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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其实忘记一个人并不难 曾以为他就是那个我要等的人,是我的那份不可替代。说起来就算到了现在,仍是没出息地提笔就想起他。如今才发觉,原来离了他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是时光的残忍,但好像更是一种宽恕。 原来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遇到下一个人。 记得刚分开的那段时间,自己好像一瞬间就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每天浑浑噩噩地做着重复无数遍的事。推掉了好友的邀约,将自己置身在自我构造的忙碌中,试着不再去想他。但一空闲下来,往事的一幕幕就犹如电影胶片那样,不住地在我眼前放映重现。像海浪拍击礁石那般汹涌,撑地脑袋生疼。也开始害怕每个深夜,一个人被如墨的色调紧紧笼罩,压得喘不过气。无数次看着通讯录里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却不知该以一个怎样的名义拨通。 你想去告诉他思念的重量,却没有发觉这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公。于是就傻傻地选择了独自承受。 体重急剧下降,脸色也是那种衰败的枯黄。妈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事,只是想出去走走。”嗯,去一个新的地方,见一些新的过客,听一场他们或喜或悲的故事。也许那样,我就不会觉得日子过得绝望。真的,总有一些苦楚,别人无论做什么都显得无济于事,只得自己亲尝。 叫上了好友,定在了日本,一个不似美国那般聒噪,也不像法国那样浮华的国家。 一路上,好友总是不时埋怨我心事太多,皱着眉头。我无奈地笑笑,忘记一个曾视为珍宝的人又谈何容易?我将头抵在车窗玻璃上,记录着这一路的见闻所感。 在大阪尝足了各种鱼生;认识了一个京都的拉面大叔;求得一枚小小的金阁寺“中吉”签;去了一直向往的北海道林间温泉;体验了当地特别有名的泉水抹茶甜筒;在二次元心中的圣地秋叶原和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coser合影;吃了价格死贵吃完后却丝毫不后悔的怀石料理和神户牛肉…… 像是对现实的逃离,又心知肚明地自我麻痹。 在据说是全球唯一的一座“迪士尼海洋”游乐场里遇到了一对相爱已四十余年的老夫妇。老婆婆戴着一副眼镜。脸上化了一层浅浅的妆,坐在长椅上注视着不远处在商店前买饮品的身影,黄昏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她笑的像个孩子。我看着她,好友满是不知所措地看着哭成泪人的我。 我告诉他:“两个人再遇到之前,都是孤独的。这种孤独无关家人,无关朋友。只是你活了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都没有一个能够全程见证你起跌的人。你一直在等一个人走进你的世界,在你的世界里一待就是一辈子。可更多的,却是一些人熙熙攘攘地闯入你的生活,又急急忙忙地离开。最后又只剩下了自己。所以,有一个能包容你不完美的人出现在你身边,这是一种救赎。你一定要抓紧他,不要让他丢了……” 朋友红着眼眶,嘶哑地说:“梓桐你真的是个傻×。” “嗯。” “还是忘不了他?” “嗯。” 回国后,我将旅行的照片传到了空间里,附上几篇路途中编写的故事。浏览和点赞量第一次达到了那么高。百余人中就有他。他激动地问我一路上的见闻,我一一应着。才发觉这个将我所有情绪勾起的人好像从一开始就未被殃及,自己却痛的死去活来。 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前段时间,以为在澳洲留学的朋友再一次闲谈时突然问我——“你跟他怎么样了?” 我说:“就那样吧.” “你……放弃了?”她语气中多了一份难以置信。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可能遇到了一个更合适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那你要好好的,反正我是站在你这边。既然决定了,就别再多想了。” “知道啦,小富婆。” 我仿佛看到她在大洋彼端朝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挂了电话,自己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好多人说过我很会安慰人,可是我却怎样也释怀不了自己。 在聚会上见到了他,好像一切如旧,但又好像缺了点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任何事物都有一个期限。你看,忘记一个人多简单。哪怕再怎么痛过,痛地多么彻骨。你都要去等这么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会让你觉得过去遭受的一切委屈和不顺都变成了遇到他的伏笔。 你一定要去等,那段难熬的日子你一定要自己走下去。让更好的自己,遇到更好的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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