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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锡民
马季,和相声演员同名的我的大学女同学,毕业后去了深圳,她在一家诗歌网站注册网名“雪儿”,我注册“寒冰”,网站搞活动结对子互赠“爱情诗”,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并最终获奖,脱掉马甲露出真面目后,马季同学邀我去深圳、肇庆、澳门采风。 马季同学说:“诗人不堪寂寞时,就要闹出点动静,采风和诗会是动静的一种,特别是诗会,约等于群体发热、咳嗽,我赞成诗人聚在一起,让咳嗽震耳欲聋,特别赞成普通诗人的咳嗽,哪怕只是一个写诗爱好者的咳嗽。 我为普通诗人的咳嗽送上桔梗、薄荷和鲜花,送上鲜竹沥,让咳嗽纯洁,可持续!我鼓励诗人们在著名诗人哮喘的间歇,报复性地猛咳,让飞沫穿过大半个中国,冲出国门,走向世界!” 我说,“每年的上半年,各种“逗咳嗽”挠嗓子眼的诗会通知就不绝如缕,它们像发情期嗷嗷乱叫的母猫,与闹春母猫的区别仅在于,这些大喊大叫者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母猫之叫床,它们只谋求与名猫近亲交配,不考虑民间的优势基因,这样的诗会,不会有真正的咳嗽,而是有痰咳不出,不被痰憋死就算幸运”。 其实,诗会无非分两大类,一类高大如骆驼,参会者人高骆驼大,他们与骆驼为伍,沉浸在高达里,没想到骆驼还会置人于死地。 有时候,选择骆驼就是选择隔离,选择中东呼吸综合征。 还有一类诗会崇低如小公鸡,与会诗人们不用闻鸡起舞,靠自己的鸣叫就能一唱雄鸡天下白。 可惜骆驼站得太高,它们对小公鸡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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