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李冲 发表于 2018-10-11 05:23:54

中篇小说《丁大胡子》第九章 宋季晨出家为道 佘老匾奸情“杀人”

本帖最后由 黑龙江李冲 于 2018-10-11 05:25 编辑

第九章宋季晨出家为道佘老匾奸情“杀人”    过去勃利县西南有个庙,取名庆云宫,庙里正殿供奉着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和道德天尊三位神仙,偏殿供奉着送子娘娘和关老爷。由于庙离县城较远,香火始终不旺,这成了主持宋老道的一块心病。    满洲国时期盗墓成风,日本鬼子投降后更为严重,多数人家的祖坟都被盗过。宋老道见寄存死人骨植有利可图,就在道观的南面建了个寄骨寺,派专人管理,专门为死后怕坟墓被盗掘的有钱人寄存尸骨。当然,也包括不想把尸骨留在北大荒的闯关东者。    由于刚开业,广告不到位,生意一直不好。这天,丁大胡子没事来到寄骨寺,宋老道和丁大胡子早就认识,就安排了一顿宴席。吃饭的时候,谈到庙里新建的寄骨寺不景气,问丁大胡子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丁大胡子捋了把胡须,趴在宋老道的耳朵跟前小声说道:“这还不好办,雇几个人盗墓子,四周老百姓见祖坟被盗,必然害怕,你这儿的生意不就火了吗!”    “你别扯了!我是出家人,怎么能干这缺德事儿呢?”宋老道摇着脑袋说。    “你就别装了,你的底细我还不知道,你在河南老家要不是打死了人,能跑到这里出家吗?”丁大胡子不客气地说道。    宋老道见丁大胡子揭了他的老底,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放下筷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别问了,有没有这事儿吧?”    见瞒不住了,宋老道小声说:“有。”    原来,宋老道原名叫宋季晨,老家在河南省方城县宋家庄。他们那里出产黄金,十八岁那年,他大哥宋甲晨和二哥宋乙晨与人合伙开了个金矿,产量十分可观,每天都有大笔的收入。邻村流氓聂三子看着眼馋,就纠集了一伙地痞无赖前去捣乱,变着法要保护费。哥俩为了息事宁人,不惹麻烦,就经常拿出些钱来给这些无赖们,目的就是图个安宁。宋季晨见哥哥隔三差五的经常送钱给无赖们,一时气愤不过,就找到聂三子,对聂三子说:“我们哥儿几个挣俩钱也不容易,哥们就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没成想,还没等宋季晨说完,聂三子上去啪啪就是两个嘴巴,打的宋季晨头晕眼花,牙都活动了,嘴也出血了,脸也肿了起来。宋季晨擦了把嘴角上的血,火腾地就上来了,回手就还了一拳。聂三子没想到宋季晨敢还手打他,突然眼前一黑,噗通,一个仰八叉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立刻磕出个拳头大的包,疼得他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见头头挨打了,无赖们一哄而上,拿棍子的拿棍子,拿石头的拿石头,什么也找不到的就用脚踢,把宋季晨打得鬼哭狼嚎,顿时没了人样。眼见得再打宋季晨非死不可,无赖们这才住手。    宋季晨被人搀扶回了家,养了半个多月才好,从此,宋季晨和聂三子就结下了仇。    这年过春节的时候,宋季晨带了把杀猪刀,偷偷来到邻村,找到聂三子家,正好聂三子和父母在一起吃接神饺子,被宋季晨上去一刀,正好捅在心脏上,当场死亡。见聂三子死了,宋季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早吓得没魂的聂三子父母全部杀死,然后放了把大火,把聂家烧个精光。    由于聂三子的为人太坏,事后官府也没有太追查,时间一长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个叫二胖子的小无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聂三子是宋季晨杀死的,就找到宋季晨,说:“聂三子死了,我知道是谁杀的,不过我还不打算说,就看这个人怎么孝敬我了。”宋季晨见二胖子话中有话,就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二胖子说:“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知道,你就说给多少钱吧?”    “一百吊钱什么样?”    “不行,一百吊钱就想息事宁人,最少也得一千!”    见二胖子狮子大开口,宋季晨说:“行,不过你得跟我上金矿去拿。”    “行。”二胖子不假思索,跟着宋季晨就走。    金矿就在西南方五里地的小毽子山上,二胖子在前,宋季晨在后,当走到一个废弃的矿坑附近时,宋季晨突然拔出刀来,喊了声:“我让你要钱!”对准二胖子的      心脏部位就捅了一刀,二胖子根本没防备宋季晨这一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杀死了二胖子,宋季晨拎着带血的尖刀跑到金矿,找到大哥宋甲晨,慌慌张张地说:“大哥,我杀人了!”    听弟弟宋季晨说杀人了,宋甲晨赶忙问:“咋抓(怎么了)?又杀人了?”    “又杀人了,这次杀的是二胖子……”    “咋抓?你把二胖子杀了?”