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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神秘老太 于 2018-5-19 16:10 编辑
第十五章、意想不到的真相令人震惊
春节过后王硕的外语课停了。平时只有茉莉和王姨俩人，甚是寂寞。 一天石啸天突然来电话，说让茉莉到大连和北戴河旅游。并且指定她穿的几件衣服。茉莉尽管知道这是商业需要，但是去旅游，她也很高兴。石啸天通知她，一会儿来人接她，他在公司等她。茉莉很快收拾好东西，等待来人接。 让茉莉万万没想到的是，来接她的人是王硕。茉莉自从结婚后，更加不愿意见到王硕，她也说不明白为什么。 王硕把车开到公司时，石啸天告诉王硕，他刚接到通知，要到广州开商品交易会筹备会。他让王硕和茉莉先走，到大连等他。并且交给茉莉一个八万元的卡 告诉她喜欢什么就买什么，随便花。 茉莉心里很不痛快，她实在不愿意单独和王硕在一起。何况要呆上一周。然而夫命不可违。她想：他又不敢吃了我，去就去，有啥了不起的？ 王硕可没有茉莉这样的心态，让他单独和茉莉一起出游等于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心里油煎火燎地难受。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石啸天的话就是圣旨，说一不二。这些年来，王硕从来就是指哪打哪，一切行动听指挥。
一路上，王硕开车，一声不吭。茉莉只顾浏览窗外的景色，厌了、困了，就闭目养神。沿途每到一处风景区，王硕都要停下车来，请茉莉下车观览。
到大连后，他们在宾馆休息一夜，第二天就去了老虎滩。因茉莉第一次看到大海，所以玩得很开心。王硕很长时间没看到茉莉的笑容了，他的拘谨也减少了很多。他租了一条小船，俩人坐在船上十分惬意。茉莉一反常态，主动和王硕搭话。王硕不敢冒昧，有问有答，从不主动找话题，害怕一不留神，冲撞了少奶奶。他们整整玩了一天。
后来一连几天，他们去了旅顺口、蛇岛等旅游区。 到大连的第四天晚上，他们找了一家高档饭店，在一个豪华包间要了名贵的海鲜。王硕本意是让茉莉开开眼界，没想到引起茉莉极大兴趣。她非要喝红酒不可。茉莉平时滴酒不沾，这次玩得很开心，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她不听王硕劝阻连喝三杯。 借着酒劲茉莉开始大骂王硕“软骨头”，“是石氏集团的叭儿狗”，“一切惟命是从，没有主见。”。骂着骂着她突然转了话题。说王硕“不是男子汉”。 茉莉联想到当前的处境，声泪俱下地说：“想当初，在高中你追我，我那时很小，不懂爱情，因为暗恋邻居大哥而把你痛骂一顿。其实你学习很好，长得又帅，一表人才，完全配得上我，可是你这窝囊废，胆小如鼠，退缩了。第二次求爱，我都不那么强硬了，你再努一把力，我可能就会成为你好朋友。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把我当成敌人一顿臭骂。你要是再坚持一步，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茉莉的这一番话把王硕听糊涂了。茉莉少奶奶的生活不亚于过去的皇亲国戚，为什么还那么不满？石啸天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还能说出这些话？其实他看到的全是假象，他一点都不知道，茉莉在孤独痛苦之中煎熬着。王硕不知所措极力劝慰：“茉莉，你喝多了，别胡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忘掉吧！” “忘得了吗？你整天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地，我一看到你，我就更恨你。你如果不是那么软弱，娶了我，我能像现在这样，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吗？”茉莉说到痛苦之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扑到王硕怀里大哭不止。 若是在茉莉结婚前，王硕会趁势把茉莉抱过来狂吻，可是现在，她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是他顶头上司、情同手足的铁哥们的妻子。他岂能坏了“朋友妻不能欺”的规矩？他极力摆脱茉莉的纠缠，乞求道：“茉莉，别这样！别这样！” 茉莉抱住王硕不撒手，撒娇地说：“不嘛！不嘛1你亲亲我!”王硕用力推开茉莉，已经怒不可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石总对你那么好，你却背叛他。你太没良心了！” 茉莉哈哈大笑起来：“对我好，对我好？好一个对我好！我结婚半年多了，还是个处女。你知道吗？我们根本没同房！”这段话对王硕犹如五雷轰顶。