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木 发表于 2021-7-7 19:31:05

逝者如斯夫

逝者如斯夫?文/落木


    看到一张图片,竟然莫名其妙的喜欢,莫名其妙的伤感。图片上面黄色背景下,就简单一句话,“趁着年轻把能干的坏事都干了吧,没几年了。”

        过了“立秋”,过了“处暑”,秋天又快过完。日子这样子不紧不慢的,随了花儿凋谢、随了太阳落山、随了更替的季节,一去不返了。

        谁不想趁年轻也不太不年轻的这几年,把想干的坏事干一干?岁月是真的不饶人,晃啊晃的直奔5张而去了,这一年年的,去得飞快。去的飞快的一年又一年,做过好多事又好像什么事也没干成,有些浑噩有些散漫有些变故有些俗套。啥好事啥坏事,末了都是事,又都不是事儿。

        灰机,我见过的,它飞翔,飞翔在我仰望的天空里。动车,我听说过,它狂奔,狂奔在我遥远的视线里。高山,长河,草原,峡谷,一望无际的大海;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漫山遍野的红叶……它们于我,遥不可及,我把自己关成机器。什么温情什么朋友什么亲人,我都忘了我是谁,谁又记得我,我还知道谁?想出个门,动一哈儿车;想喝瓶酒,唱几支歌;想烤俩串,夜不归家;想拉你手,说几句话;我想要的生活,在周末,有半天假。


    从前和现在,无数个周末,从记忆里跑开,除了在这里枯守别的也没啥。随手一段文字,回头再看图片,只有一点叹息一丝轻笑,就问自己是不是老了?还能这样子困守几年?不想计算飞也似的过了的这些年是多少天,灯光下挡不住的明天正珊珊而来。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不再年轻的剩下的明天,我宁愿放出心里的魔鬼,尽情肆虐尽情狂欢,我就想把一直想干却最终什么也没干的坏事干一干。我不是圣人也当不了天使。忽然就想起老爸给我取的名字----建勇,思维有时清晰有时模糊,建勇--贱勇。对不呢?多年以前,郁闷不得意,QQ的签名叫做“无耻而后勇”。当时这么写只是告诫自己,想成功可以不择手段的做一些事。现在来看,无耻不就是“贱”么?还真是愈贱愈勇往直前!再来回望那些年,我也没觉得做了多少坏事。但我的确比从前更勇敢更无畏也更无耻。远在天国的老父亲啊,请原谅您不孝的儿子曲解了您的意愿。


    多年前从老家回来,有一篇《逝者如斯夫?》写的是被一场暴雨垮塌的父亲的坟头和日渐破败的老屋。又过了几年再回去时车已可以开到老屋门前。老屋是个三合院,当我们年幼,小院终日人声鼎沸鸡犬相闻。我们慢慢长大,都离开了。幺妈还健在时,庭院一如既往的整洁,院坝前是郁郁葱葱的千年安麦冬草坪,玫瑰花月月红菊花竞相开放,一只小狗静卧在冬天难得的太阳下。所有门都敞开通风 ,因为精心照料,老屋依然挺立。这两年不曾回过老家,幺妈去世后幺爸偶尔进城来,还记得他的壮年犹如此时的我们,如今垂垂老矣。现在老屋有幺爸守候,等到我们亦如同他如今之老态,老屋恐已不复存在了。生命就像他们和我们,我们和下一辈,这般轮回。多年以后,老屋不再挺立,废墟之上,老父亲坟头的杂草也会在老屋旺盛的生长。千年之后,谁记得从前的老屋和那里的故事?沧海桑田,会否又过几个千年,有个夫子,在那里划船,长歌如诉:"逝者如斯夫?"
          其实不想写这样的文字,我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年轻,至少在心理上。忽然觉得别人说的真对,从前那么计较的东东在现在看来其实没那么重要。什么名利、权势、地位、存折里有多少钱、有几套房子、几辆豪车……都不如踏实的活着健康而有趣的活着。
       我在山里,我在水里,跟鸟儿说话,和鱼儿嬉戏,你在哪里?三月刚来,春天又去,桃花落在泥土,树下空荡荡,你在哪里?山是鸟儿的家,水是鱼儿的家,地是花儿的家,有些幸福不是我的。