还没等弟弟说完,宋甲晨就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我要杀他,是我杀死聂三子的事他全知道了,不杀不行了!”    见弟弟又闯祸了,宋甲晨赶忙找来宋乙晨,哥俩一商量,觉得庄里宋季晨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就在邻村找了个闯关东的,给了宋季晨一大笔钱,让人把他带到了北大荒去。经过辗转,最后宋季晨来到勃利,在二道河子附近的西河口落了脚。    西河口位于老爷岭北坡,这里也出产黄金,宋季晨本来就在哥哥的金矿干过,虽然没有两个哥哥对煞金那么精通,但多少也懂得些,就在王二栽楞的金场当上了把头,生活总是有了着落。    当时的东北还是荒蛮之地,住的都是地窨子,和井一样,不到跟前看不见。宋季晨和一个叫佘老匾的老跑腿子住在一起,两个人没事儿的时候,除了喝酒就是讲女人,其中讲的最多的是二道河子尚玉琴,据佘老匾说:“我在三年前就和尚玉琴好上了,这小媳妇活可好了,每次都嗷嗷叫,弄得人神魂颠倒的,舒服极了!那才叫个好呢!”    时间长了,两个人就熟悉了,慢慢就成了好朋友,一次酒后,宋季晨就把他在老家杀人的事对佘老匾说了。    一天夜里,宋季晨在梦中被佘老匾叫醒,说:“兄弟快起来!”    宋季晨睡眼惺忪问道:“半夜三更的,咋抓?”    佘老匾说:“帮我干点活。”说着就把宋季晨拽了起来。    两个人步行一里多地,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子里,佘老匾扒开草丛,借着月光,宋季晨见到草丛里竟然躺着一个死人,就问:“这是谁?咋抓?”    “他死了,求你帮我埋上。”    “死了?怎么死的?”    “跟你说了也不打紧,我杀死的。”    接着佘老匾讲述了他杀人经过。    那天,佘老匾又去了尚玉琴那儿,正好尚玉琴的男人二迷糊不在家,佘老匾问尚玉琴:“迷糊去哪了?”    尚玉琴说:“他表哥家孩子结婚,上董大窝棚赶礼去了”    听说二迷糊不在家,佘老匾胆子大了起来,一把就把尚玉琴抱到了炕上。多日不见,两个人都非常激动,很快就凑到了一块儿。正在他们难解难分的时候,二迷糊返回来了,他们门也没挂,被二迷糊撞个正着。    二迷糊是他的外号,他原名叫朱善杰,因为好酒,一天总喝得烂醉,又排行老二,所以得了个绰号二迷糊。平时就有人告诉过他,说尚玉琴不是个省油的灯,让他看好媳妇。可是二迷糊整天烂醉如泥,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他只要有酒就什么都忘了,今天亲眼看到媳妇和佘老匾在一起,顿时来了脾气,一把把两个人按在了被窝里,伸手啪啪就打了佘老匾两耳光子。本来二迷糊不是佘老匾的对手,由于佘老匾睡了人家的媳妇,又被抓了个正着,心里有愧,又没理,就没有还手,红着脸说:“反正也被你发现了,你就打吧!”    他这么一说,二迷糊到不打了,停下手哭着说道:“没想到啊,你们变着法欺负我!还朋友呢!简直猪狗不如!啊!啊!——”     见二迷糊不打了,佘老匾推开尚玉琴,示意她赶忙穿上衣服。    二迷糊见媳妇和佘老匾穿上了衣服,哭着问道:“你睡了我媳妇,你说怎么办吧?”    佘老匾说:“怎么办,给钱呗。”    “给钱?给多少钱?”    “我那儿还有点金子,不到半斤,都给你。”    “真的?”    “那还有假,都给你。走,跟我去取。”说着,佘老匾拉着二迷糊就走。    西河口离二道河子走近路少说也有十里地,从河口到金场又是七八里地,佘老匾和二迷糊走了一个多时辰,当看到金场房子冒烟的时候,两个人吵了起来,不想二      迷糊因常年酗酒,血压升高,再加上走山路累了点,又被刚才一气,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就死了。    见二迷糊死了,因四周无人,佘老匾知道怎么说也说不清了,就把他拖到草丛里,而后又跑回家找来宋季晨,让宋季晨帮忙把二迷糊埋了。    宋季晨听完佘老匾的述说,觉得有些跟自己相似,免不了惺惺相惜,一句话也没说,操起家什,挖个坑就把二迷糊埋了。    为了表示感谢,第二天佘老匾在二道河子请了宋季晨一顿。酒桌上,佘老匾对宋季晨说:“二迷糊死了,我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没办法,只得领着尚玉琴远走高飞了。兄弟,我走之后你也消停不了,他们必然赶来问你要人,你也赶快走吧!”    “我这里举目无亲的,上哪儿去呀?”    “你自己掂对着办吧,我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反正西河口你是不能呆了。”    联想到老家的人命案子,想到帮佘老匾埋人,实在没办法了,宋季晨才穿上道袍,自称宋老道,辗转来到勃利,用带来钱在勃利西南建了个庙,因庆云为五色祥云,意思是祥瑞之庙,能保佑平安,因此取名庆云宫。    今天宋老道听丁大胡子说让人盗墓,把老百姓的心搞慌,人们怕祖坟被盗,就必然来他这里寄存,思谋良久,宋老道觉得可行,就说:“那就找人试试吧。”    “这就对了。哈哈哈!”    宋老道陪丁大胡子喝足了酒,才把他送走。    丁大胡子走后没几天,宋老道就和徒弟以化缘为名,来到二十里开外的矫家屯踩点。    他们访听到老矫家的祖坟不在矫家屯,就把主意打在了老贾家。听人说金把头贾洪敏爷爷的坟正好埋在勃利西山。这天夜里宋老道就和徒弟青云拿着锹镐来到西山,正是九月十五,一轮明月高挂天空,照耀得大地如同白日一般,山里的树木清晰可见。