他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看到茉莉这痛苦万分的样子，他明白了，这是真的。他情不自禁地把茉莉抱在怀里，非常疼爱地说：“茉莉，原谅我，我真不知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我如果早知道这样，一定会给你安慰地。”茉莉极度伤感地说：“安慰会有什么用呢？能改变现状吗？我的青春注定要葬送在那座空荡荡的磐石别墅里了。”茉莉又是令人心碎的痛哭。王硕很心疼，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难道就这样凄惨地生活到老吗？ 王硕非常不理解：“难道他不爱你吗？”“他是冷血动物。根本不懂得爱。”茉莉的酒劲上来了，慢慢地睡着了。王硕无奈，只得在酒店楼上定了一个套间。他把茉莉抱了上去，放在套间里屋。自己在外屋和衣躺下。怕茉莉折腾也没敢睡熟。
第二天早晨，茉莉醒酒了，她一看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十分恐惧，大声喊：“王硕，我为什么躺在这里？”王硕急忙跑过来，敲敲门：“我可以进来吗？”茉莉急忙穿好衣服，捋捋头发，说：“进来！”茉莉急了，“我为什么躺在在里？”王朔说：“你昨晚喝得烂醉如泥，我实在弄不动你。就在酒楼楼上定了这个房间。茉莉脸突然红了，急忙问：“你在哪住的？”“我在外间。” 茉莉不好意思再追问，差过话题：“昨晚我胡说八道了吗？”王硕一听，她对昨晚发生的一切，大概一律不记得了，所以他不便说什么，就支吾搪塞过去。 又过了两天石啸天从广州飞到大连，三人一同到秦皇岛。石啸天还是一如既往，在人前对茉莉体贴入微、亲密无间。他俩被人们认为是一对恩爱夫妻。王硕看了，心里很难受。他留心茉莉轻微变化，又不能明显表示安慰。
为了保持窈窕婀娜的身姿、具有妖娆曲线的魔鬼身材，茉莉的食谱由营养学专家制定，久而久之，茉莉得了厌食症，后来得了胃病。整天茶不思饭不想，有时还呕吐。 王姨观察多日，实在憋不住了，便试探着问茉莉：“茉莉，我看你这些天不愿意吃饭又哕又吐的，是不是闹小病了？”“什么是闹小病？”“就是怀孕了。”茉莉大吃一惊：“什么？怀孕？天大的笑话，我怎么能怀孕呢？”王姨明白了，茉莉和啸天没有那事，的确不该怀孕。即使真的怀上了，也一定不是啸天的。当然她不会承认的。王姨不便再问，就讪讪地走开了。 又过了很多天，茉莉的症状不见减轻，王姨更加担心，为茉莉提心吊胆。又不得不问：“茉莉，我看你是闹小病，我领你去检查检查。千万不能让啸天知道，咱偷偷地做了。如果让他知道了，非作个天翻地覆不可。”茉莉实在不懂，王姨怀疑我怀孕，又让我偷偷把孩子打掉，这到底是为什么？茉莉打破沙锅问到底；“王姨，你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明白。我真的怀孕了，那不是大好事吗？你为什么还让我背着啸天把孩子打掉呢？” 王姨语重心长地说：“孩子，王姨可怜你，我知道你和啸天根本没同房，怎么会有孩子呢？如果有，那肯定是别人的。若是真怀孕了，不打掉能行吗？”“王姨，你越说我越不明白，我们结婚后有三天是在一起的。”“在一起你们也没有那事，这你可唬不了我。” 茉莉心里一惊，难道这老太太老不正经，一连三天偷听新房？茉莉生气了：“王姨，我非常尊重你，把你当做亲人，你可不能在我身上乱做文章。” 王姨着急地说：“我也是为你好，你这么可怜，我能坑你害你吗？孩子，到这时候了，我不能再瞒你了，啸天那玩意儿不好使，我看着他长大的，到美国也没治好。”茉莉听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仿佛在梦里，听到了天外来音。王姨说：“啸天三岁那年，在外面玩一不小心踩翻了下水井盖，骑到到上面，把下身压碎了，流了好多鲜血。差点要了小命。” 茉莉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她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茉莉疯狂地把茶几掀翻，把花瓶摔碎，乱撇壶碗。王姨拼尽全身力气阻拦。茉莉还是安定不下来，跑到自己卧室痛哭起来。 王姨知道多嘴惹了祸，没有办法，只得给王硕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一趟，说茉莉病了。因为凡是茉莉有事，啸天总是让她找王硕。
王硕来了之后，茉莉找到了发泄对象，又是一阵毫无理由的大吵大闹。王姨急忙退出这是非之地，去干她的家务活了。 茉莉突然想到在大连喝醉了的那天晚上。，劈头就问：“在大连，我喝醉了，你是不是趁火打劫了？”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把王硕闹蒙了。他急忙反问：“茉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打劫？打劫什么？”“我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 茉莉声嘶力竭地喊：“我要死！我要自杀！” 王硕听了瞠目结舌。
