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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神秘老太 于 2018-5-28 12:16 编辑
第三十二章、茉莉挣脱枷锁
一天天过去了，茉莉三番五次地催秋菊问石啸天结论，秋菊稳坐钓鱼台，胸有成竹地说：“说好了，我要的是五天限，还有四十个小时，你忙啥？“
第四天上午九点钟，石啸天给秋菊打来电话：“三姐，我想通了，您告诉茉莉在二姐家等我，一会儿我去接她办理离婚手续。” 秋菊放下电话，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对不起！茉莉。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夏荷急了：“我早说过，你就会异想天开，你根本不是石啸天的对手。” 茉莉心灰意冷，她无限惆怅地说：“我早估计到了，石啸天是不会答应的。三姐，你真耽误事，咱俩来快一周了，到现在一点眉目都没有。”秋菊佯装生气地说：“我愿意耽误哇？我的美术工艺社关门七天，耽误我挣多少钱？” 秋菊一看二姐着急，茉莉灰心，自己十分得意。便接着卖关子：“田茉莉小姐，别磨叽了，赶快换衣服，打扮打扮，准备走。一会石啸天来接你。”夏荷、茉莉异口同声地问：“他来干是么？” 秋菊说：“小妹，你要珍惜着这最后几个小时石夫人的身份，享受一下贵妇人的待遇，这两、三个小时一过去，你就恢复灰姑娘的身份了。”茉莉听得目瞪口呆，夏荷听了瞠目结舌。 好一会，茉莉扑到秋菊身上，高兴地跳起来。她激动地说：“三姐，谢谢你！你终于帮我挣脱了这无形的枷锁。自从和石啸天结婚，我就感到自己是一条脖子上拴着项圈的宠物，绳子攥在主人手里，永远也挣脱不了他的掌控。现在他终于放手了，我就要自由了！”
石啸天很快就打来电话，让茉莉下楼。茉莉急急忙忙穿上外衣、跑下楼去。
他们的离婚手续办理得很顺利。可是当工作人员问到财产分割问题时，他俩却激烈地争论起来。原来石啸天说离婚后给茉莉500万，茉莉说什么也不要，她说：“公司的钱都是你多年辛辛苦苦挣来的，是你打拼的劳动成果，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不属于咱俩的共同财产，所以我一分都不能要。” 石啸天说：“在你当公司形象大使时，公司营业额飞升，年利润增加好几百万，怎么说与你没关系呢？”茉莉说：“结婚前我挣的是工资，该得的我都得了。结婚后，我基本上没工作，所以我不该再拿你的钱了。” 石啸天和茉莉的争论让经办人听糊涂了，她无法插嘴，无法调节。别人离婚往往因为争夺财产，争论得面红耳赤，有的甚至大打出手。可是这对俊男靓女却与众不同，一个硬要给，一个却坚决不要。结果石啸天把一张空白支票塞到茉莉手中，他说：“这张支票我没填数字，你想好了随便填上吧！所有的章我都盖完了。” 临走时，茉莉趁石啸天没注意，把支票偷偷放进石啸天的西服口袋里。 办完手续后，茉莉对石啸天连说两句：“谢谢！谢谢！”工作人员看着这对非常客气的、与众不同的夫妻，有些诧异。
走出民政局大楼，石啸天第一次以商量地口吻说：“茉莉，我们一起吃顿饭好吗？”茉莉想了一会儿说：“好吧，恭敬不如从命。”石啸天不失绅士风度，打开车门说：“请上车。”一路上，二人无语。
石啸天把车开进一条小巷，找到一家小饭店，进了一间小包间。茉莉感到奇怪，问：“今天你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石啸天回答：“我要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我想，假如我是个平民百姓，有可能我俩会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假如我没有那些复杂的经历，也许我会是一个好丈夫；假如我不是公司的大老板，我也不会对你总是发号施令。可是这些都是假如，而不是事实。我不能按着你的意愿而行，一切都来不及了。我们分手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明白，你真的不爱我，我也不能强求。” 茉莉心情也不是很好，虽然摆脱了束缚，但是这两年的经历却让她百感交集。她说：“啸天，虽然我们结束了那不幸的婚姻，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你的。是你使我增长了不少知识，让我见到了大世面，使我懂得很多做人的道理，让我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生活。我会记住这一切的。是我不好，是我调整不了自己的心态，才导致今天这样的结局。请你原谅我。你在我心目中，始终是个好人。我虽然不爱你，但是我从来不恨你，希望你也不要恨我。” 石啸天说：“茉莉，其实还是我的错，如果一开始我就像现在这样爱你，也不会让你痛苦那么长时间。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了，我衷心希望你能找到最可心的伴侣。”茉莉诚心实意地说：“我也祝福你，希望你找到志同道合的恋人，得到真正的幸福。” 石啸天诚恳地说：“谢谢!茉莉，说句心里话，我的确很爱你，但是，我知道你并不爱我，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假如你能把我当朋友，我们可以保持联系。如果有朝一日你想回到我的身边，我会举双手欢迎。” 茉莉说：“啸天，既然选择了放弃，就别藕断丝连了。尽快找到你的那一半，快快乐乐地生活吧。” 俩人结婚后，他们好像第一次这样无拘无束地谈话，因为他们现在是平等关系，而不是从属关系，恢复了茉莉管石啸天叫大哥时的感觉。茉莉现在和石啸天在一起没有压抑感，轻松多了。她暗自揣摩，这就是摘掉无形枷锁的结果。经过两年的拉锯战，今天终于在和平的气氛中结束了。