    有一天,我们七老八十之后,读年轻时写下的文字,回望现在自以为沧桑的壮年,翻翻年轻时的照片,必定会咧着早己没牙的瘪嘴,说:“呵呵,那时,我们多年轻啊!呵呵,那时我们都好美好美的!”是的,那些青年和韶华不再的青葱岁月啊,和我们那么近,又那么远远的,走了。


    还计较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呢?不如,把能干的,喜欢的,力所能及的事儿都试着干干。然后,在空余的时间,约上三五好友,爬爬山、跑跑步;一杯酒、一碗茶、聊聊天,拉拉家常,不会虚伪的低头说话,只把知足挂在嘴角,把幸福挂在眉梢,把沉郁深深掩埋,把快乐浮上心头。




香儿 发表于 2021-7-7 19:56:41

创作辛苦,文章尚需校对,欣赏。{:handshake:}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3:37

多年前从老家回来,有一篇《逝者如斯夫?》写的是被一场暴雨垮塌的父亲的坟头和日渐破败的老屋。又过了几年再回去时车已可以开到老屋门前。老屋是个三合院,当我们年幼,小院终日人声鼎沸鸡犬相闻。我们慢慢长大,都离开了。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4:11

生命就像他们和我们,我们和下一辈,这般轮回。多年以后,老屋不再挺立,废墟之上,老父亲坟头的杂草也会在老屋旺盛的生长。千年之后,谁记得从前的老屋和那里的故事?沧海桑田,会否又过几个千年,有个夫子,在那里划船,长歌如诉:"逝者如斯夫?"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4:54

其实不想写这样的文字,我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年轻,至少在心理上。忽然觉得别人说的真对,从前那么计较的东东在现在看来其实没那么重要。什么名利、权势、地位、存折里有多少钱、有几套房子、几辆豪车……都不如踏实的活着健康而有趣的活着。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2:58

   
    我在山里,我在水里,跟鸟儿说话,和鱼儿嬉戏,你在哪里?三月刚来,春天又去,桃花落在泥土,树下空荡荡,你在哪里?山是鸟儿的家,水是鱼儿的家,地是花儿的家,有些幸福不是我的。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3:25


    有一天,我们七老八十之后,读年轻时写下的文字,回望现在自以为沧桑的壮年,翻翻年轻时的照片,必定会咧着早己没牙的瘪嘴,说:“呵呵,那时,我们多年轻啊!呵呵,那时我们都好美好美的!”是的,那些青年和韶华不再的青葱岁月啊,和我们那么近,又那么远远的,走了。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4:03

   然后,在空余的时间,约上三五好友,爬爬山、跑跑步;一杯酒、一碗茶、聊聊天,拉拉家常,不会虚伪的低头说话,只把知足挂在嘴角,把幸福挂在眉梢,把沉郁深深掩埋,把快乐浮上心头。

诺斯尼 发表于 2021-7-7 21:27:22

几乎每个人都珍藏着一个“老屋”,那里收藏着童年、少年、青年的记忆。老屋会破败,记忆却永远鲜活。
感受作者对老屋的深情,对韶华易逝的感慨。笔触细腻,真情动人。祝创作愉快!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6:19

看到一张图片,竟然莫名其妙的喜欢,莫名其妙的伤感。图片上面黄色背景下,就简单一句话,“趁着年轻把能干的坏事都干了吧,没几年了。”
{: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6:39

过了“立秋”,过了“处暑”,秋天又快过完。日子这样子不紧不慢的,随了花儿凋谢、随了太阳落山、随了更替的季节,一去不返了。{: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6:59

谁不想趁年轻也不太不年轻的这几年,把想干的坏事干一干?岁月是真的不饶人,晃啊晃的直奔5张而去了,这一年年的,去得飞快。去的飞快的一年又一年,做过好多事又好像什么事也没干成,有些浑噩有些散漫有些变故有些俗套。啥好事啥坏事,末了都是事,又都不是事儿。{: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7:30

