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西楼时 发表于 2020-11-30 21:35:27

小说:俄罗斯的性格

Русский характер 俄罗斯的性格作者:阿.托尔斯泰翻译:月满西楼时 用俄罗斯的性格冠名一部短篇小说显得分量过大了一些。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想给您讲的却恰恰是俄罗斯的性格。俄罗斯的性格非常难描写,讲述他们的英雄功勋吗?这方面的事迹多如星辰,以致选择起来会让人感到无法取舍。幸好我一位朋友的个人经历帮了忙,他是如何与法西斯作战的,在此就就不作叙述了,虽然他半个胸前挂满了金星勋章。我的朋友伊戈尔·德廖莫夫是一个普普通通、沉静稳重、少言寡语的人——萨拉托夫州伏尔加沿岸村庄里的集体农庄社员。但平凡的出身掩盖不了他的英俊:每当他从坦克塔走出,踩着履带调到地上、摘下头盔,柔柔的卷发随风飘逸时,您不禁会流露出羡慕、惊叹的目光——战神!战争中死亡总会在人们的身边徘徊,所以,我的朋友伊戈尔·德廖莫夫非常尊敬、热爱自己的母亲玛利亚·芭丽科里耶芙娜和父亲叶果尔·叶果尔诺维奇。“我父亲是一个小有成就的人。首先他尊重自己。他说:儿子,在这个世界上你会看到许多东西,也可能会到国外转转。但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为俄罗斯这个名称感到骄傲”。
    他有一个未婚妻,也是伏尔加河岸上同一个村子里的姑娘。我们有很多关于未婚妻和妻子的话题,尤其是当前线无战事的时候。天气寒冷、灯光如豆、炉中火苗噼啪跳跃,人们围坐一起边吃晚饭边展开话题。一些人聊,另一些人会竖起耳朵听。有的人说“爱是什么?爱是互相尊重”;有的人说:“不,爱是一种习惯”;还有人会说:“切,爱是体内血液沸腾。爱是醉酒,让人飘然欲仙”......此时士官参与也会讨论。伊戈尔·德廖莫夫或许是害羞,很少参与这样的讨论。只是在班长强烈要求时才会偶尔说几句:是的,他说,是个好姑娘。如果她说等,就一定会等到底,哪怕他只剩一条腿回来......
    有关战斗功勋的话题他也不爱讲。他的事迹还是从他机组同事那里听到的:在库尔斯克战斗中,当时德国鬼子已经溃退了,伊戈尔·德廖莫夫中尉的坦克在麦田的丘陵旁被炮弹击中,两个坦克手当场牺牲。被第二颗炮弹击中后,整个坦克燃烧了起来。驾驶员楚维列夫从前面的舱口跳了出来,又爬上了装甲钢板,把中尉拖了出来,当时他已经失去了知觉,身上的衣服都烧着了。楚维列夫刚把中尉拖开,坦克就爆炸了,炮塔被炸出去有五十多米远。楚维列夫大把大把地将软土往中尉的脸、头和衣服上撒,以便压灭火焰,然后拖着他从一个弹坑爬到另一个弹坑,最后把他拖到一个救护站……
    伊戈尔·德廖莫夫活了下来,而且还保住了视力,虽然他的脸被烧得模糊不清,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见骨头。他在医院里躺了八个月,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整形手术,鼻子、嘴巴、眼皮和耳朵都恢复了。八个月之后,当给他解开绷带的时候,他久久地看着自己的、而如今又不是自己的脸。护士递给一面镜子,转过身哭了起来,而他立即把镜子还给了护士。
    “经常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他说:“这个样子也能活下去”。
    从此他再也没有向护士要过镜子,只是常常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好像在逐渐习惯它。医疗委员会认为他不适合再去作战,于是他找到了将军说道:“请您批准我回到团队里去吧。”
    “可您是个残疾人。”将军说。
    “不,我只是变成了丑八怪,可这并不影响去作战,我会完全恢复战斗力的。”
    司令员在和他讲话的时候,也竭力不去看他,这一点伊戈尔·德廖莫夫也看出来了,他只是抽动了一下他那雪青的、像一条缝隙的笔直的嘴唇,淡淡地笑着。为了让他康复,部队里给了他二十天的假期。于是他便动身回去探望父母。这正好是这一年的三月时光。