吃完饭，石啸天亲自开车把茉莉送到夏荷家，无限怅惘地看她走进楼，站了好久好久才离开。
茉莉如释重负地进了屋，一脸疲惫相，讲了和石啸天分手的全过程。秋菊遗憾地说：“小妹终于回归原位，结束了一场并不瑰丽的美梦。明天咱俩打道回府吧。”夏荷说：“来一趟不容易，再呆几天，出去玩玩吧。”秋菊说：“我可耽误不起，事办完了，明天一定回去。”
茉莉回到家里，没有立即找工作，在秋菊工艺社帮忙。她发现三姐总好提起石啸天，而且现出极欣赏的态度，有时对石啸天赞不绝口。这引起茉莉的怀疑：“难道三姐爱上他了？”她对此有很大反感，她想一个独身主义者爱上前妹夫，太不可思议了。
有一天秋菊又和茉莉谈起了石啸天，对他的人品、智慧、能力、为人大加赞赏。茉莉实在忍不住了，直接问她：“三姐，你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秋菊踢了茉莉一脚，生气的说：“你别胡说八道！我是典型的独身主义者，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茉莉说：“三姐，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感到你对石啸天特别感兴趣。你可别犯傻呀!我承认石啸天是个好人，但是他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非常有心计的男人，和他在一起很累、很不轻松。他的领袖欲、支配欲极强，一切都得听他的。三姐，吃人嚼过的馍不香。”秋菊真的生气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被你嚼烂了吗？”茉莉说：“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也真是太巧了，姐俩正唠着，石啸天给秋菊打来电话，听到石啸天那磁性的声音，秋菊很兴奋，但是因为刚刚争论有关石啸天的问题，秋菊怕茉莉抓到把柄，所以特意把声音放低。 开始石啸天打听一下茉莉的情况，然后就和秋菊聊了很多有关评价人的问题。他一再问秋菊：“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是好人？还是还坏人？”秋菊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是好人。”石啸天追问：“那为什么茉莉一定要和我离婚？”秋菊说：“这是一个最复杂的问题，我们已经讨论多次了，决不能用好和坏来判断。” 石啸天说：“其实我的确没必要再问这个老问题了，我就是想听听您对我的看法。” 俩人又唠了好一会，茉莉已经意识到了他俩有共同的语言。对此又高兴，又担心。她希望三姐改变主意，不再坚持独身主义。但是又怕她真的暗恋石啸天这个双面人。 石啸天常常给秋菊打电话，每次都聊很长时间。很明显，石啸天对秋菊很感兴趣，秋菊对石啸天也无反感。 茉莉把这个惊人的信息告诉给妈妈。苗青也很担心。她担心的是亲朋好友、街坊邻居的议论。一旦大家知道了老田家的三姑娘爱上了她妹妹的前夫，不定编出什么故事来呢？万万不能让他们再有来往。于是就天天给秋菊打预防针，使用旁敲侧击法，让秋菊悬崖勒马。秋菊是个任性的女孩，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始终不承认爱上了石啸天，但是她承认和石啸天有共同点语言。俩人闲聊非常开心。 天长日久，秋菊和石啸天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儿。
有一次，石啸天来电话和秋菊商量 ：“我们公司搞到了一个去服装设计院的代培名额。我找不到合适人选，看看你是不是想去？我觉得你的绘画功底很好，如果改学服装设计一定没问题。”秋菊听了很高兴，马上和爸爸妈妈合计，田原支持，苗青反对。每人的理由都很充分，谁也说服不了谁。 茉莉担心地说：“三姐 ，既有前车之鉴，就不能重蹈覆辙。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呀。我开始就是当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事隔不久，他就向我求婚，结果让我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打击。”秋菊坚持自己的意见，她说：“大姐、二姐都是大学毕业，到我这就卡住了。我渴望深造，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这么好的机遇，我绝不能放弃。” 苗青担心：“去念书就等于答应到宏远公司去上班 ，到宏远就等于将来一定要嫁给石啸天。真有那么一天，我怎么有脸见人呢 ？”田原说：“秋菊绘画基础相当好，就是没有上过正规大学。如果设计学院毕业，如虎添翼，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服装设计大师。”