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贾老爷子的坟。宋老道见坟举镐就刨。快入冬了,土有些发硬,一会儿他就气喘吁吁冒汗了,徒弟庆云见师傅累了,接过镐继续刨,没多长时间,他也干不动了,师徒俩本想很快就能刨开坟,没想到这么难刨,就这样,师傅累了徒弟干,徒弟累了师傅干,师徒俩忙活了半宿也没刨开。不知不觉鸡叫了,师徒俩不得不空手而归。    回到庙里,宋老道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雇人。    他派人在勃利找到无赖毛三,给了毛三两张绵羊票子,让毛三为他物色盗墓贼。毛三得了钱,很快就在大四站找到盗墓贼闫成武,说明情况后,毛三就把闫成武领到庙里。宋老道见闫成武个子矮小,五官错位,有些没看中,就说:“无量天尊!听说施主对盗墓有所研究,不知使用何等工具啊?”见宋老道发问,闫成武抽了抽鼻子说道:“我不用锹,也不用镐,我用洛阳铲。”    “什么?洛阳铲?”    “对,洛阳铲。”    说着,闫成武就把带来的洛阳铲拿了出来。这是一把形似捅锹被卷了个半圈的工具,宋老道在河南老家时听说过,但没见过。就问:“这个东西这么使?”闫成武见宋老道问他怎么使,就比划着说:“先装上木杆,并且接上绳索,这样下去,铲子提起之后,铲头内面就会带出一筒土,这样不断地往下凿。我只要凭洛阳铲碰撞地下发出的声音和手感,便可判断出地下的情况,比如夯实的墙壁和中空的墓室、墓道等。当然了,要盗掘现成的坟墓就方便了,只要看准棺材的位置,照着上去几下就搞定了。”    见闫成武说得头头是道,宋老道立刻肃然起敬。说:“善哉!善哉!果然是行家。矫家屯金把头贾洪敏爷爷的坟埋在西山,昨天被我师徒挖了一半,晚上你去给我挖开,盗出的财宝归你,我另外给你五张绵羊票,你看怎么样?”    “挖过的坟不能再挖了,那样太危险,也不吉利。你不就是为了把人心搞乱吗?东岗翁心智的闺女前天刚死去,把她的坟挖开不就完了。”闫成武说道。    “也行。”宋老道说。    第二天半夜的时候,宋老道跟着闫成武摸黑去了小东岗,在一片草甸子里找到了翁心智女儿的坟。    闫成武首先围着坟墓转一圈,然后跪在坟前,给墓主磕了三个响头,念叨着:道士命我前来盗墓,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我今前来,不避豪强,先掘墓道,后挖棺床。尔勿怪我,自有人当。    祷告之后,闫成武拿出洛阳铲,装上手柄,在坟头正中“咔咔”几下就凿了海碗大的窟窿。闫成武撂下洛阳铲,拿起铁锹,不长时间,就把棺材挖了出来。    闫成武放下铁锹,歇了一会儿,又拿起尖镐,把镐尖插进棺材天的缝隙里,使劲一抬镐把,吱扭一声,棺材天就起开了。闫成武撂下镐,双手一用力,就把棺材盖挪到了一边,棺材立刻露一条缝来,闫成武拍打拍打手,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根一米多长系到一块的绳子,抖落开后套在脖子上,然后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个蜡头,点着后,让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宋老道过来,宋老道见闫成武叫他,立刻凑到了棺材跟前,小声问道:“干啥?”闫成武说:“帮我举着蜡照亮。”说着随手把蜡递给了宋老道。宋老道接过蜡,踮着脚朝棺材里一照,就见棺材里坐个人,手里仿佛正在摆弄着东西,吓得宋老道“妈呀”一声,扔掉蜡头就要跑。可是此时他的腿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跑不动。闫成武见宋老道吓成这样,弯腰捡起蜡头,从新点着。说:“别怕,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宋老道结结巴巴地说:“棺材,棺材里面有,有死人。”闫成武笑着说:“棺材里面不装死人装啥!”说着无意间朝棺材里看了一眼,见死人坐了起来,他也吓了一跳。心说:“难道死人活了?不能啊!我盗了几十年的墓,也没见过死而复生的呀?”仔细一看,原来是坐着死的。    闫成武这回放心了,立刻从脖子上取下绳子,放到裤兜里。原来东北的盗墓贼跟关里的盗墓贼不一样,关里的盗墓贼都是盗掘古墓,盗的都是文物古董,一般不盗掘死者的衣服。东北由于开发得晚,古墓少,故东北的盗墓贼盗不着多少文物,因此都是损贼,专门挖坟盗取衣服被褥,清洗后拿典当房典当,满洲国时期老百姓普遍贫困,死者下葬更是寒酸,盗墓贼也更是盗不着像样的东西。绳子就是用来搬动死人用的。盗墓贼遇到死去不久,或死者尸身没有腐烂的时候,就用一米来长的绳子系个套,一头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头套在死人的脖子上,面对死人,给死人脱衣服的时候,只要脖子一用力,死人就被绳子吊起来了,这样衣服就脱下来了。    见死人是个坐着死的,因此绳子用不上了。这时候宋老道已经跑了很远了,闫成武也没往回叫他,说了句:胆小鬼!就这儿玩意还想盗墓呢?    由于翁心智是有名的吝啬鬼,因此他女儿死了也没有穿件像样的衣服,闫成武摸了摸耳朵,耳朵上也没有耳环首饰,盗墓贼是不能空手而归的,闫成武把盖在死人腿上的被子拽了下来,骂了句:穷鬼!就打道回府,找宋老道要钱去了。    随后几天,闫成武都是今天在勃利东踩点,明天去勃利西山盗墓,然后去宋老道那儿领赏钱,几乎天天如此。    没多长时间,老百姓就慌了,由于祖坟遭盗掘,不得不来寄骨寺寄存。因此,宋老道的生意逐渐红火了起来,闫成武也发了。    待续