    在车站他本想雇一辆大车,可是后来他改了主意,决定步行十八里路,感受一下家乡的气息。周围白茫茫的雪遮盖着田野,空气湿漉漉的,一片荒凉,一阵刺骨的寒风翻弄着他的衣襟,他忽然感到一阵孤独和忧愁悄悄地袭向心头。走到村口时,天色已近黄昏。那口井依然在,井上吊杆摇晃着,发出吱吱的响声。从这里数第六个木屋就是父母住的房舍。他收住脚步、双手插在口袋里、摇了摇头,向房子走去。雪深没膝,他顺势弯下腰向窗内望去。在暗淡的灯光下,母亲正准备晚饭。母亲还披着那条黑色的披肩,依旧那样少言寡语、善良、不慌不忙。样子比以前她老多了,耸着消瘦的双肩……“啊,要是知道的话,至少每天该给她写上几句话,讲讲自己的情况……” 她把简单的饭菜摆在桌上,一碗牛奶,一块面包,两个匙子和一碟盐,她站在桌边沉思着,干瘦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望着窗内的母亲,伊戈尔·德廖莫夫明白了,决不能让她受到惊吓,决不能让她那衰老的面庞绝望地颤栗起来。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 他推开了门,走进院子,然后迈上台阶,敲响了房门。   “谁呀” ?——母亲在屋里问道。
“苏联英雄格罗莫夫中尉。”他回答说。
    他一个肩膀靠在门楣上,心脏霍霍跳着。不,母亲没有听出他的声音,他自己也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声音。多次手术之后,原来的声音已改变,现在的声音显得沙哑、沉闷、含糊不清了。
“老兄,你有什么事吗”?——她问。
“我给玛丽娅·勃莉卡尔波芙娜带来了他儿子德廖莫夫中尉的问候。”
这时候她把门打开了,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我的伊戈尔还活着?他身体好吗?亲爱的,你快进屋里来坐吧。”
伊戈尔·德廖莫夫坐在桌旁的一条长凳上。这是他当年双脚够不着地板时坐的地方。那时候,母亲常常摸着他的头,说道:“吃吧,好儿子。”
    他开始讲她儿子的情况,也就是讲他自己的事,他讲得很详细,讲他怎么吃呀,喝呀,他什么也不需要,身体一直很好,也很开心快活,当讲到他驾驶坦克参加战斗的事,却讲得很简短。
    “你说说,打仗是不是很可怕?”她打断了他的话,用她那一双黑黑的、急切的眼睛望着他。
    “是的,当然很可怕,老大娘。不过,都习惯了。”
    他的父亲伊戈尔·伊戈罗维奇回来了,这些年来也衰老了许多,胡须上好像撒上一层面粉。他看了看客人,在门口跺了跺破毡靴,不慌不忙地解开了围巾,脱下了短皮袄,然后走到桌子跟前,握了握客人的手。啊,多么熟悉、宽阔、慈父的手啊!父亲什么也没有问,因为不用问一看就明白,戴满奖章的客人到这儿干什么来啦,他坐下来,半睁半闭着眼睛也开始听他讲起来。
    德廖莫夫就这样坐着,没有被认出来,他讲着自己的、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他坐得越久,就越不能公开自己的身份。他不由地站起身来说:“老大爷,老大娘,你们看到我这个丑八怪吧,……” 他坐在父母身边感到很高兴又感到委屈。
    “好啦,我们吃晚饭吧。孩子的妈妈,给客人拿点什么好吃的来。”
伊戈尔·伊戈罗维奇打开了一个破旧的小橱的门,橱里左边的角落放着一个火柴匣,从前那里面放着几个鱼钩,现在还在里面;以前橱里还放着一个破壶嘴的茶壶,现在这个茶壶还在;橱里还有一股面包屑和葱皮的味道。伊戈尔·伊戈罗维奇取出一小瓶酒来,总共才够两小杯,他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多的啦。他们像过去一样坐下来吃晚饭,就在吃晚饭的时候,德廖莫夫中尉发现母亲特别注意看他那拿着调羹的手,他微微笑了笑。母亲抬起眼睛,面庞似疼痛般地抽动一下。玛丽娅·勃莉卡尔波芙娜问道:“您还没有讲什么时候会给他假期,让他回家来住上几天,我们有三年没见过他了,大概,他长成大人了吧,胡子也长出来了……是啊,天天都和死神打交道,大概他声音也变得粗了吧” ?
    “等他回来,也许,你们会认不出他了。”
    他被安排在大炕上睡觉。这里的每块砖头,木板墙上的每条缝隙,天花板上的每个疤结,他都如此熟悉。屋里的羊皮和面包散发着舒适和亲切的气味,这种气氛即便在死神面前也难以忘怀。三月的风在屋顶上呼啸着。父亲在隔板后面打着鼾,母亲辗转反侧叹息着,久久没有入睡。中尉俯卧,脸埋在手掌里。
    “难道他们没有认出来吗”?他心里在想,“难道真的没有认出我吗?妈妈,好妈妈……”第二天早上,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惊醒了他,母亲悄悄地在炉边忙活着,晾衣绳子上挂着洗净的包脚布,门边放着刷干净的皮靴。
    “你吃黍米饼吗” ?她问。
    他没有马上回答,从火炕上跳下地来,穿上军装,扎上皮带,光着脚坐在了长凳上。
    “请问,你们村里住着一个叫安德烈·斯杰潘诺维奇·马雷舍夫的女儿卡佳·马雷舍娃的吗” ?
    “她去年从培训班毕了业,现在是我们村的老师了,你要见见她” ?
    “您的儿子托我一定要向她转达问候” 。