秋菊征求大姐、二姐和冬梅的的意见，他们都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结果全家五比二通过：秋菊决定去服装设计学院念书。 第三十三章：秋菊大显身手
秋菊终于如愿以偿，没费吹灰之力，便轻松愉快地走进大学校门，她全部的代培费，由宏远公司承担，而且宏远公司每月还要给她1500元的生活补助费。 石啸天是个工作狂，多年来他一直被繁重的工作压得透不过气来，自从和秋菊认识之后，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自己，愿意挤出时间和秋菊在一起。 秋菊入学后，始终和石啸天保持联系。休息日，石啸天有时驾车带她去郊游、有时去咖啡厅、有时去西餐馆、有时去练歌房。 秋菊和石啸天在一起觉得轻松愉快、无拘无束、非常开心。丝毫没有茉莉说得那种压抑感。 石啸天也觉得秋菊比茉莉好相处。她胸怀坦荡，性格豪爽、对人宽容、天真活泼、风趣幽默。和她在一起有说不尽的话，有无穷的乐趣。只要和她在一起就非常开心。石啸天拼搏多年，除了不得不出席的应酬外，几乎没有自由自在的休闲生活。自从秋菊入学后，石啸天一反常态地充分利用节假日和秋菊在一起。 他们的友谊逐渐加深，俩人无话不谈。他们彼此非常珍惜这纯洁的友谊。
秋菊不负众望，在学院的学习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第一学年就取得全优的好成绩。并被评上一等奖学金。期末设计展示大赛得到了一等奖。 暑假期间，正赶上公司要出一批新产品。老设计师们忙不过来，石啸天便把秋菊留下来帮忙。 秋菊的敬业精神、专业水平得到老设计师们的一致好评。在此期间，石啸天很少去打搅她，使她能专心致志地工作。 工作结束回家后，石啸天买了五千多元的东西送给秋菊，以表谢意。
一晃两年过去了，秋菊专攻仿古服饰，因为她在爸爸那里学的工笔画，大多数是古代仕女，所以她设计仿古服就得心应手。但是拿到公司，使用率就一定很低。她还不愿意放弃她的追求，又不想辜负公司对她的培养，于是她决定正式向石啸天提出建议。 有一天，秋菊主动约石啸天到绿岛西餐厅见面，石啸天特别高兴。因为两年来，秋菊还是第一次约他。他以为秋菊可能要主动发展俩人关系，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天大好事。他常常想和秋菊发展关系，但是鉴于和茉莉的教训，他一直克制自己，始终没敢透露一句自己的心声。 这天傍晚，石啸天精心把自己打扮一番，穿上他最喜欢的那套群青色西服，找出他过生日秋菊给他买的那条银灰色的领带，谈蓝色的衬衫和领带、西服互相搭配，色彩相得益彰，显得更加高贵儒雅、风流倜傥。他把头发吹了又吹，对着镜子照了有照，虽然近40岁的年龄，但是由于保养得好，皮肤白嫩，还像30左右岁的样子，不仅孤芳自赏，洋洋得意。 他如约到了约定地点，下车后，站在车前等秋菊。当他看得到秋菊远远走来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急忙迎了上去，抓住秋菊的手不撒开。秋菊还是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嬉皮笑脸地说：“干嘛呀？干嘛呀？捏得我好痛。又不是长时间没见到，这么激动干嘛？”秋菊歪着头把石啸天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大惑不解地问：“干嘛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新郎官似的？” 石啸天脸突然红了起来，尴尬地说：“被漂亮女士邀请，一定得对得起观众，所以不敢随随便便。这些年来，你还是第一次主动约我，我能不激动吗？” 秋菊还是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开玩笑：“看看你，我要知道我约你，你会这么高兴，我就常常约你好了。” 石啸天脱口而出：“秋菊，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总是很开心。每当我工作压力大了、遇到烦恼的事或者身体不舒服，我就想找你聊聊，让你开导开导我。你能让我减压、你能让我解忧、你能让我快乐。” 秋菊笑道：“首先我表扬你对我称呼的改变，以前你管我叫‘三姐’我觉得非常别扭，本来你比我大，你还叫我姐。你和茉莉的关系早已经结束，你就没必要还沿用原来的称呼了。”石啸天说：“所以我现在不能在自找别扭了。从今后我就叫你秋菊了。”