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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国游民流浠粪,性伪善诈,为人不齿,常衣食不给,饥寒交迫,然常怀经据典,貌似得道者。因尚中国之物富,乃说于王曰;“臣久读《犬道经》,已得其要,王若能发我于中国,定不负王望也。”王遂录其迹,授其牒,遣之中国。 流浠粪至于中国,适鲁,为孔氏之奴。孔氏见其伶俐,甚爱之。孔氏无子,收之为义子,流浠粪遂姓孔氏。流浠粪生二子,次子丘,字仲尼,自幼犬性毕露,深得浠粪之爱,命其习之《犬道经》。仲尼生性甚悟,久而读之,略通其学,乃于父计曰;“中国之学,止于《易》、《书》、《诗》,而流于《礼》、《乐》、《春秋》。而此六书年代久远,国人多不识其真面,况册简错次残缺者甚。各处流传之本亦各有不同,加之文理古旧,罕有知其大略者。我何不以《犬道经》之义,尽传六书,名曰编纂,大加抄传,号之以儒,广收门徒。而今中国者,我犬民甚众,若能四方教而授之,何愁犬道之不行。后世若有求学者,必习此六书,天下六书多残而儒门独全,故必宗我儒门。习我儒门之六书,未得大华之正学,而先得我《犬道经》之要。久而久之,六书之正义则不存,而犬道之大意广传。诚如是,中国之民必失天和、丧纯朴,继而争名利、好心机。欲乱人,先乱其性。其性若乱,天必弃之”。流浠粪曰;“乱其性,失其真,乃犬道之要也”。仲尼曰;“六书之中,《易》、《诗》、《书》纯正难假,而《礼》、《乐》、《春秋》易为。故以天道之名,大倡礼乐,推之周文周武之道、周公召公之礼,以匡人之行、方人之言、拘人之志、困人之思。再导之以名、启之以利,是人见忘于纯真和善之自然,而崇物尚功。久而久之,则人必忘其善之本性,而为追名逐利之实也”。流浠粪曰;“诚如是,则中国可灭”。遂以牒邀犬民于家中,计之曰;“君等四方为医为卜、为教为授,虽为国尽忠,其行可嘉,然散而为之,难成大气。小儿仲尼已谋的大业,望诸君助之。”遂以仲尼之言告之。众犬大喜,既奉仲尼为师,号曰儒门,举国上下,凡犬民者必习之。 孔丘假以礼乐,中人之规矩,方人之行止,国人之性渐渐被缚。导之以名,启之以利,国内纷争始起。为学日久,功不见彰,乃计曰;“国人多顺善而恶反逆,若以犬道假于强梁之手,何愁大功之不成”。于是携其说,率其徒,游说六国,见七十二君,虽不被王者所纳,但其徒持异能,凭狡黠,为官者甚众。国人见习儒多得荣显,纷纷效之,于是乎,中国之地,犬道大行。犬王闻孔丘之功,敬为圣,奉于祖庙。 秦始皇一统六国,欲仿周制,犬徒赵高趁机献之儒经。始皇不悦道;“儒者何人”。赵高道;“鲁之大圣孔丘者是也”。始皇曰;“周礼为上古圣贤所著,丘有何能,罗圣典于门下,假其名于圣贤之上,实恶之甚矣”。赵高曰;“儒者,六经之后学者也,深得我大华之正统,吾皇若能以儒安国,国必安之”。臣相干罗出外方回,见赵高以儒说始皇,大怒曰;“孔丘者,犬国之民也,为图中国之民心,始害于圣典。私罗六书于儒门,肆意篡改,妄加评说,以是后世学者无正迹可觅,狼子之心,已昭然若揭。吾皇圣明,应当立斩犬儒,上以保大华之纯真,下以造福万代千秋”。秦始皇曰;“儒者之行,实为可憎,但其徒甚众,斩之恐于国不安。况国方定,不宜再起杀伐”。干罗道;“吾皇素以威武称著,况君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能惊天而动地者,何往而不利也。吾皇若能尽斩犬儒,万载之下,圣功昭然”。赵高曰;“以儒安国,国必安之,若杀伐甚众,恐国生变”。干罗曰;“若以儒安国,国人必以儒为正学,争相仿效,几代之下,国人亦犬人也,试问我堂堂大华,何固可守也”。秦始皇左而右不决,干罗恼曰;“天下无不称始皇为大智大勇者,以今观之,实妇人之仁也”。说罢抵柱而死,李斯曰;“干罗者,神童也,虽年方十二,但其见甚远,今以死相谏,定有苦衷,望吾皇三思”。 干罗抵柱而死,秦始皇甚惜之,思之再三,乃起国之儒酋三百万,坑之东市。并号令于国,尽焚儒门之说,举国上下,无不拍手而称快。 高祖得国,天下方定,其师张良曰;“臣少无行,游于凡俗,逢恩师黄石公授以万人之敌,与经国之要略。临别嘱臣曰;‘你当以我之术,扶明主,安国家。待天下安定,你当效法干罗,以绝犬儒之患,若无功,莫称我之徒。’秦未群雄并起,臣几择而就于吾皇,今四海大定,正是图报师恩,建功万代之际。昔秦皇仁慈,未绝儒根,以至犬儒夹杂国中,滋延蔓生,实为大华之大害。况儒者之说,乃低下流俗之言,易于流传,且多为宵小之徒所学。而民不能察其真伪,久而久之,则犬道大兴,而正道不闻,望吾皇以日月之明,立斩儒根,匡扶天道。试问万载之下,谁人不称颂吾皇之圣明乎”。 高祖早有铲尽儒者之念,遂欲下诏,犬徒肃和见状忙曰;“子房者,善媚人心着也,况为韩之公子,吾皇不可不思。自子房从于吾皇,多见大功,且重邀人心。试问举国上下,可有不知张良者。今海内方定,群雄未尽,若杀伐过重,激起民变,于国不安。而吾皇以张良之言而斩尽儒门,是良之威信加于天下,试问国乃吾皇之国否。况国人久知良而轻吾皇,大祸之不远也。且万世之功,尽为良所邀,而万代之下置吾皇于何地”。高皇闻言大惊,遂不允良之请,张良仰天叹曰;“天道不彰,良之过也”。是夜而亡。 军兵有念于良者,遂迁怒于儒,但见冠以儒服者,不问情由,尽杀之。高皇亦念良之言,故闻而不问,是以犬儒皆易服匿行,不敢称其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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