    母亲让邻居的一个小女孩去叫她。中尉还没有来得及穿好靴子,卡佳·马雷舍娃就已经跑来了。她那一双灰色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娇眉惊喜地上挑着,面颊上泛现着喜悦的红晕。当她把披肩拉到颈下时,中尉的内心甚至都呻吟了起来:真想吻吻她那温暖明亮的头发呀 !在他的脑子里,他的未婚妻总是这样一副神情:容光焕发、温柔可爱、愉快活泼、美丽善良。当她一走进来,整个小屋里就充满了金色的光辉……
    “您带来了伊戈尔的问候吗” ?他背对灯光站着,低着头,所以他无法说话。 “我日日夜夜都在等着他呢,您就这样跟他说……”
    她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突然感觉前胸被什么轻击了一下。她向后退了几步,面露惊恐。于是,他下定决心要离开,今天就走。
    母亲给他烤了许多包着奶酪的黍米饼。他又讲起了德廖莫夫中尉的故事来,不过这一次讲的是他的战功,讲得很激动,但是他再也没有抬起头来去看卡佳,为的是不想再从她那可爱的脸上看出对自己丑相的反应。伊戈尔·伊戈罗维奇本打算去农庄要一匹马来,但是德廖莫夫还是像来的时候那样,步行去车站了。他感到非常沮丧苦恼的是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甚至不时地停下来,用手掌击打着自己的脸,声音沙哑地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
    他回到自己的团队时,团队已调到后方整修。战友们真诚、喜悦地欢迎他的归来,令吃不下睡不着的心事一下子跑到了九霄云外。他作了如此决定:让母亲以后再知道他的不幸吧,至于卡佳呢,应该尽快将她忘掉。
    两个星期后,他收到了妈妈的一封信,信中写道:
    “你好,我的宝贝儿子,我害怕给你写信,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你那儿来过一个人,是个非常好的人,只是面貌太丑,他本想在这儿住几天,可是突然说走就走了。孩子,从那时候起,晚上我就总是睡不着,我总感觉,是你回来了。伊戈尔·伊戈罗维奇为经常因为这事骂我,他说,你这个老太婆真是老糊涂了,他要是我们的儿子,他会不认我们吗……要是他的话,干吗要隐瞒呢,长着这样的脸,就像到我们家来的那个人一样,应该值得骄傲的。伊戈尔·伊戈罗维奇尽量要说服我,可是作为母亲的心总是觉得,这个人就是你,是你回来看我们来啦……这个人睡在火炕上,我把他的外衣拿到院子里刷洗,我紧紧地把它抱在怀里,我哭了,亲爱的伊戈尔,给我来个信吧,看在上帝的面上,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我真的发疯了……”
伊戈尔·德廖莫夫把这封信给我看了,他在讲自己的故事时,用袖子不时擦着眼睛。我对他说:“瞧瞧,真是性格倔强的人碰到一起了!你真是个傻瓜,快给你母亲写封信,请求她原谅你,别让她再难过了……你这副模样她不但不会嫌弃,反而会更加爱你的。”
    当天他就写了一封信:“我亲爱的父母,玛丽娅·勃莉卡尔波芙娜和伊戈尔·伊戈罗维奇,原谅我这么无礼吧,你们的儿子确实回去看望你们……”他密密麻麻写了四张信纸,如果可能的话,他会写二十张信纸呢。
    不久后的一天,我和他站在打靶场上。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伊戈尔·德廖莫夫说:“中尉同志,有人找您……”这个战士虽然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可是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
    我们回到镇子,走到我和德廖莫夫住的房前,我看到他一直咳嗽不停,面露激动和不安……我心里想:“坦克手啊,坦克手,你也有精神紧张的时候。”我们走进屋里,他走在我的前面,这时候我听见:“妈妈,你好,这是我……”
于是我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太太扑到他的怀里。旁边还站着一位女子。说实话,也许别的地方还有漂亮的姑娘,但决不会有像她这样美的。或许我从没见过更美的。
    他挣开母亲,走到这位姑娘跟前。他那勇士般的魁梧身材,简直是一尊战神。 “卡佳”,他说,“卡佳,您为什么也来了?您答应等待的是那个人,而不是现在的我……”
美丽的卡佳回答说:“伊戈尔,我要永远和您生活在一起,我将永远忠实地爱您……请不要离开我……”
    是啊,这就是俄罗斯的性格!人似乎很平凡,一旦严酷的灾难降临的时候,就会在他的身上升华起一种伟大的力量——人性的美。1944年