秋菊还是那一副随随便便的样子，笑嘻嘻地说：“谢谢，你终于让我不再以姐姐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两人有说有笑走进西餐厅厅，找个肃静的地方坐下来。石啸天希望早点进入正题，着急地问：“今天你约我来一定有要紧事，我一定洗耳恭听。”石啸天期待秋菊能像他表示爱意。结果秋菊收回笑脸，很严肃的说：“我想给你提一个建议。”石啸天着急地问：“什么？你说吧！” 秋菊说：“根据当前我国演艺界的动向，有些电影、电视剧重视古代题材，而且有时出现一窝蜂现象，遮天蔽日，不可阻挡。所以我想宏远公司成立一个子公司，专做戏服。我想承担这个重任，做服装总设计师。让王硕当总经理，他的交际面宽，和文艺界的头面人物有一定交往，又善于抓市场动向。他的同学有几个是我国著名编剧和影视业的投资商，和他们挂上钩，我们的产品就不愁销路。” 石啸天全神贯注地听秋菊这个建议，似乎忘了初衷。思考了半天，突然抓住秋菊的手兴奋地说：“小丫头，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市场分析能力。佩服佩服！” 秋菊说：“我还有半年多就毕业了，从下月开始就自选单位实习，我决定利用这大好时机，回公司大干一场，回报你这个伯乐。” “谢谢，谢谢！你能不能在一周之内写出意向书？我先征求一下智囊团的意见。等你拿出意向书，我再召开董事会研究。董事会通过后，我们就着手筹建。”一贯发号施令的石啸天，在这位才女面前，也显出诚恳虚心的样子，和秋菊商量。 秋菊说：“我还有一个要求，在我写意向书时，我想先和王硕谈谈。如果他恳承担总经理这个重担，我们再研究下一步。” 石啸天是个工作狂，一谈起公司的发展，他什么都会忘了。今天他比听到秋菊向他爱情告白更高兴。
第二天，石啸天约秋菊和王硕在一个酒楼见面。王硕因和茉莉的复杂关系，多年来和秋菊没有任何接触，这次见面难免有些客气。 秋菊不失大雅，不敢放肆，也不开玩笑，直接接触正题。王硕对秋菊的才华早有所闻，静静地听她讲完她的设想和建议。他对此也有同感，他说：“我们公司的多种品牌已在市场上占有一定的重要地位，如果我们再把戏装这块阵地抢过来，一定大有发展前途。不过让我挑这副重担，我还是信心不足的。，我可以搞外协。文艺圈我的确认识几个举足轻重的头面人物，也许通过他们会起一定作用的，总经理另选他人吧！” 石啸天说：“田小姐推荐你，我感到很合适，你各方面的条件都具备，重要的是只要你肯和田小姐合作，我想一切都不会成问题的。” 王硕暗自叫苦：“石董真厉害，一下子把我推到愿不愿意和田秋菊合作这个问题上。如果我说不同意，就意味着我不愿意和人家合作。这不是逼着我答应吗？”他试探着说：“首先我非常愿意和田小姐这样精明强干的女中精英合作，此外我也能竭尽全力为新创建的子公司赴汤蹈火。可是我没有能力独挑一摊至关重要的工作。我只能当兵，听人调遣；而不能当帅，指挥别人。” 秋菊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重要的是只要你站到这个位置之上，你就会全力以赴做好这摊工作。所以，我相信你会胜任这项工作的，因此我推荐你。” 三个人谈了很多具体问题，秋菊的整体构思，得到石、王二人的首肯。整体方案基本确定，只剩秋菊回去起草。石啸天的运筹帷幄、王硕的细腻堵漏、秋菊的大胆设想，三人珠联璧合，意向书的雏形基本完善。秋菊保证两天之后交卷。石啸天大笑：“我有你俩这样的左膀右臂、哼哈二将，一定会马到成功的。”
两天后，总公司召开扩大的董事会，秋菊和王硕都出席了。秋菊俨然是一位学术论坛的干将，洋洋洒洒的大报告，进行了两个多钟头。然后，针对细节，董事们提出一些问题。秋菊对答如流，令人心服口服。王硕作了补充说明，石啸天做了指导性的总结。最后全体通过：此份报告上报有关部门，等待批准开始运行。 田秋菊没等成为公司正式员工，就为公司做了这么大的贡献，的确令人折服。人们私下议论：这位田小姐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和石董前任夫人比，的确有天壤之别。前者是一位无与伦比的超级大花瓶，她的内心世界谁也摸不透，她的一切言行，好像不是发自内心，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而这位田小姐却是一位才华横溢，心直口快、思维敏捷的超级美女。 和石啸天比较要好的朋友窃窃私语：“我希望石董选田秋菊为夫人。如果他有这样的贤内助，一定会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我们公司定会前程似锦、无限光明。”有的说：“等待时机成熟我们再加一把火，让这两位能人早日喜结良缘。” 石啸天在此期间对秋菊的情感也在不断升温，和对茉莉态度有绝然不同，那时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公司，而现在他却想到自己未来的家庭生活，他承认他已经爱上了这个直爽的、美丽的、不可多得的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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