清平乐 发表于 2018-10-11 05:31:33

架构清晰,文笔温润,通畅饱满,故事精彩。好文 !祝福问好,品读欣赏 !

黑龙江李冲 发表于 2018-10-11 05:38:51

清平乐 发表于 2018-10-11 05:31
架构清晰,文笔温润,通畅饱满,故事精彩。好文 !祝福问好,品读欣赏 !

谢谢评论!

香儿 发表于 2018-10-11 09:41:30

宋老道接过蜡,踮着脚朝棺材里一照,就见棺材里坐个人,手里仿佛正在摆弄着东西,吓得宋老道“妈呀”一声,扔掉蜡头就要跑。可是此时他的腿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跑不动。闫成武见宋老道吓成这样,弯腰捡起蜡头,从新点着。说:“别怕,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宋老道结结巴巴地说:“棺材,棺材里面有,有死人。”闫成武笑着说:“棺材里面不装死人装啥!”说着无意间朝棺材里看了一眼,见死人坐了起来,他也吓了一跳。心说:“难道死人活了?不能啊!我盗了几十年的墓,也没见过死而复生的呀?”仔细一看,原来是坐着死的。{:titter:}

香儿 发表于 2018-10-11 09:42:03

现代聊斋,描写细腻精彩。欣赏。{:handshake:}

黑龙江李冲 发表于 2018-10-11 10:57:17

香儿 发表于 2018-10-11 09:41
宋老道接过蜡,踮着脚朝棺材里一照,就见棺材里坐个人,手里仿佛正在摆弄着东西,吓得宋老道“妈呀”一声, ...

谢谢赏读 !

黑龙江李冲 发表于 2018-10-11 10:58:01

香儿 发表于 2018-10-11 09:42
现代聊斋,描写细腻精彩。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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