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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锡民
采风要讲究凸凹均衡,这和营养学的道理类似,与庐山的凸对应,凹应该是一个坑或一片洼地,为了使凸凹门当户对,我从有着同样知名度的承德找到一片洼地。 在洼地,我找到了诗人“承德俗子”,承德俗子活跃在崇低的中国先锋诗歌论坛上。 走进洼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这是俗子和栀子的混合香味,像战士站在上甘岭上,像红高粱站在田野,俗子朴实地站在洼地里,他用一场及时雨迎接我的到来,和我一同来的康记者说,诗人见面就是要在雨里来,风里去,湿透后才是诗人。 从石家庄乘高铁两个小时到北京,然后转乘北京至承德六个小时的慢车,再换乘约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或出租车,就到了目的地--白草洼,这一天是2015年4月11日。辗转千余里,最愉快的莫过于慢车六小时的那段路程,火车通人性,它不能让幸福来的太快,我向列车员建议能不能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的话就会达到牛的速度,人们就会伸出大拇指,“真牛”! 好诗人常沾“洼”光,还记得承德籍的诗歌前辈郭小川的《团泊洼的春天》吗,还有先写诗后写小说的贾平凹,凹同洼,还有著名诗人刘章,我一时想不起来他在哪一首诗里有“洼”字,康记者安慰我慢慢回忆,尴尬的我好想“洼”地哭出声来。 俗子在洼地,洼处有好运。 美丽的俗子嫂子,影星气质,热情好客,出洼泥而不染,她是俗子哥诗歌的第一阅读者,夏天,她用芭蕉扇为写诗的俗子驱蚊,冬天,她用地道的狗肉汤喂养诗人的灵感,春天来了,她总是先行一步到达白草洼,在俗子面前尽情地展示着羞花的诗姿,秋天,她帮着诗人收获一筐又一筐的诗果。 俗子哥召来他的全家与我们共进晚餐,一股暖流顿时弄湿了我干燥的眼眶,烤干了我潮湿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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