第十六章、冤情使他背井离乡
王硕不知所措，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非常着急地说：“茉莉，到底怎么了？”“王姨说我怀孕了，是不是与你有关系?”“与我有关！？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怀孕，怎么会与我有关呢？我又不是你的丈夫。”茉莉气急败坏地说：“我丈夫没有能力使我怀孕。”王硕极其詫异：“什么？你说什么？”“你实话实说吧，到底与你有没有关？如果与你有关，孩子我给你留下，我认了。因为我的初夜权给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茉莉，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你怀孕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么大的事，你可不能瞎胡说。”“王硕，我想好了，你不要怕，如果真的有事，我马上和石啸天离婚，离开这里。”王硕急坏了：“茉莉，你千万不要胡闹，你必须冷静下来，婚姻是大事，不能心血来潮，说结就结说离就离。”茉莉非常强硬：“这事就不用你费心了，反正我主意已定，我绝不做殉葬品，我决心离开这个囚禁我的牢笼。”
“能不能离开，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的石啸天，突然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把茉莉和王硕吓了一跳。石啸天故作平静地说：“你要离开，我并不强求，但是你必须讲清要离开的理由。” 茉莉一反常态，不再是昔日的小绵羊，而像一头咆哮的猛兽，把声音提高八度：“我的理由太简单不过了：因为我不愿意再受欺骗了!我不愿意成为你手中的驯服工具!我不愿意过着外甜内苦的假夫妻的生活！我更不愿意成为这座别墅的殉葬品！” 石啸天明白了，茉莉知道了真相，他感到震惊。但是他极力压抑自己的惊慌和恼怒，现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说：“这些问题是咱家自己的家务事，以后解决。我们首先解决的，应该是王硕的问题。”王硕听了极其震怒：“什么？您说什么？我有什么问题需要你们解决？”石啸天说：“就是刚才茉莉和你谈的问题。”王硕争辩道：“那纯粹是误会。其实茉莉怀不怀孕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与我有什么关系？”他详细地讲了那天晚上茉莉喝醉了，无法回宾馆，在酒店住一宿的情况，俩人各住一屋，什么事也没有。 石啸天不再是昔日那儒雅的绅士，不再文质彬彬，他使用了诡辩术：“茉莉平时单独接触的男人除了我就是你。现在她怀孕了，我不能使她怀孕，所以嫌疑人只剩下你一个。” 王硕暴怒，口不择言：“岂有此理！空口无凭，诬陷好人。亏你还是一位法学博士！我为你鞍前马后、无怨无悔地干了这么多年，你指东我不敢打西；你指南我不敢打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你不能这样听风就是雨，不调查、不核实，武断下结论。我真为你今天这番话感到羞耻。” 石啸天沉痛地说：“正因为如此，我才痛心疾首。这么多年，我信任你、重用你、把你当做亲兄弟，可是你却趁火打劫。夺妻之恨，使我俩不共戴天。因为我不愿家丑外扬，不愿给小报提供八卦素材，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你在我眼前消失，永远不许在这座城市里出现。”石啸天从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这是二十五万元，作为你重新起步的活动经费。这也是我对你这些年劳碌的补偿。” 王硕严词拒绝接受银行卡，愤怒地说：“这区区二十五万买不去我的清白。我可以走，但是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你会痛悔终生。因为你的武断，你永远失去一个最可靠的助手和朋友。”王硕甩袖而去，丢了一句：“你会后悔的！”
王硕走后，茉莉更加悲痛，她从王硕的话里，知道冤枉了王硕，她感到愧疚。她觉得这次对王硕的伤害是最大的。可是她明知道她与任何人没发生过任何关系，王姨为什么要一口咬定她是怀孕呢？她不愿意把自己的疑惑告诉石啸天，因为她对他不抱任何幻想，她决定弄清真相后，和他办理离婚手续。 自从怀孕风波之后石啸天再没有回家，也没往家打电话。茉莉觉得这样更好，省得再生口舌之烦。
