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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zljfm 于 2016-4-3 13:46 编辑
痴痴的我与痴痴的他
痴痴的我(三首)
送别
一声汽笛 响成了你回首的凝视 一阵轰鸣 一团清雾 一抹涩咸的雨柱 车轮驱转 月台拱起 淌满弯弯的思绪
吻
那一触 唤醒了沉睡多年的知觉 同时也失去了知觉 童贞殆尽歼灭 自此有了羞涩 有了饥渴 一瞬 跨过了长长的界河
痴痴的我
脉管流着星的血 月的血 我是夜的组合 为证心的赤诚 我不屑太阳指出的路 宁可放过花园街 走向荒漠 零星的小花也泛不起诱惑 也许蝴蝶可以从这花飞向那花 但我不是蝴蝶
“痴痴的他” ——斥《痴痴的我》(三首) 诗如其人,我似乎看到了多情、矛盾、抑郁、伤感的他,我的影子--千岳。 “脉管流着星的血/月的血/我是夜的组合”,夜是静谧的,广袤无垠的。唯有在夜中,他才能思考、能无奈、能潇洒、能生存,这是他的优点,更是他的缺憾。 “一声汽笛 相思/遂成了...../一抹涩咸的雨柱”。这字里行间,是无奈,是怯懦?还是自己对自己的阿Q式的解脱?任凭泪流无声,何若义无反顾?也许追上去,车轮驱转的、月台拱起的将不再是弯弯的忧郁! “也许蝴蝶可以从这花飞向那花/但我不是蝴蝶”。这是自己对自己的标榜?还是自己悔悟劣行后模棱两可的言说?也许什么也不是,仅仅为“作”而“作”! “宁可放过花园街 走向荒漠/零星的小花也泛不起诱惑”。多么伟大的一个苦行僧?!多么彻悟的一个殉道者?!那何苦又有“蝴蝶不是蝴蝶”的无病呻吟呢?! 《吻》 是一种真情的流露,应该居中,但愿这种真情能永远不受上攻下击的感染,不沾世俗的亵渎......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打架,当他精疲力竭时,却发现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影子,当然难分胜负,当然受伤的总是自己。这也许就是我--非马和他--我的影子--千岳的真实写照。何时才能真正超越或打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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