清平乐 发表于 2020-12-1 08:25:42

拜读欣赏,,分享精彩。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25

在此就就不作叙述了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33

你都要为俄罗斯这个名称感到骄傲”。
你都要为俄罗斯这个名称感到骄傲。”


有的人说“爱是什么?爱是互相尊重”;
有的人说:“爱是什么?爱是互相尊重。”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39

有的人说:“不,爱是一种习惯”;还有人会说:“切,爱是体内血液沸腾。爱是醉酒,让人飘然欲仙”......
有的人说:“不,爱是一种习惯。”还有人会说:“切,爱是体内血液沸腾。爱是醉酒,让人飘然欲仙……”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45

只是在班长强烈要求时才会偶尔说几句:是的,他说,是个好姑娘。如果她说等,就一定会等到底,哪怕他只剩一条腿回来......
只是在班长强烈要求时才会偶尔说几句:“是的。”他说:“是个好姑娘。如果她说等,就一定会等到底,哪怕他只剩一条腿回来......”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52

“经常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他说:“这个样子也能活下去”。
“经常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呢。”他说:“这个样子也能活下去。”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58

在车站他本想雇一辆大车,可是后来他改了主意,决定步行十八里路,感受一下家乡的气息。周围白茫茫的雪遮盖着田野,空气湿漉漉的,一片荒凉,一阵刺骨的寒风翻弄着他的衣襟,他忽然感到一阵孤独和忧愁悄悄地袭向心头。

她把简单的饭菜摆在桌上,一碗牛奶,一块面包,两个匙子和一碟盐,她站在桌边沉思着,干瘦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望着窗内的母亲,伊戈尔·德廖莫夫明白了,决不能让她受到惊吓,决不能让她那衰老的面庞绝望地颤栗起来。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05


  “谁呀” ?——母亲在屋里问道。
  “谁呀?” 母亲在屋里问道。



“老兄,你有什么事吗”?——她问。
“老兄,你有什么事吗?”她问。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16

他的父亲伊戈尔·伊戈罗维奇回来了,这些年来也衰老了许多,胡须上好像撒上一层面粉。他看了看客人,在门口跺了跺破毡靴,不慌不忙地解开了围巾,脱下了短皮袄,然后走到桌子跟前,握了握客人的手。{:handshake:}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25

他不由地站起身来说:“老大爷,老大娘,你们看到我这个丑八怪吧,……” 他坐在父母身边感到很高兴又感到委屈。
他不由地站起身来说:“老大爷,老大娘,你们看到我这个丑八怪吧……” 他坐在父母身边感到很高兴又感到委屈。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31

是啊,天天都和死神打交道,大概他声音也变得粗了吧” ?
是啊,天天都和死神打交道,大概他声音也变得粗了吧?” 

 “难道他们没有认出来吗”?他心里在想
 “难道他们没有认出来吗?”他心里在想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37

 “你吃黍米饼吗” ?她问。
 “你吃黍米饼吗?” 她问。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42


“请问,你们村里住着一个叫安德烈·斯杰潘诺维奇·马雷舍夫的女儿卡佳·马雷舍娃的吗” ?
    “她去年从培训班毕了业,现在是我们村的老师了,你要见见她” ?
    “您的儿子托我一定要向她转达问候” 。
“请问,你们村里住着一个叫安德烈·斯杰潘诺维奇·马雷舍夫的女儿卡佳·马雷舍娃的吗?” 
    “她去年从培训班毕了业,现在是我们村的老师了,你要见见她?” 
    “您的儿子托我一定要向她转达问候。”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50

 “您带来了伊戈尔的问候吗” ?他背对灯光站着
 “您带来了伊戈尔的问候吗?” 他背对灯光站着

声音沙哑地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
声音沙哑地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2:58

这就是俄罗斯的性格!人似乎很平凡,一旦严酷的灾难降临的时候,就会在他的身上升华起一种伟大的力量——人性的美。{:handshake:}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3:19

欣赏楼主的才情,文章尚需校对。问好{:handshake:}

月满西楼时 发表于 2020-12-1 22:57:52

清平乐 发表于 2020-12-1 08:25
拜读欣赏,,分享精彩。

感谢关注,顺颂冬安!

月满西楼时 发表于 2020-12-1 22:58:51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
在此就就不作叙述了

感谢关注,顺颂冬安1

月满西楼时 发表于 2020-12-1 23:00:48

香儿 发表于 2020-12-1 10:41
你都要为俄罗斯这个名称感到骄傲”。
你都要为俄罗斯这个名称感到骄傲。”



谢谢香儿老师指正!{:handsh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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