灰机,我见过的,它飞翔,飞翔在我仰望的天空里。动车,我听说过,它狂奔,狂奔在我遥远的视线里。高山,长河,草原,峡谷,一望无际的大海;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漫山遍野的红叶……它们于我,遥不可及,我把自己关成机器。什么温情什么朋友什么亲人,我都忘了我是谁,谁又记得我,我还知道谁?想出个门,动一哈儿车;想喝瓶酒,唱几支歌;想烤俩串,夜不归家;想拉你手,说几句话;我想要的生活,在周末,有半天假。{: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7:54

从前和现在,无数个周末,从记忆里跑开,除了在这里枯守别的也没啥。随手一段文字,回头再看图片,只有一点叹息一丝轻笑,就问自己是不是老了?还能这样子困守几年?不想计算飞也似的过了的这些年是多少天,灯光下挡不住的明天正珊珊而来。{: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8:14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不再年轻的剩下的明天,我宁愿放出心里的魔鬼,尽情肆虐尽情狂欢,我就想把一直想干却最终什么也没干的坏事干一干。我不是圣人也当不了天使。忽然就想起老爸给我取的名字----建勇,思维有时清晰有时模糊,建勇--贱勇。对不呢?多年以前,郁闷不得意,QQ的签名叫做“无耻而后勇”。当时这么写只是告诫自己,想成功可以不择手段的做一些事。现在来看,无耻不就是“贱”么?还真是愈贱愈勇往直前!再来回望那些年,我也没觉得做了多少坏事。但我的确比从前更勇敢更无畏也更无耻。远在天国的老父亲啊,请原谅您不孝的儿子曲解了您的意愿。{: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8:35

多年前从老家回来,有一篇《逝者如斯夫?》写的是被一场暴雨垮塌的父亲的坟头和日渐破败的老屋。又过了几年再回去时车已可以开到老屋门前。老屋是个三合院,当我们年幼,小院终日人声鼎沸鸡犬相闻。我们慢慢长大,都离开了。幺妈还健在时,庭院一如既往的整洁,院坝前是郁郁葱葱的千年安麦冬草坪,玫瑰花月月红菊花竞相开放,一只小狗静卧在冬天难得的太阳下。所有门都敞开通风 ,因为精心照料,老屋依然挺立。这两年不曾回过老家,幺妈去世后幺爸偶尔进城来,还记得他的壮年犹如此时的我们,如今垂垂老矣。现在老屋有幺爸守候,等到我们亦如同他如今之老态,老屋恐已不复存在了。生命就像他们和我们,我们和下一辈,这般轮回。多年以后,老屋不再挺立,废墟之上,老父亲坟头的杂草也会在老屋旺盛的生长。千年之后,谁记得从前的老屋和那里的故事?沧海桑田,会否又过几个千年,有个夫子,在那里划船,长歌如诉:"逝者如斯夫?"{: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8:58

其实不想写这样的文字,我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年轻,至少在心理上。忽然觉得别人说的真对,从前那么计较的东东在现在看来其实没那么重要。什么名利、权势、地位、存折里有多少钱、有几套房子、几辆豪车……都不如踏实的活着健康而有趣的活着。{: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9:17

我在山里,我在水里,跟鸟儿说话,和鱼儿嬉戏,你在哪里?三月刚来,春天又去,桃花落在泥土,树下空荡荡,你在哪里?山是鸟儿的家,水是鱼儿的家,地是花儿的家,有些幸福不是我的。{: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9:37

有一天,我们七老八十之后,读年轻时写下的文字,回望现在自以为沧桑的壮年,翻翻年轻时的照片,必定会咧着早己没牙的瘪嘴,说:“呵呵,那时,我们多年轻啊!呵呵,那时我们都好美好美的!”是的,那些青年和韶华不再的青葱岁月啊,和我们那么近,又那么远远的,走了。{:handshake:}

风萧^易水 发表于 2021-7-8 01:59:58

还计较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呢?不如,把能干的,喜欢的,力所能及的事儿都试着干干。然后,在空余的时间,约上三五好友,爬爬山、跑跑步;一杯酒、一碗茶、聊聊天,拉拉家常,不会虚伪的低头说话,只把知足挂在嘴角,把幸福挂在眉梢,把沉郁深深掩埋,把快乐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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