要求,于是新建了琶洲国际会展中心,成为了珠江新城CBD的延续,以会展博览,信息交流为主导,而且多了些休闲气,“海上敦煌”的起点以及绿绿葱葱的万亩果园,配套此处的生态旅游和高品质的生活居住环境,因此就有个新的洋名为RBD(RecreationalBusinessDistrict,休闲商业区) 借会展中心品牌,广州大大小小的各类展会纷纷打起了“国际展”的旗号,蒙了不少供应商和采购人参会。早些天有个“中国国际包装展”,我慕名不远千里前往,朋友接站后特地送去,结果是在几里开外的路边,好不容易才泊了车,到了展会也是人满为患。 不要以为象这样人多的展会就是一个成功的展会。如这次展台机器居多,还杂有珠宝、农副产品等展位,不得不说是拼凑起来的展会,多少让来人期待而来,扫兴而归。 就这样的小小展会,也让我在晚上住酒店时遇到了客满,平时的两三百的连锁店居然到了三四百,还一房难求。好友只好想办法远在番禺区定下了某个酒店的最后一房间,八百八十八元的商务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来,一个成功的品牌,是可以带动一系列有关和无关事物的效益和发展,广交会不就是这样的吗
小蛮腰本名是广州电视塔,是广州的地标建筑,总高度600米,也是世界第二高的电视塔。塔身为椭圆形的渐变网格结构,其造型、空间和结构由两个向上旋转的椭圆形钢外壳彼此扭转135度,两个椭圆扭转在腰部收缩变细而构成。钢架构底部比较疏松,向上到腰部则比较密集,腰部收紧固定了,像编织的绳索,呈现"纤纤细腰",再向上格子式结构放开,由逐渐变细的管状结构柱支撑。塔身设有旋转餐厅、有摩天轮、户外摄影观景平台等消费项目,据说,光登塔每人需百几十元人民币,叫不少人望而生畏,我也连呼恐高,止步不前。
电视塔之所以叫小蛮腰,据说是向市民征求意见,然后投票决定的,建筑不但给羊城增加了一个景点,名字也给这个城市平添了一分妩媚。但都觉得没有“东方明珠”的大气,而我总觉得腰妖谐音,这道线未必就好区分,就像当初叫东莞“小香港”一样,褒贬难分。
如果来了广州,不说说早茶,或者也没有喝过早茶,就等于没来过广州。
广州早茶,严格意义上说,不是喝,而是吃。都说广州是个不夜城,而广州早晨就苏醒得比较晚,整个上午就比较冷清。但是早茶就恰恰就是个例外。 天刚刚亮,酒家迎来了第一批食客。这赶早的人,不是急忙去上班的,而是有了些年纪的本地熟客,他们甚至有固定的酒店,固定的座位,当然还有固定的“邻居”,家长里短,热闹非常,来得稍晚,就没位子了。而后,陆陆续续才是第二拨人,随着时钟移动,食客也就是一些年轻人了。 有趣的时,当人满为患的时候,食客们并不排斥“拼台”,也就是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座在一个桌上,各吃各的,有时三四伙互不相识的同桌,相处融洽,也不会显得尴尬。 早茶很丰富,点心很精美,味道自然没得说,而且价格也不像想象的那样贵。有趣的是,这次出行带了一个不常出门的小兄弟,就闹了个笑话。是这么回事,那天回程,朋友早茶话别,从早晨一直吃到中午,午饭自然就免了,直接退房去了高铁站。可是刚到候车厅,小兄弟就急不可耐地去了麦当劳,为啥啊?饿呀,小兄弟根本没有吃饱!我大惑不解,怎么啦?答曰:这满桌子小盘小碟的,里面就只有那么精致的三四点,在座五六人,我好意思吃吗? 啊?!我顿时晕了,更后悔没有把那些剩下的东西打包带着。呵呵,吃了几个小时,小兄弟就吃了点皮蛋瘦肉粥……
走在今天广州的大街小巷,看到最多的不再是按摩发廊店,而是招聘启事。各类工厂门口,大小酒家店前无不都是这类广告。有打印的,有毛笔的,有横幅布条,有黑底白字,各种待遇无不诱惑着路人。
想当年,求职队伍看不到头,企业主挑瘦选肥,中介、求职辅导应运而生,来广州谋职倒像考公务员似地,而今,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就怕不来人,来了就上岗。 去朋友工厂参观,会计(前台文员缺人)把老板从机器下叫了出来,“嗨,机修的师傅年前加了工资,说好过了正月十五就到位的,现在还联系不上,这工资看来要省了,自己干吧!”朋友自嘲而又无奈地说。 寒暄到了中午,隔壁酒店吃饭,又见店老板开单,老板娘亲自端盘。老板就说了,这原来热热闹闹满街打工仔的,现在就稀稀拉拉看不到几个人了,热闹不再呀! 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内地人有钱了还是广州失宠了呢? 以前没有很认真地看过木棉花,远远地瞧着火焰般地在燃烧的,那一定就是木棉花。 你可以说她怒放,像血气方刚的汉子,就这么直挺挺的怒发冲冠,那种血色,把半个天空都映红了,很壮观。 你也可以说她娇艳,从春寒料峭的晨曦里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窗外红艳艳的木棉花,那种红绝不媚俗,堪比放大了的映山红,娇艳欲滴。 这次有幸在朋友家院落里近距离欣赏,很震撼。五片鲜红的花瓣拥抱着黄色花蕊,小朵儿吧也有茶杯大小,盛开了的大花儿竟然饭碗那般大了,春风徐徐,花枝招展,我想若摆上功夫茶于树下,读一闲书,这样舒坦,如此赏心悦目,夫复何求? 朋友看穿我心思,不为所动,而是点上一支香烟,依栏闲聊。吸烟未及半,只听到“啪”地一声音,一朵硕大的花儿掉了下来,掷地有声。 我忽然想起张爱玲说的“它不问青红皂白,没有任何预兆,在猝不及防间整朵整朵任性地鲁莽地不负责任地骨碌碌地就滚了下来,真让人心惊肉跳。 " “木棉花的掉落其实是很优美的,你看,”友人说。 又有风来,那些花儿三三两两落了下来。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它不是应声而落,而是花型不改,一路旋转,舞蹈而下,稍刻,地面也有了几十朵花儿。 我很惊奇,张爱玲写《花落的声音》之时是不是就看到过木棉花的花落场景:“起先是试探性的一声‘啪’,像一滴雨打在桌面。紧接着,纷至沓来的‘啪啪’声中,无数中弹的蝴蝶纷纷从高空跌落下来。” “你看看地上的花儿,”我近前细看,被张爱玲称呼为“花的尸体”的残花,地上的木棉花却面不改色,依然红艳。好友指着扫到墙角的花说,即使半天了,她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你知道木棉花别名吗?名副其实的‘英雄花’”。 我看到落英纷陈,花不褪色、也不萎靡,就这样很“英雄”地谢幕,堕入尘世,心中骇然:木棉花儿呀,你这样不屈,是不愿意人们看到你零落成泥的狼狈,还是心有悲屈,死不谢幕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