好心的王姨着急了，打电话问石啸天茉莉怀孕的事怎么办？石啸天不假思索地说：“你领她去医院打掉。”王姨三番五次地动员茉莉去医院，开始茉莉拗着不去，可是又一想是应该弄个明白。 一天，王姨和茉莉坐公交车到市中心医院。茉莉第一次做妇科检查，有点害怕，拉着王姨一同走进诊室。 医生问：“多大了？”茉莉答：“22岁。” “结婚了吗？”“结了。”“结婚多长时间了？”“快一年了。” “你觉得哪不舒服？”“我吃不下东西，有时还吐。”王姨插嘴道：“我觉得她好像怀孕了。” 医生问：“月经正常吗？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上月28号。”“哦！刚过不到十天。”医生回头问王姨：“你是他妈妈吗？为什么不问问是不是停经，就怀疑她怀孕呢？”王姨无言以对。 医生做下体检查时，又追问了一句：“你结婚了吗？”“结了。”医生惊异地说了一声：“奇怪！” 医生从检查室出来后，对王姨说：“这孩子还是处女。你知道吗？”王姨连连作揖，念念有词：“这就好，这就好！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拉茉莉。 医生喊道：“等一等，等一等！病志我还没写完呢。”医生把病志本交给茉莉，再三嘱咐：“你还是个女孩，处女膜完好无损，你根本没有怀孕。胃部不适，去消化内科去看看，不要耽误了。” 这啼笑皆非的检查结果让茉莉百感交集，她想哭，哭自己被戏弄；她想喊，告诉世人她冤枉；她想笑，笑自己不懂起码的医学常识。她更想找到王硕，给他磕三个响头，向他赔礼道歉，请他原谅。 此时此刻王姨心乱如麻，她因同情茉莉而闯个大祸：石啸天最得力的助手王硕被石啸天撵走；茉莉与石啸天翻脸，闹离婚；茉莉被冤枉。她几乎无地自容。
回家后，王姨立即给石啸天打电话，详详细细告诉茉莉检查结果。石啸天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此事非同小可，他推掉一切工作，立即驱车回家。一路上他想了很多道歉的话，可是回到家里，看到哭成泪人的茉莉，他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俩人僵持了很长时间，到底还是石啸天说话了：“茉莉，请你原谅我，因为我不冷静，给你造成很大伤害。说句实话，我极力想和你处好，像正常夫妻那样相爱，但是我做不到。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活得很累。我只能用金钱来补偿。我以为用物质生活的超前，能弥补你精神生活的空虚。我甚至想，你可以暗地里交男朋友。但是当我误会你和王硕有事时，我又承受不了。我承认我很自私，为了对外的脸面，我葬送了你的青春。为了盈利我把你当做赚钱的工具。你可以骂我是黑心的商人、可以骂我是无耻的骗子，也可以骂我是扼杀你青春的侩子手。我恳请你能原谅我。我离不开你，公司更离不开你。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一定达到。” 茉莉本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听了石啸天这段肺腑之言不想再谴责他了。她默默考虑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石啸天又拿出一个银行卡放在茶几上说：“明天让王姨陪你去看看胃病。需要住院的话，你打电话。我派人给你送钱去。 “谢谢！”从石啸天进屋，茉莉只说这俩字。 不管是石啸天说什么，茉莉就是一言不发。石啸天一看谈话不会有什么结果，就告辞回公司了。
晚上石啸天早早地回家，在家吃的晚饭。饭后又和茉莉一起看的电视。夜里石啸天自己把行李从书房搬回卧室。睡前尽管石啸天没话找话，茉莉还是一言不发。
第二天石啸天晚上下班后，王姨满面惊慌地说：“啸天，不好了，茉莉走了。”啸天急忙跑到卧室，看到茶几上茉莉留下的一封信，还有两张银行卡。 信是这样写的： 石啸天先生 ： 请原谅我这样称呼您，我曾经叫您“大哥”，我觉得我们那时的关系是平等的，称呼是亲切的。我也管您叫过“老公 ”，那是在人前，做戏给人看。我是个拙劣的蹩脚的演员，没有扮演好你交给我的角色。谢谢您给我这段社会顶层的贵族生活，让我这小县城的女孩大开眼界，了解了很多知识。然而天亮了，灰姑娘要回到自己的天地里去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对不起的就是王硕。他因为我的误会，失掉了很好的工作，含冤而走，背乡离井。我决定走遍千山万水，走到海角天涯、克服千难万险也要把他找到，对他说声“对不起！” 我走了，不要找我，不要恨我，我要自由！笼中鸟飞了！您给我的两张银行卡，我放在茶几上了，请收好。 祝一切顺利！
石啸天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泪水滴在信纸上，字迹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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